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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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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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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卷06回、蝉嫣洞府

  作者前言:这部小说不觉间已发表了十万多字,在这期间,得到不少兄弟支
持和鼓励,小弟在此先行说声多谢!

  再说,这部小说发表至今,看见不少读者留言都对男主角感到嗟叹和惋惜,
甚至有读者怀疑,花翎玉如此无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未来妻子和别人好,究竟
他是不是男主角?为此,小弟发觉不得不响应一下,并藉此机会简略地透露一些
打后的剧情。

  其实,小弟早前曾在某论坛亦已透露过了,但相信不会太多兄弟见过,只好
再多说一遍。

  花翎玉确实是男主角,只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长于深宫,不曾在江湖走
动过,见识自然浅短,且一直深爱着南宫筱,不免会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但随
着故事的发展,花翎玉的人生将会逐渐展开,对事亦慢慢豁然顿开,他不但拥有
一个良师,使他成为当今武林高手,身边还拥有不少红颜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
高雅漂亮的处女,还有江湖绝色的人妻,而冷秋鹤的妻子亦在其中,一报前时之
仇。最终,花翎玉承继了祖业,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成为一个显要昭
彰的少年侠士。关于花翎玉的恩师,同是书中的重要人物,只要红绿迷继绩捧场,
相信不会令众兄弟失望。

                ◇◇◇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你
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如此
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松
解他裤头。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手长
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禁
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一触
即发之势。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面含笑
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服
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在
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觉之
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怎么呀?
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你可想让筱
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
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一
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卖力
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
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下这
等乐事!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人,可
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儿发觉自
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与你,成
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你之前,相信
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筱儿么?会不要
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整
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子里,
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有一事我
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与
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渴望让他抱,
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会更感不安,
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
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加
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
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楚,
才「咕嘟」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
「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真正正
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
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
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
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是有据
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
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
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
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以
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
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
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情郎
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头
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封
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
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欺负人
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兴
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不
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下面
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在
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
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
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不
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带
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由笑
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道:
「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
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说
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话
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玄阴
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
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
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
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
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
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挺
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入骨,
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手,
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我
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被
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看
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酸痛,
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你
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
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打
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并
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你
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能忍
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了
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在他
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
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就
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
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光
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带。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不
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半
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面凿
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连续不
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月
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打开,
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
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看
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奇
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到井
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
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疲力
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井
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得知,
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
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去,
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合
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叫
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自愧
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敌人
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手,更是
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只
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且不
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和她那
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他
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少异
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来,
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丹
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盘等
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为
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
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
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年
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然欣
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
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说,
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十
多年了。

            02卷07回、常氏兄弟

  二人刚走进洞府,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双
手抱着他熊腰,将一只乳房紧紧挤在他身上,直压得变了形状。

  花映月螓首轻抬,昵声与丈夫道:「子游,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可惜你
并非从童子身修练,难免会欠几分精纯,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够胜过你的人,
在当今武林中,相信已经不多了。关于凶手是谁,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依我来
看,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马子游摇头轻叹,说道:「这十多年来,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这等父母
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为人子,焉能不报。我曾经许下誓言,务必查明凶手是
谁,若不然,我活着也难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而是一日凶手未明,就不能操之过急。」花映
月轻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便是要调查这件事,我有信心,筱儿
必定不负我所望。」

  马子游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盯住她的俏脸,问道:「难道……难道妳
已经有了什么眉目?若不是这样,妳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映月,妳对我说实
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花映月一笑摇头:「你不要乱想。这十多年来,我虽然不停派人寻找线索,
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说不上什么眉目。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
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我派筱儿作个先锋,
若她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合,合力追查凶手,不是更好
吗!」说罢,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往洞里走去。

  二人走过一条甬道,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墙壁全是花岗岩堆砌,墙上刻有
不少练功的人像,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维妙维肖,跃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边
均有文字说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从
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纤指探进一个穴隙,
来回抚摸了几下,打开了另一扇石门,石门内有一道石阶,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百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这个石室非常广阔,与刚才的石洞相当,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着椅桌
床榻,西首尽头,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直射进来,照得石
室亮堂堂一片,夹着午间的清风,让人为之一爽。

  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悬空,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离地
面足有十丈有余。二人走到洞口,放眼远望,只见眼前灵山秀水,江如罗带,江
南的秀景,一一尽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徐徐问道:「子游,那天要你在
单超面前这样,我知你必定很生气,对吧?」

  马子游苦涩一笑:「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况且在这十多年来,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经多到数不清,我还能够怎样!其
实我最难捱的日子,就是刚刚回到香蕊宫时,眼见妳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夜,早
前那一段日子,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着他道:「对不起,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认,
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亦只能憋在心头,实在是苦了你!但这种要你原谅我的
说话,我都说过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说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这十多年
来,我对你的心,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

  马子游颔首道:「这一点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妳仍能对我不离不
弃,还可以忍受这么久,亦足见妳对我的心了!」

  「子游,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用他瞒着外人耳目,但到了此
时此刻,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会同意?」花映月一面说,一面凝视
着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妳对
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
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
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经
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到现在你
还不相信吗?」

  马子游摇头一笑:「妳想多了,我这句说话,并非对妳冷讥热嘲。好了,究
竟妳想说什么?」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切切
底底将单超摆脱掉,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没完没了的。单超此人,毕竟只
是一个幌子,我让他留在身边,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终在想,我和他
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

  马子游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难怪时常有人说,皇蜂尾后针,最毒妇人
心。咱们做男人的,怎会这样可怜!」

  花映月又是一阵搥打:「你……你当真是犯贱,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人
好,晚晚扒开两条大腿,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真
不知你是怎样想!」

  马子游回身抱紧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大
发娇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紧马子游,偎在他怀里道:「人家是说真的,其实映月对
他并无憎厌,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但长期这样下去,终究有点不妥,况且
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难让他离开我,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为了我和你的将
来,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你意思怎样?」

  马子游沉念一会,仍是摇头道:「还是多看些时间吧。单超人品不坏,在江
湖上也是一号人物,况且妳和他的事,早已众所周知,想要摆脱他,必须要有个
适合的借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妳可有想到,妳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性欲
之强,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扪心自问,单凭我一人之力,实在独力难支!纵使
妳今日撵走了单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妳一起,打后要妳日夜独守空房,对
妳来说,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时,再去另找一个男人,我可又不
大放心。再说,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恐怕并不容易,也未必能够
让妳满意!」

  「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花映月点头道:「确实,说到床上功夫,他的确
有点本事,便是一夜三四回,他仍是游刃有余。其实……其实我今天提出这件事,
主要是……是担心一件事。」

  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问道:「什么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樱唇半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
言之事。最终,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吶吶说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让你
亲眼看见映月和他……和他那个,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人家害怕你心里不
舒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单超一刀两段,彼此断绝了关系,让你再不用心
存芥蒂,日夜郁积在心。」

  马子游笑道:「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才是妳的真心话,原来妳不是真心想甩
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个狡猾的人儿,我几乎给妳摆上一道。」说着伸手
一捞,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颜迎春,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微笑问道:「你……你现在想做什
么?」

  「当然是要惩罚妳。」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着一扯腰带,将自己内外衣
衫脱去,晃摆着一根大阳具,含笑站在爱妻跟前。

  花映月看见,依然满脸笑意,口里却不依道:「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你
这根屌儿又粗又长,龟头又这么大,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岂能容得下它,
必定会……会给你捅坏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这么坏,不要脱我的
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马子游手起衣落,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一个白晃
晃的美人儿,终于被他压在身下。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面
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你漂
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阳具,不但让他插屄儿,还
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宝……」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
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
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阳具,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
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荡,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一
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你…
…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还
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单超说,
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屌夫君强奸……」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妳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了
我和单超外,妳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
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
先把大屌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催促道:
「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
逗,握住丈夫的阳具,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
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
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
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
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
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
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
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
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
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进去了
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
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
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
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
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
……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
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弟子,
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
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
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
力一捅,龟头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
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
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
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
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
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
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
「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
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
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
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百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
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
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
分力,大抽大送,龟头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
「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
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
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
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乳房,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弟是对同生
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
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
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
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龟头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
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
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
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相似。可是兴奋起来,却又硬度十足,竖将起来,
竟能遮掩住肚脐眼儿,你道厉害不厉害。还不只这样,兄弟俩便连性趣喜好,心
思言行,都殊于一致,动作相当契合划一。」

  马子游道:「这对活宝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这一对了。」说到这里,
马子游忽地睁大眼睛,盯着爱妻问道:「对了,妳竟然记得这般清楚,难道……
难道当时妳是和他兄弟二人一起?」

  花映月脸上一红,轻轻点下头:「确……确实是这样,当日你漂亮的妻子,
同时给他们轮番玩了,你现在听了,很是兴奋吧……啊!你捅得很深……再来几
下狠的……」

  马子游听得兴动莫名,运起大棒狠狠连连抽捣:「再说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头上,喘声道:「人家……人家快来了,不要停,让我先丢给
你……啊?好美,映月爱死你了……」

  马子游听命,提枪疾捣,果不出数十下,花映月浑身几个抽搐,终于到达情
欲的高峰,直丢得死去活来。

            02卷08回、华亭鹤唳

  待得高潮渐歇,花映月徐徐平静下来,马子游才开口追问。

  花映月抱紧丈夫,低声细述:「你可知道,其实淀山堡崛起至今,只是这十
多年间的事,虽称不上武林大派,弟子也只有百来人,但堡主常连山,在江湖上
向有姑苏孟尝之称,为人倜傥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爱戴。每隔三年,淀山堡
都会举办一次江湖宴,广邀江南武林同道,以叙交情。当日常家兄弟前来香蕊宫,
便是奉父亲常连山之命,来此呈送请柬。」

  马子游摇头轻叹:「常言道:」十年风水轮流转。『,江湖上突然冒出了这
号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记得,常仲开和常叔开兄弟二人,在宫中只住了
三四天,短短数天时间,妳又如何与二人勾搭上,难道妳和他们早已认识?「马
子游盯着她问。

  花映月轻摇螓首:「这十多年来,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参与,确曾见过这两兄
弟,但一直以来,却不曾和他们说过半句话儿,直到二人来到香蕊宫,才算和他
们真正认识。其实我一直不和你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你听了不高兴,
而是……而是我羞于说出口。」

  「难以出口?竟有这等事!」马子游大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映月轻轻叹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
宫之主,竟然会着了两个小子的道儿,回想起来,当真是太可笑!」

  马子游听见,知道内里另有原因:「不会吧,我爱妻是个何等精明聪敏的人
物,莫说是这两个黄毛小子,纵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难使我爱妻上彀,当真
奇哉怪也,我倒要听一听!」

  花映月叹道:「着实惭愧!映月聪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时。记得当日早上,
我在后花园遇见他们兄弟二人,我身为一宫之主,见于礼数,自然过去唤个招呼,
便与二人寒暄了几句。那时,常仲开突然对我说出一桩怪事,只听他道:」奇怪,
奇怪!宫主不但天香国色,便是栽种的花儿,也是如此漂亮多姿,连花香都与别
不同,光是这盆齿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着浓郁的酒味,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异品。
『「

  「那时我听后,亦大感讶异。」花映月接着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极
淡,实不容易闻得花香,更何况会散发出酒香,简直是天下奇闻,我便与二人一
笑,说道:」是真的吗?待我看看。『就凑近头去,果然闻得阵阵酒香,心中更
感怪异。但你可否知道,映月便是这样闻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诡计阴谋中。「

  马子游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这花香是……他们弄出来?」

  花映月点头道:「没错,这香气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名叫『一日春』,
在这之前,一日春这种淫药,我只闻其名,却不知是何物,原来竟是一种淫邪之
香!」

  马子游听见,大吃一惊,『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新名堂,早已风传
武林,当下问道:「这……这『一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难道常氏
兄弟二人就是……就是这个淫徒?」

  花映月轻轻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既然知道采花郎君于浪这个人,
那么……映月将会有什么下场,相信我不说,你也该知晓了!」

  马子游一时嘿嘿无语!登时变成面魔罗似的,面容木然起来。

  这时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风和的好时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
女,正自迭体相拥,说着一桩极艳极淫的往事。

  花映月亲昵地搂住丈夫的脖子,柔声说道:「采花郎君于浪是谁?是个怎样
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为止,仍没人和他
交过手,更没人见过他真面目。他的事迹,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听说此人
年岁不大,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却长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说他,于
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动,原意主动献身,但此事是否属实,至今
依然无人得知。」

  马子游点头道:「关于他的事,我都是听宫里的女弟子说,知他这种独门淫
药『一日春』,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药力才会慢慢退却,因而有了一
日春这个名字。」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么迷药、淫药,她们都会特
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一日
春的厉害。」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深
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春却
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觉有异,
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异
状也没有,待我发觉阴户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已晚!
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阴
道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耐的举动,
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与
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光
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说思
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道是不
是很可笑!」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一
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分别。
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人乔做胡
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嫁祸给于浪,
亦未必没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之
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
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大
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自
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主,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我
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十
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以她
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究竟
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么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么,难道我有说
错!」

  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力
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主姐姐的艳名,
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宫主的
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宫主一面。
『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
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回心
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死在宫
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会相
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传
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会狠
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一
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十足
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了一日
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帮我的男
人,除了男弟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节,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你,才
能解我当时的窘境。

  马子游道:「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但话说回来,
单凭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这个我倒充满信心。」

  花映月摇头苦笑:「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寻
你,谁知我才一运气,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六腑丹田,变得空空如也,当场
我惊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还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

  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但乍听之下,心里还是感到一惊。

  只听花映月又道:「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嘴里
说道:」宫主无须枉费心机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
这十二个时辰内,亦会功力尽失,如同一般寻常女子。不过宫主可以放心,十二
个时辰过后,药力便会渐渐消退,回复功力。我敢保证,会让宫主妳丝毫无损。
『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险些便要昏晕过去。传言中确曾听说过,中了这种
淫药,不但令人欲火焚身,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可毕竟这是一个传言,亦不
知真假,但那时听见,叫我又怎能不惊。「

  马子游叹道:「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这人一日
不除,江湖必定永无宁日。」

  花映月狠狠道:「这个于浪,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到得那时……」

  马子游摇头一笑:「到得那时又怎样,难道妳会杀了他?但依我看,妳还是
想清楚好,说不准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这个淫贼,看见妳这等丽色,
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还会放过妳,其后果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

  「本宫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如何消得这口气!」花映月忽地脸
上一红,说道:「最不济,你……你心爱的妻子就……就给他玩一次罢了。」

  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艳绝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于浪还
不大满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给其它男人玩,亏你还笑得出!」忽地,脑袋
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腻着声音道:「我还听
人说,于浪下面那根宝贝,如同驴屌一样巨大,你这个漂亮的娇妻,倒想尝一尝
这种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几次,我就多快活几次,又有何不可!」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子
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我们
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天
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兄弟
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所为,
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得依了你
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二人不要脸
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任何人说。
『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相
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招呼
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里
弟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人,
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猴急,
才关上了门,兄弟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会子功夫,
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阴道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一时控制不住,
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弟俩听得满
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憋
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欲火
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模糊,
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阳具抽戳磨刮,都能让妳
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
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
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理会我满
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是褒是贬,
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亦不由吃惊起来,眼前
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兀自硬得朝天贴
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妳
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阳具把
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阳具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忍得
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便蹲
在他身上,回手抓住阳具,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游
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阳具一口吞没,直贯至底,
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己
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回了几口气,待得酸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却
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合,便已抵挡不
住,阳具」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怠慢,
连忙放出阳具,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害苦了自
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
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我
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阳具,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提
枪便刺,这回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的常仲
开,撅臀沉腰,任他在后奔驰。」

  马子游莞尔而笑:「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但依我猜想,这小子也捱
不了多久。」

  花映月轻轻点头,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见地,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事,
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回手一把将他推开,身
下的常仲开看见,捏紧我腰肢,一挺腰板,阳具又插了进来。如此这般,二人轮
番干着,终于捱了个把时辰,才双双发泄完事。这段时间,人家虽已丢了好几回,
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

            02卷09回、姑苏韵事

  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藏在阴道的阳具实在胀得要命,当下提枪疾刺,十来
枪过去,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让你捅开了……」花映月用力搂
紧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劲迎凑。

  「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还这般欺负我爱妻,实在该死!」马子游边插边道:
「感觉怎样,妳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牵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里叫道:「当然是你
最好……但……但你这人倒真奇怪,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让你做了大王八,还
会这般兴奋!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难
言醋劲直涌心头,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尽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欲念狂飙,不住晃动纤腰,忘情迎凑,正自美快关头,
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妳十六岁诞下玉儿,十八岁我
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镜分钗,彼此分离,当时妳正值黛绿年华,貌赛天仙,
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数不胜数。相信光是那一段时日,我已不知
戴了多少绿帽子,妳还道我不知吗?」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马子游道:「妳还不肯承认!在我还没回宫前,因为想要见妳,扮作一个庄
稼汉,每天在宫外守候着。在这两年间,已见妳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其中两人,
我倒认得出来,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当你们出宫时,
我都在后悄悄尾随,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
入,直捅得「啪啪」有声:「什……什么风流艳事?说得好不难听……唔!我的
天……映月又想……又想丢给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难听!」

  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飞,口里道:「尤其是那个莫承,我见你二人
举止亲密,还不时拥抱亲嘴,十足一对痴情爱侣!」

  花映月叹道:「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罢了,既然都让你知道,也没什
么好隐瞒!没错,映月自知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无刚骨,
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谅解!但如何说,都是映月对不起你,你心里不舒服,
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啊!没错……就是
这样,映月美得快不行了……亲亲好夫君,人家爱死你了……「

  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这就是咱俩的命!虽然
明知妳身受玄阴诀的煎熬,难禁自身的情欲,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但我至今仍
无反顾,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硬生生要和妳分开几年,妳
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那时我思前想后,知道确实怪妳不得。在当时环境
下,就是妳要另结新欢,亦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亲眼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
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说到这里,马子游狠干几下,突然停下动作,只把个龟头深深顶着花心,又
问道:「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想必妳和他们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你是
难以释怀了。」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二人确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
次,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单是这几天里,咱俩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
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虽然这样,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只能说是我生命中的
过客,希望你会相信我。」

  马子游问道:「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

  「倒有过几次。」花映月也不隐瞒:「子游,那时你虽然已回到我身边,但
我……但我仍是瞒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马子游却没有回答
她,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光
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

  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妳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妳,但我
终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妳追根究柢。」

  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以
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
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

  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每
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屌儿插得死去
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
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实时立竿见影,藏在阴道的阳具,立时笃簌簌地乱跳,且急
骤地抽动了几下。不用说,马子游此刻,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

  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我
倡议妳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扎了
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半年,
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
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了,常氏兄
弟的事妳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

  「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着道:「当时二人射精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
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软不
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色,最
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床上厮混
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什
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妳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什么
丢人的事没有说?妳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是
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一脸
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说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妳……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上
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
阳具,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埋头
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一
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阳具,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阴道,还使力拉
扯,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接着手握阳具,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兄长的
阳具,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裹住两根阳具,
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家还可勉强忍
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一时同进同出,
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我昏死过去。」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蛋
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妳,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还
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不能
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妳已经……」马子游微微一怔,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是了,我
清楚记得,当时妳……妳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行,
妳……妳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这个倒没有,若然实时杀了他们,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交
代。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你道值得吗?」

  马子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脉脉的看着他道:「要教训二人,方法多的是,
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

  马子游告诫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不
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将此
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

  「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不
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作
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求欢。
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中恼怒,
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

  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妳这
个大美人。但没想到,妳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弟俩
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弟二人当然
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了他们
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

  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像是什
么毒药,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蕺即是蕺草,又
名鱼腥草,可去水肿和解毒,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阴挺、阴虚、阴肿、月
事不顺、利尿等。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因为药味带有腥臭,不懂其
药性者,极易误会为毒药。其实不论男女,若不作医疗之用,服后是不会有什么
不妥。」

  马子游听后,亦不由得莞尔:「这药用上『天香』二字,当真名不符实。若
我没有猜错,看来妳是虚声恫吓,以此药諕吓他们。」

  花映月点头一笑:「我与二人道:」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名唤天香腐骨
丸,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在这段期间,绝不会发作,倘若三年期满,停服此
药,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便是继续再服,亦已无济于事。『二人当时听
了,直吓得脸膛刷白,不住口求饶,向我索求解药。我就与他们道:「只要你俩
能够保证,自今日起,六耳不传道,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你们可每隔三年,
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关于解药,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或许有一天,本宫大
发慈悲,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

  马子游笑道:「此计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

  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发觉半截阳具露在外
面,当即一手把住,徐缓捻弄撸动起来,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
夫道:「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满意了吧?」

  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一
手握住一只丰乳,恣情抚揉,说道:「二人给妳这样一吓,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纠
缠妳了,对吧?」

  花映月摇头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

  马子游大为错愕:「什么!他……他们还不肯死心,仍敢打妳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说你知。」她口里说着,玉手依然握紧玉茎,
只将个龟头埋入穴中,抓紧棒根,不住手的撸动。

  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皱紧眉头道:「不……不要这么快,我不想现在射
出来……」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这张樱桃小嘴。」

  「也可以,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亲亲好夫君,快点跨上来,让你
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

  马子游一笑,二话不说,抽出湿淋淋的阳具,跨身就上,架开双腿蹲在她身
上。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只见龟头闪闪生光,满布汁水,不觉淫心骤起,玉
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着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见着这样一个大龟头,
又岂能不爱……」接着小嘴大张,硬把巨龟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简直……简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撸动,一面鼓腮吞吐,还不时拭棒含卵,舔吮肛
门,一于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满意。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马子游终于忍不
住泄意,把个龟头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净,借着阳具未软,趴回爱妻身上,腰板一挺,
再把阳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在他脸上又亲又舔:「映月实在爱死你
了,看它还硬着,快快给我弄几下。」

  马子游道:「妳果然越来越淫荡,一刻也不愿放过。」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荡,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

  马子游笑将起来:「莫非现在还不够,妳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据我所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均能
青春永驻,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岁,样貌还可停留在三十
岁间,相信依然美艳如昔。」

  花映月笑道:「这样说,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马子游苦笑一下:「妳还没有说,那两个小子又怎样?」

  花映月接着说下去:「前去苏州,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咱们到了淀山堡,
正是六月初一,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门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会。当晚,
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恳求我赐与解药。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真个
又好笑又好气,关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说了,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见索药不成,竟然放
刁无赖起来,常仲开突然开口道:」既然宫主不肯垂怜,咱兄弟也无话可说,谁
叫咱们有错在先。但自从和宫主好过几回后,咱俩思念宫主之情,不但有增无减,
满脑子里,都是宫主这副绝美仙颜,还有……还有宫主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
我俩朝思暮想,茶饭无心!『「

  「我当时听见,不禁皱起眉头,知晓二人又要来歪缠,当下问道:」你们想
怎样?『这回是常叔开说话了:「盼宫主见怜,让咱兄弟一偿所愿,今夜再与宫
主共度巫山,事后便是再加惩处,咱二人亦甘愿承受!』」花映月说到这里,忍
不住发出微笑,续道:「当时我委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没想到,二人竟敢再
来痴缠求欢,便与他们道:」你们胆子不小,还敢向我说出这等话,难道就不怕
我当场杀了你二人?『常叔开昂然道:「我兄弟二人说得此话,早已陪上性命不
要,况且咱们已答应了宫主会保密,却没有答应不能够想念宫主,足见咱们对宫
主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怜见,宫主大发慈悲,让咱们得偿夙愿。』」

  马子游摇头一叹:「这对兄弟当真难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没完没了!」

  花映月看着丈夫,说道:「其实他们这副痴情模样,映月从小到大,也见之
不少!但不论是真是假,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够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还
是第一次遇见。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却让我看见一个奇观,原来兄弟二人的
兜裆处,竟同时硬竖起来,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小蓬帐,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
常仲开竟然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我跟前撸动起来。我乍见之下,亦禁
不住掩嘴窃笑,脑子里不由想起双龙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个人都焦灼起来。」

            02卷10回、临军对垒

  马子游听到此处,望向身下玉颜飞红的娇妻,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心
中又是气蛊,又感兴奋,身下的阳具同时乱抖乱跳,竟尔又再硬将起来,忙即狠
命来回抽送,巨龟连连戳着美人花心,切齿问道:「不用说,妳就……妳就许了
二人了……」

  「嗳……你可轻一些……」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美意顿生,使劲箍
紧马子游的脖子,抬牝凑送,着力帮衬:「少……少游,你这颗大龟头好生厉害,
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

  「妳……妳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

  花映月娇喘不胜,点头说道:「对……对不起,你的映月当日又……又送你
一顶绿帽子了,再让他们……他们双龙入洞,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

  「当时怎样?给我一一如实道来。」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腰下却不停顿,
直捣得「啪啪」见声。

  花映月可真乐透了,丈夫的阳具,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到目前为止,这是
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一旦发威起来,真个无人能敌,此刻受他连番重戳,直教
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丢给你了,不要停下来,待人家
舒服完,再……慢慢说好吗……」

  「不行。」马子游嗄声说道:「现在就要妳说,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势。
快快道来……」

  花映月星眸半张,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哀声喘道:「不可以的,你……
你听得兴奋时,必定会……会忍不住射出来,映月才不要……」

  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刚才已来了一回,妳夫君岂会如此不济。妳若敢
再磨菇,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

  「不……不要!」花映月连忙喝止:「人家说就是。」

  「妳还待什么?」说着使劲狠狠一戳,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花映月一个
按捺不住,阴精疾喷而出,劲冲向丈夫的龟头。

  「呀……终于给你弄出来了!」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抽搐着身子,立时狂
泄不止。马子游仍不肯放过,依然狠命抽送,和着淫水,捣得「噗噗」有声,直
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几乎丢了半条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不许他妄动,
方始慢慢平息过来。

  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遂笑着停下动作:「好了,妳已经快活完,可以
说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声说道:「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让人家回一
回气……」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气,花映月才慢慢说道:「当时人家看见常仲
开这个模样,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便趋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揶
揄道:」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说着为他撸了几下,
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妳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说,人家就依你说了,却摆出
这副嘴脸!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说了,免得你心里捻酸。」

  「快说,快说。」马子游催促道:「妳这档子事,又非寡见罕闻!若有欺隐,
我反而不高兴。」

  「是你要听的,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花映月微微一笑,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