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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重生诡情之欲望都市】(全本)【作者: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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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诡情之欲望都市】(全本)【作者: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作者:楚生狂歌(红尘笑笑生)
排版:皮皮夏
字数:6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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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重生诡情】——只有秘密,没有真相的世界

  《重生诡情》引入了《琳》文中的角色。因为计划重写《重生诡情》的时候
有这样一个角色,这个角色正好可以用徐源代入。

  在《重》文中交待一下《琳》文中没有交待完整的事情,比如徐源控制顾瑞
香的目的,控制周永辉的目的,以及陈琳和王铁生之前的恩怨等等。

  将《琳》文的角色引入《重生诡情》,故事主线将以《重生诡情》为主。

  大家对《重生诡情》有什么想法可以在这里多多交流,比如你们希望看到什
么场景或者剧情,在我构思的故事大纲内可以写在里面。

  《重生诡情》的女性角色主要分为三类,一类是以「利益」为交汇的女人,
比如方慧君(想巴结方家的女人),一类以为「欲」为交汇的女人,比如乔家姐
妹(方玉龙对她们有很强的占有欲),另一类便是以「情」为交汇的女人,比如
夏竹衣、方樱等人。

  从女性角色的出身来看,有出身豪门的女人(代表人物:赵未央),有出官
商的女人(代表人物:范芷琪、陈静等),有出身卑微的女人(代表人物:沈希,
顾瑞香)。

  通过各种各样的故事,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主人公和这些女人发生了交集。
大家可以对这些女人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些女人和主人公的关系以及她们的结局
等。

  《重生诡情》,让我们共同编织一个只有秘密,没有真相的世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12-28 12: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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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陈琳履新的特别庆祝

  冬季的东江码头,草地都变得枯黄,看起来有几分萧瑟。六月份的变故之后,
经过几个月的紧张施工,东江码头终于完成了全部主体投资。东江码头的建设有
力的推动了澄江航运的发展,尤其是澄江东部地区纵深大,东江码头建成后将为
这裡的大宗货物进出打开方便之门。

  东江码头的建成同样给原来的澄江码头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地处澄江西部的
澄江码头虽然基础条件和码头规模要远胜于初建的东江码头,但地理位置上,澄
江码头离澄江主要工业城镇及开发区要比东江码头远。未来很多企业为了缩减运
输成本,走东江码头是必然的。

  东码头主体工程结束没多久,澄江港务集团就打上了东江码头的主意。为了
整合澄江码头业务,澄江港务集团和东江码头的小股东,也就是当地原来的一些
村民达成了收购协定,将按照现在码头的估价收购这些小股东手裡的股份。

  前来估价的是澄江市政府指定的评估机构派出的评估小组。村民股东代表和
澄江港务集团的负责人陪同评估小组对东江码头现在的价值进行了评估。现在出
任东江港务公司董事长的徐源知道澄江港务集团要收购村民手裡股份的事情,徐
源也想把那些股份买下来,但他手上并没有充足的资金让他这麽做。再说他佔有
码头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就算澄江港务集团买下其他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对
他也没什麽影响。眼下徐源最担心的是马国运死后留下的关系网全面破裂了,这
不是个好兆头。

  十二月初的时候,葛俊武的女儿葛清岚和京都来的部长公子赵承刚订婚,徐
源作为葛清岚的私交朋友出席的订婚宴。儘管徐源和葛家在银杏山开发上还有一
个很大的房产开发合作,在订婚宴上他也没有机会跟葛俊武说上话。这种微妙的
变化让徐源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

  这些政客喜欢钱不假,但他们更在意自己的政治前途,对他们来说,政治生
命才是他们享受一切的基础。龙马公司以前的背景让这些政客对龙马公司敬而远
之很可能就预示著还会有一场针对某人的大风暴,而葛俊武之流已经嗅到了这场
风暴的气息。虽然龙马公司因为马国运的死而脱胎换骨,跟以前的历史一刀两断
了,但葛俊武之流对龙马公司还是保持著旁观的态度,并不想为龙马公司月台。

  订婚之后,葛清岚会到澄江来跟徐源讨论银杏山开发的事情。葛清岚没有像
葛俊武那样疏远徐源,但也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赚钱热情。徐源知道葛家出资和他
在银杏山开发房产的钱是来自吴京一家大型国企,赚了就是葛清岚的,亏了很可
能就是那家国企的投资,所以葛清岚本身没有任何压力。

  这边在评估码头的资产价值,徐源却在黄金海岸会见订婚后初次来澄江的葛
清岚和陆星儿。葛清岚问徐源有什麽良策让银杏山能进一步开发,徐源摇了摇头
说这是政府层面的事情,他一个商人显然是心有馀而力不足。「清岚,葛书记好
像不太关心我们这个合作项目,是不是我们现在的状况让他不太满意啊?」

  葛清岚虽是葛俊武的女儿,但她对她父亲和龙马公司以及某人之间的複杂关
系知道的并不多,以为徐源这麽问真是担心亏了钱让她父亲不满意了。「这个好
像没有吧,我没听我爸对我们的合作项目有什麽不满的。徐源,我想和王铁生接
触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过澄江市政府来促进银杏山的第二轮开发。」

  徐源看著葛清岚,不能确定对面的女人心裡是何打算。葛清岚认为她是被王
铁生迷奸而失身的,她接近王铁生是为了报复还是真为了银杏山那一大块地?徐
源问葛清岚有没有什麽要他协助的,葛清岚摇了摇头说她已经准备好了,徐源也
不知道葛清岚准备好了什麽,但他并没有问。葛清岚走后,徐源问陆星儿的近况,
陆星儿笑笑说她挺好的。

  徐源心裡有些难受,他知道陆星儿身不由已,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风光的她
所能控制的,就像以前的他,甚至是现在的他自己一样。徐源问陆星儿葛清岚这
次来澄江打算怎麽办,陆星儿说葛清岚准备用钱开道,给王铁生送钱。

  徐源听了有些意外,葛清岚给王铁生送钱是为了让王铁生开发银杏山吗?徐
源也听到消息说高伟城年底会离开澄江,王铁生将接任澄江市委书记一职,成为
真正的澄江土皇帝,葛清岚这个时候给王铁生送钱是不是有什麽阴谋?徐源想起
了苍林大桥的事情,王铁生通过顾瑞香给高伟城送钱,阴了高伟城一把。正是凭
著苍林大桥事件,王铁生把高伟城给挤走了。葛清岚用姓王的用过的招术去对付
姓王的,姓王的会上当吗?

  葛清岚和陆星儿到澄江的第二天就精心打扮后去见了王铁生。两个漂亮女人
每人提了一箱子钱去见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应该心裡乐开了花才对,可王铁生见
到葛清岚和陆星儿去是皱了皱眉头。王铁生还不知道葛清岚认定他是迷奸她的人,
他以为这一出是葛俊武安排的,只要他收了钱就是死路一条。

  「清岚侄女啊,我是葛书记的老部下了,葛书记一身正气我是非常敬佩的,
他是我辈学习的榜样,这钱我可不能收啊,侄女你还是拿回去吧。至于银杏山开
发,这是关系到澄江未来城市格局的大事情,我一定会在常委会上提出促进新城
建设的提案,把澄江建设成江东,甚至是全国的第一县市。」王铁生的话让葛清
岚无可奈何,只得和陆星儿提著钱又回去了。

  「这老狐狸!」上了车,葛清岚恨恨地骂了句。

  「清岚,别灰心,银杏山开发是迟早的事情。要不我们现在去吴京那边打个
招呼?」陆星儿并不知道葛清岚给王铁生送钱的真实意图,她还以为葛清岚给王
铁生送钱真是为了让王铁生出力开发银杏山呢。要是大力开发银杏山,把那裡的
地价抬上去,葛清岚就会赚得盆满钵满。

  「不用了,我爸说最近不要张扬,尤其是吴京这边的人要少接触。」葛清岚
闭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眼前又出现上让她作呕的一幕。陆星儿也知道葛俊
武换了门庭,但他在吴京还是有很大影响力的。

  葛清岚不想和吴京的人多联繫,或许是因为某人引起的风波还没有消散,但
也可以看出葛清岚对这一次投资银杏山房产开发并没有多大的热情,难道就是因
为这些钱不是她出的吗?葛清岚前后矛盾的表现让陆星儿颇为纳闷,但她只是葛
家推到台前的代表,自然不会多问下去。

  顾瑞香已经很少出现在澄江的电视萤幕上了,现在她是澄江市委宣传部的一
名干部,兼任澄江市电视台的副台长,级别暂时定为股级,年后就能提为副科级。
澄江电视台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地方小台,顾瑞香在澄江还算是个名人,但出了澄
江就没人认识她了。对自己能进入市委宣传部并成了澄江电视台的副台长,顾瑞
香还是很兴奋的。面对帮她转换身份的高伟城,顾瑞香内心充满了矛盾,如果不
是她暗中投靠了王铁生,高伟城就算不能在澄江隻手遮天,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狼狈离开。

  澄江大饭店一号别墅。定了去向的高伟城心情轻鬆了很多,叫顾瑞香过去陪
他过个週末,顾瑞香打扮一番后依约而去。自从和徐源搞上后,顾瑞香虽然还在
高传城和王铁生两人之间周旋,但若非这两人相召,她不再主动去勾搭高王二人。
看到穿著浅咖啡色风衣的顾瑞香站在面前,高伟城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来岁,能
搞到顾瑞香这样的尤物女主播,也不枉他做了两年的澄江市委书记。

  书房的大沙发上,顾瑞香已经脱了风衣被高伟城抱在怀裡疯狂亲吻著。这时
的高伟城就像是春情勃发的年轻男人,保养的如同三十来岁的手掌伸进了顾瑞香
毛衣裙,隔著秋衣抚摸著顾瑞香的乳房。

  顾瑞香微微闭著眼睛,迎合著高伟城那带著烟草味的唇舌,双手解开了高伟
城裤子上的腰带。年近的五十的高伟城有些力不从心了,虽然很渴望在顾瑞香身
上征战,可没有顾瑞香的「前戏」,他还振不起男人的雄风。顾瑞香低头将高伟
城半软半硬的肉棒含进嘴裡吮吸,等到高伟城的肉棒够硬了,她便躺在沙发上,
分开双腿引导著高伟城的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

  顾瑞香两腿高高翘著,黑色的打底裤被高伟城捋到了腿弯处,露出的雪白大
腿抵在高伟城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高伟城难得像今天这麽兴奋,不时用手抚摸著
顾瑞香那被黑色打底裤包裹著的修长小腿,胯部则和顾瑞香那圆润饱满的屁股贴
在一起,坚硬的肉棒不断肏弄著美女主播的小骚穴,尽情发洩著大半年来的鬱闷
之情。

  「瑞香,你真好。」高伟城大吼一声后趴在了顾瑞香身上,心裡颇有感慨,
只是他还不知道,导致他在澄江官声尽失的苍林大桥事件就有顾瑞香的一份「功
劳」。顾瑞香有些心虚地对著高伟城说道:「高书记,这两年瑞香还都靠了您帮
助,要不然我还在电视台当苦差使呢。」

  「我也只能帮你到这裡了,以后的路还靠你自己了。我还是小看了王铁生啊,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姓王的就是在澄江的地头蛇,没想到他在省裡还是有点关系的。
不过姓王的把我挤走对他未必就是好事情,说不定哪一天他还会后悔呢。」高伟
城说到这裡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高书记,难道上面要调查王铁生?」

  「那倒不是,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我可听说新来的市长很年轻,后台
比我硬多了。」高伟城没说具体的事情,顾瑞香也不敢多问,但有一点顾瑞香还
是听出来了,王铁生想尽办法挤走高伟城得到的也只是一个过渡性质的位置,他
不出差错还好,要是任内出了什麽问题,恐怕不会有什麽好结果。

  徐源很快就知道葛清岚的计谋失败了,对此他一点儿也不意外,他更关心的
是澄江港务集团收购他码头小股东股份的事情。小股东代表陪同评估小组和港务
集团的负责人可是塞了不少钱的,码头的价值可能会被高估。

  港务集团是市属企业,但集团高管层大都是王铁生和周大江安排的人,华胜
集团还是港务集团的重要股东。如果周大江看好东东码头的发展,想持有东江码
头的股份,为什麽不是华胜出面收购那些小股东的股份呢?

  徐源知道周家一直在通过另组建的华明集团侵吞华胜的资产,用不了多久,
华明集团就会成了华胜的第一大股东,到时候华胜名下的资产都会被周家控制,
而华胜只是澄江港务集团的一个股东,通过港务集团来持有东江码头的股份显然
没有华胜直接持有来得好。

  夜色下,一辆黑色汽车开进了瑞达物流公司。黑色汽车一直开到了徐源的专
用车库,一身黑色洋装的顾瑞香下了车,坐电梯直接上了顶楼。对于顶楼的套间,
顾瑞香不再陌生,这个套间给她留下了的屈辱和快感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虽说地处江南,夜晚的澄江还是很冷的,看到徐源站在走廊的视窗看著东边
的东江码头,顾瑞香愣住了。不说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顾瑞香还是很欣赏徐源
这种敢于打拼的男人的。她也曾听过一些传闻,知道眼前的年轻男人在一帮老江
湖的争权夺势中取得了胜利,成了陵江一家大型民营集团的幕后老板。

  徐源扭头看著几步之外的顾瑞香,向她招了招手,转身走进了他的休息室。
「最近有没有跟穀琬妤联繫?」宽大的房间裡,徐源坐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一件
秋衣,换了性感睡袍的顾瑞香正轻轻抚摸著徐源的下体。听到徐源问她穀琬妤的
事情,顾瑞香便点了点头,说她最近正和穀琬妤讨论婚姻和未来的问题,穀琬妤
对她的现状并不是很满意。

  「你跟她是小姐妹,知不知道她平怎麽解决生理问题,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
女人,不会就这样憋著吧?」

  「说过一些,但她没跟我说过有别的男人,还说我至少还有两个老男人安慰
一下,她只能自己解决,周大江的性功能好像越来越不行了。」

  「下次你跟穀琬妤见面就跟她聊一下东江码头的事情,打听一下港务集团收
购村民手裡的股份究竟有什麽目的。」徐源总觉得澄江港务集团收购小股东股份
这件事情有些诡异,他要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好提早准备应对之策。

  「嗯,我知道了。」顾瑞香低头将徐源的肉棒含在嘴裡轻轻吮吸起来,徐源
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曾经的澄江第一美女主播的香豔服务。

  对于徐源,顾瑞香是心情是複杂的。一方面,徐源又给了她非常优厚的条件。
她的弟弟和女朋友都来澄江发展了,弟弟被安排在东江码头做中层管理,对一个
刚毕业的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大学生来说,找到这样的工作就像中了彩票一样高
兴,这让顾瑞香在弟弟和他女朋友面前极有面子。另一方面,徐源又控制著她,
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隻被禁锢起来的鸟。

  前不久徐源还跟顾瑞香说在陵江给她准备了一个「未婚夫」,现在她在官场
上混,有家庭比较好。这个「未婚夫」自然是掩人耳目的,徐源安排的「未婚夫」
是个老板,过几年这个老公就会「消失」,而顾瑞香将合法继承一大笔钱,至于
她能拿到多少钱,就要看她这几年的表现了。

  顾瑞香知道徐源在图谋一件大事,让她接近王铁生和穀琬妤,很可能跟华胜
有关系。难道徐源要图谋华胜的资产?如果真是这样,徐源的野心也太大了。这
只是顾瑞香的猜测,她不敢向徐源求证,但顾瑞香常常会想,如果真是这样,徐
源成功后会分给她多少钱?

  不得不说,顾瑞香还是很喜欢钱的,徐源的这个计画让顾瑞香很动心,如果
她真能合法继承一大笔钱,那她就算做公务员也能享受高品质的物质生活,而不
用像其他官员那样偷偷摸摸的。

  顾瑞香吐出了徐源的大肉棒,分开双腿跨坐到徐源大腿上,光溜溜的阴户裂
开一道肉缝,将徐源的大肉棒吞了进去。顾瑞香甘愿跟徐源合作,除了徐源许给
她钱财上的好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徐源的大肉棒。周旋在徐源和高王之间的顾
瑞香也只有在徐源的床上能充分享受到性爱的快乐。

  抛开其他因素不谈,论床上表现,徐源还是很喜欢顾瑞香的。口活好,肉穴
乾淨漂亮,能让徐源充分享受到玩女人的乐趣,而且经过几次调教,顾瑞香在他
面前表现的极为温顺,在徐源的女人中,也只有顾瑞香完全像女奴一样臣服于他。
这让徐源在顾瑞香身上发洩肉欲的时候多少有些征服和快感。

  昨天刚被高伟城召见过的顾瑞香被徐源的大肉棒插满了她的小骚穴,很快就
变得淫浪起来,如同饥渴的少妇盼到久未归家的丈夫的一样热情无度地索取著。
在顾瑞香一波力气用过之后,徐源翻身将顾瑞香压在了身下,让顾瑞香的双腿高
高抬起,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这个姿势是很有难度的,顾瑞香练了很久才勉强
能像做一字马那样打开她的双腿。

  徐源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光著身子压到了顾瑞香身上,顾瑞香虽然还穿著睡
袍,但衣襟早就打开,袒胸露乳,打开的双腿将她的肉穴拉开了一道肉缝,原本
粉嫩的阴唇因充血变成了微微发黑的肉红色。徐源双手用力抓著顾瑞香的两个乳
房,凌空的肉棒对准了裂著肉缝的骚肉洞,用力猛顶进去。

  「啊……」顾瑞香发出大声的浪叫,拉直的双腿和双手一起剧烈颤动著。此
时的顾瑞香对徐源来说就像一个会叫的人偶,他的每一次衝击都能让顾瑞香发出
高亢的淫浪之声。看著徐源粗大的肉棒像活塞一样在她的小骚穴裡抽插,顾瑞香
觉得要是徐源每星期这样跟她做一次,她做徐源的地下情人也没什麽不可以的。

  一场激烈的交锋下来,即便是在冬天的夜晚,两人身上都被汗水打湿了。虽
然后来那一波,徐源也只坚持了十分钟左右,但足以让顾瑞香四肢酸软无力了。
休息了片刻的顾瑞香迈著沉重的步子去卫生间拿热毛巾给徐源擦拭身体,然后小
鸟依人般靠到了徐源的怀裡. 徐源睁开眼睛,用手抚摸著晃动在他眼前的乳房突
然问顾瑞香最近和王高两人见面有没有听到有价值的消息。

  「昨天我去了高伟城那裡,高伟城元旦过后就要去省旅游局了,王铁生将会
接他的班,不过高伟城说王铁生当了书记也未必比现在好过。听高伟城的意思,
新来的市长后台很硬,王铁生不一定搞得过新市长。还有……高伟城还说到了他
以前小看了王铁生,王铁生在省裡也有很硬的关系,只是知道的人很少。这个人
跟葛俊武不合,所以葛俊武在吴京的时候,王铁生在葛手裡吃了亏。」

  「高伟城要走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王铁生那边呢,没什麽重要资讯吗,他要
接高伟城的班没什麽特别的安排?」徐源听顾瑞香说到葛俊武,又想起了他现在
的处境,如果葛俊武铁了心要抛弃他,他又该如何应对?

  「王铁生那边没听到什麽,南丰开发区和城东开发区合併成立国家级高新开
发区审批已经通过,估计明年春节后就要正式挂牌。合併成立的高新开发区是副
厅级的,所以党工委书记和管委会主任由澄江市委书记兼任,实际管事的党工委
副书记兼管委会副主任为正处级,而且要进入澄江市委常委。王铁生很想拿下这
个新常委的位置,但结果并不理想。」

  「正处级?那不是和澄江市长平级了?是不是由澄江的官员升级上去?」徐
源的产业多在新挂牌的高新区裡,如果新来的副主任不好打交道是件很麻烦的事
情。

  「这个不知道,既然王铁生想拿下这个新常委位置,估计会让澄江的官员升
级上去。还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你应该在前几天的新闻上看过,王铁生会见英
国来的客商,当时我负责带队报导这件事情,那名英国客商居然会说一口流利的
华语,他对澄西的利江製药很感兴趣,想要买下利江製药。利江製药是市属企业,
虽说这几年业绩并不理想,但还没到要卖掉的地步,王铁生一开始并不同意将利
江製药卖给那个英国客商,愿意在高新区划一块地给那个英国客商。那名英国客
商对王铁生说他是代表怀云小姐来澄江投资的,当时王铁生就没了声音,沉默片
刻后就答应了那个英国客商。」

  「怀云小姐?是英国人吗?」徐源听了顾瑞香的话也颇为吃惊。

  「我不知道,王铁生和那个英国客商是秘密会谈的,他们的谈话是我把採访
的包放在了会议室偷听到的。我也不知道英国客商说的怀云小姐是谁,可以肯定
的是,王铁生认识这个怀云小姐。如果是怀云小姐是华人的话,也不知道她姓什
麽。听他们谈话,王铁生对这个英国客商和怀云小姐颇为忌惮。英国客商名义上
是来投资的,实际上是来侵吞国有资产的,在新的合资公司中,利江製药只有百
分之十五的股份,和英国客商的投资相比,这个比重太低了。」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英国客商的底细?难道王铁生没跟你提起过?」

  「没有,王铁生只是让我做好报导工作。」顾瑞香看著徐源表情有些凝重,
也不知道徐源在想什麽,想了会儿又对徐源说那个英国客商的老婆好像是华夏人,
家庭背景挺深厚的。顾瑞香知道徐源想弄倒王铁生,以为徐源想抓到英国客商侵
吞国有资产的证据。徐源沉默了片刻,让顾瑞香继续跟穀琬妤接触,套套她的话,
弄清楚澄江港务集团收购东江码头股份的真实目的。

  这一年来,柳月眉在澄江商界声名鹊起。尤其是徐源接手凤凰山下的电子厂
并更名为澄源电子,经营搞得有声有色,后来又筹画上市,进展喜人,而这一切
都是柳月眉在操作。东江码头事件发生后,海凤凰离开了澄江不知所踪,徐源便
开始冷落柳月眉,借著介绍给周永辉做女朋友的机会要把柳月眉踢出了澄源电子。

  周大江对柳月眉是很讚赏的,红火起来的澄源电子一度还让周大江眼红。如
今澄源电子的第一大功臣要投靠他,周大江知然乐得接受。对于儿子和柳月眉谈
恋爱的事情,周大江也很乐意。

  虽然柳月眉出身在普通家庭,但自身素质很好,又懂经营之道。自己儿子什
麽样周大江心裡清楚,如果儿子能娶到柳月眉这样的女子,对周家来说绝对是件
好事情,要不然周家家业迟早会被儿子败光。十月末,柳月眉被周大江安排到了
华明集团,以周永辉女朋友的名义出任华明集团公司的部门经理。

  十二月二十九日,黄道吉日。华泓大酒店宴会大厅,一身粉红色晚礼裙的柳
月眉和西装笔挺的周永辉正穿梭在人群中,不断接受著众人的祝福。个子高挑的
柳月眉穿著性感的晚礼裙,当之无愧成了全场的焦点。冬季款的晚礼裙是高圆领
的设计,并没有露出女人的事业线,反倒是镂空的长袖露出玉藕般的双臂,看起
来多了几分别样的诱惑。虽然没有露出什麽,但柳月眉那鼓鼓的胸部依然夺人眼
球,尤其是大波浪卷的长髮甩在一边,发梢落在胸口处,让柳月眉多添了几分妩
媚。周永辉的眼睛不时从柳月眉饱满挺拔的胸部上扫过,心裡思考著徐源把柳月
眉介绍给他的真实意图。

  柳月眉的情况周永辉是知道的,徐源和海凤凰之间发生了争斗,最后海凤凰
失败离开了澄江,柳月眉作为海凤凰提拨起来的人,被徐源弃用也是很正常的事
情。难道徐源介绍柳月眉给他并不是让柳月眉来监视他,而是想让踢开柳月眉?
看著风情妩媚的柳月眉,周永辉又有几分心动起来。要想知道柳月眉是不是徐源
派去监视他的,试试就知道了。如果柳月眉真看上了他,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拒绝
和他发生一些亲密关系。想到这裡,周永辉又瞥了眼身边的女人,而这个时候柳
月眉正轻轻依在他身上,像被甜蜜的恋爱陶醉的小女人。

  作为华胜的合作伙伴,作为柳月眉的老朋友,徐源带马莉莉一起前来给淮新
人贺喜。外表风光无限的徐源实际上承受著巨大的压力,但他出现在订婚宴会上
还是有很多人跟他交谈。

  马莉莉和柳月眉也认识,但她不知道徐源和柳月眉以及周永辉的真实关系,
看到柳月眉一脸幸福的站在周永辉身边便祝两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柳月眉微
笑著对马莉莉说了声谢谢。

  当徐源要她和周永辉「恋爱结婚」的时候,柳月眉也曾犹豫过,周永辉的品
性她很清楚,绝非婚姻良配,但想到周家庞大的家业,柳月眉还是咬牙答应了。
如果徐源失败,她就真做了周家少奶奶也不吃亏。凭著她的能力在周家立足并难,
周永辉这种败家子最后还要靠她来支撑周家也说不定。

  「月眉,永辉,祝你们早结连理,百年好合。」徐源和周永辉、柳月眉轻轻
碰了碰杯子,一干而尽。周永辉抽了抽眼角,将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要不是徐
源手裡有让他身败名裂的视频,周永辉早将酒杯砸到徐源身上了。如果有可能,
他要把他受过的一切都还给徐源。

  东江码头的事情发生后,周永辉听父亲说了些关于徐源的情况,知道徐源虽
然代替了海凤凰在澄江的地位,但他的处境比当初的海凤凰糟多了。

  周永辉等著徐源成为落水狗,他好把徐源手裡的把柄抢回来,然后多找几个
老女人去伺候徐源。喝了酒的周永辉瞥了眼站在徐源身边的马莉莉,他知道马莉
莉是陵江一家大型民企的继承人,身份和他相当,如果将来徐源成了落水狗,他
一定要想办法尝尝这小美人的滋味,还有那唐菲菲,一定要骑死那小骚货。

  「今天晚上,周永辉就要住到凤凰花园去。」

  「今天他喝了那麽多酒,什麽也干不了。你不是还有准备吗?」

  「你就不怕我真的喜欢上周永辉,想做他的妻子?」

  「我对你有信心,在你新婚之夜肯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

  热闹的会场裡,徐源和柳月眉各自拿著酒杯在一处稍稍安静的角落交谈。这
时候谷琬妤和顾瑞香走了过去,和粉红色晚装的柳月眉相比,这两个穿著深色晚
礼裙的女人更有种端庄成熟的风韵。

  谷琬妤穿著深红色的露肩裙,肩上披著短披肩,露出精緻的锁骨,看上去优
雅迷人,而束腰的礼裙让穀琬妤的腰身看起来无比纤细,好似盈盈一握犹不足。
由主播转变成官员的顾瑞香则穿著黑色的长裙,虽然束腰缚胸也很性感,但整体
还是以端庄大方为主。

  柳月眉和穀琬妤只差两岁,这时候却成了淮婆媳的关系。对于柳月眉,穀琬
妤是有些忌妒的。周永辉再不成器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总比周大江早早没了性
欲强多了。更让穀琬妤感到危机的是她和周大江没有孩子,周家的家业将来还是
会被周永辉继承,也就是说,如果将来周大江退居二线了,周家的大权将落在周
永辉手裡. 而现在周永辉要娶柳月眉这样一个厉害的女人,在后周大江时代,她
谷琬妤在争夺周家财产的斗争中肯定占不到半点便宜。

  四人的岁数都差不多,但关系却比较複杂。谷琬妤是周大江的妻子,和柳月
眉是淮婆媳,而顾瑞香和穀琬妤又是好友,表面上和徐源以及柳月眉也都比较熟
悉。

  「哟,徐总也来为月眉祝福啊。」顾瑞香笑嘻嘻的,但说话给人的感觉好像
对徐源颇有意见。

  「今天是月眉大喜的日子,我和月眉是多年的朋友了,无论如何都应该来给
月眉祝福一下。」徐源的眼光从穀琬妤身上扫过,为穀琬妤的打扮惊豔了一番。
不好色的周大江都能拜倒在穀琬妤的石榴裙下,这女人定然有她让男人消魂的一
面。目光回到顾瑞香身上,顾瑞香朝徐源浅浅一笑,徐源则向顾瑞香和穀琬妤点
头问候,并没有跟这两个女人多说话,藉口女朋友在叫他就离开了。

  「这个徐源做人还真不讲情面,月眉辛辛苦苦给他打理澄源电子,澄源电子
要上市了,他就把月眉一脚踢开,也太不厚道了。」顾瑞香看著徐源远去的背影
叽哩咕噜说了几句,听上去像是在为柳月眉打抱不平。

  柳月眉则轻声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罢了。我是海总一手提拔起来的,海
总离开了澄江,徐源不重用我也是正常的。徐源对我还是挺够意思的,高价赎回
我手裡的澄源电子股份。澄源电子发行内部股票的时候我认购了不少,加上当时
徐源给我的激励股份,加起来值好几百万呢,说起来我是徐源外最大的个人股东。
徐源这方面还算有点人情,用三倍价格收回了我手裡的股份。要不然卖了我都买
不起凤凰花园别墅的房子。」柳月眉为了不让别人说她嫁给周永辉是为了攀周家
的高枝,她自己花钱在凤凰花园买了套豪华别墅作为嫁妆。

  「月眉,徐源并没有你想的那麽好心。你以前没做过公司上市,不知道上市
之后能赚多少钱。要是澄源电子上市了,你卖掉的那些股票可能会翻好几倍,到
时候说不定能买两三套凤凰花园的别墅了。」穀琬妤像在说徐源的不好,又像在
说柳月眉是土包子,没见世面,被徐源骗了还在说徐源的好。

  「这个我也知道,但还有上不了市的风险。再说我都离开澄源电子了,留著
股份也没什麽意思,还不如卖了买套自己喜欢的房子享受一下生活。」柳月眉对
著穀琬妤浅浅一笑,她知道徐源图谋华胜肯定会对穀琬妤下手,但如何下手她却
不知道。

  凤凰花园别墅已经有了零零星星的住户。柳月眉买下的别墅在社区中间伸入
湖中的小山坡上,别墅后面是一座和别墅差不多高的石头山,前面是大片的湖面。
照著澄江人的风水观念,靠山面水是最好的地方。

  喝了不少酒的周永辉还没完全醉倒,他还要做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和谈了三
个多月的恋爱的柳月眉上床。二楼的小客厅裡,柳月眉打开了空调独自先进了房。
不一会儿,穿了浅黄色毛衣和灰色的直筒裤又回到了客厅,和之前的晚礼裙相比,
毛衣和裤子更能衬托她完美的身材,丰胸翘臀一览无遗。喝了酒的周永辉看到柳
月眉的臀部曲线顿时热血上涌,走到柳月眉身边抱住了柳月眉的身子,在柳月眉
脸上亲吻起来。

  「月眉,你真漂亮。」周永辉吻著柳月眉的脸颊,双手在柳月眉的娇躯身上
不停游走。欢场老手的周永辉知道如何挑逗一个女人的欲望,他并没有直接插入
柳月眉的臀沟,而是在柳月眉的腰臀间来回轻抚。之前周永辉只是轻轻触吻过柳
月眉的脸颊,这一次周永辉吻上了柳月眉的红唇。

  要不是知道周永辉的习性,说不定柳月眉还真以为周永辉是个谦谦君子。当
周永辉摸著她腰臀的色手继续向下的时候,柳月眉抓住了周永辉的手掌,在周永
辉耳边轻声说道:「永辉,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我们应该先好好喝一杯庆祝
一下。」柳月眉说完从陈列橱裡拿出一瓶红酒给周永辉和她都倒了杯半杯红酒。
「来,永辉,我们来喝个交杯酒。」周永辉听著柳月眉的声音心都酥了,举著杯
子靠到了柳月眉身上来了个大交杯。

  「月眉,是你太迷人了。」周永辉放酒杯,抱著柳月眉疯狂亲吻起来,这时
候他已经忘了柳月眉对他来说是个危险的女人,一边吻著柳月眉的俏脸一边用手
去摸柳月眉的乳房。见柳月眉没有像往常那样拒绝他,周永辉欣喜若狂,吻著柳
月眉倒在了沙发上,捏著乳房的手掌还想伸进柳月眉的衣服裡去,但他的手掌还
没有触摸到柳月眉胸脯柔软的肌肤就倒在柳月眉身上睡著了。

  「永辉,永辉。」柳月眉拍了两下周永辉的脸,发现周永辉像死猪一样睡著
了。「呸,你个人渣还想占本小姐的便宜。」柳月眉想让周永辉就这样躺在沙发
上,但怕周永辉冻著,拿了被子给周永辉盖上了。

  头痛欲裂的周永辉从睡梦中醒来,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睡在他未来新房的客
厅裡.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记得和柳月眉那小骚娘们喝了交杯酒后就将她压在
了沙发上,还摸她的奶子了,柳月眉也没有拒绝,后来怎麽不记得了呢?周永辉
摇了摇头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还有些模糊不清,看到沙发边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周永辉揉了揉眼睛,总于看清楚沙发边白花花的东西是一隻大白狗。

  啊!周永辉惊叫一声,掀了被子就朝楼下奔去。大白狗和老女人是周永辉心
裡永远的噩梦,突然看到一隻大白狗蹲在沙发边看著他,周永辉以为自己又做噩
梦了。混蛋,柳月眉那骚货跟徐源那家伙就是一伙的。周永辉打开别墅大门,屋
外很清静,周永辉这才想起他是在柳月眉的别墅裡. 柳月眉一晚上也没睡好,在
夜总会呆过的她对男人还是很瞭解的。现在社会一个男人可能不会在乎一个女人
是否是处女,但如果男人喜欢的女人是处女,这对男人来说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柳月眉怕给周永辉吃的药效果不好,周永辉半夜醒来会爬到她床上来。再者,柳
月眉想做作双重打算,一方面她帮徐源图谋华胜,一方面她以周永辉妻子的身份
自己图谋华胜。这样无论徐源的事成败如何,她都不会吃亏。

  当然,她想真做周永辉的妻子就必需付出相应的代价,第一条就是要和周永
辉上床,做一个真正的妻子,这让柳月眉很纠结。徐源并没有让她跟周永辉上床,
万一她这样做了,徐源跟她之间的合作就可能中断。如果她跟周永辉上了床,徐
源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信任她了。她不知道徐源还有什麽计画,万一最后是徐源
胜了,而她却跟了周永辉就太亏了。

  柳月眉起得也不算早,在洗漱的时候听到客厅裡周永辉的惊叫吓了一跳,急
忙跑到客厅,只见徐源送她的大白狗妮妮正一脸茫然地看著她,沙发上的周永辉
已经不知去向。「永辉,你怎麽了?」柳月眉下了楼,妮妮也跟著下楼,只见周
永辉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看到大白狗跟在柳月眉身后,周永辉又有种想吐的感觉。「月眉,你不是要
去公司吗,我们快出发吧。」

  「嗯,我给妮妮准备些吃的。」柳月眉给妮妮准备了食物后开车载著周永辉
离开了别墅,一路上还问周永辉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身体不舒服。柳月眉不知
道周永辉已经把她当成了徐源的人,在暗想著整倒徐源以后如何调教她。

  周永辉见柳月眉一脸惊讶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戏,心裡有些纳闷,难道柳月眉
和徐源并不是一伙的?那大白狗又是怎麽一回事?可从没听柳月眉说过她喜欢养
狗。周永辉并不知道,妮妮是徐源前些日子送给柳月眉的礼物,徐源知道他对大
白狗有严重的心理阴影,看见大白狗以后肯定不敢住在柳月眉的别墅裡. 「嗯,
昨天晚上喝太多了有些头晕,出来吹吹风感觉好多了。」周永辉看了眼开车的柳
月眉,又想起听父亲说关于徐源的一些事情。徐源继承海凤凰留下的一切是因为
他在几个江湖大佬的争斗中取得了胜利,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危险的。在没有整垮
徐源之前,周永辉不敢再轻举妄动。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没整死徐源反而差点被徐
源弄死,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到现在周永辉还会梦见他被锯成两半的恐怖场
景,每次醒来全身都会被惊恐的汗水湿透。

  元旦后第一天上班,陈琳到吴京开会,会后吴京市委组织部长找她谈话,告
诉她将出任澄江市委常,并出任新成立的高新开发区党工委副书记兼管委会副主
任。陈琳知道国家级高新开发区是副厅级的,开发区一把手只能由澄江市委书记
兼任,二把手就是开发区实际上的领导。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馅饼,陈琳有些懵
了,很快她就向组织表示她将尽她一切努力为吴京和澄江的经济建设作贡献,不
负领导的厚望。

  回澄江的路上,陈琳一直在思考她为什麽突然就成了澄江市委常委。自从和
王铁生决裂之后,陈琳从没想过自己的仕途会有这麽快的变化。除去年龄的因素,
陈琳出任这个职位也算合情合理。陈琳以前就是城东开发区的主任,熟悉开发区
的各项工作。王铁生为了架空陈琳提升陈琳出任副市长,没想到正好让陈琳有资
格出任合併后的开发区管委会副主任。还有一个原因,澄江市委常委没有女性,
陈琳成为常委能提高女性在常委会中的比例。

  当然,一个正处级的澄江市委常委的分量是很重的,陈琳并不认为凭她的履
历就能得到这个位置。是谁在背后给她撑腰呢?要说能捧她到这个位置上的,并
且她也认识的,只有以前的省委组织部长,但那位部长大人已经离开江东了。难
道是那位部长大人早就给她安排好了陈琳觉得不太可能,她和那位部长大人并没
什麽特别的交情。难道是高伟城从中帮忙?

  陈琳知道高伟城和王铁生,尿不到一个壶裡,难道是高伟城知道她和王铁生
不和,所以推荐自己出任新增常委给王铁生添堵?陈琳知道她出任澄江市委常委
的消息很快就会在澄江传开,她要在消息传开之前和徐源先庆祝一下这突如其来
的惊喜。

  十月初的时候,陈琳之前的丈夫,被评为烈士的傅玉明的母亲找到陈琳,要
求丑丑的抚养权。傅玉明都已经死了,傅母的要求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又说傅玉
明留下的房子她和她老伴都有份。

  陈琳知道婆婆来闹并不是真的为了丑丑的抚养权,只是为了房子罢了,她乾
脆把房子买了,分了一半钱给傅玉明的父母,从此跟公公婆婆再无瓜葛。卖了房
子的陈琳搬到了康琳的房子裡. 康琳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小富婆,徐源给了她一套
豪华别墅,又给了她一些公司的股份,就算徐源不给康琳零花钱,康琳每年也能
拿到不少红利。

  徐源给康琳的别墅是湖中三套别墅最东面的一套。三套别套的地下室是连在
一起的地下停车场,徐源的别墅在中间,西边一套则在柳月眉名下。康琳和陈琳
带著小孩子住在一起。在陈琳老家有不少风言风语,说陈家风水不好,家裡的女
人都克夫。陈母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心裡也不舒服,为了耳根清静乾脆也搬到了康
琳的别墅裡,负责照看两个孩子。陈母忙不过来,白天还请了个保母帮忙。

  徐源一开始提出让陈琳住到凤凰花园的时候,陈琳还有些抵触,怕被康琳看
出什麽来。不过为了方便和徐源偷情,陈琳还是搬到了康琳的别墅裡,要和徐源
幽会只要打个电话给徐源,徐源就会住到隔壁的别墅裡,晚上偷偷去她房间,或
者她偷偷跑到徐源的别墅裡去,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不去和陈康两女幽会或看孩子,徐源一般不会住在凤凰花园。却说徐源
收到陈琳的短信后欣喜万分,虽然两人常在凤凰花园偷情,但都是徐源主动约陈
琳的,陈琳很少主动约他。早早结束了晚上的活动,徐源准备了红酒和点心去了
凤凰花园,陈琳说晚上有人请客,要八点以后才能回去,徐源看时间还早便放水
洗澡,洗掉身上的烟酒味。等徐源洗澡出来,看到房间裡坐著一个女人,却是穿
著绵睡衣披著外套的康琳。

  「康琳,你怎麽过来了?」徐源见康琳的打扮就知道康琳是看到他屋裡有灯
才过来的。

  「钮钮睡了,我到客厅裡看电视,看到你屋裡亮灯了过来看看你。你是不是
约了大姐来幽会?」康琳也知道徐源一般不住在这裡,听徐源这麽说肯定是约了
陈琳见面了,心裡有些吃味。

  「琳姐她有事要跟我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中午你请假出来,我们去十
裡你以前住过的房子。」

  「这麽急著赶我走,你是不是怕大姐知道我们的事情后生气不理你啊?」

  「我有什麽好怕的,大不了把你们两个一起烩了。」徐源走到康琳身边将康
琳抱住了,手掌一直伸到绵睡裤裡面轻轻拍打著康琳的屁股。

  「真的?你要是有能奈把大姐搞定了,我陪你疯一把也无所谓。」康琳知道
徐源还没有跟陈琳说过他们的事情,所以才敢这麽说。徐源笑道:「那你今天晚
上就躲在床底下听房怎麽样?」

  「呸,才不要呢。」康琳有些失望地转身开门,徐源披上外套送康琳回去。

  陈琳以前的秘书小刘今天搬家,在酒店安排了一个包厢宴请同事。陈琳跟这
个跟随她好几年秘书关系不错,也出席了酒席。只是陈琳过去的时候有些心裡有
些感慨,包厢裡一桌人都没坐满。如果她还在开发区,如果小刘还是她的秘书,
前来出席小刘乔迁之喜的同事肯定会很多。不过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回到开发区,
陈琳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脸上带著微笑跟众人打了招呼。陈琳问小刘开发区现在
的状况,小刘说合併成了国家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消息传出来后,管委会的同事都
没心事工作了,有关系的都在走关系,希望能在新开发区管委会谋个好职位。

  对热衷于仕途的人来说,这次开发区升级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很多人都
有机会升级。唯一不称心的就只有一个人,现任城东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吴建新。
合併成立国家级开发区,他这个城东开发区一把手就要「退休」了。眼下澄江可
没有那个科级职位比他现在的职位更好的了。

  一个四十来岁,原来就在十裡镇的中年人对陈琳说道:「陈主任,你什麽时
候能回来啊,吴建新那家伙不靠谱,这一年多来也没见他干什麽实事,城东这一
块在这样下去迟早要荒在他手裡. 」

  「这次合併成立国家高新技术开发区,我可能会回来任职,至于什麽职位现
在还不能确定,要看组织安排了。」陈琳知道她出任市委常委的消息过两天就会
传遍澄江,现在先透露一点给老部下也没什麽关系。来参加小刘乔迁之喜的都是
当初跟陈琳比较近的人,吴建新来后这些人都被边缘化了,听到陈琳说要回去任
职,这些人都眼光大亮。

  地下车空无一人,陈琳停好了车子还两边瞧瞧,确定没人才敢拿钥匙打开徐
源别墅地下室的防盗门。别墅裡静悄悄的,陈琳坐电梯直上二楼,刚出电梯却看
到康琳和徐源从徐源房间裡出来,两人身上都穿著睡衣披著外套。徐源和康琳也
没想到陈琳会在这个时候从电梯裡出来,三人隔著两三米的距离相对而视,一时
间都没说话。

  陈琳看到徐源和康琳这样站在眼前,一颗心猛然跳动起来,怎麽回事?康琳
竟然穿著睡衣从徐源的房间出来,难道他们两个也在暗中偷情?

  陈琳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怪不得以前跟康琳提再找男朋友的事情,康琳
会找藉口拒绝,原来是这麽回事。回想起康琳不想让钮钮姓陈的事情,陈琳突然
发现这不是跟她的情况一模一样吗,她以前怎麽就没想到钮钮不是小弟的女儿呢?
小弟和徐源以前的女朋友有关系,康琳又和徐源搞到了一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康琳看到陈琳只是愣了下,对陈琳晚上出现在徐源别墅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
惊讶之情。陈琳很快意识到,康琳早就知道她跟徐源暗中交往的事情。陈琳忽然
觉得自己有些傻,公公婆婆来闹事的时候,徐源怂恿她把房子卖了搬来和康琳同
住,方便两人交往,还说康琳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肯定会答应让她住的,原来康琳
的孩子也是徐源的。陈琳觉得自己糗大了,她一直以为康琳不知道她和徐源的事
情,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想到康琳早知道了,以前没碰上是康琳故意避开
她的。

  愣了几秒钟后,徐源大跨几步挽住了陈琳的胳膊说道:「琳姐,你要是生气
就打我几下吧。」

  陈琳白了徐源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打你干什麽。你们……究竟是
怎麽回事?」陈琳又看了康琳一眼,想起康琳以前曾想打掉孩子,钮钮到底是谁
的孩子?

  徐源把陈森想跟葛清岚在一起,又找不到理由跟康琳离婚,便勾引周暮雪故
意让他知道,好让他去勾引康琳的事情说给陈琳听了。当然,徐源没有告诉陈琳,
他是暴力胁迫强姦康琳的。陈琳知道陈森和周暮雪、葛清岚之间的事情,相信了
徐源的话。被康琳撞破了,陈琳不好意思留下来,对徐源说要回去看孩子,却被
徐源拉住了。

  「琳姐,丑丑由伯母带著睡呢,你不用担心。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说
吗,是什麽事情?」徐源见陈琳并没有发火,哪肯让陈琳离开,今天可是融合姑
嫂两人的好机会,要是让陈琳离开就太傻了。

  陈琳把她要出任常委的事情跟徐源说了,徐源愣了片刻才问陈琳是不是真的,
陈琳点了点头。徐源兴奋地抱住了陈琳,在陈琳脸上狂吻起来。就连一边的康琳
也被徐源兴奋的表情感染了,忘记了心中的醋意。陈琳被徐源吻著吻著竟然动了
情,张口嘴巴和徐源舌吻起来,当她想到康琳还在身边的时候,红著脸推开了徐
源的胸膛,嘴裡轻声骂了句色狼。

  「琳姐,我准备了红酒和点心,正好给你庆祝一下。」徐源拉著陈琳往客厅
沙发那边去,又叫康琳一起过去。陈琳和康琳都不是傻子,知道徐源的意图,有
些扭扭捏捏的。

  康琳刚才还说的嚣张,现在看到徐源拽著陈琳不让陈琳走,她又开抬打退堂
鼓了。难道真的要跟陈琳一起和徐源上床?康琳知道她第一次被徐源迷奸的时候
赵梅也在场,可那个时候她没意识。康琳又看了陈琳一眼,她有点好奇,外表冷
豔的陈琳在床上会是什麽表现,是不是会和她一样乱叫?

  茶几上放著红酒和点心,陈琳和康琳分别坐在两张沙发的边角上,看著徐源
开红酒。红酒倒上,三人举起了酒杯,徐源说道:「为了琳姐步步高升,为了我
们家财源广进,乾杯!」

  陈琳和康琳听著脸都红了,康琳说道:「谁跟你是一家啊,我眼大姐是一家,
你自己一家去吧。」

  「对,对,你们是一家,你们是一家。」

  室内温度高,三人喝了瓶红酒,穿著羽绒外套的陈琳觉得热了便将外套脱去,
露出修身的紫色条纹毛衣。陈琳的胸部原本就大,被修身的毛衣裹著,两个乳房
特别醒目。康琳不知道陈琳以前一直束胸,所以乳房看上去并不大。她还以为陈
琳是怀孕哺乳导致乳房变大,所以非常奇怪。为什麽她给钮钮断奶后乳房就恢复
了正常,陈琳虽然变小了那麽一点,可还是比原先大很多。要是她的乳房能有陈
琳的三分之二大就好了。

  陈琳被徐源看倒不觉得羞愧,被康琳这麽盯著她的胸脯心裡感觉怪怪的。徐
源看著陈琳火辣的身材,下体的内棒立刻膨胀变大,将宽鬆的睡裤顶了起来。
「琳姐,客厅裡有些冷,我们去卧室聊天吧。」

  去卧室聊天?你确定不是去卧室啪啪啪?陈琳和康琳都坐在沙发上不动。徐
源知道两人不会主动跟他去卧室,难道要在客厅裡上演一龙二凤的好事?除了那
次跟赵梅迷奸康琳,这次是徐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双飞,心裡自然也无比激动。
最后徐源还是决定抱陈琳去卧室。康琳早知道他和陈琳的事情,有这个心理准备,
只要搞定陈琳,剩下的自然水到渠成。

  陈琳身高一米七五,骨架又大,生过孩子后又重了几年,怎麽也有六十公斤
了。不过为了双飞大业,徐源还是将陈琳抱了起来。「啊!快放我下来,我自己
走。」在康琳面前被徐源这麽公主抱,陈琳很是害羞,让徐源赶紧放她下来。徐
源哪会听她的,快步朝卧室走去。

  陈琳被徐源抱著,一颗心都跟著晃啊晃的,双手本能地勾住了徐源的脖子,
嘴裡大声叫喊著:「不要……快把我放下来……不要……」康琳看著陈琳被徐源
抱著的样子,突然觉得陈琳的叫声是那麽的诱人,不要……不要……,这分明就
是在跟徐源说,我要……我要……

  正如徐源猜测的那样,康琳对三人之间的事情早有了心理准备,看到陈琳被
徐源抱进房间,康琳心裡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她很想看看别的女人在床上是
什麽样子的,更想看陈琳被徐源肏弄的时候又是什麽模样。或者说,她自己也很
想知道三个人在一起做爱是什麽感觉。因为她心理已经做好准备很久了,就等著
这一天的到来。在徐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康琳起身跟了上去。

  卧室裡,宽大的双人床上,陈琳被徐源抛下去的时候,整个人在床上晃了几
下,笔直的小腿伸在床沿外,脚上的平跟皮鞋还不曾脱下来,这时候露出裡麵粉
红色的棉袜子。以前的陈琳在内衣包括袜子方面都选择比较老气的款式和颜色,
但跟徐源好上后,陈琳选择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挑一些比较靓丽的颜色了。徐源看
到陈琳露出的脚踝上套著粉色的袜子,引得他抓住了陈琳的双脚帮陈琳脱去了皮
鞋。

  如果康琳不跟进去,陈琳半推半就也就从了。看到康琳跟在两人后面进了房
间,陈琳顿时羞不可耐,一边蹬著双腿一边叫著:「不要……不要弄我啊……」
因为用力挣扎,陈琳那对高耸的乳房在胸口剧烈起伏著,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
别说徐源这样性欲勃发的男人,就算是康琳看到陈琳那对乱颤的乳房都忍不住想
扑上去抓几下。

  「还愣著干什麽,快过来玩个游戏。」徐源陈琳的双腿抱在腰间,双手滑向
陈琳的大腿根部。「什麽游戏?」回过神来的康琳看到徐源的大手已经摸到了陈
琳的胯间,顿时一阵脸热。

  「强姦的游戏啊,琳姐不肯从了我们,我们就强姦她。」徐源的话让两个女
人都害羞无比,因为她们第一次跟徐源发生关系就是被徐源强姦的,现在又听到
徐源说强姦的事,怎麽能不难为情呢。徐源扑到陈琳身上,真像强姦犯那样去解
陈琳的裤子。陈琳惊声尖叫,她知道这是在演戏,可康琳在一边看著太难为情了,
见徐源趴到她身上去解她的裤子就有力去推徐源的肩膀。

  「快来帮忙,你把琳姐的毛衣卷上去,罩住琳姐的头,她就动不了了。」在
徐源的指使下,康琳真的卷起了陈琳的毛衣,将陈琳的双手也包在了毛衣裡.
「不要这样玩了,快放开我啊。」陈琳被毛衣罩著,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徐源和康
琳在她身前晃动,很快,一双手隔著秋衣压在了她的乳房上,从手掌大小和力量
带来的感觉可以确定这双手是康琳的。陈琳记得有一次喂奶,康琳见她的乳房大
就摸了她的乳房一下,当是她就感觉怪怪的。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康琳就已经知
道她和徐源的事情了。

  「不要……小琳,不要摸我。」

  徐源则在旁边煽风点火:「揉啊,你不是说一直想摸琳姐的大妈妈吗,这麽
好的机会可别浪费了。」

  「谁说我要摸的,我只是羡慕大姐的妈妈比我大而已。」

  陈琳听徐源和康琳在说摸她大乳房的事情,脸涨得通红。双手用力扯著毛衣
想把毛衣脱掉。徐源就像在跟陈琳比赛一样,在陈琳脱毛衣的时候快速脱下了她
的裤子,连秋裤都一起扒了下来,只剩下性感的蓝色蕾丝内裤。

  康琳就像跟徐源配合好了一样,在陈琳脱掉毛衣后双将陈琳的秋衣拉了上去,
这时候徐源已经将陈琳的性感小内裤脱了下来,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那淫荡的
模样惹得康琳都笑出了声。陈琳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但康琳都笑出声了,肯
定是让她很难堪的事情。

  徐源穿著宽鬆的睡裤,轻轻一拉就落到了膝盖处,踩两下就完全光屁股了。
这时候陈琳还在脱秋衣,双腿已经被徐源分开,娇嫩的阴户完全露裸出来。康琳
忍不住看向陈琳的私处,比她大了六七岁的陈琳那裡竟然还是肉嫩色的,只有肉
唇边缘有一丝浅黑的迹象。

  陈琳的阴户对徐源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甚至连陈琳阴阜上的阴毛是什麽样
子他都清清楚楚,但这一次看到陈琳的阴户,徐源还是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
跳动,因为这一次康琳也在身边,他将要实际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双飞,同时
和两个他喜欢的女人做爱。

  徐源抱著陈琳的双腿,感觉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陈琳做爱的时候,那时候陈琳
也是一动不动,不同的是这次陈琳是完全清醒著。徐源激动地挺著肉棒顶到了陈
琳的蜜穴上,胀得紫得发黑的龟头顶在陈琳的阴唇上不断摩擦,没几下龟头就卡
了进去。

  「啊……」陈琳还没脱下秋衣就感觉到徐源的龟头已经卡进了她的阴唇,在
她的阴道前庭轻轻抽送著。一想到康琳在就身边看著徐源肏她,陈琳浑身都像火
烧了一样,双手用力扯下秋衣,偏偏那一瞬间,徐源抱著她的双腿猛挺屁股,将
烧火棍一样的大肉棒都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哦……」陈琳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浪
叫。

  「琳姐,这样是不是很刺激?」徐源趴到陈琳身上,双手解开了裹在陈琳胸
前的唯一的「衣服」,她的乳罩。

  「刺激个鬼,你个小混蛋。」陈琳用手捂住了眼睛骂著徐源。徐源挺著屁股
说道:「怎麽不刺激呢,我明明觉得琳姐的屄比以前更紧了。」

  要是只有徐源一个人,说下流话也无所谓,可有另一个女人在场,听徐源说
下流话感觉非常彆扭,陈琳乾脆用手捂著脸不说话,任凭徐源的大肉棒不断衝刺
著她的小骚穴。也许是心理作用,陈琳也觉得徐源的肉棒比平时更粗大,插得她
都觉得小骚穴发胀了。

  陈琳不再逃避,双腿勾著徐源的后腰享受起来。徐源抱住了身边的康琳,也
许看到陈琳全身赤裸,徐源脱康琳的衣裤的时候康琳并没有逃避。康琳的脸蛋跟
陈琳有几分相似,身材却完全不一样,一米七的康琳体重不足五十公斤。胸部和
臀部都不大,但很饱满,乳房要比陈琳的更有弹性。

  「康琳,上次琳姐去陵江进修,你可是帮著喂丑丑的,现在可以要回来了。」

  「不要。」陈琳听徐源这麽说就知道这家伙想让康琳吮她的乳房,她可从来
没被一个女人吮过乳房。陈琳也不遮脸了,一手撑起身子一手勾著徐源的脖子将
徐源的脸压到了她的胸脯上,白花花的乳房压得徐源话都说不出来。

  康琳看著陈琳白花花的大乳房心裡也感觉怪怪的。吮大姐的乳头是什麽感觉?
或者大姐吮她的乳头又是什麽感觉?

  「我吮和康琳吮有什麽区别啊,我保证琳姐你会感觉更兴奋。今天是庆祝琳
姐高升的,怎麽能说不要呢?」徐源摸著陈琳的一个乳房边吮边说。陈琳也知道
没区别,但心裡感觉完全不一样。

  陈琳还想说话,徐源抱著她的双腿猛挺几下屁股,陈琳嘴裡又发出阵阵浪叫。
徐源低下头将陈琳的一个乳房含在了嘴裡,拉著康琳一起低下头来。陈琳被徐源
肏得高潮迭起,见康琳被徐源拉著低下头来,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一刻,
她豁出去了。

  康琳被徐源拉著,心裡也极为矛盾。好奇的她没有女同倾向,觉得舔另一个
女人的乳房有些变态,可看著陈琳骚浪的模样,她有忍不住想看看被她舔吮乳房
后的陈琳会是什麽样子。陈琳的乳房柔软,乳头发硬,含在嘴裡和小孩的奶瓶嘴
有些区别。徐源见康琳舔了陈琳的另一个乳房,直起身子专心肏起陈琳的小骚穴
来,又拉著康琳用手去摸陈琳的阴蒂。

  康琳还以为徐源让她摸他的肉棒呢,手指像夹紧的阴唇那样用力夹著徐源的
肉棒根部,那感觉太过刺激,徐源怕这样他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拉著康琳的手指
压在了陈琳的阴蒂上。

  康琳是除徐源外和陈琳接触最为密切的人,喂奶的时候都看过对方的乳房,
康琳甚至还轻轻摸过陈琳的乳房,但像现在这样完全赤裸相对却是第一次。大片
的肌肤接触在一起,让两人的身体都变得异常火热。徐源看到康琳很快入了戏,
又兴奋地衝刺起来。在夜店裡找两个女人双飞不是什麽难事,可让现实中曾经的
一对姑嫂双飞,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件极有征服感的事情。更别说康琳现在
是员警,陈琳即将是市委常委了。

  康琳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翘著屁股俯首压在陈琳身上,两个同样发硬的乳
头在陈琳光滑的肌肤上摩檫著。陈琳知道那是康琳的乳头,异样的快感让她整个
人都绷紧了身子。徐源更是无法压制他佔有的欲望。一把抱住了康琳的屁股,将
康琳的腰臀夹到了自己身前。康琳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都趴到了陈琳身上,又
若得陈琳浪叫不止。

  徐源见康琳自己趴到了陈琳身上,心中大喜,分开康琳的双腿让康琳跨坐在
陈琳的小腹上。康琳整个人向前挺了下,胸部滑过陈琳光滑的身体,四个乳房挤
在了一起。「琳姐,现在你可以报仇了,你也可以揉康琳的妈妈了。」陈琳没有
动手,她的双手摊开紧抓著床单。在徐源的抽插和康琳身体的压迫摩擦下,陈琳
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潮,阴道裡的淫水如捐捐溪水一样流了出来。

  徐源感到陈琳的阴道一阵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将他的龟头包住就知道陈琳
高潮泄身了。用力猛挺几下,陈琳的花心受到刺激,全身都痉挛起来。康琳感受
到身下的陈琳全身都是汗水,滑腻无比,显然已经高潮。这时候徐源一手抓著她
的腰,一手掌捂到了她丰隆的阴户上。康琳知道徐源要对她下手了,害羞让她本
能地反抗起来,扭摆著屁股像是要逃避徐源的侵犯。

  这种反抗对徐源来说就是挑逗,徐源将手指插进康琳饱满的肉唇中拨弄,早
就兴奋的康琳以徐源手指伸进去拨弄几下就后涌出了一股热流,摇摆的臀瓣变成
了剧烈的颤动。徐源见状便将康琳的腰部压下,让她和陈琳的身体完全重叠在一
起,两女的阴户叠在一起,上下相差只有十公分左右。

  徐源从陈琳体内抽出了紧硬的肉棒,失去束缚的肉棒向上抬起,龟头正好顶
在康琳的阴唇上,如同自己长了眼睛在寻找栖身的洞穴一样挑开了康琳的肉唇。
徐源一挺屁股,「噗」地一声狠插进去,康琳只感到自己的小骚穴突然被徐源的
肉棒塞到满胀,原本还用手撑著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压到了陈琳身上,一点儿反抗
的力气也没有了。

  康琳是个保守的女人,但她对陈琳身体的羡慕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徐源的引
导下,康琳吮吸了陈琳的乳房,发现陈琳并没有像她想像的那样生气,而是像徐
源说的那样变得兴奋。这让康琳对陈琳的身体产生了更强烈的接触感,当徐源的
肉棒插入她的阴道,康琳体内的淫乱因数好像一下子被启动了,抱著身下的陈琳
狂扭起来。

  徐源见陈琳没有抗拒,伸手抚摸著陈琳的阴户,还将手指插进阴道,刺激陈
琳阴道内的敏感点。只见两女白花花的大腿分开,淫水犯滥的阴户随著徐源的抽
动不断张合著,惹得徐源恨不得能在两女的阴户上咬上一口。

  上面的康琳被徐源的肉棒抽插著,下麵的陈琳被徐源的手指抽插著,三五分
钟时间,康琳和陈琳就侧底淫乱了,把对方当成了徐源,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尽情
扭动著,嘴巴还不是亲吻著对方,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就连徐源都看呆了。几分
钟后,徐源换了个肉洞,胀得极致的肉棒像发红的铁棒一样再次插进陈琳的阴道,
一番快速的抽插后,汩汩精液都射进了陈琳的小骚穴。

  「琳姐,刚才你们两个接吻是什麽感觉?」躺在床上的徐源左右各抱著漂亮
少妇,心裡得意万分。

  「自己找个男的试试就知道什麽感觉了。」陈琳一手掐著徐源的小腹狠狠拧
了下,疼得徐源直咧嘴儿。康琳不甘示弱,掐在徐源的胸肌上用力拧,比陈琳还
辣手。徐源的反击就是将手掌滑到了两女的股沟间,用手指去挑逗两女的肛门和
阴唇。

  「啊!」陈琳和康琳同时发出娇呼声,乾脆支起身体,对著徐源的身体发动
全方位的进攻。床对面的牆上挂著一台电视机,此刻却像镜子一样照著房间裡发
生的一切,只见陈康两女白花花的身子从被子裡露出来,两个屁股都对著电视机
扭好扭的。看得徐源肉棒直翘起来。

  最让徐源感到遗憾的是,电视机不是真的镜子,正能看到白花花的屁股,股
沟间则黑黑一片,诱人的菊蕾和蜜穴一点儿也看不清楚。

  两女看到徐源的肉棒又翘起来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好姐姐,这次该
你们主动了,你们谁先来?」

  「来个鬼。」陈琳抓著徐源的肉棒用力压了下去,一鬆手又翘得高高的,看
得康琳「噗赤」笑出声来。陈琳一巴掌拍在康琳的屁股上说道:「这家伙不老实,
小琳,你把他给治了。」心裡却想著,刚才你和徐源联合来捉弄我,现在该我来
捉弄你了。

  康琳知道这次该轮到她了,扭捏了几下后跨到徐源身上,对著徐源的大肉棒
坐了下去。陈琳也坐到了康琳身后,用她的大乳房摩擦著康琳后背,一手抱住了
康琳的细腰,一手伸到康琳的小腹下,随著康琳扭动屁股的节奏揉弄著康琳的阴
蒂。

  果然是我的好琳姐。徐源心裡大叫著,坐起身子将康琳夹在了中间。三人同
时扭动起来,整张床都跟著摇晃。徐源双腿被陈康两女压住,只能用一手支撑身
体,一手揉著康琳的乳房,嘴巴咬著另一个。康琳被陈琳和徐源夹在中间,小骚
穴被徐源的大肉棒塞满,敏感的阴蒂被陈琳揉著,乳房又被徐源搓揉吮吸,没两
分钟就全身酥麻到难以忍受,但又动弹不得。就算她不想动,她的身体也被徐源
和陈琳弄得全身颤动。

  「啊……不行了……快放开我……啊……要漏出来了……」康琳双手用力抱
住了徐源,徐源没见过康琳这般发狂的模样,知道康琳正以经历前所未有的高潮,
摸著康琳乳房的手掌勾住了康琳的脖子,下身屁股猛挺,粗大的肉棒不断摩擦著
康琳的阴道,龟头一次次撞击著敏感的花心。

  「啊……啊……」康琳觉得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了,想要和身前的人融为一
体,用力在徐源身上摩擦著,嘴裡发出无意识的淫叫,和刚才想比不知淫浪了多
少倍。才两三分钟时间,两人身上又被汗水染湿了……

  精疲力竭的三人躺在被窝裡. 陈琳和康琳因为刚才忘我的举动而羞愧万分,
都不敢看对方了。只有徐源,实现他的双美同床壮志后兴奋不已,不时亲吻著双
琳。不过徐源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的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陈
康两女对他的惩罚。

  躺了会儿,两女开始穿衣,徐源让她们留下来,康琳说留个鬼啊,半夜钮钮
可能会醒的,再不回去就被陈母发现了。徐源让陈琳留下来陪她,康琳不留下来,
陈琳也不好意思留下来,还狠狠拧了下徐源的胳膊。

  地下室裡,陈琳和康琳都默不作声,最后还是康琳先说了话:「大姐,你说
我们该怎麽办才好?」

  「你也不知道。小琳,你真的想跟徐源一辈子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徐源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算是他包养我吧。如果
不生钮钮的话,我肯定不会和他在一起,现在有些说不清了。」康琳有些难为情
地避开了陈琳的目光,刚才在徐源房间,她可是主动和陈琳发生了舌吻。在那一
刻,她感觉陈琳和她一样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领导。陈琳要比
康琳坦然多了,没有在意康琳的羞涩,听康琳这麽说,知道康琳最近几年不会考
虑找男朋友的事情。

  一周之后,陈琳要成为市委常委的传闻在澄江刮了起来,王铁生也知道了这
个消息,那一刻感觉就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陈琳竟然成了澄江市委常委,
虽然还威胁不到他,但却不是原来那个任他揉捏的弱小女人了。

  几天之后,高伟城离开澄江,王铁生接任高伟城的位置,年后将成了吴京市
委常委,这对王铁生来说是他此生最大的一件事情。与此同时,新的澄江市长到
任,年仅三十七岁的新市长让澄江不少人都吃了一惊。

  同样让澄江人吃惊的是陈琳,以为会在澄江官场上沉寂下去的陈琳被正式任
命为澄江市委常委、国家高新技术开发区党工委副书记、管委会副主任。

  和陈琳同时任命的还有新到任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之前澄江只有九名
常委,政法委书记由副书记兼任,这次扩到十一人常委,将政法委书记独立了出
来。

  原本支援王铁生的组织部长元旦前就上调到吴京任某局长,新来的组强部长
显然和王铁生尿不到一个壶裡,加上原本就跟王铁生不是一路的副书记,王铁生
未来在澄江人事方面的影响将大打折扣。

  送走了吴京市委组织部长,王铁生回到办公室后就沉默起来。原先他能挤走
高伟城,靠得就是常委会上他能控制五票,现在他只能控制四票了,常委却变成
了十一人。难道新来的市长要用同样的策略来对付他?从最近澄江人事变化来看,
新来的组织部长和政法委书记明显是新市长的人,陈琳肯定会投入新市长的阵营,
这样一来对方也有四票了,剩下的三人呢?

  就在陈琳正式任命下来的第二天,顾瑞香又和徐源秘密见面了。她从周大江
老婆谷琬妤那裡打听到了一个重要消息。澄江港务集团持股东江码头是为了整合
澄江的航运码头业务,成立一个新的港务公司。到时候东江码头就只能併入新公
司,按资产比例算股份。如果这个新公司成立,徐源将失去对东江码头的控制权。

  「如果我不同意呢?」徐源听到这个消息很吃惊,这明显就是想侵吞他的码
头。

  「恐怕不行。就算你是大股东也不能不顾小股东的利益。到时候他们会用整
合国有资产,防止国有资产流失的大帽子来压你。而且穀琬妤最近要去陵江,好
像是要和华夏石化方面合作,把华夏石化在澄江的码头仓储业务也整合进来,如
果这样的话,你不答应都不行,那些小股东肯定会来闹。你也可以退出,但你在
东江码头上花费的心血就白废了。」

  顾瑞香这番话让徐源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儿徐源才问顾瑞香,穀琬妤去
陵江能说动华夏石油江东分公司的人出售这边的码头吗。「这个我不知道,我只
知道谷琬妤的堂哥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长,陵江石化也是华夏石化的子公司,听穀
琬妤说她堂哥将来会成为华夏石油江东分公司的董事长。再说他们只要这样一个
框架,说不定合併了东江码头,华夏石化就会退出也不一定。」

  顾瑞香看著沉默不语的徐源,这一次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考验。片刻之后,
徐源用手轻轻捏住了顾瑞香的下巴,让顾瑞香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不过徐源却
是轻声说道:「这次干得不错,我会给你记上一功的。等谷琬妤去陵江的时候你
也去陵江,就说和男朋友见面,剩下怎麽演,你自己发挥。」

  陈琳上任后的第三天就回到了已经撒消了的城东开发区管委会。合併后的开
发区管委会将会搬到靠近银杏山的原南丰开发区管委会办公大楼去。晚上在原来
的盘龙镇上一家酒店举行了宴会,欢迎陈琳回来。徐源是开发区的著名企业家,
也出席了这个宴会。

  陈琳看到徐源的打扮差点笑出声来,一直以来,徐源的打扮都是比较时髦前
卫的,今天徐源却理了个中分的髮型,一身略显肥大的灰色西装,给陈琳的感觉
就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父亲。

  陈琳问徐源怎麽突然换了形象,二十年前流行这样的装扮,现在就是老土鼈
了。

  徐源说前几天回到十裡中学,看到以前的老照片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理了这
个髮型。

      ***    ***    ***    ***

  (妈妈:1:表示母亲。2:表示体显妈妈职能的身体器官——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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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张重月的破处调教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方玉龙受龙娇娇的邀参加了沧南的同乡会。在陵大读书
的沧南学生并不算多,每年年底的时候都会举行这样的活动,让新来的同乡多认
识些沧南校友,说不定以后还能相互帮助。方玉龙却是第一次参加这个同乡会,
因为方玉龙追求张重月被拒的事情,还是有些人知道方玉龙这个人的,看到方玉
龙跟龙娇娇一起出席同乡会都很惊讶,原来曾经的「名人」方玉龙是沧南人。

  吃过晚饭,方玉龙陪著龙娇娇从小饭店散步回学校。龙娇娇问方玉龙,刚才
几个老乡听到他名字后为什麽要笑,那句「你就是那个方玉龙」是什麽意思。方
玉龙毫不避讳地告诉了龙娇娇他当初追求张重月被张重月拒绝还糗了顿的事情。

  龙娇娇听后格格笑了,对著方玉龙说道:「原来你也有被女生拒绝的时候啊。
那个张重月是不是就是我们学校文学社的那个张重月?」

  「嗯,娇娇,我看有好几个沧南老乡对你有意思,有没有看上哪个?」

  「没有,他们还没你条件好,我怎麽会看上他们。」龙娇娇皱了皱小琼鼻说。

  「这麽说你也看不上我了?太伤人心了。」

  「方玉龙,我警告你,不许你对我有非分之想。」龙娇娇握著她的小拳头在
方玉龙面前晃了晃。方玉龙看著龙娇娇可爱的模样又呵呵笑了,难怪那麽多老乡
喜欢龙娇娇,长得漂亮是一个因素,俏皮可爱也是一个原因。

  方玉龙陪著龙娇娇一直走到女生宿舍门口,正好碰上关情,关情用带著敌意
的眼神看了方玉龙一眼,拉著龙娇娇一起进了宿舍。「娇娇,那家伙是不是在追
你,我看你对他特别的好。」

  「哪有啊,他有点像我哥,所以高中的时候我跟他关系就很好,不过就是好
朋友关系。」

  「是吗?他真的很像你哥吗?」

  「嗯,眼睛很像,脸型也像,个子也差不多,鼻子看上去要比我哥高一些。
不过我觉得没我哥长得好看,所以我不会看上他的。情情,你老看他不顺眼是不
是对他有意思?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高中那会儿他可是我们学校的白马王
子,很多女生追的,他一个都没看上。刚才我听说他来陵大的时候追求过文学社
的张重月,不过被张重月糗了一顿,现在还没女朋友呢。」

  「介绍个鬼,我的男朋友一定要有纵横天下的气概。我看他就是个只知道玩
乐的富二代,那天我可看见你上他的车了。」

  方玉龙和龙娇娇分开后就去接江雪晴去景江御花园,半路上收到戴诚的短信,
约他在飞雪酒吧见面。飞雪酒吧位于镜水亭公园西南,这一条老街上都是陵江保
留的民国风格的老建筑,和那些热闹的夜总会相比,这条老街上的几个小酒吧显
得有些安静,是三五个朋友聚会聊天,放鬆心静的好地方。因为江雪晴之前已经
见过戴诚,方玉龙把车停在公园附近,和江雪晴散步去飞雪酒吧。

  酒吧的小包厢裡,戴诚、袁雯雯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正聊著什麽,看到方玉
龙带著江雪晴过去,戴诚三人一起站起来招呼方玉龙入座。「玉龙,这是袁磊,
雯雯的弟弟。」戴诚在第一时间把身边的年轻人介绍给方玉龙。「方少好!」袁
磊显得有些拘束,跟方玉龙握了握手。方少的称呼是戴诚在方玉龙到来之前教袁
磊这麽说的,而袁磊显然不习惯这个圈子裡的称呼,这一声「方少好」说得都极
不自然,就像表演不到位群众演员一样。方玉龙笑著朝袁磊点了点头,发现袁磊
和袁雯雯眉目间有几分神似,长得颇为英俊。

  「戴哥,嫂子在家的时间也不多,这麽美好的夜晚,你怎麽不带嫂子去吃浪
漫的烛光晚餐,反而跑到酒吧裡来了?」方玉龙笑呵呵地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心裡却猜不到戴诚约他出来是为了什麽?难道就是为了介绍袁磊给他认识?

  「玉龙,实不相瞒,我约你出来是有事相求。」戴诚没跟方玉龙绕弯子,直
接说出了他的目的,这让方玉龙极为惊讶,他现在能帮到戴诚什麽?看到方玉龙
一脸惊讶的表情,戴诚又继续说道:「袁磊想在连淮市包一块地种树,可是我没
去过连淮市,在那边不认识人。玉龙,我知道你上次跟方总去了连淮市谈东兴公
司的事情,在连淮市肯定认识人,所以想请你帮忙介绍一下。」

  戴诚越说,方玉龙就越糊涂。就算戴诚没去过连淮市,不认识那边的官员,
但只要他老头子知会一声,对戴诚来说还不是小事一件,为什麽要找他去走关系?
方玉龙不信戴诚家老头子在连淮市没一点人脉。戴老头虽然只是一名厅长,但管
著全省的财政,下面各县市跑陵江找他要钱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北方几个落后
城市,到省裡要钱的更多。戴老头打个电话,连淮市的人肯定帮戴诚把事情办得
妥妥当当的。

  「戴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方玉龙一脸夸张的表情。

  戴诚有些无奈地说道:「当然不是,我想你可能也猜到为什麽了,以前我就
跟你说过,我家老头子不同意我跟雯雯交往,现在我还不能让他知道我跟雯雯的
事情。」

  方玉龙又问戴诚,去连淮市种树又是怎麽回事。戴诚如实相告,陵江石化淮
备在连淮市北兴建一家大型的高标公路沥青炼化厂,他准备让袁磊先在那裡承包
一块地种些经济林木。说白了,戴诚就是想让袁磊有个捞钱的机会,这事情他根
本不能让老头子知道,要不然原本能成的事情也会黄了。「玉龙,我们之间客套
话就不多说了,方总把你安排在我身边,那是看得起我。要说我能帮你多大忙,
我也不敢说大话,但玉龙你以后有什麽要我出力的,我绝不推辞。」

  「戴哥,你这消息可靠吗?」

  「嗯,实不相瞒,陵江石化的常务副总是我表哥,我是从他那裡得到这个消
息的。」戴诚丝毫没有隐瞒,就算他不说,方玉龙想知道,回去问方兰肯定也能
知道。

  「要说连淮市,我是认识一位元副市长,不过她是管工业的,要说陵江石化
在连淮市北开工厂这事去找她还有可能,承包土地种树好像要找林业局方面的人。」

  「玉龙,你就别推託了,我可听邱小燕说,你认识的那位元就是常委副市长。」
戴诚决定找方玉龙之前,已经跟邱小燕打听清楚了,知道那位常委副市长跟方玉
龙关系不错。

  「行,过了元旦,我们一起去连淮市一趟。」戴诚都这麽说了,方玉龙也只
好爽快些。再说方玉龙也好久没看到韩淑华了,心裡有些惦记,那美女市长在床
上可绝对是个尤物。

  袁雯雯是个知道分寸的女人,见戴诚和方玉龙谈事情,和江雪晴坐到一边聊
天去了。方玉龙问戴诚杨青玉出国留学是怎麽回事,戴诚压低了声音说道:「我
猜跟赵庭的事情有关,杨青玉的父亲杨恒军可能也参与其中了,他怕上面追查这
事,所以先让青玉和她妈妈出国了。」

  「那个杨恒军不是赵庭的舅舅吗,还怕赵庭会把他抖出来?」

  戴诚看著方玉龙不知道说什麽好,这件事最大的可能还是赵庭被人利用了,
而方家也有可能是幕后黑手。不过看方玉龙的样子,要麽方家没有参与这件事情,
要麽就是方玉龙不知道家裡的事情。「你不关注这件事情可能不知道,赵庭有可
能是被人利用的。杨恒军怕殃及池鱼,所以就先给他妻子和青玉留好后路。」

  方玉龙听后确实有些惊讶,这个杨恒军是胆子小呢,还是考虑事情周全?竟
然把后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过方玉龙有些奇怪,留学的事情能这麽快就搞定?
戴诚说先以别的名义出去,至于国外的学校,出了国再找也可以,在国外有钱更
好办事。方玉龙又问戴诚和袁雯雯的事情,戴诚说先瞒著家裡再说,袁雯雯是好
女孩,他是不会伤害她,更不会放弃她。

  离开飞雪酒吧,方玉龙牵著江雪晴的手去逛街。虽然是大冬天,但因为是新
年之夜,路上还有不少行人。尤其一些广场上有活动的,人们会聚集到零点过后。
方玉龙想著戴诚和袁雯雯的事情,不时扭头看著江雪晴。「看什麽啊,我脸上有
花吗?」看到方玉龙不时扭头看她,江雪晴微微娇嗔,脸上洋溢著小女人幸福的
表情。

  方玉龙一本正经地说道:「雪晴,你家裡还有什麽人,我还没去过你家呢。」

  「我跟小兰合租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父母留下的房子在东山城郊,几年前
城市扩建拆了。我也没赔到什麽钱,留著以后买房子付首付吧。」说起往事,江
雪晴脸上又浮起淡淡的忧伤。

  「雪晴,要不什麽时候我们一起和我妈吃顿饭,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妈看起
来很年轻的,你们也许可以成为朋友。」方玉龙知道夏竹衣不会反对他在外面找
女人,如果夏竹衣能接受江雪晴,就算他将来不能娶江雪晴,暗中养著江雪晴也
没关系。

  江雪晴停下了脚步,扭头看著方玉龙,良久才说道:「玉龙,我们现在不是
挺好的吗?为什麽要让我跟你家人见面呢,你不会真想跟我结婚吧?」

  「难道不行吗?雪晴,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很般配吗?」方玉龙和江雪晴并
肩站在一起。江雪晴一脸严肃地看著方玉龙问道:「玉龙,那你告诉我你今年多
大了,我比你大几岁?」

  「这很重要吗?不是说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吗。」

  「对,爱情不分年龄,但婚姻会分。你觉得你家人会让你娶一个比你大好几
岁,家裡又穷的女人吗?玉龙,你应该明白,做朋友已经是我们最大的缘分了。」

  方玉龙突然发现他忽略了很多事情,他作为青华和江雪晴交往是好几年之前
的事情了,这些年江雪晴经历了什麽他并不知道,或许江雪晴经历了很多的人情
世故,做事情不再像以前那麽衝动了。他觉得他跟江雪晴在一起的阻力不会很大,
但江雪晴会这样认为吗?再说如果他不能娶江雪晴,江雪晴就一定愿意做他的情
妇吗?

  江雪晴见方玉龙沉默不语,又道:「玉龙,就像你之前说的,让我们顺其自
然不是很好吗?如果哪一天我们中的某个人要结婚了,另一个人送上祝福不也是
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雪晴,你们不要争论这个话题了。马上就是午夜了,我们该回去准备迎接
新年了。」方玉龙挽起江雪晴的胳膊,江雪晴妩媚一笑,靠到方玉龙肩头,两人
亲密地走向停车场。

  元旦期间,夏沫和方兰都去了海城,知道别墅裡没人的夏竹衣上午参加了一
个新年活动后就回了别墅,方玉龙却没有和夏竹衣呆在别墅裡,而是开车去了旧
码头。轻风吹过宽阔的新秦河,河面上扬起层层碧波,轻轻拍打著河边的堤岸。
河边的旧码头上停著一辆锃亮的越野车,车子在枯黄的草地上轻轻起伏著,从半
开的车窗裡传出女人诱人的喘息声。

  虽然白天气温只有十度左右,但阳光带著的热量依旧让躺在后座上的方玉龙
出了身汗。方玉龙从放平的椅子上坐起来,沾著汗水的后背被微风一吹,清爽无
比。他将夏竹衣圈在怀裡,母子两人的下身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妈妈蠕动的阴
道给了方玉龙阵阵酥麻的快感,在这午后的阳光裡是多麽的舒爽。

  夏竹衣奋力扭动著身子,释放著内心狂热的衝动。虽然张重华的事情被认定
为报复,举报信的调查也不了了之,但对张维军的打击是不可置否的。方达明战
胜张维军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妈妈,你今天很兴奋,是因为老爷子的事吗?」方玉龙知道夏竹衣虽然跟
方达明分居,但一直都很在意方达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张家出了这档子事情,
形势对方达明来说更有利了。

  「嗯,算是吧。」夏竹衣紧紧抱著儿子强壮的身躯,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等待多年的夙愿就要实现,任谁都会兴奋。

  「玉龙……你今天也很兴奋……」夏竹衣坐在方玉龙大腿上,感觉儿子那东
西喷射起来想开火的机枪一样。方玉龙深吸了口气,将夏竹衣身子拱起,咬住了
美妇人的一个乳房,过了片刻才说道:「妈妈高兴,我就高兴。」方玉龙的复仇
计画已经成功完成,心裡自然高兴,再加上夏竹衣的刺激,不兴奋才怪了。

  「已经射了吧?怎麽还这麽硬?」夏竹衣双腿紧勾著儿子的屁股,发现儿子
顶在她小骚穴裡的肉棒竟没有半点疲软样。

  「我也不知道,可能这两天火气大吧。再说妈妈屄裡骚水多,泡得我鸡巴硬
梆梆的也很正常。」

  「好儿子,你再动动,弄死妈妈。」方玉龙闻言用力扭动起来,夏竹衣高潮
未去,方玉龙这一动便让她全身酥软打颤,将头伏到儿子肩上,张嘴咬住了儿子
的肩膀。

  哦!方玉龙一声闷哼,死死抱住了夏竹衣,两人的身体都直挺挺的,过了片
刻,夏竹衣鬆开了方玉龙的肩膀问道:「好儿子,疼吗?」

  方玉龙的肩膀上印著一圈清晰的齿印,他笑嘻嘻地摸著夏竹衣丰硕白皙的乳
房说道:「不疼,这是礼尚往来。」夏竹衣的乳尖四周也有一圈方玉龙留下的齿
印。当然,夏竹衣乳房柔软,很容易就留下齿印,方玉龙肩膀上肌肉结实,夏竹
衣能咬出齿印来,用的力气自然大多了。「妈妈,我们像不像两隻咬来咬去的小
狗?」

  夏竹衣咯咯娇笑:「你才是小狗,每回都咬我。」看著夏竹衣娇笑的模样,
方玉龙又抱住了美妇人一通狂吻。许久,方玉龙又道:「妈妈,要不我们去晒晒
日光浴,今天阳光很好。」

  夏竹衣虽然和儿子车震过,但在野外暴露的事情她从没干过。「大冬天的,
外面很冷的,晒什麽日光浴啊。」

  「妈妈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方玉龙穿了秋衣秋裤,披上外套就下了车。
用烧红的煤炭混砂土拍了个火炕。夏竹衣以为儿子烧煤堆是为了取暖,现在才知
道是为了铺在地上做火炕。方玉龙铺好了火炕用毯子裹著全身赤裸的夏竹衣躺到
了火炕上。夏竹衣问方玉龙怎麽会想到这个办法,方玉龙说偶然在网上看到的。

  「怎麽样,是不是很舒服?」方玉龙侧身轻轻抚摸著性感妈妈的胸部。夏竹
衣应了声,大冬天这样晒太阳确实与众不同。「玉龙,你集装箱的生意做得怎麽
样?」夏竹衣见码头一侧堆著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儿子没有把箱子买出去。

  方玉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妈妈,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卖箱子方面
不认识人,价钱高了没人要,低了没利润,我又不想卖,所以就堆著。现在我才
知道,什麽生意都不好做。这些箱子我准备并给一个朋友了,明后天他就会来把
这些箱子都拉走。」方玉龙说的朋友其实是小女警梅兰的表哥,前天他和江雪晴
吃晚饭,请了梅兰一起,中间又把梅兰的表哥叫过去谈了笔生意。方玉龙收的箱
子比市场价便宜多了,给梅兰表哥也不贵,梅兰表哥都收了过去。

  「做生意要有一定的预见性,不是头脑一热想到做什麽就能赚钱的。你要是
真有兴趣做生意,就多跟你姑姑学学。」夏竹衣半坐起来,玉乳挺秀,肌肤如绸,
鲜豔的毯子压在她的腰间,半裸著身子像东方维纳斯一样。方玉龙伸手轻轻一勾
便将妈妈性感的身体搂到怀裡. 这一次两人是彻彻底底做了回「日光爱人」。

  在空旷无人的旧码头上,夏竹衣完全放开了她的身心,迎著太阳张开了她那
雪白的双腿,让阳光直接照射到她的阴户上。夏竹衣也曾经在海边做过日光浴,
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让阳光照射过她最隐秘的私处。方玉龙抚摸著妈妈性感美妙
的身体,缓缓爬到妈妈诱人的胴体上,将象徵他佔有女人的器具插入妈妈那诱人
的小骚穴裡. 「啊,玉龙……快……妈妈又要来了……」夏竹衣双腿用力勾著方
玉龙的后腰,第一次在太阳下做爱的她比方玉龙更加兴奋,虽然她想过在各种奇
妙的场合和儿子做爱,但也没想过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午后的阳光下,在陵江的
母亲河边,在空旷的旧码头上,幕天席地就和儿子交构。儿子的肉棒永远是那麽
粗大,儿子的身体永远是那麽强壮,儿子的衝击永远是那麽有力。儿子永远是她
的儿子,她永远都是儿子的情人。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还是一脸的春情。两人换了夏竹衣的车去方达明那裡吃
晚饭。夏竹衣准备开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发现车门边有一个小信封。方玉龙看
到夏竹衣捡起小信封,一脸「惊讶」地问夏竹衣是什麽东西。夏竹衣自然不会想
到这个小信封就是儿子塞在她车裡的,拿起信封后看了看她的车窗说道:「我都
不知道这个信封是什麽时候塞在我车裡的。可能是今天上午我去工会的时候塞的
吧,应该是这边的玻璃没升到顶,别人从缝裡塞进来的,我回来没注意到。」夏
竹衣摸了下信封,裡面有个硬币大小的东西,倒出来一看,是个小巧玲珑的优盘。

  「偷偷塞在我车裡,应该是举报信之类的东西,可能是想通过我交到你爸手
裡. 」两人又回到别墅,夏竹衣叫方玉龙把电脑拿给她。方玉龙说道:「不会是
谁恶作剧吧,会不会是木马病毒什麽的?」

  「电脑有查杀毒软体,我们插上去看看。」

  方玉龙将优盘接上电脑,发现裡面有两个视频档和两个文档,其中一个文档
名是「致夏主席」。夏竹衣打开了文档,裡面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

  「尊敬的夏主席:我想你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这封信
后一定会很感激我的。事情就从一年前的银行女职员跳楼案说起吧,她是我的未
婚妻,她死后,我一直想为她报仇。当时我被张重华骗了,他告诉我害死我未婚
妻的是方书记,还让我去偷听方书记。我想这事情你知道,方书记一定也调查过
这事。不久以后我才知道,害死我未婚妻的就是张重华,因为我未婚妻卷入一个
惊天大案,什麽案子我就不说了,夏主席应该已经猜到。邓峰并没有潜逃出国,
而是被张重华秘密处理了,经办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书记只要控制住他,就
能知道邓峰失踪的始末。至于那笔钱的下落,另一个文档裡有些帐号,夏主席看
过后就明白了,还有两个视频档送给方书记。这些东西放在我手裡没有任何用处,
放在方书记手裡却不一样,我想方书记会充分利用这些东西的。祝夏主席和方书
记过的愉快!」

  「妈妈,这家伙说的是什麽案子啊?」方玉龙假装没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骗贷案,这家伙就是上个月夜闯张家企图杀死张重华的凶手。」

  「是赵庭?不是说他已经逃到外地去了吗?难道又潜回陵江了,我们要不要
告诉员警?」

  「告诉员警干什麽,他送了我们一份大礼,我们应该感谢他才对。你怎麽知
道赵庭的,认识他吗?」

  「嗯,赵庭跟戴诚他们很熟,戴诚等人以前要贷款就找赵庭的。至于他想杀
张重华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说的。」

  夏竹衣又点开了另一个文档,裡面全是数位,夏竹衣知道这是张家用来处理
那笔资金的秘密帐户。当夏竹衣点开视频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乔秋蓉
被绑在一张茶几上,张重华正抱著她的双腿猛干,不但有远景,还有局部的特写。

  「哇塞,这女的是谁啊,有些眼熟。」

  「那就是张维军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时候应该见过。」

  「呵呵,原来他们也玩得这麽海啊。」

  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点开了另一个视频,却是张重华被绑著,乔秋蓉握著
刀在刺他。「不是说赵庭干的吗,怎麽又变成张维军老婆干的了?」

  「这视频是剪辑的,无论是张重华和乔秋蓉那事还是乔秋蓉用力刺张重华都
是被逼的,你没看见乔秋蓉身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迹吗。」

  「这倒没注意,我就看见张维军老婆两个奶子挺大的。」说到这裡,方玉龙
又在夏竹衣耳边轻声说道,「跟妈妈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气死我啊?」夏竹衣在儿子身上狠狠掐了下,扭头看著电脑
萤幕沉思。

  「妈妈,你在想什麽?」

  「总觉得有些不合理。赵庭既然这麽恨张家人,为什麽不在那天晚上把张家
人都杀了呢?根本用不著冒险潜回来把这个交给我。他把这个交给我,不就是想
让我们方家来整治张维军吗?」

  方玉龙听了暗道,不杀张维军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太敏感了,毕竟是省部大员,
如果被人杀了,说不定中央都会派人下来调查。他不敢肯定他做的一切都万无一
失,万一被查出些什麽来恐怕会连累到方家。只杀张重华,张维军还会帮著掩盖
事情的真相,这样更保险,只可惜张重华命大没死。

  「妈妈,也许赵庭觉得杀死张家人太便宜他们了,只有让他们生活在恐惧中
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可能赵庭知道我们方家和张家不对付,所以把这些东西
交给妈妈。他知道我们方家要是有了这些东西,肯定会整死张家人的。」

  「那你想怎麽整死张家人?」

  「拿这个去威胁他们,他们不听话就放到网上去,让他们名声扫地。」

  「你个小坏蛋,这东西能乱放出去?别看视频上好像是张重华强姦他妈乔秋
蓉,然后乔秋蓉杀死了张重华,仔细看就知道张家人都是被逼的,要是视频放出
去,查到我们头上,别人还以为张重华的案子是老爷子派人做的呢。要不然我们
怎麽会有视频?」

  「啊?那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就没用了?」

  「那倒不是,这两个文档就很有用,能让张家人乖乖听话。这两个视频嘛,
也有点用,至少能噁心噁心张家人。小坏蛋,你应该谢谢这个赵庭,这一次妈妈
可以帮你达成愿望了。」

  「什麽愿望?」

  「你不是一直想追张维军的女儿吗,现在妈妈可以帮你把张维军的女儿要过
来给你做老婆,正好你们两个身份也挺般配的。」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心裡暗喜,很快他就可以把张维军女儿压在身下狠狠
蹂躏了,他要让张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慌和羞耻之中。不过方玉龙还是装著不在乎
张重月的样子说道:「妈妈,张重月根本没妈妈好看,我早把她给忘了。」

  「小坏蛋,找到这麽一个合适的女孩不容易,把她接过来后你可要调教好了。」
方玉龙看著妈妈夏竹衣脸上的笑意,突然明白了妈妈的心思。他和夏竹衣住在一
起,以后结了婚怎麽办?有张家这麽大把柄抓在手裡,就算以后张维军女儿看出
他和夏竹衣有什麽异样也不怕,更何况还可以对张维军女儿进行调教。

  「妈妈,我知道该怎麽做。」方玉龙合上电脑,抱著夏竹衣亲吻起来,双手
不老实地抚摸著妈妈性感丰满的胸脯。夏竹衣娇喘著推开了方玉龙说道:「我们
该去你爸那裡了,我还要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连淮市运河大酒店,顾名思义就知道是坐落在运河边上,是连淮市的高档酒
店。这一片是连淮市的中心地带,一到晚上便灯火璀璨,虽然是冬季,广场周围
还是有不少行人。一名女子穿著淡黄色的大衣,戴著口罩和帽子从昏暗的小巷裡
走出,沿著广场边缘的人行道走进了酒店,没人注意到这位帽沿压得很低的普通
女子是连淮市的常委副市长。方玉龙听见敲门声,打开门一看,顿时笑了起来:
「韩姐,你这是搞地下活动呢?」

  「我们不就是搞地下活动吗?」进了房间,韩淑华走到牆角的衣架边,将帽
子和口罩摘下,挂在架子上,又将大衣脱了挂在上面。韩淑华的大衣裡面穿的是
由暗紫和浅灰色毛线织成的毛衣,样式很时尚。毛衣前胸一片编织著立体感极强
的花纹,腰部收紧,勾勒出女人的S型曲线身段。胸部中间开了道口子,上方的
衣襟在丰满胸部的支撑下向外斜开,脖子下编了个小蝴蝶结,又将两边的毛衣扣
住,在胸部上方行成了一道真空。也许是为了配这件毛衣,韩淑华贴身穿的是鸡
心领的秋衣,胸口那一块雪白的肌肤露著,隐隐还有乳沟的痕迹,样子极为性感。

  方玉龙一阵衝动,几步走到韩淑华跟前,抱著美女市长压在牆上狂吻。方玉
龙的举动让韩淑华觉得他像小孩子一样,因为他的舌头正好奇地舔著她胸口那处
光洁的肌肤。韩淑华轻轻抱著方玉龙的头,心裡有些乱。她也搞不清楚,为什麽
她会答应方玉龙的约会请求,也许是她自己有这方面的需要吧。「轻点。别吸那
儿。」韩淑华怕方玉龙不知轻重,要是在那儿吮出什麽痕迹来可麻烦了。

  「韩姐,你穿这衣服太美了。」方玉龙的嘴唇离开了美女市长胸口那一小块
裸露的肌肤,看著美女市长的眼睛。韩淑华突然轻轻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男人
的嘴唇。方玉龙张开嘴巴,将美女市长的舌头迎了进去,双手伸进了美女市长的
毛衣,隔著乳罩使劲搓著那对丰硕的乳房。不消片刻,两人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
来。方玉龙抱起美女市长,两人一起倒在了双人床上。

  过了片刻,韩淑华推开了方玉龙,说她来找他是有正经事要谈的。方玉龙嘿
嘿笑道:「都是韩姐你太诱人了,任何一个男人躺在你身边都会这样的。」韩淑
华瞪了方玉龙一眼:「你怎麽说话呢。」说著还像小女人一样在方玉龙身上掐一
下。

  方玉龙连忙转移了话题,问韩淑华承包地种树的事情能不能搞定,他在连淮
市可不认识别人。韩淑华说问题不大,那块地是荒地,只要在林业局立个项目就
可以了,她还可以帮他们争取到垦荒补贴。

  「哦?还能有补贴?林业局能给韩姐这个面子?」垦荒补贴这种款项说起来
有,但真能拿到就不见得了,韩淑华虽说是常委副市长,可毕竟不管林业这一块,
林业局的人未必会卖她的账。

  「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过年我就要调到省裡去了,而且是调到林业厅。这事
基本是定下了,连淮市这边都有人盯著准备接我的班了。」韩淑华表情平淡,很
显然,她对林业厅长的位置并不热心,说白了就是解决她一个正厅级别。方玉龙
听了,恍然大悟,怪不得韩淑华能帮他争取到补贴,原来她就要到林业厅去了。
方玉龙心裡盘算著,要不要帮戴诚拿补贴。想到戴诚的为人处世,自己帮他拿到
补贴,这些补贴多半会落到自己腰包裡. 方玉龙问韩淑华能拿到多少补贴,韩淑
华说省裡对这一块补贴还是挺多的,人工和苗种都有,每亩可能会有两千五到三
千块。戴诚准备包一百亩地,这笔补贴就有二十多万了,能要到为什麽不要呢?

  「恭喜韩姐高升厅长。」

  「有什麽好喜的,就是去旅游局都比这林业厅强。我这个厅长还不知能做多
久呢,江东又不是林业大省,省裡一直有意向,要把林业厅降成林业局,我估计
就是江东的末代林业厅长了。」

  「那有什麽关系,至少韩姐你的级别上去了。我知道韩姐你看不上这个林业
厅长,但还是有不少人盯著这个位置的。」

  这事已成定局,韩淑华也不想多说了,又问道:「玉龙,老实跟我说,你为
什麽要到连淮市来垦荒种树?别跟我说你是为了绿化祖国。」中午的时候,方玉
龙只是让戴诚和袁磊陪韩淑华吃了顿午饭,韩淑华以为戴诚和袁磊两人是方玉龙
带来的操作这事情的,并不知道方玉龙只是在中间牵线搭桥。方玉龙知道这事瞒
不过韩淑华,就把其中原因说给美女市长听了。

  韩淑华听了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玉龙,你干这事,方……方书记他知
道吗?万一以后出了什麽事情会不会影响到方书记……」方家有多少资产,韩淑
华不知道,但窥一斑而知全豹,方兰控制的东方公司的规模就让韩淑华眼红不已。
方家不缺钱,方达明不可能让儿子去做这种「蝇头微利」的事情。

  「韩姐,我想你误会了,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介绍你跟他们认识。」

  「跟你没关系?他们怎麽知道陵江石化要在连淮市投资办沥青厂?」

  「戴诚的表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务副总。」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呢,为什麽这麽热心帮那个戴诚,难道就没一点好
处?」

  「我跟戴诚是朋友,来连淮市主要是为了看韩姐你。」方玉龙这话虽然有些
水份,但到连淮市来会韩淑华却是他的目的之一。韩淑华自然不会相信男人的鬼
话,轻哼了声说道:「这话谁信啊,在你眼裡,我就是个猎豔的目标,指不定那
天就把我忘了,还会专门来看我?」

  「韩姐,你这话也太伤人心吧,我可真是为了你才来连淮市的。」方玉龙说
著,一手滑到韩淑华的臀部,在美女市长的柔软的玉臀上来回抚摸起来。

  韩淑华那青葱般的玉指用力在方玉龙胸口戳了下,用审问犯人的语气说道:
「别打岔,快说那戴诚是什麽人,竟然能劳动你方大少爷出马。你要不说,我可
不给你办事。」

  「戴诚真算是我的朋友,要说他的身份,韩姐应该不陌生,韩姐刚工作的时
候在哪儿上班?」

  「我刚工作的时候?财政厅……」说到这裡,韩淑华停了下来,怪不得她看
戴诚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原来是戴伟龙的儿子。韩淑华刚工作的
时候,戴伟龙还只是财政厅的一名处长,韩淑华跟他一直没多少交集,反而是韩
淑华到了连淮市,因为财政拨款的事去找过几次戴伟龙。虽说她年后就要出任林
业厅的厅长,级别跟戴伟龙一样,但她这个厅长跟戴伟龙比起来却是天差地远,
不可同日而语。和方玉龙一样,韩淑华对戴诚捨近求远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方
玉龙把戴诚和袁雯雯的事情说了,韩淑华笑道:「看不出来,那家伙还是个情圣
啊。」

  「人不可貌相嘛,其实我也很专情的。」

  「你?你就是个禽兽。」

  方玉龙嘿嘿笑道:「我是禽兽,那韩姐你是什麽?算不算小母狗?」男人揉
著玉臀的色手压在了美女市长双臀的中间地带,隔著裤子按压著已经变得水润的
阴户,几乎要将韩淑华的内裤压进她的阴道裡. 韩淑华娇嗔道:「你才是小母狗
呢。不对,你就是发骚的公狗,猪郎。」

  「那小公狗要干小母狗了,怎麽办?」方玉龙的脸紧贴著韩淑华,说话的时
候热气都喷在了美女市长脸上。

  「别这麽急,我今天还没洗过呢。」韩淑华喘著气从床上坐起来,将牛仔裤
和毛衣脱了,穿著秋衣秋裤向卫生间走去。方玉龙说道:「我们一起洗,还能为
节约用水作贡献呢。」

  「你……」韩淑华想让方玉龙在外面等的,可想到上次已经一起洗过了就没
再说什麽,方玉龙立刻脱了外套跟著进了卫生间。方玉龙订的是普通客房,客房
裡的浴缸并不大,躺一个人还可以,两个人就有些挤了,只能一前一后坐在裡面,
上半身都露在水外面。

  韩淑华的身子很白,皮肤很滑,涂著沐浴露摸上去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方
玉龙两手在美女市长的身上不停游走,时而搓揉著丰盈的乳房,时而抚摸著神秘
的三角地带。美女市长的欲望在男人手掌的撩拨下逐渐亢奋,她的身子向后仰了
点儿,靠在了方玉龙的怀裡. 「抱著我。」韩淑华突然对身后的方玉龙说道。

  方玉龙抱紧了美女市长,一手停在美女市长的心口,轻揉著因动情而渐渐变
硬的乳房。「韩姐,舒服吗?」方玉龙在美女市长耳边亲吻著,说话呼出的气息
全都钻进了美女市长的耳朵裡. 「嗯……嗯。」美女市长张开嘴巴,先吐出半声
呻吟来。方玉龙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浸著沐浴露的乳房像吹了气的气球,太鼓
了有些抓不住。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闲著,在水中分开了飘浮的阴毛,一根手指压
在了美女市长的阴唇上。浴缸太小了,不是理想的性爱场所,如果是夏天还好,
两人可以站起来交欢,冬天的话有些冷。再说性交是一种特别的运动,要注意保
暖才好。韩淑华一手抓住了欲要探进她蜜穴的男人的手掌,轻声说道:「玉龙,
别弄了,现在天冷了,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方玉龙放了水,用清水冲洗了两人的身体,再用浴巾擦乾。回到床上,两人
都钻进了被子裡. 方玉龙压著美女市长,贪婪地吮吸著对方的奶子,一手压著美
女市长的阴阜,手指像先锋官一样探索著美女市长的阴道。

  美女市长的身体早就作好了准备,方玉龙的手指一插进去,就感到裡面滑腻
腻的。男人的手指韩淑华双腿弯曲,勾著方玉龙的大腿往她身上靠。方玉龙哪还
不知道美女市长的意思,扶著肉棒顶在了美女市长的肉穴上。方玉龙突然问道:
「韩姐,要不要我戴套套?我看到抽屉裡有的。」

  「你不是不喜欢戴那东西的吗?」韩淑华看著方玉龙,不知道男人为什麽会
突然问这个问题。

  「嘿嘿,如果你怕怀孕,我可以戴的。」

  「没关系的,如果你真让我怀孕了,我就把它生下来。」

  两人交往时间不长,方玉龙不认为韩淑华会为他生孩子,听韩淑华这麽说,
方玉龙知道这几天是韩淑华的安全期,他可以放心在美女市长的身体裡驰骋。

  「韩姐,你奶子真软,真美。」方玉龙半压在韩淑华身上,一边挺著屁股,
一边伸著双手抚摸著美女市长的胸腹,还不时低头咬著美女市长的乳房。在方玉
龙的刺激下,韩淑华的两个乳头都高高挺起,红中带紫,像熟透的樱桃般勾引著
男人厮咬的欲望。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被子缓缓滑了下,露出男人肌肉绷紧的
上半身。韩淑华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双腿勾紧了方玉龙的屁股,将被子往方玉龙
身上拉了拉说道:「小心别著凉了。」

  「没关系,现在热著呢。」方玉龙抱起美女市长的两条玉腿挂到了他肩上,
开始大张大合地抽送起来,将床弄得吱吱呀呀的。韩淑华听见床发出的声响,脸
涨得通红,因为配著大床吱呀声的,是她阴道裡发出的咕唧声。

  方玉龙的肉棒像风箱的拉杆一样不停的抽出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直拉到韩淑
华的阴道口,然后像活塞一样猛顶到美女市长柔嫩的子宫颈口。龟头边缘发胀的
裙边随著肉棒的进出不断摩擦著美女市长敏感的神经,产生的快感让韩淑华飘飘
欲仙。

  天啊!不行了,要尿了。怎麽会这样,每回跟他做都这麽敏感。不行了,要
疯了,忍不住了!韩淑华突然紧紧抓住了方玉龙的胳膊,恨不得像练了九阴白骨
爪那样把手指插入男人肌肉裡. 方玉龙正诧异,韩淑华的双手怎麽突然间如此有
力。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方玉龙感觉自己的龟头插进了一个会吮
吸的暖水壶裡,女人蠕动的阴道夹得他好不舒服。伴随著他的抽送,温温的液体
浸湿了两人的胯部。

  「舒服吗?」方玉龙压到了美女市长的身上,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嗯。」韩淑华那瞬间的高潮慢慢回落下来,掐著男人胳膊的双手也无力的
抓著身下的床单。缓了片刻之后,方玉龙又猛烈抽送起来。这一回,方玉龙没有
再缓衝,像台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一样肏著美女市长肥嫩的肉穴。

  「韩姐,爽不爽?哦……你的屄裡好热……又出水了。」方玉龙觉得韩淑华
的阴道蠕动得越来越频繁,挤压力也越来越大。

  「别……别说了……弄我……我没力气了……我要死了……」

  方玉龙双手抱紧了美女市长的大腿,几乎将美女市长的屁股都拉了起来,韩
淑华的一对大乳房如同被群狼追逐的兔子一样上下乱晃。雪白的大腿倒竖在床上,
男人的肉棒时隐时现,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些淫水,顺著美女市长的白嫩的圆臀缓
缓流下。

  被子又被韩淑华拉到了两人的肩膀上,被子裡,两个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一
起,方玉龙的一隻手还在把玩著美女市长那丰盈的大乳房。韩淑华夹紧了双腿,
她的阴道裡全是水,或许是男人的精液,或许是她自己分泌的淫水。韩淑华怕她
的肉穴盛不下这麽多东西,两腿一分开就会跑出来,她在等,等她的身体把这些
水分吸收掉,她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况,就像膀胱蓄满了尿,憋都憋不住。

  「韩姐,你的身体可真特别,就像西瓜一样。」

  「什麽意思,你是说我胖吗?」韩淑华毕竟是个妇人,身子不像小姑娘那麽
单薄,但勉强算得上丰腴,算不上胖字。

  「不是,水多,尤其是吃的时候。」

  「哪有你这样说人的,难道你吃西瓜的时候跟猪八戒一样,水流一地?」

  方玉龙的手掌压著韩淑华左侧的乳房,感受著美女市长强烈的心跳。「韩姐,
你的水可真多,你跟你老公做的时候有这麽多水吗?」方玉龙想到身边的尤物也
会睡在别的男人身边,忍不住问道。方玉龙的话让韩淑华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愧。
毕竟她是有丈夫的女人,虽然她跟丈夫貌合神离,但总归是夫妻。「别提他,你
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韩淑华想到以前她要是晚上没回去,丈夫任元就
会和她交构,但每次都是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

  方玉龙见韩淑华提到她丈夫后不怎麽高兴,又搂住了韩淑华光滑的身子要再
来一次,韩淑华笑著说这麽快又想来一次能硬吗。「怎麽不行?只要韩姐你给点
鼓励就行。」方玉龙说完,拉著美女市长的一隻玉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软吧啦叽的,还行不行?」韩淑华脸上似火烧一样,可以说,她从没跟男
人说过这样的话。两人说了这麽长时间的话,方玉龙的本能又开始苏醒。韩淑华
握著半软半硬的肉棒套弄了几下,那肉棒像吹气球一样在她手裡鼓了起来,由软
变硬。跟方达明在一起的时候,韩淑华也像这样做过,但方达明保养的再好也没
法跟方玉龙相比,这过程自然有些缓慢。韩淑华在心裡暗道,这家伙,竟然这麽
快就硬了。

  「舒服吗?」也许是水份都被吸收了,男人的肉棒摸在手裡有些涩。

  「好像皮拉著有些痛,韩姐的手虽然嫩,但不出水啊。」两人的脸几乎贴在
一起,方玉龙说话的时候就看著韩淑华。韩淑华的脸很红,但她毕竟是三十几许
的妇人了,又岂会轻意被男人的诨话打败。

  「那能怪我吗?谁叫你让我摸的。你说的套子呢?」

  「韩姐,你现在想让我戴套子吗?」方玉龙有些不解,刚才他都射在了韩淑
华阴道裡,要是韩淑华有卵子,只怕都已经受精了。

  「你不是说摸著痛吗,套子上有润滑剂,套上可能会舒服些。」方玉龙从抽
屉进裡拿出套子给韩淑华,韩淑华撕了封皮,像套丝袜一样套在了方玉龙的肉棒
上。

  「韩姐,你还真有办法,比刚才舒服多了。」方玉龙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韩淑华侧躺在他臂弯裡,玉手有节奏的套弄著方玉龙的肉棒。美女市长的脸像火
烧一样,十多年的性经历中,她从没给别的男人手淫过。想到两人第一次的时候
这家伙就让她手淫的事情,难道他喜欢这个?韩淑华在心裡摇了摇头,方玉龙这
麽年轻,玩弄女人的手段却很老到,身边肯定有很多女人,应该不会热衷于这种
事情。想到刚才方玉龙的肉棒在她身体裡时重时轻,时深时浅,时快时缓地抽插,
韩淑华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好像方玉龙的肉棒还在她肉穴裡摩擦,她一鬆开就
会溜出去一样。

  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呢?刚刚才被方玉龙弄得欲仙欲死,这麽快又想要了,难
道这就是大肉棒的诱惑?韩淑华继续套弄著手裡的肉棒,这东西比她丈夫的大太
多,也比方达明的大,每次插到她下面都会让她淫水横流。

  「你自己这样摸过吗?」韩淑华看著方玉龙,突然问道。美女市长很想知道,
是不是别人跟她一样,内心深处都有这种对性的欲望。

  「有什麽奇怪的,太多数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奉献给自己的双手的。」

  韩淑华愣住了,她没想到方玉龙会这麽直接而坦诚的回答她,她可不好意思
跟方玉经说她手淫的事情。在她沉默不语的时候,方玉龙又说道:「可惜,有一
件事,男人很想做,但自己没法做啊。」

  「什麽事情?」韩淑华问完就觉得自己傻了,方玉龙说的肯定是性交的事情,
男人一个人是没办法做这种事情的。还没等韩淑华说什麽,方玉龙的一根手指就
摸到了她的红唇上。韩淑华哪还不明白男人说的是什麽,哼了声说道:「你这东
西又丑又葬,鬼才帮你含呢。」说话的时候,美女市长还「狠狠」捋了两下。

  也许是为了逃避口交的事情,韩淑华主动趴到了方玉龙身上,一手扶著方玉
龙的肉棒,对著她的肉穴坐了下去。韩淑华的床上功夫说不上有多麽棒,但她毕
竟是个尤物,平时又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长,这时候主动伺候男人,让方玉龙的虚
荣心满足了不少。反正韩淑华到了陵江,两人见面的机会更多,方玉龙相信,总
有一天,这美女市长,或者说是美女厅长,会主动给他含肉棒的。

  虽然韩淑华在上面佔据了主动,但他们睡得床很软,方玉龙在下麵挺著屁股,
加上床的弹性,两人性器抽插摩擦的幅度并不比刚才小。美女市长很快又泄了身,
这一次她双腿分开了跨在方玉龙身上,想夹都夹不住,只能任凭她的淫水从两人
性器的交合处流出,弄得方玉龙小腹和大腿湿漉漉的……

  次日。天还没亮透,韩淑华就穿戴好她的「特务装」离开了酒店。这一夜对
久旱的美女市长来说,是滋润的一夜,是快活的一夜,是放荡的一夜,是满足的
一夜。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天一亮,她就要离开那张让她喘息,让她呻
吟,让她痉挛,让她高潮,让她回味无穷的大床。

  洪森公司表面上是一家保安公司,实际上是有些黑社会性质的社团组织。专
门给一些娱乐场所看场子,实际上就是收保护费的。总经理薛林和副总经理楚夏
阳实际上就是这个组织的老大。楚夏阳的底细不少人都知道,是陵江中院副院长
的儿子。薛林的底细就没什麽人知道了,有人说薛林只是个幌子,楚夏阳才是真
正的老大,因为他老爸是法院副院长才让薛林当了老大。也有人说薛林的靠山很
大,所以他能黑白两道通吃。可就是这个神秘的薛林,一月四号之后就没人再见
过他。

  旧码头上,一堆集装箱就剩下几个,其中一个集装箱裡迎来了新的「囚犯」。
之前在陵江城呼风唤雨的薛林被锁在箱子裡,这时候的他已经浑身是伤。方玉龙
回到陵江后拿著陈公子的画像去找薛林,问薛林认不认识画像上的人。既然薛林
暗中为张家办事,应该会认识陈公子,可薛林看了画像后却说从没见过画像上的
人。

  方玉龙收起画像,一脸的凝重,难道除了张维军外还有协力厂商势力在暗中
对付方达明?方玉龙现在是方达明的儿子,他的命运已经和方达明绑在了一起,
如果不找出操控陈公子的幕后黑手,说不定以后又会跳出来在背后咬上一口。不
找出这个幕后黑手,心裡总不踏实。

  因为家裡突发变故,这半个月张重月在学校都很沉闷。王平一直陪在张重月
身边,就算张重月无端发了脾气也用微笑面对著,让平日高傲的张重月心裡有几
分感动。到了九号,陵江的各大高校纷纷开始放假。王平知道张重月喜欢文学,
组织了一个在假期探访陵江文化名人故居的活动。张重月虽是在陵江人,但她从
没探访过名人故居背后的故事,对这个活动也很热心。她也知道王平组织这个活
动都是为了她,心裡有几分甜蜜。张重月和王平正式朝恋爱方向发展也就是这学
期的事情,进展速度也不是很快。王平很有耐心,一个学期下来也只和张重月牵
过手,偷偷亲过一次脸。不过王平已经很高兴了,张重月没有反对,说明两人的
关系可以继续下去,很快就会有突破。

  一大早,夏竹衣和方玉龙就去张维军家裡串门。虽说同住一个大院,但夏竹
衣从没去过张维军的别墅,张家人也同样没去过方达明的别墅。知道夏竹衣和方
玉龙前来拜访,张维军非常诧异,这种情况太少见了。虽然他和方达明不和,但
表面的客套还是要做的。夏竹衣是女性,张维军便和乔秋蓉一起接待夏竹衣和方
玉龙。

  「张省长,乔会长,今天我和玉龙冒昧来拜访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们商量。」
夏竹衣是工会副主席,职务上是张维军的下级,所似用职务称呼对方。乔秋蓉是
陵江化工集团的总经济师,并担任江东红十字会常务理事兼副会长。

  那晚受了惊吓的乔秋蓉病了一场,前几天身体才恢复,但脸色还显得有些苍
白。因为方玉龙住在省委家属院的时间不多,乔秋蓉没见过方玉龙,第一次看到
方玉龙,乔秋蓉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方玉龙的那双眼睛竟然和她的初恋情人有些
相似。

  张维军见妻子没说话,以为妻子精神状态还没有完全恢复,轻轻咳了声说道:
「夏副主席,你有什麽事情请儘管直说。」那晚之后,张维军深居简出,除了一
些必要的工作活动,张维军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夏竹衣突然到访让张维军心裡
产生一种莫名的紧张感,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个面具人拍了视
频后还特意告诉了他是要干什麽?面具人潜入儿了别墅是为了报复他们张家,拍
了视频是肯定为了进一步报复他们张家。尤其是后来,面具人打开儿子的保险柜,
把儿子保存帐户的优盘给拿走了。如果自己是面具人会怎麽做?把这些资讯发到
网上,还是把视频交给张家的对手?想到这裡,张维军又看了看斜对面的夏竹衣,
方达明不就是他眼下最大的对手吗?

  乔秋蓉听到丈夫说话,目光又落到了夏竹衣身上。她和夏竹衣同年,但从外
表看,夏竹衣明显要比她年轻好几岁,这让乔秋蓉心生羡慕。乔秋蓉平时保养的
也很好,但这几天的憔悴的心情让她的容貌看上去老了很多。不过乔家是陵江名
门,乔秋蓉的仪态比妹妹乔婉蓉更具风韵,便是端坐在沙发上不动,便有一股高
雅的气质。

  「张省长,乔会长,前些日子有人偷偷塞给我一样东西,是很多的银行帐号,
还提到了薛林这个人,我就叫人找到薛林这个人问了一些事情。」

  夏竹衣的话让张维军眼皮直跳,这个面具人知道他和方达明不和,也知道方
达明有整倒他的能力,所以把那些资料都交给了方达明。夏竹衣找上门来是想干
什麽,是想让他离开江东吗?自从网上爆出骗贷案合,乔秋蓉就意识到张维军父
子参与了这件事情,现在看到张维军脸色大变,知道夏竹衣说所的就是张重华用
来转移葬款的秘密帐户,这是张维军父子犯罪的铁证,即便张维军是一省之长,
听到这个消息也惊魂不定。

  「夏竹衣,你们想怎麽样?」此事此刻,张维军说话也有些惊慌,他的命运
被对手抓在手裡,这种感觉恐怕比死还难受。更何况之前他还用些小动作去抹黑
方达明,这次方家肯定会狮子大开口了。

  「张省长,其实今天我和玉龙来登门拜访是想来给玉龙提亲的。玉龙和重月
是校友,又差不多大,我家玉龙一直很喜欢重月。你们看我家玉龙是不是跟重月
很般配?」

  夏竹衣的话让张维军和乔秋蓉都感到很意外,方家竟然提了这个要求。关心
女儿的乔秋蓉知道女儿刚进大学的时候,方玉龙追求过女儿,但被女儿拒绝了。
后来就没听说方玉龙纠缠女儿的事情,方家为什麽又突然提了这个要求呢?「竹
衣,重月和玉龙还在上学,你看这事是不是等他们毕了业再说。」

  「他们都不小了。秋蓉,现在不比我们年轻的时候了。现在的大学生都可以
结婚生孩子了。我记得去年报纸上还有女大学生抱著孩子拍毕业照的新闻。如果
你觉得重月和玉龙还小,可以让他们先订个婚也行。学校放假了,重月一定在家
吧,玉龙买了电影票想请重月看电影呢,让他们两个孩子先接触接触,张省长,
你觉得呢?」

  「既然夏副主席有这个打算,我看就按照夏副主席的意思办吧。秋蓉,你去
叫重月下来跟玉龙说说话。」

  乔秋蓉看著丈夫的眼神,知道丈夫为了张家的利益,已经准备把女儿交给方
家了。女儿呢?女儿会同意跟方玉龙交往吗?两年前女儿就已经拒绝过方玉龙了,
现在肯定也不会愿意跟方玉龙交往。

  二楼的小房间裡,张重月正在给王平发短信,约了中午一起吃饭,下午一起
去探访名人故居。乔秋蓉敲了敲房门,喊了声女儿的名字。张重月起身打开房门,
看到母亲站在门外就问母亲有什麽事情。

  乔秋蓉走进女儿的房间后轻轻关上了房门,看著女儿娇嫩的脸蛋,乔秋蓉一
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妈妈,你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又发生什麽事情了?」

  「月月,下麵来的客人是方玉龙和他的妈妈夏竹衣。」

  「方玉龙?他来干什麽?」张重月怎麽也想不到方玉龙会跑到她家来提亲。

  「他们是来提亲的。」

  「提亲?那家伙怎麽这麽无耻,我去把他臭駡一顿。」听到方玉龙来她家提
亲,张重月气极了,大骂方玉龙无耻。乔秋蓉立刻拉住了张重月,让她说话小声
些。「月月,你爸爸碰上了一些事情,如果方家不鬆手的话,你爸会有大麻烦。」

  「所以你们就想让我答应方家的要求?你们怎麽能这样呢,妈妈,我有男朋
友了,方玉龙那混蛋是个强姦犯,你们怎麽能让我去嫁给他啊?」

  「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方玉龙,可如果你不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
方家就会让你爸爸身败名裂,到时候不光我们张家会完,就连乔家也会受到打击。
还有你小姨,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会没有。月月,妈妈求你了,为了我们张家,为
了乔家,你就暂时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吧。」乔秋蓉说著眼泪不住地流出来,
她也不想逼女儿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可想到张维军父子的事情,如果不答应方家,
整个张家和乔家都将灰飞烟灭。

  「妈,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因为大哥的事情?」张重月见母亲哭泣,知
道自己家裡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月月,什麽事情你就别问了,只有你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我们张家和
乔家才能度过这个难关。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方玉龙,你可以先假装做他
的女朋友,你们现在还在上学,可以先这样拖个两三年。」

  「拖个两三年有什麽用。妈妈,你让我去做一个强姦犯的女朋友就是把我往
火坑裡推啊。」张重月听说过一些关于方玉龙涉嫌强姦的事情,她要是做了方玉
龙的女朋友,还有什麽清白可言。

  「月月,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为难,可这是方家提的唯一要求。难道你想让你
爸爸下半辈子在监狱裡度过,难道你想看到我们张家和乔家都一无所有吗?我看
那个方玉龙长得还算好,你可以试著跟他交往一下,妈妈求你了。」乔秋蓉见张
重月不肯答应,就要跪在张重月面前。张重月立刻将母亲扶起来,轻声说道:
「妈妈,你别这样,我……我答应你,假装做方玉龙的女朋友。」

  「月月,妈妈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如果没有你爸爸,我们张家和乔家就什
麽都不没有了。」乔秋蓉见女儿答应了她的请求,她自己又难过的落下泪来。从
小到大,她都非常疼爱张重月,没想到最后还是要牺牲张重月来保全张家和乔家。

  张重月跟著乔秋蓉下了楼,看到方玉龙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用恶狠狠的目光
瞪了方玉龙一眼。在父母和夏竹衣面前,她当然不能骂方玉龙,但两个人的时候
一定要把方玉龙臭駡一顿来出气。别以为抓到了张家的把柄就能威胁她。夏竹衣
也没仔细看过张重月,这时候张重月侧对著她,让她觉得这张重月的侧脸竟然跟
她有些相像。儿子在高中时代没交一个女朋友,偏偏刚上大学就喜欢上了张重月,
难道是因为张重月和她有些相像?

  「玉龙,你不是买了电影票要请重月去看电影吗,看完电影陪重月去逛逛街。
你们年轻人话题多,多接触才能多瞭解对方,我想你们很快就会彼此喜欢上对方
的。」

  「是啊,重月,我请你去看电影。」方玉龙朝著张重月浅浅一笑,显得彬彬
有礼。张重月心裡狠狠鄙视了夏竹衣和方玉龙一回。本姑娘只是假装做你的女朋
友而已,想让我喜欢上你这个强姦犯,门都没有。

  看著方玉龙和张重月离开,夏竹衣又对张维军和乔秋蓉说道:「张省长,秋
蓉,我们方家也不缺什麽,重月的嫁妆就不要准备什麽了,只要那些钱划一半出
来给重月当嫁妆就行了。」张维军听了嘴角直哆嗦,那笔钱他才能拿一半左右,
夏竹衣一张嘴就全拿去了,够狠啊。不过只要他还在位,钱总会有的。要是这时
候惹怒了方家,不光钱没了,他的前途也没了。

  「我们玉龙的聘礼会在今天下午五点钟送到洪森公司门口,张省长记得叫人
去接收,要是被别人提走就不太好了。」夏竹衣说完轻轻一笑,带著方玉龙和张
重月离开了张维军的别墅。

  张维军知道夏竹衣说的聘礼是什麽意思,送回来的肯定是薛林。薛林失踪已
经好几天了,夏竹衣却今天才来摊牌,这几天肯定是掌握了他和儿子的全部罪证,
包括让薛林处理邓峰的事情。乔秋蓉知道夏竹衣最后一句话肯定是告诉她丈夫什
麽重要资讯了,见张维军看著夏竹衣的背影一脸无奈就知道方家掌握著足够让他
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证据。

  张家别墅,乔秋蓉和张维军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沉默
了很久,乔秋蓉突然问张维军:「你是不是早就想牺牲重月了?」

  张维军一脸平静地看著妻子,慢慢地说道:「怎麽能这麽说呢,如果方家真
的想要重月,把我搞下去后我们能保得住重月吗?方达明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想
利用我来进一步扩大他在江东的影响力。只要我还在位置上,只要我还有用处,
方家就会对重月客气的。重月大了总要嫁人的,方玉龙那小子虽然有点混,但终
究是方达明的儿子,重月嫁给他也不算吃亏。」

  听了张维军的话,乔秋蓉又陷入了沉默。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如果她丈夫对
方达明没用,也许方达明这次就会将她丈夫连根拔掉。真要是这样,重月又会怎
麽样?那个方玉龙要是还缠著重月,重月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样看来,现在的状
况倒成了最好结果了。

  从张维军的别墅到方达明的别墅并不远,步行也就几分钟而已。虽然这几天
气温有所下降,但天气晴好,太阳照在身上暖阳阳的。张重月穿著浅粉色收腰的
长款羽绒服,拉鍊一直接到胸口上,脖子下面露出一段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穿
著淡蓝色的件仔直筒裤,脚上穿著黑色的高帮皮鞋,给人一种清纯靓丽之感。也
许是羽绒服厚,也许是这大半年来张重月的胸脯又变大了,再次见到张重月,方
玉龙觉得张重月的身材又变得火辣了,尤其是光滑的羽绒服被高挺的胸脯顶得鼓
鼓的,给人很强的视觉衝击力。

  张重月一路上都不说话,她的脑子到现在还是稀裡糊涂的。这个方玉龙怎麽
还会想著她啊,她和方玉龙可是有两年没说过话了,这两年来也没见他有追求她
的意思,为什麽突然会跑到她家去提亲呢?父亲又遇到了什麽麻烦,要向方家妥
协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以张重月眼裡,父亲一直是个严肃正直的人,不可能干
了坏事让方家人抓到把柄。

  夏竹衣很快追上了方玉龙和张重月。要说给儿子做女朋友,张重月绝对是夏
竹衣最心仪的人选,无论相貌家世都是上上之选。张重月以前一直看不上儿子,
没想到这次被迫做了儿子的女朋友,真是天意啊。夏竹衣看了看张重月的背影,
心裡又有了几分遗憾,张重月年轻美貌不假,但身体显得单薄了些,这样的女人
生孩子会很吃力。不过她小姨的样子却是好生养的料,也不知怎麽回事,儿子搞
了乔婉蓉好几个月了,也不见乔婉蓉肚子鼓起来。难道儿子那方面和她一样有问
题?夏竹衣摇了摇头,儿子那方面强悍到能折腾死她,怎麽可能没生育能力呢。
难道是乔婉蓉和她一样不能生育?乔婉蓉结婚快十年了还没生孩子,完全有这个
可能。

  「玉龙,到吃饭时间了,你就带重月出去吃饭吧,出去玩得开心点儿。」夏
竹衣说话非常和顺,声音又美,听了让人感觉很舒服。张重月以前也没见过夏竹
衣几次,每次看见也都是大老远的瞧上一眼。现在仔细看夏竹衣,张重月才发现
这个美妇人的相貌极美,比她母亲和小姨还要漂亮几分,而且显得非常年轻。她
一直以为她母亲和小姨看起来很年轻了,可和夏竹衣相比还差了很多。张重月不
由得想,这麽漂亮的女人心思怎麽会这麽歹毒,明知道她不喜欢方玉龙还要逼她
做方玉龙的女朋友,真是太坏了。只为自己儿子考虑,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方玉龙带著张重月去了上次相亲的秦风餐厅,让张重月自己点了几个菜。张
重月跟方玉龙吃饭很不习惯,尤其是这时候的方玉龙彬彬有礼,让张重月感觉有
点噁心。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的龌龊往事,你装的再好本姑娘也不会看上你。

  张重月点了两上菜就将菜单给了方玉龙,方玉龙随便点了两个菜,又要了瓶
果汁。张重月将手机放在桌上,不时看著手机。马上就要到和王平约会的时间了,
怎麽样才能离开方玉龙呢?「你约了人吗?」方玉龙见张重月不时看手机,突然
问她。张重月说道:「我约了同学去参观几处名人故居,要不下午我就不陪你看
电影了,你一个人去看吧?」

  「是吗,去参观哪裡的名人故居啊,我来陵江这麽长时间还没去过几处呢,
要不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这样不好吧,你喜欢看电影还是去看电影吧,我跟我同学一起去就好了。」
张重月可不敢让方玉龙知道她约了王平的事情,要是让方玉龙知道王平在追她,
说不定会暗中报复王平。

  「一个人看电影多没意思,我找的电影你肯定没看过,很刺激的,你看了肯
定会很兴奋。要不下午我陪你去参观名人故居,晚上你陪我去看电影?」方玉龙
还是微微笑著,他听陈静说过王平追求张重月的事情,看张重月的样子就知道她
约了王平。方玉龙现在就像一头捕猎的狼,而张重月就是一隻小绵羊。现在,这
只小绵羊已经被他抓在了羊圈裡,吃掉小羊前玩耍一下小羊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张重月见没办法说服方玉龙,想拂袖而去。可一想到母亲恳求的眼神,张重
月又忍住了。「方玉龙,我爸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张重月突然问方玉龙关于她
父亲的事情。

  「这裡人来人往的说这些不方便,传出去对张省长不好。你要想知道,我们
看电影的时候慢慢说。」

  服务生开始上菜,张重月和方玉龙都不再说话,默默地用餐。期间王平发了
个短信给张重月,问她在什麽地方。张重月给王平回了短信,说家裡有事不出去
了。方玉龙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只顾吃他自己的。张重月没心思吃东西,吃了几
口就说好了。

  黑色越野车往旧码头上驶去,张重月见车子往市郊开就问方玉龙去什麽电影
院看电影。方玉龙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去了就知道。张重月以为是市郊哪个
小镇上开了新的电影院,结果方玉龙把车开到了一个荒废的旧码头上。看到沉重
的老式大铁门缓缓合上,张重月一下子警惕起来,盯著方玉龙问道:「方玉龙,
你带我来这裡想干什麽?」

  方玉龙还是一脸的微笑,一直把车开到了一排旧房子前,下车走到副驾驶室
边打开了车门。看著方玉龙脸上的微笑,张重月心裡愈加不安,坐在车裡一动不
动。方玉龙站在车外没动,他正看著车裡的张重月,保险带穿过张重月的乳沟处,
将她的两个乳房勒得鼓鼓的,模样很诱人。张重月见方玉龙站在车外不动,扭头
又看方玉龙,发现对方正看著她的胸脯。「流氓!」张重月立刻双手抱住了她的
胸口。

  方玉龙突然压到张重月身上,一手鬆开张重月身上的保险带,一手从腰后抱
住了张重月的身子将她从车裡抱出来。「啊,放开我,你想干什麽啊。」张重月
惊声尖叫起来,用力拍打著方玉龙的后背。方玉龙好像突然变了个人,将张重月
扛在肩上,推开门走进了屋子。

  「方玉龙,你……你想干什麽?」张重月双手抱胸,环顾著四周。屋子裡显
得很空荡,靠著一边的牆上砌著一个老式的壁炉,看上去很老旧,壁炉旁边的牆
角是一扇关著的老木门。屋子中间靠近壁炉不远的地方放著一张大沙发,沙发下
面铺著新的地毯,对面则放著一个电视柜,上面放著台新的电视机,牆角则放著
一台新的柜式空调。地上铺著通长条的木地板,每块地板足有二十公分宽,张重
月只在民国时期的老房子中看见过样的木地板。牆面新刷过涂料,还隐隐有股涂
料的气味。方玉龙打开窗户通风,寒风吹进屋子,张重月立刻拉上了衣服的拉鍊,
见方玉龙不说话,她也没出声,呆呆地看著方玉龙用木头和煤炭给炉子生火。

  通风过后,屋子裡聚集的涂料味被吹散,方玉龙又关上了门窗打开了空调。
张重月见方玉龙一步步向她靠近,连连后腿,最后紧张得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你……你想干什麽……你快让我回去。」张重月紧紧抱著自己的胸口,生怕方
玉龙会去剥她的衣服。

  方玉龙坐到了张重月身边,上下仔细打量著她。和一个有强姦前科的男人同
处一室让张重月非常紧张,尤其是方玉龙像老色鬼一样打量著她的身体。张重月
起身想开门出去,却被方玉龙从背后抱住了拉回到沙发上。「啊……放开我……
你这个流氓……强姦犯……你想干什麽啊,放开我……」张重月被方玉龙抱住身
体,不断挣扎著,因为她感到方玉龙的一隻手已经压在了她胸脯上,隔著衣服用
力捏她的乳房,这让张重月又急又怕。虽然她跟王平牵过手,也被王平偷偷亲了
脸,但胸部从来没被男人摸过。

  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又踢又咬,只是嘴巴被方玉龙捏住了动弹不得。
「方玉龙,你混蛋……流氓……你要敢欺负我,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张重月
被方玉龙趴著压在沙发上,嘴裡又大叫起来。方玉龙笑道:「你这个女人真笨,
你爸可是让你来给我做女朋友的,你说我跟我女朋友该做些什麽?」方玉龙坐在
张重月的屁股上,双手伸到张重月胸前,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鍊拉了下去。方玉
龙的话让张重月愣了下,她是被她父母卖给方玉龙的。那时候她以为只要假装做
方玉龙的女朋友就可以了,印象中的方玉龙根本不敢对她怎麽样,现在发生的一
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现在的方玉龙真得是彻头彻尾的臭流氓,强姦犯,不再是
当初那个被她糗了几句会脸红的家伙了。难道方玉龙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故意去她
家提亲的,为的就是羞辱她?直到方玉龙完全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鍊,张重月才回
过神来,看见方玉龙真脱她的衣服又用力挣扎起来。

  「你个流氓,混蛋……快放开我……」张重月的外套被方玉龙脱了,露出束
身的高领毛衣,纤细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因为挣扎,张重月身上开始发热,方
玉龙的手伸进张重月的衣服裡能感到她的肌肤一片火热。「不要……方玉龙……
我求求你……我知道以前让你难堪是我不对……但我真的不喜欢你……求求你放
过我吧。」感到方玉龙的手掌伸进了她的秋衣裡面,虽然只是摸著她的后背,张
重月害怕得哭了起来。方玉龙没有理会张重月的哭泣声,反而伸手去解张重月的
腰带。张重月感到方玉龙没压著她的屁股了,立刻想起身反抗,却发现方玉龙从
背后抱著她,双手在解她的腰带。

  「啊……方玉龙,你想干什麽,鬆手啊……」张重月双手用力抓著方玉龙解
她腰带的手掌。「你说我和我女朋友在一间屋子裡想干什麽?」方玉龙鬆开了张
重月的腰带,一手用力抱住张重月的纤腰,一手用力揉著张重月的胸脯,没了羽
绒服的隔阻更能感觉到张重月乳房的柔软和挺拔。「你问我想干什麽,其实我在
想是应该强姦你呢,还是应该迷奸你。强姦呢,你有可能会感觉到痛,你反抗的
话我还会打你。迷奸呢,你会晕乎乎的,感觉就像做了个梦一样。你说你想被强
奸还是想并迷奸?」张重月跪在沙发上,方玉龙站在她身后,说话的时候还不时
舔著张重月水晶般的耳垂,吓得张重月浑身发抖。

  「不要,我什麽都不要。」张重月一手护著她的裤子,一手压著方玉龙揉她
乳房的大手掌,想要阻止方玉龙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效果。

  「这就对了,那些被强姦过的女人混身是伤,最后还是被强姦了,还不如不
反抗。迷奸也是,被干了一点高潮都没享受到,太亏了。你还真聪明,知道不要
强姦和迷奸,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我想我们第一次做爱一定会让你享受到前所
未有的高潮的。」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讲了半天,方玉龙还是要侵犯她的身体,张
重月又挣扎起来。只是方玉龙的力气太大,抱著她的手臂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揉著她乳房的手又去解她的裤子。绝不能被这个肮葬的强姦犯侵犯自己纯洁的身
体,自己纯洁的身体一定要留自己喜欢的人。张重月又开始叫駡起来:「放开我,
你这个流氓,无耻的混蛋。」

  张重月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裤子。方玉龙乾脆脱掉了张
重月的皮鞋,隔著袜子摸她的脚底。「啊……放开我,你个死变态!」脚底对大
部分人来说是很敏感的地方,张重月也不例外。被方玉龙摸著脚底,张重月都感
觉酥庠无力,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乱蹬著双腿,因为背对著方玉龙,张重月也蹬不
到方玉龙,最后还被方玉龙分开了双腿压在沙发上。张重月的身体单薄,但这个
时候扭动的屁股却显得非常性感饱满。

  「想不到你的屁股还挺圆的。」方玉龙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
用手臂顶住了张重月的后背,两隻大手掌都落到了张重月的屁股上,其中一隻手
还插进了张重月的股沟间,隔著裤子摩擦著张重月的阴户。这是张重月第一次被
人摸私处,而且还是一个她非常讨厌的男人。「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不得好
死!」张重月使不出力来反抗,只能大声叫駡,双腿用力夹紧了想阻止方玉龙对
她私处的猥亵。

  张重月越是夹紧双腿,方玉龙越是兴奋。张重月夹紧双腿的力量根本无法阻
挡方玉龙手指对她私处的侵袭,隔著裤子挤压著她的阴户。第一次被男人侵袭阴
户的张重月很快就感到全身无力,被方玉龙摸过的地方竟然有种骚痒难耐的感觉。
张重月自己也手淫过,但都是轻轻柔柔的,不像方玉龙这样,简直要把她的裤子
都塞进她的阴道裡去。「混蛋……流氓……快放开我……」张重月双手撑著沙发
想把压著她的方玉龙给顶开,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下身感觉越来越痒。

  张重月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方玉龙顺利地佔领了她的裤腰带。张重月见方
玉龙又去解她的腰带,又急又羞,用力掐方玉龙的手掌,在方玉龙的手掌上掐出
几道血印来。方玉龙勃然大怒,抽下自己的腰带对著张重月的屁股和后背一顿猛
抽,对著张重月大声吼叫道:「你这个贱屄,老子想好好对你,你偏要犯贱,抽
死你个贱货。」

  方玉龙的皮带宽,用的力气也有分寸,能让张重月感觉到疼痛又不至于把张
重月打得伤痕累累。只听见皮带抽在张重月的臀部,发出清脆的抽打声。张重月
只感觉后背和屁股火辣辣的,倔强的她并没有立刻屈服,而是大声叫道:「我不
是贱货,你个死变态才是贱货,强姦犯,死变态……啊……」到最后方玉龙都抽
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打得张重月又痛又羞。

  生了火之后,屋子裡的温度上升很快,加上两人剧烈的肢体动作,不光方玉
龙开出冒汗,靠壁炉更近的张重月也开始冒汗了。方玉龙脱了外套和裤子,只穿
了秋衣和内裤,巨大的肉棒因为抽打张重月产生的兴奋而有了勃起的迹象,看起
来好大一陀。张重月见方玉龙不打她屁股了,转身看向方玉龙,发现方玉龙正在
脱裤子,吓了又大叫起来:「你别过来。」说话间连连后退,整个人卷缩在沙发
的一角。

  方玉龙看著惊恐无助的张重月,从他现在的角度看过去,张重月的模样跟他
妈妈夏竹衣有几分相似。那一瞬间,方玉龙有心软的念头,但随后想到死去的青
玲,想到张重月以前对他的嗤笑,方玉龙的心裡又升起了巨大的怒火,一步步走
向变得柔弱无力的张重月。张重月以为方玉龙就要强姦她了,害怕得闭上眼睛大
叫:「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同时双手对著方玉龙的方向乱舞乱抓。方玉龙
知道张重月马上就要崩溃了,这时候的他一点儿也不著急,现在才下午一点多钟,
还有很多时间让他玩弄眼前的省长千金。

  双手乱舞的张重月看上去很凶,但对方玉龙轻轻一握就抓住了双手。「啊…
…放开我……你个死变态……」张重月低著头,一睁眼就看到方玉龙穿著内裤的
下体,吓得她又闭上了眼睛。就在她以为方玉龙又要脱她裤子的时候,却听见方
玉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都忘了我是请你来看电影的,现在就放给你看。很
刺激的电影,我保证你以前从没看过。」

  方玉龙鬆开了张重月,走到电视机边打开了电视机,选择播放多媒体影片。
看到方玉龙拿著摇控器又坐到她身边,张重月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想找鞋子穿上,
却被方玉龙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扔在沙发上。「如果不想再挨抽,你最好乖乖听话。」
方玉龙说著按下了手裡的摇控器,选择了播放第一个视频。

  张重月看到视频上出现一个女人的裸体,立刻把眼睛移到了别处。虽然她也
偷偷看过一些小电影,但这时候却不能在方玉龙面前表现出来,心裡还对方玉龙
嗤笑著,这就是你说的「从没看过的刺激电影」?呸!电视裡传出男女呻吟的声
音,虽然不多,但张重月听了还是面红耳赤,心裡更认定了方玉龙的下流和低级
趣味。这种小电影只能一个人偷偷看,怎麽能请她来看呢,你以为请本姑娘看这
种电影,本姑姑就会跟你上床,真是幼稚。

  电视画面上,乔秋蓉被张重华兴奋地干著,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方玉龙
看著电视又想到了那个晚上的事情,这个乔秋蓉和夏竹衣差不多大,都是成熟美
妇,等调教好了张重月,一定要把这个成熟美妇也好好调教一番。张重月没有看
电视,但她被方玉龙抱著,听著电视机裡传出的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张重月开始
浑身发热,想挣脱方玉龙的怀抱却增加了两人的身体摩擦。

  方玉龙扭头看著张重月说道:「装什麽装,你们张家人个个都是淫妇骚娃,
还装著不好意思看,私下裡看过很多了吧。」

  「没有,你才是变态。」张重月怒视著方玉龙。方玉龙哈哈笑道:「谁是淫
妇骚娃,你看看电视不就知道了。」

  难道电视真有什麽特别的?张重月抬头看向电视画面,只见一个女人白花花
的身子在萤幕上乱颤,两个乳房抖得特别醒目。镜头从女人的身体移向女人的脸
蛋,那张脸……张重月呆呆地看著电视画面,整个人完全惊呆了。怎麽会这样,
怎麽会这样,画面上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难怪方玉龙说张家人个个都是淫妇
骚娃,画面上赤裸呻吟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这时候镜头又慢慢拉远,干母亲
的男人也出现在电视画面中,张重月再次惊呆了,完全感觉不到方玉龙的手在解
她的腰带和裤子的扣子。天啊,她的母亲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构。怎麽会发生这
样的事情,母亲真的这麽淫荡吗?虽然母亲和大哥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是大哥
名义上的妈妈,他们怎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想到在她房间的时候,母亲差点
给她下跪,是母亲知道这段视频落天了方家人手裡,如果她不答应做方玉龙的女
朋友,母亲和整个张家就要身败名裂吗?

  「不,这不是真的。」受不了画面刺激的张重月突然大叫起来。这时候方玉
龙已经解开了张重月裤子的腰带和扣子,一隻大手真伸进张重月的内裤摸她的阴
户,张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龙吓了一跳。「啊……你个死变态,快放开我。」
张重月见方玉龙的一隻手已经伸到她的内裤裡,手指已经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又
用力挣扎起来。

  「还装什麽装,你个骚屄,看你老妈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多骚了。你们张家把
你给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给老公摸屄肏屄有什麽不可以的。你个骚屄不
给老公肏,就想著给外面的野男人肏,你说你是不是贱货。」方玉龙的手指抓住
了张重月阴阜上的一撮阴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张重月哇哇乱叫。

  张重月自视甚高,方玉龙污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对
方玉龙说道:「我不是骚货,我还是处女,我不是骚货。」

  「你还是处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家伙在学校裡眉来眼去的事情。
你是处女,我还是处男呢,这话谁不会说。」方玉龙说著一手用力揉著张重月的
乳房,伸在张重月内裤裡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著裤子张重月没法有效阻止方
玉龙的进攻,只觉得敏感的阴蒂被方玉龙的手指压住,羞愧难耐。

  「我真的还是处女,我不是骚货,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方玉龙不怎麽相信张重月的话,王平那家伙可是早早就跟陈静上过床了,泡
上了张重月会不下手?「你这小骚货还是想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
情,还普通的同学关系,你蒙谁啊。」

  「我……我就跟他牵过手,没干过别的事情。」

  「就牵过手,没干过别的?」方玉龙的手指已经突破了张重月的阴唇,插进
了少女的阴道前庭,张重月用力夹住了双腿,却无法阻挡方玉龙的手指。「牵过
手……他偷偷亲过我的脸……就这样,别的什麽都没干过。」

  「那你怎麽证明你是处女?」方玉龙鬆开了张重月,将张重月细窄的腰带抽
了下来,抓在手裡绷得啪啪作响,好像张重月没法证明她是处女就是狠狠抽她一
样。「被我揭穿了吧,你还敢说自己是处女不是骚货吗?」方玉龙手裡的腰带抽
在了张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著两三条裤子,张重月也感觉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证明,我……我真的是处女。」张重月双手抱膝,
将身子卷缩成一团。看著方玉龙手裡的皮带,张重月又急又怕。女人总是更害怕
暴力的伤害,更别说从小娇生惯养的张重月。怎麽向方玉龙证明自己还是处女?
难道要脱了裤子给他检查吗?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阴私的部位是件
多麽羞人的事情啊,怎麽能这样做呢。

  「把裤子脱了给我检查,要是你的处女膜还在,我就相信你还是处女,今天
就放了你。」

  一直犹豫不定要不要给方玉龙检查处女膜的张重月以为自己今天难逃被强姦
的命运,听方玉龙这麽说,竟然真以为方玉龙会放了她,颤颤微微地拉下了她的
裤子。张重月比较怕冷,外裤裡面是秋裤,秋裤裡面还穿著紧身的打底裤,拉起
来有些费力。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下阴,张重月自然万分羞耻,不过为了
证明自己的清白,她还是拉下了内裤,将所有裤子都扯到大腿上,对著方玉龙露
出了粉嫩的阴唇。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张重月阴户两侧的大腿上。「你的处女膜在哪裡?
根本没有。」

  「在……在裡面一点。」张重月的双腿被裤子束住了分不开,只能自己摸著
轻轻扮开了她的阴唇给方玉龙看。在一个男人面前做这麽羞人的事情,张重月羞
愧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张重月双腿没有分开,即使这样掰开阴唇,方玉龙也只能
隐隐看到裡面一片粉嫩的肉红色。

  方玉龙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张重月的阴唇,张重月的身子立刻颤动起来。那怕
是病人给医生做这样的检查都会羞不可耐,更别说张重月这样的处女给她印象中
的强姦犯检查。张重月压著臀部的手腕都在颤抖。让一个她讨厌的男人检查她的
处女膜,实在是太羞耻了。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掰开了张重月的两片阴唇,粉
红的肉穴顿时就露了出来。粉嫩的肉穴裡晶莹剔透的膣肉随著张重月沉重的呼吸
而轻轻颤动著,裡面露出一层带著红丝的肉膜。

  方玉龙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处女膜有些激动,他一直以为张重月已经跟王平上
过床,没想到竟然还是处女。强姦张重月的处女之身一定会让张重月感到更加痛
苦,张重月越痛苦,他报复的快感才会更强烈。

  「你……你看见了吗?」张重月张开眼睛瞥了一眼,见方玉龙盯著她的阴户
又闭上了眼睛。方玉龙又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说道:「还是看不见,你不把
腿张开了怎麽看得见裡面,把裤子脱子。」

  张重月半躺在沙发上,双腿併拢抬起的动作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方玉龙
还要她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掰了阴户给他看,实在是太羞耻太难为情了。为了证明
自己的清白,经过一番思想挣扎的张重月还是脱去了她的裤子,她内心太渴望证
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让方玉龙放她回去,完全没想到这只是方玉龙骗她脱掉裤
子的谎言。赤裸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虽然屋子裡开著空调,烧著壁炉,脱了裤
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凉飕飕的。

  这个女人真够笨的,竟然真以为自己会放她回去。这麽好骗的女人,那个王
平竟然没上床,留给老子给她开苞,真是天意啊。张重月双手抱著大腿,心裡还
在做最后的挣扎,虽然她急于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大腿作
出那种淫荡的动作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你不是说自己还是处女吗,还不证明给我看。」方玉龙挥著皮带轻轻抽打
在张重月的阴户下方。张重月闭上眼睛打开了双腿。她的双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样
呈V字型张开,双手从大腿内侧伸进去,轻轻拨开了她的阴唇,她的阴户顿时像
张成了O型的嘴巴一样。

  「这次应该看见了吧。」张重月微微睁开眼睛看方玉龙在干什麽,却发现方
玉龙贴著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让张重月感到紧张的是,方玉龙的内裤已经
不在他身上了,胯间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像根大铁棍一样翘著,龟头因充血变成了
紫红色。「方玉龙,你想干什麽?」张重月双手撑著沙发想往后缩,却被方玉龙
压住了肩头动弹不得。更让张重月感到绝望的是,她的双腿已经被方玉龙分开,
想併拢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情。

  「方玉龙,你混蛋,你个骗子,你说过只要我是处女你就不强姦我的。」张
重月像发了疯一样舞著双手去抓方玉龙的胸口,方玉龙的双手向下滑,从肩膀一
直滑到张重月的手腕处,然后单手抓住了张重月的双腕向上提过张重月的头顶,
最后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我要强姦你吗?你只要愿意给我肏就不算强姦了,你说是不是?你是自己
愿意给我肏呢,还是想让我抽到你愿意给我肏?」张重月双手无法动弹就使劲扭
腰,方玉龙的另一隻手掌压住了她的阴阜,让张重月扭腰都扭不动。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愿意让你弄。」

  「你不愿意更好,你不是说我是强姦犯吗,我还没强姦过你这样的处女呢,
玩得来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强烈才越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啊……你这个臭流氓,骗子,快放开我。」

  「叫吧,你们张家把你交给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看你的主人怎麽给
你开苞吧。」方玉龙挺著龟头在张重月的阴唇上摩擦,张重月的阴道裡已经分泌
出了少许的淫水,方玉龙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就顶开了闭合的阴唇,
插进了张重月的处女阴道。

  「啊……痛死我了……放开我……」张重月见方玉龙的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
以为对方已经插破了她的处女膜,其实只是因为她的阴道从来没插入过这麽粗大
的异物,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处女膜上,产生的胀痛感被她内心的恐惧无限放
大了。

  「叫什麽叫,老子还没进去呢。看好了,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处女膜了。从
今以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了。」张重月的处女阴道自然是紧致无比的,
裹著方玉龙的龟头让他难以挺进。方玉龙说著向后退了下,感觉龟头前面没顶在
肉膜上后轻轻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让张重月的阴道产生更多的爱液。张重月
听了方玉龙的话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处女膜没破都这麽痛了,要是方玉龙插破
她的处女膜还不把她给痛死了。

  「放开我……啊……啊……」张重月想用力扭动身子摆脱方玉龙的手掌和肉
棒,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她的阴道中间扩散开来,让她整个人都不自禁地
发颤。那一瞬间,张重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看到张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龙心
裡有种变态的兴奋感。姐姐,我要让张家女人活得比死还痛苦,我要让她们永远
都活在羞耻中。

  看到丝丝血迹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方玉龙又猛挺几下屁股,也不
管初次开苞的张重月根本经不住他这样粗暴的抽插。「方玉龙,你不得好死……
啊……」张重月挣脱不了方玉龙的控制,只能对著方玉龙叫駡。她一直幻想著和
她喜欢的男人有一个浪漫温馨的初夜,现在这个幻想被方玉龙破灭了。这个可恶
的混蛋用最粗暴最噁心的方式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她那浪漫的爱情之花还没有
盛开就这样枯萎了。

  张重月不叫了,她傻傻地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龙,好像发生在她身上的一
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恶梦。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个骄傲的公
主,还想著跟男朋友约会的美妙时刻。现在她就被她讨厌的强姦犯夺去了处女之
身,这个强姦犯还趴在她身上肏著初次开苞的娇嫩肉穴,让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
疼痛。不,这不是真的。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是王平那样的才子,不是方玉龙这样
的强姦犯。

  「叫啊,你怎麽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吗,那样才算强姦。你这样像死猪,
我强姦你都不痛快。」方玉龙鬆开了张重月的双腕,将张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
到了乳房上。张重月真的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双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愤恨的眼睛
看著方玉龙。都已经这样了,反抗还有意思吗?你让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张重月的半个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著自己的胯间,男人粗大
丑陋的东西正在她的娇嫩的肉穴裡抽动,肉棒上带著她贞洁的处女血红。自己的
贞操就这样被方玉龙夺去了吗?为什麽会是这个可恶的强姦犯呢?几个小时前,
那怕张重月被迫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的时候,她也不会想自己这麽快就会被方
玉龙夺去处女之身。这一切是那麽的不可思议,偏偏就发生在了她身上。一个骄
傲的省长千金竟然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强姦了。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幻想著方玉龙
会放她离开,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是一直以来没有人会违背她的意
愿养成了她的思维惯性,潜意识认为方玉龙不敢真的强姦她?

  方玉龙见张重月一动不动,乾脆将张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剥光了,当他扯下张
重月的乳罩,就看见一对饱满有型、细嫩滑腻的乳房在他眼前轻轻晃动。方玉龙
的两隻大手立刻攀上了张重月的两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来。张重月看著自己纯
洁的玉乳被方玉龙的咸猪手抓在手裡,突然抬手在方玉龙脸上甩了一巴掌。方玉
龙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像死猪一样不会反抗了呢,这样才有意思。」说
话间,方玉龙整个人都压到了张重月身上,用让张重月感到噁心的带著口水的嘴
唇在张重月脸上乱肯。张重月自然不想让方玉龙亲到她的嘴唇,扭头避开了。

  方玉龙一手捏著张重月的乳房,一手捏著张重月的下巴,硬是亲上了张重月
的红唇,还用力吸她的嘴唇。张重月恨不得将胃裡的东西都吐给方玉龙,双手扯
住了方玉龙的头髮用力向后扯著。

  年前的时候,方玉龙理了短碎发,看起来人很精神,张重月拉不到几根头髮
就用力挠方玉龙的头皮,甚至还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龙的眼睛。方玉龙立刻直起上
身躲开了张重月的攻击,恶狠狠地盯著张重月。张重月不甘示弱,同样用恶狠狠
的眼神盯著方玉龙。两人一动不动,只是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张重月红肿的
阴户裡. 啪!啪!方玉龙左右开弓,两个大巴掌抽在了张重月的乳房上,顿时在
那娇嫩的玉乳上留下了两个手掌印。「我现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
抓主人,你个小骚货,是不是还想著跟王平那家伙上床?」

  「没有,你个死变态,我嫁头猪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强姦犯。」张重月歇斯底
裡地叫喊著,双手撑著沙发将感觉沉重无比的身子向后挪。

  方玉龙没有动,张重月往后挪的时候就感觉下身火辣辣的。张重月以前也看
过一些强姦案的报导,严重的受害者下阴会撕裂,她这麽痛,会不会下阴已经被
撕裂了?

  波!两人的性器官接触得太紧密了,当张重月后退的身子完全将方玉龙的龟
头吐出来时发出了怪异的声响。本来插在阴道裡的肉棒这时候完全上翘了起来,
整个肉棒上面都沾著淡血红色的淫水。即便不想看方玉龙那丑陋的肉棒,当两人
的性器官分离的时候,张重月还是瞥了眼。她见方玉龙不动,以为方玉龙已经在
她阴道裡射精了。看到比刚才还要狰狞的肉棒,张重月又惊讶起来。不是说男人
射精之后肉棒就会软下去吗,这家伙怎麽还翘著。

  张重月还没想明白怎麽回事,方玉龙已经把她赤裸的身体抱起,俯身压在沙
发上。宽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张重月那饱满的翘臀上。「老公要肏你,你居然还要
逃,打死你个骚货。」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下麵,嘴裡发出呜呜的呻吟。张重月
的阴户还肿胀著,方玉龙拍她屁股连阴户都疼痛不异。

  「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张重月忍不住哀求起来。长这麽大第一次被
人打屁股的张重月才知道原来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还会很痛。

  「说,我是你什麽人?」

  啪!啪!啪!

  「不要打了……我说,你……你是我老公……」

  「还有呢?」

  啪!啪!啪!

  「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别打了……」

  「你是不是骚货?」

  「我……啊……我是……我是骚货……」

  「想不想主人肏你的小骚屄?」

  「啊……想……」

  「大声点!」

  「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骚屄……」说完这句话,张重月趴在沙发上
哭了起来,心裡不断咒駡著方玉龙的变态。

  方玉龙才不管张重月心裡想什麽,将张重月的双腿抬起,坚挺的肉棒从后面
进入了张重月的阴道。啊……啊……张重月又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方玉龙肉棒
插入的瞬间又让张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几分钟后,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那种疼痛感,还是阴道有了足够的润滑,张
重月感觉男人衝击她臀部没那麽痛了,浑身上下产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
觉很像她手淫时产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种感觉还要难以忍受。难道这就是做爱的
快感吗?自己明明是被强姦的,怎麽也会有快感呢,不是说被强姦的女人不会产
生快感吗?

  对方玉龙来说,张重月只是他报复张家和发洩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会用什
麽技巧去讨好张重月,但他强悍的体质和雄厚的本钱足以让没有性经历的张重月
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爱高峰。

  嗯……嗯,张重月嘴裡又发出了呻吟声,不是开始时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较
轻的,高潮时产生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小电影裡那种撩人的呻吟声,张重月更
加羞愧,难道我真是个小骚货?要不然我怎麽不再反抗,而是选择忍受那家伙的
侵犯。屋子裡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著,就只有交构发出的
怪异声音和方玉龙胯部撞击张重月臀部的声音。这时候两人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
像两条肉虫子在沙发上纠缠著。

  张重月不时仰起头对著火光,虽然她不喜欢方玉龙,不喜欢方玉龙这样粗暴
的强姦她,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内心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
插入她的身体。在几个小时这前,张重月永远都不会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被男人
强姦,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强姦中产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让张重月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只想尽力发洩出积
压在她内心深处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办法。方玉龙双手伸到张重月
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双乳,配合著下体的抽插用力搓揉著。最后在张
重月颤抖的身体裡射出了滚热的精液。张重月则在一次高吭地叫喊声后彻底失去
了知觉。

  张重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沙发上,只是屁股间有胀痛感,好像有
什麽东西插在了她的肛门裡. 张重月大惊失色,难道在她昏迷的时被方玉龙那家
伙「爆菊」了?啊!很快张重月又感觉到小腹发胀。张重月完全睁开了眼睛,只
见自己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搁在沙发的扶手上,方玉龙那家伙正拿著一个水壶往
她的肛门裡灌水,她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鼓起,非常难受。

  「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干什麽……啊……」张重月的双腿被方玉龙抱起
来,一巴掌又拍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这一拍把张重月的肠子裡的东西都差点拍
出来。

  「快放我下来……我……我要拉出来了……」张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时候被
方玉龙灌了肠,肠子裡的东西立刻就要喷出来了,那种酸胀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著的东西不拔掉是拉不出来的。你好像忘了要叫我什麽了。」
方玉龙说著又拍了张重月一记屁股,张重月怕在方玉龙面前失禁,连忙说道:
「主人……快放我下来……」相对于「老公」这个词,张重月宁愿叫方玉龙主人。

  「卫生间在裡面,你自己去处理乾淨了。」全身赤裸的方玉龙打开了牆角的
门,裡面是改建好的卫生间,有浴缸,有马桶。

  张重月双腿酸痛得几乎走不了路,一手扶著牆,一手拿著浣肠壶,缓缓走向
马桶,心裡在想著方玉龙那个死变态给她浣肠干什麽,难道想和她肛交?一想到
这个,张重月头皮就发麻。前面被方玉龙搞得都这麽痛了,后面再来一次还了得。

  张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门裡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体顿时从她的肛
门裡冲出来,啪啪地打在马桶裡. 听到这羞人的声音,张重月心裡又大骂方玉龙
变态,更担心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要是不让方玉龙插她的肛门,方玉龙那变态
的家伙肯定会打到她肯为止,怎麽办?

  听到卫生间裡冲水的声音,方玉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次调教乔婉蓉
的时候他就想试试走乔婉蓉后门是什麽感觉,被方樱打断后就一直没有机会实施。

  这一次一定要在张重月身上试试,外甥女的感觉一定比小姨更美妙。赤身裸
体的方玉龙走进了卫生间,用淋浴水龙头给张重月冲洗身体,然后两人一起坐进
了浴缸裡. 浴缸是新放的衝浪按摩浴缸,两人躺在裡面非常舒服。方玉龙像摸玩
具一样摸著张重月的身体,尤其是肛门位置,这个动作让张重月更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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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张重月的舞台性爱表演

  正文之前先说几点交流一下。第一,本文主角是方玉龙。加入徐源这个角色
是原本的构思中就有这个角色,隻不过用徐源代替而已,如果没有徐源也会有和
徐源一样的角色出现在本文中。所以隻看本文的读者不必去在意徐源是《琳》中
的主角。

  第二,关于肛交。有狼友回複说我喜欢写肛交,我觉得并没有,肛交出现在
文中隻是一种手段。比如调教的时候,如果被调教对象不喜欢肛交就会选择正常
性交,这是一种比较选择。就好比有人提出给屋子加个窗,屋里的人会反对,但
要是提出同时加两个窗,屋里的人可能就会同意加一个窗。还有就是人物的心态,
方玉龙现在对张重月是报複心态,张重月越难接受的事情,他就越要做。

  第三,关于张维军的反应。方玉龙冒用赵庭的身份袭击张家和夏竹衣得到张
家犯罪证据后逼迫张家交出葬款和张重月,这两件事情都是突然发生的,即便张
维军是省长也不可能预见到这样的事情,所以隻能暂时隐忍。等他知道或者怀疑
方家暗中谋划袭击张家的事情,张维军自然会做出一些反击。

  欢迎各位读者多多交流,多多红心支持!谢谢!

      ***    ***    ***    ***

  「啊……不要……」赤身裸体的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酸痛的双腿被
分开了,露出浅灰色的肛门和红肿的阴户。虽然方玉龙没有说要干什么,但他的
动作分明就是对张重月的肛门感兴趣了。刚被破处的张重月下半身还酸痛着,走
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龙这样翘着屁股压在沙发上让张重月内心更加惶恐。方玉龙
摸了摸张重月的屁股,感觉这个姿势张重月支撑不住便把张重月抱到了沙发的顶
头,让张重月的小腹压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张重月已经没力气反抗方玉
龙粗暴的动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方玉龙……求求你……不要搞我那
里……我下面已经痛得受不了了……」

  「现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么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装得很纯吗,现
在怎么不装了。其实我也是爲你好,女人第一次总归会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
再痛一点也没关系,你说是不是?要不然以后你还要痛一次,都不划算。」方玉
龙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张重月火辣辣的阴唇,那里又渗出了丝丝的淫水。张重月
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却是红红的。方玉龙的手摸在上面还让她
感到钻心的痛,这会儿方玉龙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隻敢小声哀求:「我…
…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养好了……太痛
了……求求你……啊……呜……」

  方玉龙拍了一巴掌后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那红肿火热的阴户,轻轻抽
送起来。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入阴户,下身的疼痛又让她不住的呻吟,但
张重月反而感觉轻松了些。隻要方玉龙不插她的肛门,这些疼痛她之前已经忍了
下来,后面的应该也能忍住。很快,张重月又绝望起来。方玉龙的手指用她分泌
出的淫水当润滑剂涂在了她的肛门里,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试探。「不要……
求你了……」张重月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光滑的后背随着她的哭泣声微微颤抖着。

  大变态!这家伙爲什么这么变态,非要搞我的肛门呢?难道就是爲了报複我
以前对他的嗤笑吗?张重月有些后悔,当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龙,方玉龙也许不会
记得她了,她也不会无端受今天这样的折磨。要是当初就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
儿子,自己还会那样嗤笑他吗?肯定是不会的。这家伙是方达明的儿子,爲什么
我从没在家属院里见过他呢?

  方玉龙不知道张重月在想什么,就算他知道张重月在后悔以前的事情,他也
不会放了张重月。方玉龙从没试过肛交,对肛交总有些好奇心,些时的张重月能
满足他的好奇心,又能获得报複的快感,一举两得的事情方玉龙自然不会错过。
也许是觉得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足够润滑了,方玉龙从她的阴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
肉棒,将紫红的龟头顶在了张重月的浅灰色的肛门上。看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和张
重月那窄小的肛门口形成的鲜明对比,方玉龙既好奇又兴奋。张重月的肛门这么
小,他的大龟头塞进去会不会真的把张重月的肛门撕裂?张重月的肛门这么细,
又怎么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龙……你个强奸犯……放开我啊……痛死了……」张重月双手
无力地抓着沙发,肛门间如同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将她整个身体都插坏了,
巨大的疼痛让张重月的身体不住颤抖。

  「我是强奸犯,你知道我是怎么变成强奸犯的吗?你大哥张重华叫人给我下
药,又叫个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变成了强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强奸
犯,看看你们张家女人是不是喜欢被强奸。」方玉龙大声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
往里插了些。张重月紧束的括约肌让方玉龙倒吸一口凉气,插进的半根肉棒缓缓
退出了些,在张重月的直肠里轻轻抽送起来。紧!妈的,把老子的鸡巴都夹痛了!
抽送不多时,张重月的直肠分泌出特殊的润滑粘液,方玉龙插送起来也方便了些,
感觉跟插张重月的处女穴差不多,隻是更紧了些。

  张重月隻是听大哥和父亲说起方玉龙的事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给方玉
龙设的一个局,怪不得方玉龙这么恨她,不光是因爲她以前嗤笑过他,还因爲大
哥曾经想陷害他,偏偏这一切的后果都要她来承受,太不公平了。方玉龙粗大的
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发上的张重月不时哀叫呻吟着。这么痛,后面肯定被大
变态插坏了!今天对张重月来说无疑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从人见人爱的
省长千金变成了前后两个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张重月的肛门虽然比阴道更紧,但高潮的时候不能像阴道那样産生强烈的挤
压蠕动感,这让方玉龙有些失望。喜欢肛交的可能都是爲了寻找一时的刺激,或
者女人的阴道松施了用肛门代替阴道寻找那种紧緻的感觉。张重月的感觉和方玉
龙不一样,除了发胀的疼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她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竟然
被她讨厌的男人插了肛门,这比夺了她的处女之身更让她感觉耻辱。抽插了十来
分锺,方玉龙从张重月的肛门里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了张重月的阴道。嗯
……嗯,张重月发出几声呻吟,不知道是轻松了还是高潮了。方玉龙的肉棒一插
进阴道就感觉到阴道膣肉对他肉棒的挤压,那种感觉比插肛门更加美妙。

  「果然够骚的,还说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龙扶着张重月的小翘
臀快速冲刺起来。张重月则被巨大的痛感和强烈的高潮和羞耻弄晕了过去,当方
玉龙又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已经完全晕迷过去。方玉龙喘着气从
张重月体内抽出微微发软的肉棒,发现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被轻微的撕裂,一丝血
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阴道里。

  晚上,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餐厅吃饭,因爲下体受伤,张重月几乎是被方玉
龙抱着走的。餐厅里人很多,见张重月走路这模样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重月,
偏偏方玉龙还跟她「秀恩爱」。有几对情侣模样的人看到张重月和方玉龙后就笑
着谈论什么,其中有个男的用怪异的表情说这么夸张,张重月听了恨不得挖个地
洞钻进去。

  天黑了,乔秋蓉见女儿没回家就打电话给女儿。这时候张重月正坐着方玉龙
的车回码头,接到母亲的电话就眼泪直掉。「月月,是不是方玉龙欺负你了?」
虽然没听见女儿哭泣的声音,乔秋蓉还是从女儿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

  张重月看过了视频,也知道了母亲和她一样是个受害者,因爲父亲和大哥的
事情,张家不得不让她给方玉龙做女朋友。「没有,方玉龙他没有欺负我。」张
重月抬头看了方玉龙一眼,心想自己已经被方玉龙糟蹋了,再让母亲担心又有什
么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来?」

  「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张重月并没有和乔秋蓉多说什么。说了
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回去又能怎么样,母亲知道她被方玉龙强奸了又能怎么样。
也许母亲知道大哥曾经陷害过方玉龙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龙手里会被欺负。

  乔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灯。女儿不回家,她睡哪里?和谁睡?爲了争夺
省委书记的宝座,丈夫和方达明其实已经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儿给方玉
龙做女朋友,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么。方玉龙那家伙曾经追求过女儿却被
女儿拒绝了,他会怎样对待女儿?

  「你怎么不休息?」张维军见妻子站在窗边发呆就问妻子。

  「女儿不回来我想睡也睡不着。」乔秋蓉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

  「重月她说要回来吗?」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乔秋蓉回头冷冷地看着张维军。看到妻子冰冷
的目光,张维军没有和妻子对视,作爲一个男人当然知道女儿晚上不回家代表着
什么。「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隻有保证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会有足够的地位。
方达明是想借我来恐固他在江东的地位,不会过分爲难重月的。」乔秋蓉看着张
维军的背影心想,当初她父亲究竟是看准了人还是看错了人。

  张重月在沙发铺成的床上躺了两天,因爲下体受伤,这两天除了去卫生间她
都没怎么下地。方玉龙这两天没有插她的阴道和肛门,却让她做了更羞耻的事情,
给他口交。对张重月来说,最庆幸的事情是方玉龙是个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人。让
她口交的时候肉棒洗得干淨,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污垢。在屁股上挨了几个巴掌
后,张重月忍着下体的疼痛趴在方玉龙双腿间,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张重月很想把方玉龙的肉棒给咬下来,但一想到男人说的话,她又不敢。她已经
知道她妈妈跟大哥交构的事情是被逼的,妈妈也是个受害者,要是视频再流到网
上,可想而知对妈妈的打击会有多大。张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亲和
大哥的贪婪,要不是父亲和大哥贪婪,她也不会落到方玉龙手里受尽污辱。

  「你的技术太差了,应该好好练练,哪天让我觉得你的技术好了就不用天天
给我含鸡巴了。」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后背和双乳,细腻的肌肤让他
爱不释手。张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里的肉棒给咬下来,但想到母亲哀求的眼神,
她又无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呕感的大肉棒。如果她口咬技术学不好就要天天含
着方玉龙的肉棒练,而所谓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锺内让方玉龙射出来。张重月不
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给她设的障碍,要是方玉龙在她口交的时候不想性方面的事
情,她想让方玉龙十五分锺内射精几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无耻!张重月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方玉龙,一边卖力吮吸着方玉龙的肉
棒。隻有让方玉龙在十五分锺内射精,她才能摆脱天天给方玉龙口交的耻辱日子。
方玉龙看着张重月认真卖力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看时间差不多
了,方玉龙幻想起他渴望的性爱场景来。

  在某处不知名的沙滩上,他和姑姑穿着泳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夕阳光照在
姑姑身上,让肌肤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灿灿的。他看着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
着的饱满阴户脱掉了自己的泳裤,然后轻轻拨开了姑姑泳裤的裤裆,露出那饱满
诱人的肥美阴唇。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没有阻止他,而是轻轻张开了双腿。他急
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将怒胀的龟头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骚穴。哦……太爽了……

  白浊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喉咙里,感觉有些麻麻的,像被无数小针刺了下。
张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龙的肉棒咳嗽起来,嘴角还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样子淫荡
无比。方玉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想到姑姑丰韵迷人的身姿又轻轻歎了口气。看
到张重月淫荡的模样,方玉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这次
有进步了,才二十分锺多一点儿,明天再接再厉。」

  张重月吞下了带着特别腥膻味的精液,拖着酸痛的双腿去卫生间漱口,还要
用热毛巾给方玉龙擦拭下体,心里愤恨不已。这死变态竟然真的把她当奴隶使,
竟让她干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龙出去了,留下张重月一个人躺在沙发床上。张重月可以看电视玩手机,
但她都没什么兴趣。就是王平给她打电话,她也隻是回应几句,说家里有事不能
外出。放下电话,张重月就想方玉龙会把她怎么样的事情。她确定方玉龙这样折
磨她就是爲了报複她以前对他的轻视。以后呢,方玉龙玩腻了她,把她扔了她该
怎么办?她还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吗?或者如果以后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这样被
方玉龙凌辱过,还会真心爱她吗?方玉龙那混蛋会不会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扬出去?

  在连淮承包荒地种树的事情很快定了下来,得到信息的戴诚和袁家姐弟请方
玉龙吃晚饭感谢方玉龙。袁磊拿出一张卡给了方玉龙,说是拿补助的额外收入。
其实他承包土地的补助还没发下来,不过就算没补助,给方玉龙好处费也是应该
的。没有方玉龙帮忙,事情绝没有这么快就搞定。方玉龙也没有推迟,收下了袁
磊的卡。

  天黑了,张重月蜷缩在被子里。虽然这两天方玉龙白天会外出,但天黑就会
回到小屋里。方玉龙在身边的时候,张重月会暗中咒骂他,但他不在的时候她又
感到害怕,期盼着方玉龙早些回去。尤其是天黑以后,窗户外黑乎乎的,张重月
老是想着会不会有什么流浪汉闯到码头上来。

  被子里的张重月不时探出头看看窗外有没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机。直到
九点多锺,张重月看到外面有车灯才松了口气。「你怎么把灯关了?是不是想逃
跑啊?」方玉龙开了灯,将一隻包扔在了沙发床边的地板上后去给壁炉生火。

  「我没有想逃跑,我隻是想睡觉了。」张重月可不想告诉方玉龙,屋子里开
了灯她就看不见屋外,这样她会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么觉,你今天的必修课还没做呢。」方玉龙生了火,在壁炉里多放了
几块煤炭,双手伸在火边烤了烤后回到沙发床上,捧住了张重月娇嫩的脸蛋,拉
着她凑到他的胯间。张重月的脸又涨得通红,伸手解开了方玉龙的裤腰带。张重
月身上仅穿着秋衣秋裤,方玉龙拎起地板上的包,从包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叫张
重月穿上。

  张重月看着紫黑色的透明连体内衣,以爲方玉龙要她穿着这种性感内衣跟他
做爱,红着脸说道:「我……我还没好……你说明天再……那个的……」张重月
的身体已经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方玉龙之前答应她,这两天隻让她练习口交,不
会跟她做爱。

  「我隻是让你穿上给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换一身。」方玉龙轻轻捏着张重
月的下巴,就像一个纨绔恶少在调戏良家少妇。张重月知道她现在无法摆脱方玉
龙命令,侧过身子换上了透明的情趣内衣。看到情趣内衣的款式,张重月又涨红
了脸,上半身半透明的蕾丝已经把性感演绎到了极緻,下半身才体现出情趣的含
义。蕾丝花边中间竟然是开裆的设计,双腿并拢都能隐隐看到中间鼓起的阴唇。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丝滑的情趣内衣还是在抚
摸张重月那光滑的肌肤。「明天我们就穿这个去逛街。」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
声说着,手指轻轻插进了张重月合拢的大腿中间。「嗯……」张重月嘴里吐出轻
轻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应方玉龙的要求还是被方玉龙摸了阴户后産生的本能反
应。火光下,方玉龙脱下秋裤躺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轻轻趴到了方玉龙的腰间,
将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今天回来还没洗过澡,方玉龙的肉棒上有一股浓郁的
膻腥味。张重月很想提出抗议,想到方玉龙的巴掌,她还是忍住了。最后射出的
精液也是这个味,现在含在嘴里又有多少区别呢?

  经过两天的休养,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複得差不多了。虽然双腿还有酸痛的
感觉,但走路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一大早,方玉龙将给张重月准备的衣服扔
在了沙发上,自己去码头上锻炼去了。壁炉里的炭火已经熄灭,隻靠着空调制热
的屋子并没有暖和到光着身子也感觉不到冷的地步。张重月裹着被子拿起了衣服,
一件柔软的蓝色羊绒开衫和一条黑色的打底裤,还有一条黑底暗红格子的毛呢短
裙。黑色的打底裤很厚,但让张重月感脸红和羞愤的是,打底裤和情趣内衣一样
是开裆的设计。穿这样的打底裤和短裙出去,她的阴户一直都是裸露的。死变态!
张重月轻声骂了句。犹豫片刻后还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裤。短裙虽然隻到膝盖,但
大冬天的没有会注意到她裙子里面会是真空的。张重月穿好了方玉龙给她准备的
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清纯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里
面,她这身打扮绝对是在校的女学生。

  当张重月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个小黑包,刚才被衣服和被子
遮住了没看见。那是什么东西?张重月打开小黑巴,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小黑包
里竟然是一个跳蛋。死变态!张重月又暗骂了句。方玉龙将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
给她用的,难道方玉龙要她带着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里赤裸的阴户,如
果再塞个跳蛋在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张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还有些痛
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张重月又恨恨地骂了句,一脚踩在沙发上,一手
拿着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张重月没用过跳蛋,跟方玉龙龟头差不多大的跳蛋涩
涩地塞进她的阴道有些胀痛,但完全塞进去后就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

  方玉龙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经打开,里面小包装的润滑剂却是没
动。「你硬塞进去的?」听到方玉龙这么问,张重月才知道小包装的东西是润滑
剂,隻是那上面全是岛国文字,她根本看不懂。虽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方玉龙
看过摸过,但方玉龙用审视的眼神看张重月的时候还是让张重月浑身都不自在,
避开了方玉龙那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龙突然揽住了张重月的纤纤细腰,一手撩起
裙子伸了进去,摸到留在阴唇外的细绳后,方玉龙的手指轻轻压了压柔软的唇瓣,
在张重月耳边说道:「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张重月沉默不语,她在想方玉龙把
跳蛋的遥控器放哪里了,这家伙又准备什么时候让她阴道里的跳蛋振动。

  方玉龙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上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羊绒开衫。张重月把开衫
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龙解开了上面三个扣子,顿时让张重月酥胸半露了。开衫
里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隐隐能看见鼓起的乳肉。方玉龙看了下,觉得满意了
又拉上了张重月外套的拉链。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心里喑道,
这个死变态又要搞什么鬼?

  方玉龙开车带着张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铁站,拉着张重月去坐地铁。这个地铁
站是这条线最西的一个站点,并没有多少乘客。方玉龙和张重月上车后找了们置
坐下。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来逛街的人很多。地铁停靠了几站后,车厢里
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候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进了车厢,没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
方玉龙和张重月旁边。方玉龙拉着张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让给了那位中年妇
人。那位妇人还给张重月道谢,张重月有些尴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龙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一手不老实的伸
进了张重月的裙子。一开始还没人注意方玉龙的不雅动作,但后来就有几个男人
老看着张重月了。这时候的张重月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因爲方玉龙的手指在轻
轻触摸她的阴户,没用力就让她浑身难受了。想起上车前方玉龙跟她讲岛国的痴
汉列车,这样玩真的很刺激吗?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什么心态,反正她是没脸见
人了。张重月一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千万别碰到认识的人。但是怕什么来什么,
人最多的时候又挤过来一对年轻男女,那女孩看到张重月高兴的叫了起来。「重
月,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还是个大帅哥呢。」方玉龙见有人认出了张重月,
他也收敛了些,把手放在张重月的膝盖处。

  那女孩是张重月高中的同学,在外地上大学,这次带男朋友回来过年的。到
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带着男朋友下车了。张重月松了口气,正要问方玉龙到什么
站点下车,阴道内的跳蛋突然振动起来,张重月是张开了双腿坐在方玉龙大腿上
的。突然振动的跳蛋让她难以忍受,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龙
大腿上轻轻扭动着。过了两三分锺,方玉龙又把手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摸到她
阴唇间已经淫水四溢了。「你可真骚,都已经湿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
低语。张重月则在心里大骂,死变态,让你妈来试试,看她湿不湿。

  方玉龙又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这下车厢里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张重月
吸引了过来。这时候已经过了市中心了,车厢里的人明显变少,有些地方都开始
有空位了。不过在张重月的斜对面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眼睛不时瞟着张
重月。「你看,你斜对面的那家伙一直在偷看你。你抬头看他他肯定会逃避,这
家伙应该还没跟女人搞过,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龙抱着张重月朝他身体靠了靠,
让张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地铁上比较热,很多穿着羽绒服的都像张重月
这样拉下了拉链,但没有哪个像张重月这样撩人的。

  张重月低头看着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抬头看对面的年轻男人。方玉龙却摸
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果然,那年轻男人见张重月抬头,立刻把目光移
到了别处。张重月羞红了脸,刚才她低着头,视角范围有限,还以爲车厢里有不
少乘客的,现在她才发现车厢里已经没多少人了,隻有她周围几个座位还坐几个
男人和两个女人。看到她抬头,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别处。一群变态!张重
月暗自骂了句,不得不忍受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那两个女人却用羡慕忌妒恨的
目光看着张重月,仿佛在说,是卖屄的吧,坐个地铁都穿这么骚,车厢都空着还
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脸。

  「看来你的身体很有吸引力,这些男人看着你都不想下车了。」方玉龙又在
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你信不信,到里底站,这些男人中间肯定有人往回坐的。」
张重月没有作声,她对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爲了偷看她的胸追着她
坐到了底站也太变态了吧。

  地铁很快到了底站,张重月和方玉龙下了车。果然那几个男人中间有三个男
人没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一边等着地铁调头过来。张重月看到这一幕
又轻轻骂了句变态。「是在骂我吗?」方玉龙问。知道就好。张重月心里这样,
但她不敢说出来,方玉龙这么肯定那些男人的举动,是不是他以前也这么干过?
果然是个大变态。走了几步,那三个男人还不时扭头看张重月和方玉龙,方玉龙
干脆拉着张重月站到了一个立柱边。「那三个家伙还在偷看你呢,干脆我们就表
演一段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饱饱眼福。」

  「不要……」张重月的抗议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方玉龙堵住了嘴巴。方玉龙
一边热吻着张重月,一边把手伸到张重月的裙子里摸她的阴户。在地铁上,时而
振动的跳蛋已经让张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湿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裤,也弄湿了
毛呢裙子。如果是夏天的话,流这么多淫水足以让别人以爲张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铁过来,那三个男人随着其他人一起进了车厢,透过车窗还看着站台上张
重月和方玉龙的激情表演。张重月涨红了脸,方玉龙却是感觉很兴奋,看到车门
关闭,方玉龙竟然将塞在张重月阴道里的跳蛋拉了出来,朝着缓缓啓动的车厢晃
了晃。那三个男人看到从张重月裙子里拉出跳蛋是什么表情,方玉龙不知道,但
张重月脸红得能滴出血他却是知道的。

  方玉龙将跳蛋塞进了张重月的口袋,拉着张重月朝厕所走去。张重月整个人
都晕乎乎的,除了在心里骂方玉龙变态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龙要带她去什么地
方。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方玉龙带着她进了男厕所。「方玉龙,你……你带我进
男厕所干什么,快让我出去。」

  「外面都是摄像头,想干点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张重月听了面红耳赤,方
玉龙带她进男厕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情。

  「不要……」张重月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吓得她立刻跟着方
玉龙躲进了隔间。进来的家伙显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间里的张重月就听见「哗哗」
的水声,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张重月低着头,听到这种声音,她根本不敢看方
玉龙。方玉龙好像没听见外面男人放水的声音,让张重月蹲下身子给了口交。张
重月心里特别别扭,老想着方玉龙会不会突然撒出尿来,淋到她身上去。

  张重月还没有完全恢複,蹲下去大腿根部还隐隐作痛。在方玉龙的要求她,
她拉开了方玉龙裤子上的拉链。方玉龙的肉棒已经硬了,张重月用手轻轻一拨,
粗大的肉棒便从秋裤的裆眼里顶出来。这时候外面的男人已经吹着口哨离开了,
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头,将他的肉棒顶进了张重月的红唇间。经过两天的练习,
张重月的口技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至少大半个肉棒进去不会再有呕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这么变态?回想着地铁上的那几个男人,虽然那些人没有和她
産生身体上的接触,但盯着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琐,看着就让她恶心。张重月
和方玉龙同校,两人没交往,但张重月也没听说方玉龙和谁谈过恋爱,难道方玉
龙就喜欢这样的变态行爲才没有交女朋友的?如果真是这样,这家伙也太恶心了。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这种人给缠上了。

  爲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势,张重月一手扶着方玉龙的大腿,仰头含着男人粗大
的肉棒,那星目微闭的样子很美。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娇嫩的脸蛋,这个角
度看上去,张重月和夏竹衣确实有几分相似。可惜你是张维军的女儿,你们张家
女人都要爲我姐姐的死付出代价。

  两三分锺后,方玉龙就让张重月弯腰站到牆角边,张重月爲了保持身体平衡,
不得不用双手撑住牆壁。掀起毛呢裙子,隻见张重月饱满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着,
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裤包住了,隻有中间部分露出娇嫩的阴户和浅灰色的肛
门。也许是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也许是张重月阴道里的淫水还没有干涩。
方玉龙挺着肉棒顶在张重月的阴唇间,轻轻滑了两下就顶了进去。

  「嗯……」张重月轻轻呻吟了下,虽然没有第一次那种强烈的痛感,但阴道
被大肉棒塞满还是让她感到了阵阵的胀痛。「说你是小骚货你还不承认。第二次
进去就这么滑溜了,真够骚的。」张重月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用语言在污辱她,
她选择用沉默表示抗议。果然,方玉龙见张重月不说话,一个人说了几句没劲就
隻顾着埋头肏她了。张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际,黑色打底裤映衬下的阴户特别显
眼,两侧的臀肉随着方玉龙肉棒的进出而颤动着。方玉龙十指如鈎,紧紧抓着张
重月的纤腰,好像害怕张重月颤动的身体随时会溜走一样。

  虽然还有隐隐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这次交构明显让张重月体会到了快
感。张重月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就这次而言,要比她
手淫爽快多了。张重月趴在牆上感受着她从末体验过的快感,心里一片茫然。

  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交构无疑是件紧张而刺激的事情。一方面要时刻倾听着
外面的声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産生的快感。这个终点站的乘客也不多,
来上厕所的更少,除了一开始那个男人,中间隻有一个男人去过厕所。那时候正
好是张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张重月忍不住发出了点声音。急中生智的方玉龙
也发出了几声哼哼。

  「哥们,便秘呢,这么大声。」外面的男人一边愉快地撒着尿一边问方玉龙。

  「嗯,这几天火大,菊花像处女一样紧,大便都出不来啊。」方玉龙一边哼
哼一边挺着屁股在张重月阴道里轻轻抽送。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又羞红了脸,
三天前她还是处女呢,就是被这家伙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更无耻的是还插破了
她的肛门,搞得这两天她上厕所比便秘了还难受。混蛋,流氓!张重月咬着牙暗
骂方玉龙无耻。

  「哥们,多吃点苹果和香蕉,大便起来会轻松点儿。」外面的男人走了,隔
间里的方玉龙立刻变得疯狂起来,和他性器相交的张重月也跟着疯狂,忍不住发
出几声呻吟来。虽然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那时断
时续的呻吟声还是不断从她的红唇间吐出来。

  爲什么会这样?这就是女人无法控制的高潮吗?爲什么我不喜欢方玉龙还会
有这样的感觉?张重月爲了配合方玉龙,将脚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虽然隻
有几公分高,但这样的角度能让方玉龙的肉棒插得更深,张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倾
了下,撑在牆壁上的双手同时向上移了些。

  唔……唔,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龙像
狼牙棒的大家伙抽插她阴道産生的快感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龙双手用力抱
住她的细腰对着她的阴户狂插乱送的时候。啊!张重月整个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
牆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顶着牆壁。方玉龙见张重月已经快撑
不住了,顶着她圆圆的小屁股发起最后一轮快速的冲刺。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张
重月迎来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次性爱的高潮。剧烈痉挛的阴道如同收紧的绞套
一样咬住了方玉龙的龟头,带着温热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龙的龟头上,方玉龙感觉
肉棒被什么缠住了,拉都拉不出来,隻得向张重月火热的花心里乱顶。顶得张重
月花枝乱颤,一阵语无伦次的乱叫声中,方玉龙滚热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花心上,
张重月大叫一声后就没了声音,要不是方玉龙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要不是
方玉龙还抱着她的纤腰,张重月肯定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虽然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高潮,但清醒过来的张重月还是万分羞愧,她
知道她之前是兴奋到晕头了。竟然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在男厕所里奸到兴奋得晕了
过去,难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龙说的那样是个小骚货?张重月靠在牆上,方玉龙的
一手还扶着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经落下,就连羽绒服的拉链都拉了上去。而方
玉龙也早已经整理好了他的裤子,正一脸笑意看着她。

  正当两人要出去的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进了厕所。张重月呆在隔间里不敢发
出一点声音,方玉龙却拉着她走到了门边,听着厕所外的情况。不多时就听见男
人放水的声音,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间的木门。

  啊!张重月以爲方玉龙会等那个男人离开后才会开门的,还在想着下身又被
方玉龙搞得酸酸胀胀的,就像不爱运动的人突然跑了几公里一样。没想到方玉龙
突然打开了隔断小木门,张重月忍不住惊叫起来,方玉龙则大摇大摆搂着张重月
出去。操!正在小便的男人听到女人的惊叫声后回头看,看到方玉龙搂着张重月
从隔间里出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那男人又骂了句,因爲忘了自己正在小
便,尿液都喷到他的手上。

  张重月脸似火烧,低着头依在方玉龙身上,借用方玉龙的身子挡住她的身影。
一直回到站台的座椅上,张重月都不曾抬起头。竟然被这家伙带到男厕所里给肏
了,出来还被人给看见了。虽然隻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惊愕的表情和尿液
都喷到地上的样子深深留在了张重月的脑海里。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在男厕所
里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撒尿的样子。

  不一会儿,那男子从厕所里出来,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从
厕所那边过来,张重月看到那男子过来又立刻低下了头,心想可不能让那男人看
见她的脸。那男子看到方玉龙一脸木然的表情看着他便站在远处等车子过来。因
爲是东面第一站,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那男人好像还不死心,坐在了后一节车
厢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的地方。偏偏方玉龙和张重月还坐在两节车厢交接的地
方,隻有那个男子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做的小动作。

  方玉龙和张重月依在一起,朝着那个男人笑了笑。那男子被方玉龙这么一笑,
眼睛假装看向别处。方玉龙从张重月的口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个跳蛋,还对着那
个男子晃了晃。张重月见方玉龙从她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跳蛋,羞得面色通红。天
啊,这家伙拿出跳蛋来想干什么?难道想在这车厢里把跳蛋塞到她下面?不行,
绝对不行,对面那个家伙还一直看着她呢。张重月虽没有抬头看那个男人,但第
六感告诉她,那个男人还一直看着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龙从张重月口袋里拿出跳蛋,整个人都愣住了。难道对
面的小情侣有暴露癖,要当着他的面表演给他看?陌生男子死死盯着方玉龙手里
的跳蛋。隻见方玉龙轻轻掀起了张重月的裙子。张重月双手压住了裙子,整个人
靠在方玉龙怀里轻声叫道:「不要,求求你,我们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
…随便你怎么玩。」想到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张开大腿,张重月无论如何也不
能接受。

  「那家伙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们在厕所里干什么事情了,让他看
看你又有什么关系。现在车厢里没什么人,你转过身去就隻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见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龙说着将张
重月的身子扭了过去,这样车厢这边的几个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在
干什么了。张重月微微抬头看了下,果然隻有坐在后面车厢接头处的那名陌生男
子能看见她。而这个时候方玉龙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裙子里。

  「不要……」张重月无力地抗议着,根本不敢用力挣扎。现在隻有后面车厢
的一个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挣扎,坐在车厢前面的几个乘客都会注意到她了。
真是大变态!张重月隻能在心里咒骂一下方玉龙,无论她如何夹紧双腿,方玉龙
强有力的手掌总能插进去。更让张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龙竟然把她一边的裙
子掀了起来,赤裸的阴户暴露在了空气中。张重月不知道对面陌生男子是什么表
情,肯定在盯着她的双腿中间看。张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摆,盖住自己
赤裸的阴户。

  虽然时间很短,对面的陌生男子还是看见了张重月私处的一抹幽黑,在地铁
车厢里看到一个美女裸露的私处让这个男人极爲兴奋,瞪大了双眼盯着张重月的
胯间,等着方玉龙再次掀起张重月的裙摆。方玉龙没有让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
了裙子的一角,而且还调整了角度,让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张重月阴户的模样。
「你看,那家伙看到你的骚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
说着,手里的跳蛋顶开了张重月的阴唇,在陌生男人震惊的目光中塞了进去。张
重月极力想并拢双腿,但被方玉龙的手掌给挡住了。等方玉龙把跳蛋全塞进去才
让张重月合上双腿,真个过程持续了有十多秒锺,陌生男子看着眼睛都没眨一下。

  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让张重月羞得无地自容。偏偏这个时
候,塞在她阴道里的跳蛋再次振动起来,片刻间就让张重月达到了高潮,张重月
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全身没一点力气。怎么会这样,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这时候的张重月恨不得将方玉龙和那陌生男子都杀了。

  坐了两站路,方玉龙就带着张重月下了车。这里离金华山东山很近,吃过午
饭后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爬山。「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东山上偶遇的,到这里来
我们是故地重游啊。」休息过后的张重月虽然不那么疲惫了,但腰胯间还不舒服,
爬山的时候也隻能让方玉龙搀扶着。

  冬天的山上比城里更冷,即便下午的时候阳光灿烂,隻穿了一条打底裤和裙
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双腿冷飕飕的,尤其是赤裸的阴户,感觉好像在她的身体上
开了个洞。死变态!张重月看着方玉龙的微笑的脸庞又暗骂了一句。山道经过几
处陡峭的小山坡,台阶爬起来比较吃力,张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龙干脆搂着她的
腰挟着她上山。台阶外是很陡的断崖,虽然隻有十来米高,但也很危险,边上用
护栏围着。看着断崖下青翠的松树,张重月突然有种想把方玉龙推下去的冲动。

  方玉龙看见张重月看着断崖下方便问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
死你这个死变态。」回想到地铁里的一幕,张重月愤愤地说。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话就要想好后果了。你大哥还想陷害我强奸
呢,现在遭报应了吧。」方玉龙冷冷哼了声,搂着张重月走到了护栏边说道:
「要是我们两个都掉下去摔死了,别人会不会以爲我们是一起陨情死的?」

  「呸!谁要跟你这个死变态陨情而死,本姑娘还没活够呢。」张重月又狠狠
骂了句。方玉龙又哈哈笑道:「我都记着呢,你一次不听话,回去就打你一次屁
股,今天你已经好几次不听话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气啊。」

  张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龙出来前说的话,她爲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这件事情给
忘了,这个家伙做变态的事情倒记得清楚。到了山顶,游人才稍微多了些。方玉
龙对着张重月说道:「我们玩个游戏,隻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惩罚就可以
取消,如果你没完成的话,打屁股的惩罚就翻倍。」

  「什么游戏?」张重月听方玉龙这么说就知道方玉龙所说的游戏肯定不是什
么正经游戏,不过能抵消打屁股的游戏怎么也要听方玉龙说说。

  「野外露出的游戏。隻要你自己拍张照片就行。不过你在照片里要露出你小
骚屄,而且照片背景里一定要有个陌生人。当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认识的人拍在
照片里也行。」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这个死变态怎么会想到这么变态的游戏,竟然叫
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里还要有路人。「我不玩这个游戏了。」张重月立
刻拒绝了方玉龙的要求,她甯愿被方玉龙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会光天化日之
下拍自己的露阴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张照片而已,你隻要拍了给我看后就可以删掉。
刚才在地铁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给那个男人看了,那个家伙看着你的小骚屄直流
口水的样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当然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这
个游戏是想让我多打你几次屁股。」

  呸!呸!呸!张重月被方玉龙的话给恶心到了。喜欢你打我屁股?你怎么没
被雷劈死呢?「我拍!」张重月咬牙答应了方玉龙提出的游戏要求。

  山顶上的小池塘边有座凉亭,当初方玉龙带着乔婉蓉在凉亭对面的小树林里
野战过。有一对情侣坐在凉亭边的长椅上看着池塘里的金鱼低声说着情话,女孩
靠在男孩身上不时咯咯而笑。张重月看到那对情侣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没有方玉
龙,她和王平也许会和那对情侣一样幸福地坐在这里畅谈人生理想了。张重月侧
身坐到了长椅的边上,背对着那对情侣。方玉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怎么玩自拍。
张重月脸上看似平静,心却跳得厉害,万一被路过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阴部就
糗大了。

  一年中年夫妻走过凉亭边的小路后,张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张照,
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两秒锺的时间,张重月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张重月
看了手机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里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出她没穿内裤的阴户。
她身后的情侣也能看见,完全符合方玉龙的要求。张重月红着脸把手机给了方玉
龙,方玉龙看过后轻声问道:「刚才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张重月没说
话,一把夺过了手机,心想刺激个鬼,隻有你这样的变态才会想出这么下流的游
戏。

  方玉龙将张重月拉到了他身边,和旁边那对情侣并排而坐,搂着张重月的手
臂从张重月腋下穿过,拿里的遥控器出现在张重月眼前。「你说在这种环境下是
不是更容易达到高潮?」方玉龙说着摁下了遥控器,振动的跳蛋带给张重月的除
了羞耻就是高潮,张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经经曆过多少次高潮。张重月既紧张又
羞愤,并拢了双腿不敢乱动,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旁边的女孩好像听到了
方玉龙说话又没听清的样子,扭头看了张重月和方玉龙一眼。眼尖的女孩看到方
玉龙手里的遥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隻是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下。

  张重月见女孩看她更是紧张,以爲女孩听见了跳蛋的振动声。「别怕,他们
不会注意你的,你就尽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龙紧紧抱着身体微微颤动的
张重月,宛如热恋中的情人。内心的羞耻和跳蛋振动産生的快感让精神紧张的张
重月很快又达到了高潮,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方玉龙吻在了张重月的红唇上,
堵住了她的呻吟。还有些意识的张重月没有躲避方玉龙的亲吻,和方玉龙的舌头
纠缠在一起。

  陌生的情侣走了,羞愧无比的张重月还趴在方玉龙身上。见四周无人,方玉
龙的大手又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张重月全身酸软,无力抗拒方玉龙对她私处的
侵犯,隻能任由对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阴蒂。裙子里,张重月的阴户一片狼籍,流
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湿了她的裙子。看着张重月高潮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方玉龙嘴
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码头在城西,金华山在城东,回去要穿过一个陵江城。张重月以爲方玉龙会
带着她坐地铁回去的,没想到对方却带着她坐了出租车。不过经曆了地铁的不堪
之后,张重月更愿意坐出租车回去。那样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难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车没多久,方
玉龙就让张重月趴到他腿上去。起先张重月还没明白方玉龙的意图,但方玉龙的
手掌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潜意识不敢反抗方玉龙的要求。当张重月趴到方玉龙腿上
后才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这个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车上给他口交!

  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脖子,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两
人在厕所里性交后还没清洗过,散发着膻腥味的肉棒让张重月很想吐。咬死你个
死变态!张重月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连省长父亲都保护不了她,还有谁
能来解救她呢。方玉龙低头在张重月耳边像情人那样轻声说道:「你要是不听话,
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脱掉强奸你了。」

  张重月顿时惊恐起来,将方玉龙的肉棒含进了嘴里。这时候方玉龙的一隻手
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抚摸着她的臀沟。想到地铁上方玉龙当着陌生男人的面
扒开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车上隻有一个司机,这变态完全有可能做出那
种疯狂的事情。

  吞吐了几下,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张重月的口水,那种膻腥味也消失不见
了。粗大的肉棒在张重月嘴里再次变硬,敏感的龟头被张重月的小嘴含着,産生
的快感让方玉龙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当然,方玉龙还不忘开动跳蛋,并用
手指触摸张重月的阴唇,刺激她的兴奋点。

  前面的司机一开始并没觉得异样,过了好几分锺,后座上竟然传出了奇怪的
水声。司机向后瞥了一眼,隻见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隐没在裙
子就明白了几分。也许见过在车上亲热的情侣太多了,司机并没有特别惊奇的表
情,隻是从后视镜里看了方玉龙一眼。张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已经发现了她和
方玉龙之前的事情,努力含着方玉龙的龟头吮吸着。体内振动的跳蛋和方玉龙的
手指让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隻想着让方玉龙早些射出来好结束这羞人
的事情。狭小的出租车有些闷热,不断起伏后背的张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龙
摸着她的大腿和阴唇,将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龙闭着眼睛想起他跟母亲夏竹衣车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护城河公
园里,车外下着雨,一开始不怎么愿意的母亲到最后也变得很疯狂。想到母亲依
旧粉嫩的小骚穴,塞在张重月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想着想着,脑海里的女
人又变成了丰腴的姑姑。要是姑姑这样趴着给自己口交会是什么样子?想到姑姑
性感的嘴巴,方玉龙忍不住死死压住了张重月的头,憋得张重月都喘不气来。

  方玉龙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张重月的喉咙里,当张重月吃下精液坐起来的时
候,发现前面的司机用特别的眼神回头看了她一眼。张重月顿时羞不可耐,陌生
的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她和方玉龙刚才在做什么了。张重月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情
况,扭头看着窗外。和第一次在地铁里面对陌生男人露出阴户相比,现在的尴尬
和羞耻很快就被张重月接受了。

  吃过晚饭后回到码头,一天内经曆了多次高潮的张重月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
床上,一动也不动。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经曆完全颠覆了她对男女之事的认识。
难道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伴给别的男人看吗?或者方玉龙这么做完全就是想做贱
自己?那家伙以前想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气了也不会这样
对她。

  方玉龙给壁炉升火,驱散夜晚的寒意。沙发床和壁炉隻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
方玉龙点了火之后就坐到了床上,问张重月今天什么时候最兴奋。什么时候最兴
奋?在厕所里性交的时候?在地铁里对着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时候?在出租车上口
交的时候?「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兴奋,隻有你这个变态狂才会觉得兴奋。」躺在
床上的张重月扭过身不再看方玉龙。方玉龙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张重月
顿时像炸了猫一样,对着方玉龙吼道:「方玉龙,你不但是个大变态,还是个言
而无信的骗子。」

  方玉龙笑道:「我怎么言而无信了?」

  「你……你中午还说隻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难道你忘了?」

  「那隻是抵消你之前不听话的惩罚,现在你敢对你的老公和主人无礼,不应
该受到惩罚吗?」方玉龙奸笑着把张重月压在身下,把短裙掀起来,在张重月的
哀叫声中又打了张重月一顿屁股。又痛又羞又气的张重月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
想和方玉龙对打,反被方玉龙坐在腰背上拍红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错了……」方玉龙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张重月柔嫩的阴
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张重月很快就屈服了。看着美女阴唇间露出的细绳,方
玉龙突然又兽性大发,将跳蛋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拉出来,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子,
将怒胀的龟头顶进了红肿的阴唇间。张重月呜呜哭泣着,这死变态根本不会跟她
讲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骚穴。

  张重月仰躺在沙发床上,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地上,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身
上。上半身隻剩下的情趣内衣也被方玉龙扯破了,露出的双乳随着方玉龙的冲击
剧烈晃动着。被汗水浸湿的肌肤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涂了层闪亮的精油,让张重
月娇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豔丽诱人。

  张重月微闭着眼睛看着壁炉的火光,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难受。
剧烈的性爱让她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一样,加上壁炉边堪比夏天的温度,她的全身
都被汗水浸湿,紧身的打底裤湿漉漉地裹在双腿上,尤其是腰间部位,让她感觉
像无数细针刺着。就在张重月感到双腿难受的时候,方玉龙突然抓住了她裤子的
裆部用力向两边拉扯。隻听见「哗啦」一声,紧身裤竟然被方玉龙撕开了。撕烂
的裤子被方玉龙扒下去后,隻穿着情趣内衣的张重月感觉全身上下舒服多了,双
手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喊声,黑瀑般的秀发在半空中尽
情飞舞着。

  下半身被方玉龙搞得酸痛的张重月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以后的几天里,方玉
龙带着她去野外或公共场合玩性交和露出的游戏。电影院,试衣间,大厦天台,
甚至是在陵江大学的校园里。虽说放了年假,学校里还有好些人没有离校。张重
月在学校是比较出名的,她非常害怕被认识的人撞见她和方玉龙在一起。尤其是
方玉龙带着她去有「情人坡」之称的小树林野战的时候,张重月紧张得阴道都异
常收缩了,哪怕分泌了很多淫水,方玉龙抽送起来都感觉很吃力。方玉龙一边肏
还一边说张重月骚得屄都要乱咬吃肉了,羞得张重月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到了星期五,方玉龙晨练过后竟然没带张重月出去。已经习惯了方玉龙荒唐
的张重月有些意外,难道方玉龙这么快就把她玩腻了?想到有这个可能,张重月
心里竟然又有几分气愤。方玉龙一直都是把她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肉玩具,难
道她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今天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刺激又好玩的地方。」方玉龙的话
让张重月心里感到恐慌,不是怕方玉龙伤害她的身体,而是怕方玉龙又要用什么
羞人的法子去折磨她。这些天她的经曆已经够刺激的了,方玉龙嘴里刺激又好玩
的地方肯定比她这几天野外露出更变态。

  自从在小岛上跟方玉龙偶然发生过关系后,陈静没有跟方玉龙有什么特别的
联系,突然接到方玉龙的电话让陈静感到有些意外又害羞。方玉龙约她晚上在护
城河公园的大桥西见面,说要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更让陈静感到害羞的是,方玉
龙问她有没有刮过体毛,她的阴毛不多,如果刮光了一定非常好看。放下电话,
陈静赤裸着下身走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照啊照的,她的阴毛确实很少,隻有阴
阜和阴唇两侧上缘长着稀稀拉拉的几根。那家伙怎么会想到让她刮光阴毛呢?陈
静穿上秋裤,溜进了父母用的卫生间,拿着她老爸的电动剃须刀回到了她自己的
卫生间里。陈静坐在马桶上张开了大腿,一阵「嗡嗡」声响过后,她的阴户就变
得光洁溜溜的。陈静起身走到镜子前又照了照,和原来相比,她的小骚穴看起来
更加娇嫩了。

  到了晚上,精心打扮的陈静到了约定的地点等方玉龙。方玉龙换了一辆普通
的黑色小汽车,陈静没在意,等方玉龙在她身后摁了喇叭她才发现是方玉龙的车
子。陈静看到副驾驶上坐了人后就上了后面的座位。上了车,方玉龙没跟她介绍
副驾驶上的女伴,陈静就也没说话。让陈静感觉怪异的是,坐在副驾驶的女人竟
然没回头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张重月隻听说过陈静的名字,并没有见过陈静。陈静站在车外的时候她已经
看清了对方,是个模样漂亮的女人。晚上在这里见面,难道这个女人是做那种事
情的?张重月当陈静是坐台女,陈静隻把张重月当成了方玉龙新勾搭的身份和她
一样的富家女。方玉龙不说话,两个女人都沉默不语。车子到了郊外的旧工厂,
方玉龙把请柬给了守卫,守卫看过后恭恭敬敬把请柬还给了方玉龙,并让方玉龙
沿着旁边的小路一直开到底就行。

  到了大厂房后面,又一道守卫挡住了去路,看了请柬后问方玉龙带了几个人。
方玉龙说一男两女,那守卫给了方玉龙三个面具后就让方玉龙开车进去了。下车
前,方玉龙将面具递给张重月和陈静,让她们戴上面具。这次的面具和上次的面
具有些不一样,像是软硅胶做的,贴在脸上有些凉,但感觉很舒服。

  走进大车间改成的会场,张重月和陈静都被眼前淫乱的景象惊呆了。隻见会
场中很多头戴面具的男女无所顾忌地纠缠在一起,有些男女甚至连面具都没戴。
会场中间还是放着五个大木台,和上次来相比,木台前放了五个巨大的火炉,让
巨大的会场没有丝毫的寒意。一个身材火辣,穿着半透明蕾丝裙的女人迈着摇曳
的步伐走向方玉龙和张陈两女。

  沉希被小姨方慧君叫了过去,要她到林海凤那里帮她招待一个特别的贵宾。
方慧君告诉沉希,这个贵宾非常重要,如果她能和这个贵宾交上朋友的话,她报
仇的事情会容易得多。对沉希来说,男人不过是满足她性欲的一个器具,和什么
样的男人在一起都一样,如果这个贵宾真的能帮她报仇,她不介意跟这个贵宾发
生一些超友谊关系。

  沉希以爲小姨说的贵宾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的小伙
子。虽然对方戴了面具看不清他的真实年龄,凭感觉对方也不会超过三十岁,甚
至更年轻。「九公子,今天晚上由我爲您提供服务,希望您能满意。」沉希轻轻
勾上了方玉龙的胳膊,在张重月和陈静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前行。「九」是方慧君
的请柬号,沉希见方玉龙年轻,便称他爲「九公子」。

  方玉龙打电话给方慧君的时候就让方慧君帮他在会场准备一个性感漂亮的女
人,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年轻女人。方玉龙知道这女
人肯定是方慧君爲了讨好他而给他特别准备的。虽然女人戴着面具,但从露出的
小嘴和下巴就知道这个年轻女人非常漂亮。方玉龙没有问女子的来曆,跟着女子
去已经准备好的包厢。

  没来这个会场,张重月和陈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陵江竟然会有如此淫乱的
地方。即便是有过不少性经验的陈静看到台上的表演都是面红耳赤的,张重月就
更不用说了。虽然她这几天和方玉龙在各种不同场景下交构,但和这里相比,她
之前认爲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些小儿科的东西。

  第一个台子上,一个套着头套的女子被凌空绑着,雪白的肌肤被红绳分割成
一块一块的。一个精壮的男子将一个长椭圆形的棒子塞进了女人的阴道,隻露出
一根细线在外面。随后,那女子便开始剧烈扭动起身子来。方玉龙上次没见过东
西,问沉希那是什么。沉希说那是阴道电击器,一般女人受不了那东西。张重月
和陈静也听到了沉希说的话,一脸的震惊。竟然用电击器电击阴道,真是太变态
了。

  「和这女人相比,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
张重月沉默不语,方玉龙隻是在她的阴道里塞了个跳蛋,和这个女人相比,她确
实是幸运多了。

  第二个木台上是一个跳着电臀舞的混血女郎。那女子相貌极好,丰乳肥臀,
穿着白色的紧身短背心和蓝色的牛仔热裤。舞动的肥臀引起了大量男性牲口的嚎
叫声。站在木台外围的方玉龙也很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心想这女人的床上功夫
一定比方慧君更厉害。

  「九公子,你要是对这个女的有兴趣,可以把她叫到包厢去给你表演。」沉
希见方玉龙看那跳舞的女子很长时间便在方玉龙耳边说了句。

  「不用了,今天我还要和我的女伴来一场表演呢。」方玉龙说完看了张重月
和陈静一眼。张陈两人都紧张起来,方玉龙说的表演是什么意思?是跟她们中间
的某一个人还是和她们两个?

  沉希给方玉龙准备的包厢在二楼靠中间的位置,当他们走上二楼走廊的时候,
看到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上了第二个木台,当众跟那个跳电臀舞的女郎交构起
来。隻见那跳舞女郎双腿分开了向下弯着腰,双手撑在木台上,上台的面具男子
掏出肉棒对着女郎臀部中间插了进去。别说张重月和陈静,就连方玉龙都看得目
瞪口呆。面具男人没脱豔舞女郎的裤子就这样插了进去。沉希告诉方玉龙等人,
那跳电臀舞的女郎其实是全身赤裸的,身上的衣服隻不过是特别的彩绘罢了。

  「有意思。」方玉龙扭头问沉希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啊。沉希轻轻一笑,说
方总以前常带她来开眼界,所以知道一些这里的情况。进了包厢,沉希问方玉龙
有什么要她帮忙的,方玉龙让她跟着上台走走场就行了。沉希点了点头,上前给
方玉龙宽衣。一边的张重月和陈静见沉希的动作落落大方,完全没有做作的痕迹,
心里有些惊歎,这里的女人训练得真有水平。她们还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的
区别,以爲沉希也是这里提供特别服务的女人。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张重月先脱光了衣服,隻剩下粉红色的情趣内衣。陈静
爲了赴约也是挑选了最性感的内衣,但看到张重月的情趣内衣后,她觉得自己还
是太保守了。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呢,方玉龙的秘密情妇吗?看到张重月几乎赤裸
的下半身,陈静又猜测起张重月的身份来。陈静是渴望和方玉龙有所交集的,碍
于范芝琪的缘故,她和方玉龙没有过多的联系,但有这样的机会,她希望自己能
让方玉龙迷恋自己,所以她很自然会拿自己跟身边的这个女人比较,看看自己有
什么优势。陈静没见到张重月的模样,就身体而言,她的优势就是个子比对方高
了些。服装上的话,她虽然穿了套性感的紫罗兰色内衣,但和张重月几乎透明的
情趣内衣没法比。沉希见两个女人都脱了外衣,她也开始脱衣服,不过不是脱外
面的透明的紫纱裙,而是脱掉了纱裙里面的内衣裤。这个视觉效果和张重月的情
趣内衣有几分相似,甚至还更加有诱惑力。

  张重月知道方玉龙刚才说的演出是什么意思了,就是和她在下面的某个大木
台上面对着一大群色狼交构。如果一开始就让张重月做这样的事情,张重月肯定
不会同意。但这几天张重月已经经曆了很多露出的场景,已经渐渐习惯这种暴露
的游戏。她和方玉龙都戴着面具,就算下面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身体也不会知道她
是谁。尤其刚才张重月已经看到大木台上有人在性爱表演,她和方玉龙上去表演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就不信方玉龙还敢摘了面具上去。

  张重月跟方玉龙出去的时候,第二个木台上已经换了另一个女人。隻有第四
个木台上空着,台上放着两个高低不一的横杆,很像体育馆的高低杠。在这个会
场,最不缺的就是青春靓丽的女人,但张重月跟着方玉龙走上木台的时候还是不
少色狼的尖叫。虽说有不少人喜欢暴露,但敢上木台表演的还是少数。第一,上
去表演如果没什么新奇动作就不稀奇。第二,男人没有足够的耐力上去隻会被人
嘲笑。第三,女伴身材不够好的话上去也是丢人现眼。当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和沉
希走上第四个木台,众多男牲口都看到了方玉龙胯间的大肉棒,顿时发出了阵阵
的哄叫惊歎声,敢上台表演的果然有足够的本钱。

  刚上台就听到色狼的尖叫声,张重月竟然莫名兴奋起来,她又想起地铁里那
几个跟着她坐到底站的男人,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吸引男人?方玉龙没有说话,隻
是用手在张重月的红唇上轻轻摸了下,张重月知道方玉龙的意思,跪在方玉龙身
前含住了那粗大的肉棒。难道这家伙早就想来这里表演,所以一直让她练习口交?
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张重月费劲力气才「吃」下方玉龙的大
半肉棒,引得围观的色狼大呼小叫。张重月听到众多男人的嚎叫,心里又害怕起
来,要是方玉龙让这些男人都来肏她该怎么办?会不会这些男人想肏她就可以上
台来肏她?

  沉希在一边仔细看着张重月,从张重月的动作来看,这个女人在性爱方面还
是有些生疏的,看上去也很紧张。难道是这个贵宾新调教的私宠,今天特意带了
这个私宠来开眼界的?沉希又把目光移到了方玉龙身上,她对方玉龙的身份同样
好奇。小姨这么看重他,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难道是京里来的某位太子爷?沉
希知道小姨在京都也认识不少高官,结识一两位高官子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沉
希也不知道贵宾让她在台子放这样的架子是想干什么,好奇地看着身边的贵宾和
他的私宠,看这个强壮年轻的男人准备用什么姿势肏他漂亮的私宠。

  张重月含了几分锺后,方玉龙就把张重月拉了起来,让张重月面对着木台下
的众多色狼。在众多色狼的注视下轻轻分开了张重月的大腿,将沾着张重月口水
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的小骚穴。张重月第一次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被人从后面插
入,整个身体都打起颤来。天啊,这些男人都在看着我的小骚穴,看着方玉龙的
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穴,而我竟然还感觉到了兴奋。天啊,我真的像方玉龙说的
那样,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方玉龙在张重月的小骚穴里轻轻抽送了几下,感觉张重月的小骚穴完全润滑
了又将肉棒从张重月的小骚穴里抽出来。台下众多的色狼看到方玉龙就这样拔出
了肉棒,顿时起哄了。张重月听到台下的起哄声,心里更是兴奋。这些男人肯定
不是嘲笑她,是嘲笑方玉龙的。方玉龙没有理会台下的笑声,将张重面反转过来,
让张重月拉住一根高的横杆。张重月用力跳起才勉强抓住了那根横杆,饱满的臀
部因爲跳跃而颤动,虽然没有那跳电臀舞的效果明显,也别有一番情趣。

  方玉龙轻轻一跳便抓住了横杆,将张重月的双臂包在了中间。两人的身体面
对面贴在一起,轻轻一动就能引起肉体的摩擦。「抬起双腿勾住我的腰。」在方
玉龙的命令下,张重月抬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腰臀,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候所有人都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他要拉着单杠和张重月玩性交的游戏。

  张重月双手用力抓着横杆,扭动着屁股让她的阴户对上方玉龙的肉棒,然后
尽力将方玉龙的肉棒给吞了进去。虽然背对着台下的众多色狼,但因爲两人是在
台上表演,还吊在高高的横杠上,方玉龙粗大的肉棒重新插入张重月阴户的那瞬
间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发出各种各样的尖叫。显然,在单杠上完成一次性
交不光要考验两人的性爱能力,还将考验两人的体力。

  张重月也完全惊呆了,方玉龙这变态的家伙要这样和她性交,是想把她累死
吗?就在张重月惊呆的时候,方玉龙开始做起了引体向上,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她
的花心深处,顶着她的身体也慢慢向上抬。啊!张重月发出一声浪叫,跟着用力
向上拉自己的身体。张重月跟着方玉龙的节奏拉引体向上,虽然她的双腿夹着方
玉龙的腰臀可以借力,但阴道里摩擦産生的快感和这种特别性交的姿势让张重月
很快就没了力气。方玉龙再次拉上去的时候,张重月被顶得连连浪叫。

  「你双手抱着我不要放就行了。」因爲吊在单杠上,张重月的身体和方玉龙
紧紧贴在一起。听方玉龙这么说,张重月双手死死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整个身
体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方玉龙身上。爲了不让张重月的头碰到横杠,方玉龙的身体
微微后倾,开始带着张重月做起引体向上来,速度比刚才两人配合的时候还要快。
张重月感觉自己就像在腾云驾雾般,也许高潮飞起来的感觉就是这样吧。变态,
真是太变态!张重月相信,方玉龙不光心理变态,身体也变态。她不知道别的男
人能不能这样,但她认识的男人中间肯定没有比方玉龙更强壮有力的了。张重月
死死抱着方玉龙,如同落水的人在惊涛骇浪中死死抱着一根可以救生的木头。

  普通人能自己做几个引体向上就不错了,带着一个成年女人做引体向上,而
且还是在性交的时候,这样的体力没几个男人能做到。沉希完全看呆了,小姨认
识的这个贵宾是人还是机器?看着挂在方玉龙身上几乎癫狂的张重月,沉希突然
有种想法,要是自己挂在那个男人身上会是什么感觉?这样的绝世猛男肯定能把
她给肏到飞上天。

  台下的众多色狼看到方玉龙的表演都发出惊歎声。不说两人性爱的姿势有多
特别,光这份体力就足以让台下的色狼们甘拜下风。色狼们的惊叫引来了更多人
的围观,原本在其他木台下观看表演的色男色女都围到了第四个木台下。又不少
女会员看到方玉龙那强壮的身体和粗壮的肉棒,当场就发骚了,恨不得爬上木台
去替换下张重月。

  王平这几天都是心神不甯的。放假后就要约张重月出去的,张重月也答应了,
没想到最后张重月变卦说不方便出门了。王平还猜测是不是张重月看透了他的企
图,不想跟他交往了,可两人通电话,网上聊天都很正常,这让王平非常郁闷,
完全猜不透张重月的心思,又不敢去问张重月,更不敢去找张重月。

  前几天,印明哲找他出去玩,介绍了沉君成和他认识,沉君成跟陵江的新市
长有些关系,家里又是做生意的,又有印明哲介绍,三人很快结成了狐朋狗友。
昨天晚上,沉君成提议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玩,王平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淫乱大
聚会。这种刺激的场面让王平很快忘记了张重月,看看能不能勾到几个良家少妇。
三人进了会场没多久就被第四张木台上的表演给吸引住了。很多人都在台下议论,
说台上的男人够变态的,挂着一个成年女子还能做这么多个引体向上,实在太厉
害了。

  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穿着华丽的晚礼服,戴着精緻的面具站在木台下看着方
玉龙的表演,女人身边站着一个身材挺高大的男人。「这家伙是挺强壮的,不过
部队里很多优秀的士兵也能做到这个。」男人看了方玉龙的表演对身边的女人说。
女人轻轻一笑,问身边的男人能不能做到。男人耸了耸肩道:「海姐,要不我们
找个地方试试?」女人笑了,挽着男人的胳膊向一间空包厢走去。

  「海姐,那家伙是谁啊?」一路上,面具男人问女人。

  「怎么,看人家厉害是不是想结识人家啊?不过可惜,我也不知道那个家伙
是谁。」

  「哦?这里还有海姐不知道的人?」

  「当然有了。那家伙是拿我一个朋友的请柬来了。我那个朋友还特别爲他准
备了一个女人,就是站在那家伙身边的穿着纱裙的女人。我猜那家伙不是省里的
高官子弟就是京里来的太子爷。不过省里公子爷可没听说谁有他这么变态的,我
猜是京里来的,而且很有可能出身军人世家,不然谁会练这么变态的体质啊。」

  进了房间,面具男女取下面具,疯狂地拥吻在一起。男人急切地掀起了女人
的晚礼裙,将早已变硬的肉棒插进了女人的蜜穴。「哦,坏蛋,轻点儿,姐还没
准备好呢。」女人妩媚地勾着男人的脖子,两人又拥吻在了一起。

  虽然张重月的身体和方玉龙紧贴在一起,但在惯性的作用下,方玉龙每次上
升落下,龟头都会深深插入她的花心,让她浑身发颤,让她惊声尖叫。张重月死
死地抱着方玉龙的身体,生怕她会突然掉下去,哪管方玉龙是她憎恨的男人,这
一刻,她完全被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征服了。这个死变态,这回真要被他肏死了!
张重月的心跟着她的身体在空中飘荡。

  做了三四十个引体向上,方玉龙也到了极限,双手一松,身体落在了地上。
他的双脚离木台并没多少距离,但那落下瞬间産生的冲击力差点让张重月失去支
撑,方玉龙的肉棒狠狠地插在她的花心上,弄得张重月尖叫不止。双手用力抱着
方玉龙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着。方玉龙很快托住了张重月的屁股,像体
操运动员完美落地那样稳稳地站在了木台上。台下的淫男荡女又都发出了惊歎声,
就连站在旁边的沉希都爲方玉龙和张重月担心一把,生怕两人摔在地上出丑。

  静静抱着张重月的方玉龙站在木台上一动不动。缓了缓劲后抱着张重月的屁
股做起了抖臀的动作,张重月的臀部像跳电臀舞那样快速的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
棒。把张重月从一个高峰带到了另一个高峰。啊!无处渲洩的张重月主动而疯狂
的亲吻起方玉龙的脸颊和嘴唇,火热的胸部挤压在方玉龙的胸口上用力摩擦着。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缓缓前行,一直走到前面低一些的横杆处才停下来。他将
张重月放了下来,张重月软着双腿差点就站水稳,沉希立刻上前扶住了张重月。
方玉龙将张重月转了个身,让张重月面对着台下围观的淫男浪女。张重月和方玉
龙一样满身是汗,透明的情趣内衣都贴在了身上,让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光亮诱
人。方玉龙从后面摸着张重月挺拔的乳房,又将情趣内衣的领口撕开了,让张重
月的玉乳完全裸露在外,这个动作并不夸张,台下不少淫男还是吹起了口哨,催
促方玉龙继续表演下去。

  方玉龙抓着张重月的双手握到了低的横杠上,然后用把尿的姿势分开了她的
双腿。原本被情趣内衣下摆遮住的阴户此刻完全暴露在台下众多淫男的视线里。
张重月被台下的人群吓了一跳,在她背对着人群被方玉龙挂在单杠上猛肏的时候,
台下聚集了这么多人。不过张重月也变得更兴奋,好像她是在台上表演的天王巨
星一样。在众多淫男浪女的注视下,方玉龙再次把肉棒挺进了张重月淫水泛滥的
小骚穴。

  一开始,张重月还能抓着头顶上的横杆稳住身体,随着方玉龙抛动她身体的
速度加快,张重月很快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隻能靠抓着方玉龙的双臂保持她
身体的平衡。这个动作没有刚才那个动作夸张,但台下的淫男浪女看得更入神。
毕竟这些人来这里是寻找性刺激的,不是来看男人力量表演的。方玉龙的这个动
作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变态,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至少在这个会场,能
做出这个动作的人不多。而且这个别动作能让台下众人看清方玉龙的肉棒是如何
抽插张重月的阴道的。巨大的肉棒挺入窄小娇嫩的阴户,把阴道口都撑得变型了。
颜色暗深的肉棒和不时外翻的粉嫩的膣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淫荡的视觉冲
击更能引起淫男浪女们的兴趣。

  张重月微睁的美目看着台下的淫男浪女,她现在的样子比起在地铁里对着一
个男人露出阴户塞跳蛋来不知要淫荡多少倍,但张重月现在完全没有在地铁里的
那种羞耻感,有的隻是痛快发洩的强烈欲望。所以方玉龙每一次抛动她的身体,
她都会发出淫浪的尖叫,听得台下好多浪女都不自觉地自摸起来。有几个男人忍
不住台上的诱惑,在台下和女伴也当众淫乱起来。

  「过来揉她的阴蒂。」

  沉希听到方玉龙的命令,走到两人身边,伸出纤纤玉掌压在了张重月的阴蒂
上,随着方玉龙抛动的节奏轻轻揉着张重月那敏感的阴蒂。「啊……啊……」张
重月大声浪叫着,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出去了,双手撑着方玉龙的手臂自己
用力扭起屁股来。如此一来,她和方玉龙性器间的摩擦变得更加强烈,産生的快
感让张重月变得更加疯狂。没几下,方玉龙就感到张重月体内流出汩汩热流,超
多的淫水让他的肉棒抽送起来更加滑爽。沉希的手指上也沾上了张重月的淫水,
但她还是揉着张重月的阴蒂,没几下,张重月的身体猛然抖动了几下,就像被高
压电击中了。一股清洌的淫水从张重月的阴户里喷出,当方玉龙把张重月的身体
高高抛起时,那道喷泉般的淫水像水箭一样喷射在前方的木台上,还有一部分直
接射下了木台,几个离木台很近的淫男都被淫水打到了,嘴里发出阵阵尖叫,旁
边的淫男则大笑起来。

  沉希见张重月被弄到尿崩,松开了她的阴蒂。张重月则瘫软在方玉龙的怀里,
身体像触了电那样不时振颤一下。极度高潮过后的张重月也知道自己在大庭广众
之下失禁了,心里再度涌起强烈的羞耻感,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台下的淫男浪女。
方玉龙抱着瘫软的张重月下了木台,回自己的包厢去了。木台下有女人在叫:
「帅哥,带我玩一次吧。」沉希回头朝着木台下的浪女摆了摆手,跟着方玉龙回
了包厢。

  隻穿着三点式的陈静一直呆在包厢里,她是靠着门框从高处往下看方玉龙和
张重月表演的。她知道方玉龙的身体很强壮,但没想到会强壮到变态的地步。还
没有被方玉龙肏上,陈静就被方玉龙的表演征服了,倚在门框处手淫起来。看到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回去,陈静的眼睛都发直了,忘了把拨到一边的内裤整理好,
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手淫。天啊,这家伙居然还没有射精!陈静在心里惊歎着,
因爲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上来的时候,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张重月的阴道里,丝毫没
有射精的样子,而张重月的身体还在不时机械性的颤抖着。自从几个月前在海滩
上跟方玉龙野战后,陈静还没碰过别的男人,现在再次碰上方主龙的大肉棒,陈
静心里自然充满了期待,看到方玉龙还没有射精,她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方玉龙看到陈静的内裤都扯到了一边,知道她已经发骚了,对着身边的沉希
耳语了几句,沉希回首看了四号木台前散去的人群点了点头,轻移莲步飘然而去。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进了包厢,将还处在高潮馀韵中的张重月放到了沙发上。张重
月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腿还张开着架在突起的扶手上,张开的阴道口一时间
没有合上,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看的陈静都有些脸红。

  方玉龙坐到另一边的沙上,对着陈静勾了勾手指。陈静走到方玉龙身边,将
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对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陈静知道方玉龙刚才消耗了
极大的体力,现在应该让他坐着好好享受。「你可真强壮。」陈静低头吻着方玉
龙的脸颊和嘴唇,张开光洁无毛的小骚穴缓缓吃进了方玉龙的大肉棒。「嗯……
真舒服……」陈静坐下身子,将方玉龙的肉棒全部吃进了她的小骚穴。

  「我的小静儿,发骚好一会儿了吧,你的小骚穴刮了毛真好看,现在大鸡巴
哥哥就让你好好爽一爽!」在陈静扭动屁股套弄几下后,方玉龙抱着陈静突然翻
了下身,挺在大肉棒在陈静的阴道里横冲直撞。陈静连声浪叫,对着方玉龙说道:
「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不累吗,还是让我来吧。」

  「我这是先给你止止痒。你的小骚屄有没有被男人舔过?」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一会儿有个男的过来,我会让他给你舔屄,让你感受一下被男人舔屄是什
么感觉。」方玉龙吃完又对着陈静的小骚穴一阵猛冲,又猛地抽出肉棒,将胀到
极緻的肉棒快速插入了张重月的阴道。啊!意识恢複的张重月发出一声浪叫,虽
然她的阴道里还很湿滑,但方玉龙的肉棒太大,突然猛插进去还是让张重月感到
阵阵的疼痛。哦,这个混蛋还是这么粗鲁。「啊……啊……」张重月用力抓着方
玉龙的小臂,好像是想推开方玉龙,又好像是要抓紧方玉龙。天啊!这么大,我
的小骚穴都要被他插爆了。方玉龙粗大的龟头每次都撞在张重月的花心上,张重
月再次迷乱了,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发出一声高吭的淫叫后彻底晕了过
去。

  陈静非常羡慕张重月,同样是跟方玉龙来这个会场,这个女人已经体验到了
两次普通女人都体验不到的强烈高潮,而她隻被方玉龙插了两三分锺,虽然比她
手淫舒服很多,但比起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来还远远不够。陈静之前已经看过包
厢,知道包厢里有卫生间,有热水毛巾等物,和酒店客房差不多。当方玉龙挺着
射精后半软半硬的肉棒坐到她身边后,她立刻起身去卫生间拿热毛巾给方玉龙插
干淨身体。

  「你说的叫男人来给我……舔……是什么意思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不会抵触吧?其实让男人舔你还是很舒服的。」方
玉龙说着轻轻揉了下陈静的阴户,脱光了的陈静身体依旧迷人。「我听你的。」
陈静红着靠的方玉龙身上,心里却想着方玉龙要让一个男人来给她舔屄是爲了什
么,是想寻找别样的刺激感吗?

  王平跟着沉君成和印明哲算是开了眼界。交过几个女朋友的王平一直以爲他
在玩女人方面是比较有经验的,没想到玩女人还有这么多玩法。这些表演他隻在
小电影里见过,现在看到真人的表演让他大呼过瘾。方玉龙抱着张重月走后,四
号木台前围着的人群也散去了,被刺激的淫男浪女都急着找心仪的另一半去做最
原始的娱乐节目。王平听了沉君成的介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女人的区别,
心想还是找个戴面具的性感女人玩起来有征服感。毕竟那些不戴面具的女人是出
了钱就能玩的小姐,和别的地方的妓女没什么区别。

  王平和沉印两人分开没多久,一个身穿透明纱裙,身材超性感的女人向他走
去。王平眼睛都直了,他认出眼前的女人就是刚才站在四号台上的女人。他在台
下还意淫过这个女人。紫色的透明纱裙遮不住女人完美的身材,那挺拔的乳房,
那修长的大腿,那诱人的阴户。王平的心猛烈跳动着,这个女人走过来了,走过
来了,要不要跟她搭话?这女人肯不肯跟他上床?想到这个女人是跟着那个猛男
的,他可没那个猛男的变态力量。

  就在王平犹豫要不要跟沉希搭话的时候,沉希走到他身边,伸出玉臂勾住了
王平的胳膊,王平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天啊,这个绝色美女真是来找他的。
「帅哥,我家公子爷想请你过去一起玩,你有没有兴趣?」沉希用挺拔的乳房摩
擦着王平的胳膊,爹爹的声音听得王平真正人都酥了。「愿意,当然愿意,你家
公子爷在哪里?」王平恨不得当场就把沉希压在身上狠狠干上一番。沉君成给他
讲过规距,这里戴面具的女人都是会员或者会员带来的,跟这些女人发生关系不
用花钱,但要对方自愿,要是强来的话下场会很惨。

  沉希拉着王平去了方玉龙的大包厢。看到包厢里方玉龙裸身靠在沙发上,另
一个沙发上躺在刚才在台上表演的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子,那女子已经睡着了,而
在方玉龙身边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白虎女子陪着。王平看到全身赤裸的白虎女人
眼睛都直了,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同样撩人性感美女。

  「帅哥,难道你要一直这样穿着衣服吗?」沉希在王平身上抚摸着。「哦,
我马上就把衣服脱了。」王平像憋急了的色狼飞快的脱去了衣服。坐在方玉龙身
边的陈静呆了下,王平的声音她很熟悉,难道这个面具男人是王平?陈静仔细看
着王平,不敢确定面前的面具男人是不是王平。尤其对方是短碎发型,王平和她
在一起的时候是留着长发的。陈静又看向王平的下半身,但半年多没和王平见面
的陈静已经忘了王平的身材是什么样子了,男人下半身的肉棒都差不多,王平的
肉棒硬起来十公分左右,完全是正常男人的尺寸,陈静根本没法确定。

  沉希拉着王平慢慢往后退,坐到了另一隻单人沙发上。王平直勾勾地看着紫
纱裙下诱人的身体,等着沉希掀起纱裙。「帅哥,我漂亮吗?」沉希仰躺在沙发
上,拉起纱裙摸着自己的大腿。

  「漂亮,太漂亮了。」王平上前一步,双手压在了沉希雪白的大腿上。

  「那我的小妹妹漂亮吗?」沉希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骚穴,一根手指卡
进娇嫩的阴唇间,划过阴唇时还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

  「漂亮……」王平吞着口水说道。

  「那你不想给我舔几下吗?」沉希的双腿夹住了王平的屁股向下压,王平顺
势跪到了沙发前,瞪大的双眼死死盯着沉希诱人的小骚穴。从没舔过女人下体的
王平突然升起了舔女人阴户的强烈欲望,脑子里全是他以前看小电影见过的给女
人口交的场景。王平低下头,将近在咫尺的阴户含在了嘴里。沉希的阴道已经湿
润,王平学着小电影里的场景分开了沉希闭合的阴唇,用舌头舔了几下后将舌头
插入沉希的阴道。

  「哦,帅哥,你舔得我真舒服!」沉希双腿压在王平的脖子上,用鞋跟轻轻
敲打着王平的后背。王平听到沉希的称赞,舔得更加卖力了。方玉龙伸手摸了下
陈静光洁的阴户,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陈静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沉希身
边。沉希坐的是单人沙发,陈静过去隻能坐在扶手上。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是王平?
陈静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越看越像。陈静回头看方玉龙,发现方玉龙已经坐到张
重月身边,抱着张重月用力揉着她的乳房。陈静有种强烈的预感,跪在地上的男
人就是王平,而这一切都是方玉龙导演的。他是想这样羞辱王平给我出气吗?

  陈静怀着複杂的心情拉开了沉希的大腿,沉希立刻推开了王平说道:「我的
同伴更好看,帅哥你快给她舔舔。」沉希从沙发的另一侧站起来,让陈静坐到沙
发中间把王平压在双腿间。王平进来时候就看见了陈静光洁的白虎阴户,现在这
女人张开了双腿坐在他眼前,王平兴奋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拒绝。他心里还想着,
是不是那家伙之前在台上表演用光的力气,找他来双飞这两个长腿美女表演给他
看。想到这些,王平立刻就把嘴巴合在了陈静光洁的阴户上,完全没想过这个女
人会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陈静。陈静的阴户之前被方玉龙肏了几分锺,有一股浓浓
的腥骚味。王平全然不管这些,将舌头深深插入了陈静的阴道。

  原来让男人舔骚穴也是件很爽的事情。陈静不管夹在她双腿间的男人有可能
是甩了她的王平,轻轻扭动着屁股配合着王平的舌头。过了片刻,沉希坐在旁边
拍了拍王平的肩膀,王平抬起头看着沉希。沉希轻轻摸着王平的脸问:「帅哥,
想看我们姐妹长得漂亮吗?」王平点了点头。沉希又道:「帅哥,你可要给我们
看长得帅不帅。」王平又点了点头。沉希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精緻的面孔,
王平都看呆了,这个女人竟然比他的前女友和张重月还漂亮。

  方玉龙也不知道方慧君给他准备的女人是谁,长什么模样。当沉希取下面具
的时候他也看着沉希。这回连方玉龙自己都有些惊呆了,这个女人竟然是他以前
见过的小美女沉希。虽然隻见过两三次,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方玉龙对这个小美
女还是有印象的。怪不得方慧君会知道芙蓉房産公司的资金秘密,想必就是这个
小美女的功劳。

  在王平惊呆的时候,沉希取下了王平的面具。那一瞬间,陈静的心猛烈跳动
了下,跪在她双腿间的真是王平。想到王平刚才像条狗一样给她舔小骚穴,陈静
心里很解气,她可以肯定这是方玉龙一手导演的。

  就在王平惊歎沉希美貌的时候,一个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王平,
真的是你啊,没想到有一天你还会给我舔屄啊,真没想到啊,你舔得我还挺舒服
的呢。」陈静浪笑着取下了她的面具。

  「你……你是陈静?」跪在地上的王平看到陈静取下面具,简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他进来就看上眼的白虎女人竟然是他的前女友陈静,这也太巧合了。

  「是啊,没想到吧,刚才你舔得我很舒服呢,要不要继续舔下去?」陈静双
腿压在王平肩上,勾着王平的脸再次靠向她的阴户。突然的变故让王平再没有舔
女人阴户的兴趣,给前女友舔阴户对王平来说是一种污辱,而他之前居然舔得津
津有味,太可笑了。就在王平双手撑着沙发边缘想要摆脱陈静双腿的控制时,又
一个声音让他彻底惊呆了。

  在强烈高潮中晕过去的张重月在方玉龙揉胸摸奶的刺激下缓缓醒来,眼睛还
有些模糊。看到旁边沙发前跪着一个裸身男子,她本能地定睛看了个清楚。「王
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张重月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吃一惊的王平扭头看着旁边沙发上几乎全身赤裸的张重月。「你……你是
重月?」王平呆呆地看着张重月,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了。沙发上,方玉龙抱着
张重月,宽大的手掌还在不停揉捏着张重月的乳房,张重月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这让王平震惊不已。他在木台前看表演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穿情趣内衣的女人,那
个时候他以爲这女人是达官贵人调教的玩物女人,没想到竟然是他想追求的张重
月。这个神秘的面具男人是什么人,竟然能把张重月调教成这般模样。

  当听到王平说跟她一起来的女人是重月的时候,陈静也惊呆了。她一直以爲
跟她同行的女人和她一样是某个富家女孩,是方玉龙的临时女友,没想到竟然是
省长千金张重月。陈静终于明白方玉龙叫她来是想干什么了,不光是想给她出气,
更重要的是在张重月面前揭下王平的假面具。陈静在心里大笑起来,王平啊王平,
你坏我名声想接近张重月,现在都落空了吧,活该!

  「看到你的情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很意外?」方玉龙如同抚摸着精美玉
雕一样抚摸着张重月的脖子和乳房。张重月羞红了脸,看到自己准备深入交往的
男朋友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想到之前她自己在木台上的表演很有可能也被王平
看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王平出现在这里,说明王平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可自己呢,在木台上和方玉龙当众性交,比王平还要淫乱。

  王平不是傻瓜,能把张重月调教成这样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和这样的男
人抢女人是不明智的。那怕张重月隻是这个男人的玩物而不是女朋友,他要是再
和张重月纠缠在一起会很危险。「不,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和重月隻是同学,
没有其他的关系。」张重月听到王平这么说,又气又怒。

  方玉龙走到旁边的衣架上,抽下了腰带递给陈静说道:「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如果不相信就狠狠地抽他。要不要我来帮你?爲美女抽人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这话让王平吓破了胆,方玉龙的臂力月多大他已经见识过了,要是让这男人抽他,
非被抽死他不可。「静静,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恨我就抽我两下消消气吧。」

  看到王平恶心的模样,陈静接过方玉龙手里皮带狠狠抽在了王平的身上,痛
得王平嗷嗷直叫。「让他走吧。」抽了几下看到王平痛得嗷嗷叫,陈静心里的怨
气发洩了不少,狠不下心去继续抽打王平,隻好叫王平离开包厢。

  沉希惊诧地看着剧情的变化,原来这两个女人都认识那个叫王平的男人。叫
陈静的女人应该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而叫重月的应该是王平准备交往的女朋友,
但这个王平被贵宾吓破了胆,不敢承认他和重月的关系了。沉希心里突然想笑,
之前她还以爲那个男人是贵宾的朋友,贵宾叫他过来是爲了给他一个惊喜,没想
到会是这样的套路。看到王平这个负心男被陈静抽了皮带,沉希心里竟有种报複
的快感。

  原本以爲有一场豔遇的王平被陈静抽了顿后失魂落魄地走了,包厢里又剩下
方玉龙和三个女人。漂亮女人是最好的春药,何况包厢里有三个大美女。方玉龙
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对着三个女人说道:「你们谁先来?」

  沉希看着方玉龙胯间蠢蠢欲动的肉棒明白了几分,缓缓走了过去,轻轻趴在
方玉龙腿间含住了那根刚才在木台上大显神威的肉棒。通过刚才的一出戏,沉希
对方玉龙的身份有了新的认识,这个贵宾不是京都来的,应该是陵江本地的大少。
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她的报仇计划实施起来将会更加顺利。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沉希的秀发,在他的印象中,沉希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清
纯女孩,爲什么她的另一面会怎么放荡呢?之前方慧君把芙蓉房産的资金秘密告
诉他就是想通过方家整倒两个局长。这两个局长是跟方慧君有仇还是跟沉希有仇?
不知这个沉希跟方慧君是什么关系,下次碰到方慧君要好好问问。

  虽然张重月脸上还戴着面具,但陈静和她已经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这时候光
着身子坐在一起有些尴尬。张重月还在想着刚才王平否认追求她的事情,王平爲
什么要害怕方玉龙?难道他猜到了方玉龙的身份?这不太可能,她和方玉龙的事
情除了他们两家没有外人知道。难道是王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隻有这种可能
才能解释爲什么王平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就这么惧怕方玉龙了。原来王平是这样
一个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张重月又鄙视起王平来,爲什么她就
碰不到一个有担挡的男人呢?张重月用眼睛的馀光看了下正在享受着纱裙美女口
交服务的方玉龙,这家伙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完全爲了上台表演,更多是想
让她对王平死心。这家伙爲什么要让她对王平死心呢?

  方玉龙肉棒在沉希嘴里迅速膨胀,很快就进入了战斗壮态。方玉龙示意沉希
趴在沙发上,又叫张重月和陈静趴在沉希两侧。因爲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陈静和
张重月有些扭捏。特别是张重月,之前她能放得开是因爲没人知道她的身份,怎
么也想不到跟着方玉龙同来的女人会是陈静。

  啪!啪!啪!方玉龙在三个美女的屁股上分别拍了下,好像在比较谁的屁股
更有弹性,最后还是选择了沉希。沉希经曆过好几个男人了,但没有哪个男人有
方玉龙这么强壮,沉希还是很盼望跟这个神秘的贵宾发生一次性关系的。当方玉
龙的肉棒插入润滑的阴道,沉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别说快速的抽插了,就这
样插进去,那种被塞满的感觉就很美妙了……

  王平呆呆地坐在木台外围的椅子上,再也没有猜豔的心情了。王平觉得自己
太倒霉了,怎么会碰到张重月了呢?是巧合吗?王平突然想到他今天来这里是印
明哲和沉君成请他来的,难道这两人请他来玩就是那个神秘男人安排的?王平越
想越害怕,张重月再迷人以后都要离得远远的了。

  沉君成爽过后也回到了大厅,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王平就问印明哲怎么了。
印明哲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王平说道:「受打击了呗,我听说他想追求张重月呢,
张重月可是玉龙看上的女人,玉龙让我们安排他过来,肯定是想教训他一下,看
他样子是被教训过了。」

  沉君成也听表妹说过方玉龙以前曾追求张重月的事情,原来王平也想追求张
重月,这也太自不量力了。不对,刚才好像看见那个穿透明紫纱裙的女人来找王
平的,难道之前在台上表演的那个变态男人就是方玉龙?那个女人又是谁,会不
会是表妹芝琪?回去得问问芝琪,跟方玉龙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如果没戏还是早
点退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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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乔婉蓉的价值

  一米多宽的吊床上,赤裸的美女死死抓著吊床两边的吊绳,绷紧的肌肉让她
肩膀上的伤疤看上去有些吓人。漂亮的脸蛋极力仰起,想要看清楚身上的男人如
何玩弄她的肉体,但在强烈的性刺激下,美女仰起的头还是落在了吊床的边缘,
乌黑的秀髮在床边飘荡,只剩下张开的双腿反勾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屁股,让
男人和她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徐源趴在海凤凰身上,用力揉压著美女身上挺拔的乳房,粗长的肉棒不断在
淫液四溢的阴道内抽送,将海凤凰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顶峰。啊……啊……
海凤凰浪叫著,抓著绳子的玉手又用力掐住了徐源的肩膀,直到徐源在她体内射
精后趴在她身上,她的双手才慢慢鬆驰下来,但已经在徐源肩膀上留下了几道鲜
红的指印。

  「海姐,我们生个孩子吧?」徐源趴在海凤凰身上,亲吻著海凤凰的下巴、
脖子和乳房。

  「小傻瓜,难道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你要是想我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又
不会赶你走。」海凤凰勾著徐源的脖子,在徐源脸上亲了下。

  「这样对你不公平,红钰现在管著龙马集团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可以去帮她,
她又不是容不下你。小雪也挺想念你的,难道你就不想小雪了?」

  「我的好弟弟,姐姐是为了你好。现在梁红钰和莉莉是对我没意见,但并不
表示以后不会对我没意见。她们两个跟马国运的关系是不好,可再不好姓马的毕
竟是她们的老公和父亲。而我简接害死了马国运,时间久了,她们就会对我有看
法了。更别说莉莉是你未来的妻子,要是她知道我跟你上床,不恨我才怪了。你
现在还要靠梁红钰对你资金上的支持,所以还是抓住梁红钰和马莉莉的心更重要。」

  「海姐,你对我真的很重要,你不在身边,我总会感到很孤单。难道你就想
这样一辈子沉寂下去?」

  「阿源,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会越来越成功,各种各样的女人会主动对你投
怀送抱。我要是在你身边,没淮过段时间你就会烦我了。你偶尔来找我一次,也
许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得更长久。至于你说的其他事情我想还是算了,这次的事
件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还是做个纯粹的商人,过点逍遥日子算了。你倒是要
多加注意,上层的人怎麽想是永远猜不透的,跟敏感的官场人物还是不要有太多
联繫. 如果上次我赢了,我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现在的局面。阿源,你这次来陵
江是不是又想找机会跟葛俊武联繫?」

  「不是,我这次来陵江是想跟人合作开发码头业务。」

  「对方是谁?」

  「龙辉公司的老板。龙辉公司也有码头,我想她对拓展码头业务这一块可能
会感兴趣。」

  「龙辉公司?这家公司我也听说过,算是陵江比较早的大型民营公司,听说
这家公司老板背景深厚,你认识龙辉的老板?」

  「不认识,她跟红钰住一个社区,我想让红钰介绍我们认识。」

  「红钰,红钰,听得我都肉麻死了。你这麽急著回去,是不是和你的风情丈
母娘约好了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缠著你不让你去?」

  「海姐,你这话说的,我跟红钰有没什麽特别的关系。我是跟小雪约好了,
太晚回去我怕她等得不高兴。」

  「还装呢,别以为你想到的办法别人就想不到。」海凤凰从吊床上爬起来,
裸著身子给帮徐源穿外套。徐源不解地问她什麽意思。海凤凰咯咯笑道:「想知
道就去问梁红钰吧,她会明白的。不过你可要花更多的时间陪小雪,要是让小雪
受了委屈,小心我找你算帐。」

  锦绣花园,梁红钰别墅。洗了澡的徐源躺在梁雪身边,两人卿卿我我说著情
话。虽然两人同居的事情还没有公开,但在梁红钰这裡,徐源和梁雪可以无所顾
忌地欢爱。梁雪光著身子爬到徐源身上,像她第一次和徐源发生关系那样,对著
徐源的肉棒坐了下去。她不曾见过徐源和姐姐海凤凰做爱,但作为一个敏感的女
人,她知道徐源和姐姐保持著情人关系。回来之前徐源去找姐姐,两人也好长时
间没见面了,不可能不做些什麽。

  「源哥,我好还是我姐好?」

  「傻丫头,当然是你最好了。」徐源双手摸著梁雪的屁股,让梁雪的动作再
大些。

  「源哥,你别把我当傻丫头,我是问你做这个的时候我跟姐姐谁好,姐姐的
本事可比我厉害多了。」

  「嗯,小雪,你怎麽知道我跟海姐的事情的?」马国运的事情早已了结,徐
源也没再对梁雪隐瞒他和海凤凰的事情。

  「猜的呗,女人的第六感很灵的。你还没说我和姐姐谁厉害呢。」梁雪坐在
徐源身上轻轻耸著身子,被子落到她的腰间,饱满的乳房轻轻晃动著。徐源坐起
身子,伸手抚摸著梁雪的乳房说道:「当然是你好,你永远都是哥的小宝贝。」
说完徐源就吻住了梁雪的红唇,不让她再说话。也许只有和徐源在一起的时候,
梁雪才会真正的快乐,双手用力抱著徐源的后背,想把她的身子都揉进徐源的身
体裡. 「源哥,你这次来陵江呆多长时间啊?」高潮过后的梁雪还趴在徐源身上。

  「会呆个两三天吧,明天我跟你妈出去谈点事情,晚上我送你去你爷爷那裡
好不好?」

  「不好,后天早上你送我过去吧,明天我在家裡给你做晚饭,最近我跟奶奶
学做菜,妈说我手艺大有长进。」

  徐源知道小丫头的心思,住在梁红钰这裡,晚上就能同床,要是去了梁老爷
子那裡就不行了。梁雪又问徐源明天要谈什麽事情,徐源便把他计画跟方兰合作
的事情说了。

  「方兰啊,她可是省委方副书记的姐姐,源哥找她合作就不怕吃亏?」

  「哦,你怎麽知道她是方副书记的姐姐的?」徐源听梁雪竟然知道方兰的身
份有些诧异。梁雪便把方慧君给她做媒的事情讲给徐源听了,徐源有些紧张,问
梁雪怎麽跟方玉龙相亲的。

  「源哥,你紧张什麽。人家方大公子根本就没看上我,他也是被他母亲逼著
来相亲的。」

  「我当然紧张了,我的好宝贝怎麽能跟别人相亲呢。以后谁问你男朋友的事
情,你就要说你已经订婚了。」梁雪见徐源这麽紧张她,心裡自然是甜蜜蜜的。

  张重月,陈静和沉希三女各有各的妙处,三个美女撅著屁股的样子让方玉龙
性欲勃发,轮流在三个美女的小骚穴裡耍著他的如意棒。三个美女都是羞不可耐,
趴在沙发上不敢看身边的女孩。张重月虽然之前和方玉龙在木台上进行了性爱表
演,但那时候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是她和方玉龙一对一的交构。现在陈静知
道了她的身份,而她却同时和另外两个女孩跪在沙发上被方玉龙轮流插入,如果
陈静的嘴巴不牢,她很快就会在学校裡「豔名远播」了。

  在方玉龙约她的时候,陈静就知道她和方玉龙会发生性关系,但她没想到会
在这种情况下跟方玉龙发生关系,更想不到会和省长千金跪在同一张沙发上接受
男人的抽插。这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梦,就连刚才她抽打王平都有些不真实。但这
一切都是真的,因为她此刻方玉龙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小骚穴裡,龟头不断摩
擦著她的花心,让她又一次享受到那种极致的高潮。

  沉希不知道身边的两个女孩是谁,也不知道宠倖她的贵宾是谁。来过这裡多
次的她对一男三女的游戏并不陌生,但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这时候
她被夹在中间,身边两个女孩赤裸的身体不断摩擦在她的身上,让她情不自禁缩
紧了身子。

  方玉龙在三女身上轮流释放著征服的欲望,他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让张重月
或者乔婉蓉怀孕,所以最后又把精液射进了张重月的小骚穴,张重月再次在羞耻
和快感的夹击下迷失了自我。

  方慧君以为方玉龙的参加聚会要过午夜才会结束,没想到她还没入睡,沉希
就去了她的家裡. 方慧君问沉希方玉龙去会场干什麽了,沉希把方玉龙和张重月
在木台上的表演讲给方慧君听,方慧君听了有些发呆,原来那小子跟她上床还没
尽全力,真是十足变态。「小姨,那个贵宾带去两个年轻女孩,后来又叫一个男
人去包厢,那个男的叫王平,是一个叫陈静的女孩的前男友,王平为了追求叫重
月的女孩甩了陈静,看到重月是贵宾的女人后吓破了胆,没敢承认他追求重月的
事情。小姨,你知道陈静和重月吗,这个贵宾到底是谁啊?」

  重月?重华?方慧君听到重月的名字就知道了张重月的身份,这让方慧君极
为震惊。张重华的案子虽然被封锁了,但她还是从表姐黄慧玲那裡知道了事情的
大概。是方家暗中下手还是张家另有仇人,方慧君无法确定。但张重月竟然变成
了方玉龙的私宠,这对张家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张家忍气吞声只能说明方家已
经抓住了张家的死穴。怪不得上次她把芙蓉房产的资金秘密透露给方家,方家只
是收购下芙蓉房产,并没有用这件事情打击张维军,原来人家早就胜券在握了。

  「小希,他有没有对你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有没有跟你发生关系?」

  「做倒是做了,但我是跟那两个女孩一起的,他并没有对我有特别的意思,
射都射在那个叫重月的女孩身上。他带去的两个女孩都很年轻漂亮,我跟她们比
并没有特别明显的优势。小姨,你这个贵宾到底是谁啊?我猜他肯定不超过二十
五岁,还有那个重月,一直都没摘下面具。只有那个陈静摘了面具,是个跟我差
不多大的长腿美女,个子比我还高些。」

  「重月就是张维军的女儿,也就是乔婉蓉的外甥女。至于他是谁,以后有机
会我再把你介绍给他。」

  沉希听到张重月的身份,整个人都石化了。跪在她身边一起被神秘贵宾宠倖
的女孩竟然是省长千金,这个贵宾究竟是何人?怪不得那个叫王平的男子看到张
重月后就吓破了胆,原来是这麽回事。沉希又看著方慧君,那家伙拿了小姨的请
柬去参加聚会,肯定跟小姨很熟,说不定已经跟小姨上过床了。

  方玉龙开著黑色汽车驶离了淫乱的会场,张重月和陈静都坐在后排,车裡的
灯光很暗,车子驶出好远,张重月才问陈静学校裡关于她的流言是不是王平散佈
的。陈静嗯了声说道:「王平想通过搞臭我去接近你,所以我很恨他,不过现在
不恨了,他什麽也没得到。」

  「陈静,我不知道王平是那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你是不在意罢了,你们系主任是王平的叔叔,王平一定没跟你说起过吧。
当初他追我的时候可是第一时间就跟我说这个了。」

  「陈静,今天的事情你会告诉别人吗?」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要担心的话还是担心王平吧。」

  车子进了市区,方玉龙问陈静住在哪裡,陈静却问方玉龙他和张重月住哪裡
. 方玉龙笑了笑,带著陈静一起去了码头。车子停下后,陈静开门想下车,一隻
黑色的大狗从黑暗中扑了过来,吓得陈静又缩回到了车上。「小黑,别闹。」大
黑狗是退役的警犬,张重月有时候一个人呆在码头,方玉龙怕她不安全就领了小
黑来陪伴张重月。以前的张重月并不喜欢养狗,但现在她很喜欢小黑,对小黑的
态度比对方玉龙要好多了。虽然名叫小黑,可小黑并不小,站起来和一个成年人
差不多,而且非常强壮,方玉龙不在的时候,张重月偷偷叫小黑「方玉龙」。

  旧码头就是小黑的领地,一有风吹草动,小黑就会出来巡视一番,不过现在
它被张重月拉著回了它的房间,方玉龙来码头,小黑就只能睡小黑屋。陈静被方
玉龙和张重月的住处惊呆了,她以为方玉龙和张重月怎麽也得住在豪华别墅裡,
没想到竟然住在破旧的码头上。看到旧房子裡只有一张沙发床,陈静就犹豫起来,
留在这裡晚上怎麽睡?

  方玉龙给壁炉生火,陈静和张重月呆呆坐在沙发床上不说话,都在思考著晚
上该怎麽办。火生起来后,屋子裡变得暖和起来,方玉龙先脱了衣服邀请两位美
女去洗澡,看著方玉龙赤裸的身体,陈静和张重月都面红耳赤的。如果是单独和
方玉龙在一起,两女可能都会习惯,但隔著另一个女人就觉得很尴尬了。毕竟这
裡不是那个淫乱的聚会场所,没有那种淫乱的氛围。两女彼此看了眼,缓缓脱去
了身上的衣服。

  卫生间裡,陈静第一次和男人坐在浴缸裡共浴。让她感到尴尬的是作为省长
千金的张重月像个丫头一样给她和方玉龙洗澡。当然,张重月是在伺候方玉龙洗
澡,陈静可以肯定,张重月并不是方玉龙的女朋友。虽然方玉龙曾经追求过张重
月,但现在,张重月变成了方玉龙的私宠,在方玉龙眼裡并没有什麽地位,甚至
还比不上她这个露水情人。

  高傲的公主变成了丫头,这种角色转换也太快了。不过陈静并没有因此而嘲
笑张重月,张重月在方玉龙面前什麽样是她和方玉龙之间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平
民女子能评论的。张重月在方玉龙面前再没尊严,她依然是省长千金,依然是她
仰望的存在。

  陈静和方玉龙先洗完澡去了沙发床上,这是陈静今晚上第一次和方玉龙单独
呆著,她轻声问方玉龙,他和张重月是怎麽回事。方玉龙笑道,什麽关系她不都
看见了吗,一会儿再表演一场给她看看。陈静又一阵脸热,已经发洩了两次的方
玉龙还要跟她和张重月上床。陈静知道方玉龙不会告诉她张重月的事情就没再追
问下去,和方玉龙一起倒在沙发床上。

  陈静的个子比张重月高了两三公分,体型却是差不多的,腰身纤细,乳房和
臀部显得饱满结实,皮肤同样细嫩光滑,尤其是泡过澡之后,整个身体看上去都
泛著粉红色的光晕。

  张重月在卫生间裡听见外面屋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就知道方玉龙和陈静又纠
缠在了一起。死变态!想到包厢裡她和另外两个女人并排跪在沙发上的羞耻一幕,
张重月又忍不住骂了句。在用毛巾擦乾身体的时候,张重月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去。
听著外面屋子裡若有若无的呻吟,张重月抓著毛巾的手忍不住压在她自己的阴阜
上,浴后的身子突然间又变得燥热起来。

  该死,难道晚上被那家伙肏得还不够吗?张重月擦乾身体走到了小门边,看
著屋子裡的情况。只见陈静仰躺在沙发上,乌黑的秀髮披散在沙发边缘,饱满的
乳房正对著红红的火光。豔红的乳头在男人的抚摸下如樱桃般挺立在白玉无瑕的
乳峰上。

  陈静的胸口剧烈起伏著,方玉龙的大嘴巴不时低下含著她的乳房吮吸著。

  陈静用力抓著沙发上的毯子,张开的双腿不时勾著方玉龙的屁股。两人性器
相交的地方也是若隐若现,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深深插在陈静的阴道裡. 张重月
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憾了。虽然她也用这样的姿势被方玉龙肏过好多次了,甚
至刚才在那个淫乱会场她和方玉龙还在木台上用令人疯狂的姿势进行了性交表演,
还和另外两个女人并排跪著被方玉龙轮流肏弄,但她还没有这样直观地观看过男
女之间的性交。

  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插在陈静的阴道裡,陈静的阴阜好像因为男人的插入而变
得鼓胀了,粉嫩的膣肉随著男人的抽插而不时外翻著,那种光滑幼嫩的视觉感和
方玉龙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著陈静微闭著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张重月忍不住想到自己被方玉龙肏的
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吗?陈静跟方玉龙上床是因为她骚浪得想被方玉龙的大鸡巴肏,
还是想巴结方玉龙用自己的身体讨好方玉龙,又或者是像她一样迫于方玉龙的淫
威而不得不屈从?

  方玉龙看著到张重月站在小门口便朝她勾了勾手指。张重月看到方玉龙的动
作,顿时就觉得全身酥软,好像方玉龙已经肏得她走不动路了。之前她和陈静并
排跪著被方玉龙肏,现在她又要和陈静并排躺著被方玉龙肏,想想就觉得很羞耻
了。

  沙发很软,十足的弹性让陈静的身子剧烈地晃动著,感觉沙发随时都会垮掉。
陈静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她知道张重月躺到了她的身边,知道这样很羞耻,但她
什麽也做不了,只能从嘴裡发出骚浪的淫叫声。

  张重月躺在晃动的沙发上,头脑清醒的她能听到沙发吱吱作响的声音,心裡
除了羞耻还有惊讶。原来她之前和方玉龙交构也这麽激烈,只是当时她没感觉到
罢了。「啊……」张重月已经做好了准备让方玉龙进入她的身体,但她还是忍不
住叫出了声来。

  张重月闭上了眼睛,之前陈静被方玉龙肏得双乳在火光下晃动和方玉龙大肉
棒插在陈静阴道裡的样子又出现在她的脑海裡,现在轮到她这样了。陈静是被迫
还是自愿的?她是不是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自己会像陈静一样被方玉龙的
大肉棒征服吗?

  放纵了大半夜的张静和张重月睡得很死,第二天太阳老高了才醒来。壁炉裡
已经新添加了煤块和木头,火烧得正旺。小黑趴在壁炉边不时抬头看著沙发。陈
静和张重月都是赤身裸体,因为冷,睡觉的时候还把对方当成了方玉龙相互拥抱
著,醒来的时候好不尴尬。

  「那家伙呢?」张重月捂著被子和陈静分开了些,陈静以为张重月在问她呢,
正想说她不知道,却见张重月看著沙发边的小黑,原本趴著的小黑站起来舞动著
四爪,似跑非跑,似跳非跳。陈静问张重月什麽意思,张重月说那家伙在外面跑
步。「他精力这麽好?」昨天晚上方玉龙连干了三次,体力消耗比她们不知大了
多少倍,一大早居然还出去运动。张重月有些无语,心想你都跟他上过N次床了,
不知道他是个大变态吗?张重月当然想不到,昨天晚上是陈静第二次跟方玉龙上
床。

  早餐是方玉龙煮的泡面,吃过早餐后方玉龙就送陈静离开,张重月则留在了
码头上。难道我的身体和思想都要向方玉龙那混蛋屈服吗?看著方玉龙带陈静离
开,张重月心裡产生了一点动摇。方玉龙跟她说过,只要她承认她是他的女奴,
他就让她离开码头,但以后他想要干她的时候,她就要出现在他身边。

  张重月知道方玉龙已经完全佔有了她的肉体,方玉龙现在想要的是她精神上
的屈服。张重月自然不会那麽容易向方玉龙低头,要一向高傲的她承认是方玉龙
的女奴,这比强姦她的肉体更让她难以忍受,但是现在她孤零零呆在码头上,独
狐的恐惧同样折磨著她。

  出了码头,陈静问方玉龙是不是准备和张重月一直住在码头上。方玉龙说当
然不会,他的耐心有限,张重月的忍耐力也有限。陈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陈静突然问方玉龙毕业后想干什麽,方玉龙说他现在才上大三,还没想过毕
业后的事情。「你呢,很多学生已经开始找工作了,你准备干什麽?帮你爸打理
公司吗?」

  「我爸还年轻呢,还不需要我打理。再说他办的是建筑公司,我对那个没兴
趣,我准备去考公务员。」

  「为什麽会想到去考公务员?难道你觉得公务员比做老板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我爸经常说生意不好做,赚了点钱吧眼红的人就多,他常常
拿钱去摆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在体制内混也不容易,有时候风险比做气意还大。当然,你如果想找份稳
当的工作而不想其他的话,公务员还是挺不错的。不过你家裡有钱,你应该不稀
罕公务员的那点工资。」

  「我想当一个女官员,你看我行吗?」陈静一本正经对方玉龙说。方玉龙扭
头看了陈静一眼说不行。陈静又问为什麽,方玉龙说她不黑。陈静笑了,又问方
玉龙,如果她想考公务员,他能帮她吗,方玉龙说让她进体制没问题,其他的就
不好说了,又说陈静太善良了,不适合当官。

  「我很善良吗?我怎麽没觉得。」

  「昨天晚上的事情还记得吗,王平知道你心善,求你抽他,你抽了他两下就
让他滚蛋了,你抽皮带能有多大劲,他演戏的成分更多。你这样在体制裡混很容
易被人利用。」

  「你倒看得仔细,我看你很适合在官场上混。」

  方玉龙说他现在还没考虑过这个事情,又问陈静要去什麽地方。陈静说随便
吧,青玉出国了,芝琪回焦南了,她现在又没男朋友,乾脆送她去秀河社区吧,
丽丽现在也没男朋友,她们两个正好作个伴。陈静见方玉龙对她提到汤丽丽后脸
上并没什麽特别的表情有些的失望,心裡又歎了口气,也许她跟汤丽丽和崔灵一
样,跟方玉龙不过是逢场做戏罢了。

  方玉龙把陈静送到秀河社区后就去了景江御花园和江雪晴会合,一起去泡温
泉。江雪晴搬到了景江御花园,小女警梅兰知道后也常去江雪晴那裡作客,反正
别墅房间多,江雪晴特意给梅兰准备了一个房间。

  梅兰见了方玉龙就问他什麽时候把江姐娶回去,方玉龙笑道,只要江雪晴同
意,现在就可以去领证。梅兰撇嘴说道:「一听就没诚意,知道今天休息领不到
证。」江雪晴笑著在梅兰身上拧了下,说她和方玉龙认识才半年时间,别扯这些
别谱的事情。

  方玉龙问小女警最近有没有什麽新鲜事,小女警说没有,除了被封锁的张重
华事件,公安局裡没接到什麽重大案件。方玉龙问张重华的案子有没有新的进展,
小女警说她也不清楚,当初她只是借调过去。后来确定赵庭是凶手后就在抓捕赵
庭,但赵庭一直没露过面。最近有人重新调查去年跳楼的银行女职员的社会关系,
想通过女职员的社会关系查找赵庭的下落。

  通过青玲的社会关系查找赵庭的下落?还是张维军已经识破了有人冒用赵庭
身份报复的伎俩,想通过查找青玲的社会关系把他找出来?方玉龙轻轻笑了笑,
他原来的身体早就化成了灰,让张维军找鬼去吧。

  「快过年了,别说这些不吉利的事情了。小兰,你跟小张不是谈得挺好的吗,
怎麽今天没叫小张一起过来?」也许江雪晴不想在方玉龙面前提到青家姐弟的事
情,把话题转到了小女警的男朋友身上。小女警的男朋友小张是吴京的,警校毕
业后就留在了陵江,小女警跟他谈了没两个月。小女警说小张春节要值班,这几
天先休假回吴京去了。

  方玉龙带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在阳山玩了小半天,回城的时候接到夏竹衣的电
话,让他晚上早些回家,姑姑方兰去樟林苑吃晚饭,有事情要跟他说。江雪晴让
方玉龙早些回去,她和梅兰去吃晚饭就可以了。方玉龙知道江雪晴不会跟他回去,
也没强求她。

  等方玉龙走了,梅兰对江雪晴说道:「江姐,我看这家伙对你是真心的,你
应该去见见他的家人。」江雪晴扭头对梅兰说道:「你啊,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
己吧,我和方玉龙自有打算。」

  方兰接到梁红钰的邀请颇感意外,自从到玲珑会所体验过后,方兰就觉得身
体变年轻了些。再加上她和梁红钰是邻居,所以在会所碰到了就常在一起聊天。
以前方兰只知道梁红钰是音乐老师,最近才担任龙马公司的董事长。同为陵江民
营企业的龙头,方兰是知道龙马公司的。但方兰也只是知道个名,因为行业不同,
她对龙马公司并不瞭解,只是从方达明那裡知道龙马公司跟某人有联繫,最近经
营情况不好。这次梁红钰要跟她谈合作开发码头业务的事情,难道龙马公司这麽
就撑不下去了?

  会客的地点就选在了离玲珑会所很近的一家茶馆,结束后可以请方兰去玲珑
会所吃私房菜。玲珑会所有一家对内营业的养身餐馆,菜品都是梁老爷子定的,
方兰吃过几次,感觉很好。方兰如约去了茶馆的包厢,她以为就梁红钰一个人的,
没想到梁红钰身边还坐著一个年轻男人。年轻男人自然是徐源了,方兰见到徐源
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见到方兰过去,徐源和梁红钰立刻站了起来。梁红钰一脸微笑著邀请方兰入
座,又把徐源介绍给方兰,方兰听说徐源是梁红钰的淮女女婿,微笑著对徐源点
了点头。徐源则向方兰阐述了他的构想,他想让澄江的东江码头和龙马公司在陵
江的码头进行业务合作,而龙辉公司也有码头业务,如果整合在一起,大家可以
共用资源。徐源很恭敬地把他初步编写的合作计画书递给了方兰。

  「龙辉公司在码头业务这一块并没有什麽优势,徐总是澄江人,你怎麽会想
到找我合作?」方兰简略翻了下计画书后看著徐源,好像要把徐源的心思都看穿。

  「方总,不瞒您说,澄江那边有人想打东江码头的主意,如果东江码头落到
那些人手裡,对东江码头发展会不利。东江码头倾注了我很多心血,我不希望它
落在一帮蛀虫手裡,所以我想找个务实能干的人合作。方总可以说是陵江工商界
的一面旗帜,东方公司和龙辉公司在方总手裡由小变大,由弱变强,可见方总是
个有远见的领导者,如果能跟方总合作,东江码头才会有更好的未来。」

  方兰微微笑了笑说道:「徐总很会夸人啊,你说有人想打东江码头的主意又
是怎麽回事?」徐源便把王铁生和周大江的图谋说给方兰听了。方兰轻轻点了点
头,又对徐源说道:「徐总,照你这麽说,王铁生和周大江对东江码头很上心啊,
你来找我合作又用吗?」

  「方总,您叫我徐源就行了,被您这样的前辈称呼老总实在是担挡不起。您
在江东打拼很多年了,官场上的朋友肯定很多,如果和您合作都不能救下东江码
头,那江东就没人能帮我保下东江码头了。方总,我是走头无路才厚著脸皮让梁
总来介绍我们合作的,您要是有什麽合作条件都可以提出来,只要能保下东江码
头,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

  「这个合作意向挺大的,我要考虑一下。」

  「方总,王铁生和周大江为了达到目的还准备拉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合作,
江东分公司在澄江有仓库码头,就在东江码头西边。如果他们这个框架先拿出来
的话,东江码头就会很被动了。」

  「哦?他们和江东分公司有关系?」

  「我听说陵江石华的董事长很快会调到江东分公司去,这个人是周大江妻子
的堂哥。周大江的妻子最近会通过她堂哥和江东分公司的人接触。再说他们就是
想要一个框架,并下东江码头后他们能合作多久谁会知道。」

  「我祖籍也是澄江,倒是很看好澄江的码头业务。不过这麽大的合作项目我
还是要仔细考虑一下。」

  「方总祖籍是澄江的?可真是太巧了,澄江近十年发展挺快的,不知方总祖
上在澄江哪裡?」

  「十裡镇方家巷,我还是二十几年前去的,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了。」

  「十裡镇方家巷啊,就在东江码头西南面,离码头很近的。不过现在已经发
展成街面了,我记得原来的十裡中学就在那边,前些日了我回中学还看到老中学
的照片了,老中学旁边还有个敬老院呢,现在也搬掉了。」

  「那裡的老房子都拆了啊?」方兰听徐源说敬老院拆了,心头若有所失。

  「方总,您知道那裡?」

  「是啊,二十多年前去看过,那个敬老院就是我们方家祖上的留下来的房子。
我记得那裡离十裡镇上还挺远的,现在竟然都变成街面了。」

  「是澄江发展得快,十裡街市一直向东扩,所以东面那一片现在很热闹。方
总若有兴趣,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方兰笑道:「如果我们这次合作成功了,有机会我要回去看看。」

  到了饭点,梁红钰请方兰去玲珑会所吃私房菜,进一步谈关于合作的事情。
方兰问徐源,他对十裡这麽熟悉,是不是从小就在十裡长大。徐源点了点头,说
他上小学的时候就搬到十裡了,算是地道的十裡人。上初中的时候很多同学都是
东面一带的,所以对那一片就熟了点。

  方兰又问徐源在澄江还有什麽产业,徐源说一开始办了个房产开发公司,买
了两块地开发前景不好。后来又收购了一家电子厂,准备上市的,程式都走好了
但一直没批下来。只有东江码头这一个项目最有希望,所以他不想连东东码头都
没有了。

  「徐源,你年纪轻轻就创下这麽多产业,你家裡给你的资金吗?」

  「不是,我爸是干包工头,在澄江老家只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馀的类型,
资金主要还是靠梁总的支持和银行代款。」

  方兰听了点了点头,说徐源这麽年轻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超乎常人想像
了。徐源说一切都是机缘巧合,特别是龙马公司对他的帮助,如果没有一开始龙
马公司对他的支持,他也不可能建起东江码头。

  送走方兰,徐源带著梁红钰去酒店。进了客房,梁红钰冷著脸问徐源带她来
酒店干什麽。徐源说龙马公司的码头也在合作范围内,两人也要先讨论一下。梁
红钰白了徐源一眼说道:「有什麽好讨论的,如果方兰愿意合作,我们就坐下来
谈,只要她提的条件合理,我们答应她就是了。」其实徐源带她来酒店干什麽,
梁红钰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她心裡不默许,也不会跟徐源上楼来。

  「红钰,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你有没有想我?」徐源突然转身搂住了
梁红钰的柔软的腰肢,将美妇人搂到了怀裡. 「没有,谁会想你啊。我们这样怎
麽对得起莉莉和小雪……」梁红钰故作要推开徐源的样子,双手却根本使不出劲
来。才三十九岁的梁红钰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对性生活自然也很渴望,但徐源
是女儿的男朋友,现在又是小雪的男朋友,可谓是她的双料女婿,要是让两个女
儿知道她跟徐源偷情,脸都没处搁了。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你受了这麽多年的苦难道就不应该得到一点补偿吗?
你现在可是我的双料丈母娘了,我这个做女婿的应该双倍孝敬你才对。」徐源说
著脱下了梁红钰的外套,隔著毛衣在美妇人胸口摸索著。「不要……」梁红钰气
喘吁吁的,双手勾著徐源的脖子让对方的脸在她胸口乱蹭著。

  客房裡的气温还没有升高,徐源只是脱去了梁红钰的裤子,美妇人穿著秋衣
仰躺在床上,张开的双腿勾住了徐源的臀瓣,在要与不要的挣扎中迎进了徐源粗
大的肉棒。梁红钰对徐源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女人,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份,注定了
他们两人的关系不能为外人所知。偏偏梁红钰的成熟妩媚让徐源难以自拔,每当
看到梁红钰性感的身体,徐源总能激发出最大的热情,最强的征服欲望。

  高潮过后的梁红钰躺在徐源身边,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她最矛盾和自责的时候。
一方面她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女儿,一方面她又无法抗拒和徐源上床带给她的快感。
看到徐源拿了根烟,梁红钰用打火机给徐源点了烟。「阿源,你说方兰她愿不愿
意跟我们合作?」梁红钰抛开了心中的纠结,眼下为龙马公司找条可靠的出路比
和徐源上床更重要。

  「应该会的,如果她没兴趣不会跟我们谈这麽长时间。红钰,我们要不要再
来一次?」也许觉得和方兰合作的把握很大,徐源压在心裡的石头落了地,又关
注起身边的女人来。

  「再来个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你明天早上才送小雪去她爷爷那裡,晚
上留点力气陪小雪吧。」梁红钰将衣裤扔到了徐源身上,自己也开始穿衣服。

  「红钰,我们的事情凤凰怎麽会知道?」

  「凤凰她知道我们的事情?」梁红钰大吃一惊,「是不是你说漏嘴了?」

  「没有,她说我想到的办法别人也会想到,还说你会明白的。红钰,她这是
什麽意思啊?我们的事情你是不是跟谁说过?」

  「我没跟谁说过啊……」梁红钰突然想起棋友梧桐来,她就把她的事情告诉
过梧桐,而她和徐源也是从网路开始的,原来梧桐就是海凤凰啊。看到梁红钰一
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徐源知道梁红钰想明白了就问她怎麽回事,梁红钰便把她和
海凤凰下棋的事情告诉了徐源。

  徐源猜测海凤凰曾动过利用梁红钰的念头,只是梁红钰一直和马国运分居,
没什麽利用价值才罢了手。海凤凰知道两人的事情对徐源来说没任何影响,但对
梁红钰来说内心始终有些不安,万一再有更多的人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该怎麽办?

  方兰坐在办公室裡拿著徐源的计画书看了又看,一脸的凝重。秘书邱小燕用
内线电话告诉她,鲁东省的淮海开发公司的人又来找她谈旧码头的事情。方兰让
秘书告诉对方,她目前没有出让旧码头的意向。挂了电话,方兰枕著靠背想著跟
徐源合作的事情。最后,她拿起电话给方达明打电话,让他晚上到樟林苑吃晚饭。

  方达明接到方兰的电话有些意外,妻子和儿子住在樟林苑,大姐让他到樟林
苑吃晚饭是什麽意思?想到大姐美妙的身体,方达明心头一阵火热,拿著电话默
默发呆,什麽时候才能和大姐重温旧情啊!歎了口气,方达明挂上了电话。

  年关将近的方达明事务繁忙,但他还是比平时更早离开了省委大院。樟林苑
别墅裡,方兰坐在客厅裡,茶几上放著徐源的计画书。方达明听到厨房裡有声音,
知道妻子在厨房裡做饭,就问方兰发生了什麽事情。方兰拿著计画书给方达明,
让他去书房裡谈。

  「大姐,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方达明翻了下计画书,就是一份普通的商
业合作计画,也没发现什麽特别的地方。

  「达明,我今天看到玉麒了。」

  「玉麒?」方达明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看著方兰。

  「是的,我可以确定他就是玉麒。二十年过去,他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汉了。他现在是澄江东江港务公司的董事长,还办了家房产开发公司和电子製造
公司,这个计画书就是他提出来的。」

  「东江港务公司?那不是马国运留下的吗?大姐,你见到的人是谁,你真的
确定他是玉麒吗?」

  「他现在叫徐源,他的女朋友是马国运和梁红钰的女儿马莉莉。我已经试探
过他了,他是上小学才搬到澄江的,年龄上和玉麒很吻合。达明,你可以确定他
的身份,对不对?」

  方达明点了点头说这个事情好办,又问方兰徐源找她合作是怎麽回事。方兰
便把徐源遇到困境说给方达明听了。「达明,东江码头现在既然在玉麒名下,怎
麽能叫澄江那些人抢了去。玉麒孤零零一个人打拼下这麽多产业已经很不容易,
我们决不到让他再受别人欺负。」方兰见方达明皱著眉便又说道:「达明,东江
码头原先是马国运的产业,你是不是怕将来会因为那人的事情被牵涉进去?」

  方达明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至于,马国运只是个商人,就算他跟那人关
系深,终究还是只是个商人。再说他已经死了,留下梁红钰一个寡妇,上面是不
会过分追究的,我是担心二十年前的事情。我们方家好不容易跟那件事情撇清了
关系,如果现在我们跟玉麒接触,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会很麻烦的。」

  「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麒有什麽关系,难道他还能叛国不成?」

  「大姐,话不能这麽说。如果他真的是玉麒,我比你更想见到他,把他接回
方家来。可我们现在能这麽做吗?万一被人捅破了,别人会以为我们方家一直在
隐瞒著什麽,我们方家这麽多年的隐忍有可能就白废了。老爷子当年的情况你又
不是不知道,他本来能一步到位的,最后却不得不提前退居二线。」

  方兰听了方达明的话沉默了,过了片刻又说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看著玉麒
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吗?我想如果老爷子还活著,知道玉麒还在肯定会不惜一切
代价把他接回来的。」

  「要解决这事情并不难,只是我们不能出面,找个不相干的人去操作这件事
情就可以了。」

  「嗯,达明,玉龙他现在也没多少心思学习,乾脆就让他去做这件事情吧,
让他早些培养自己的人脉也好。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龙总没有任何关系了吧,让
他跟玉麒先接触一下,要是将来有机会把玉麒认回来,两人也不至于太陌生。」

  「说到那小子,不知道他跟张重月怎麽样了。这回正好先用一下姓张的名头,
让乔婉蓉也加进这个计画。」

  厨房裡,夏竹衣正在烧一道红烧醋鱼,才下锅,方玉龙就进了厨房,从后面
抱住了夏竹衣柔软的腰肢。「小坏蛋,要死了你。你爸和你姑姑在书房谈事情呢,
别乱来。」夏竹衣扭著腰甩开了儿子的拥抱,急忙用铲子给鱼翻身,但还是晚了
些,鱼皮已经烧糊了。「都怪你,鱼都要烧糊了。」

  「妈妈,姑姑跟老爷子在书房谈什麽事情啊?」

  「是关于码头的事情,有人找你姑姑合作,想成立一家大型的港务公司,除
了陵江这边还有澄江那边的一个码头。」

  「澄江那边?开车过去要两个小时,怎麽会找姑姑合作?」

  「是梁红钰牵的线,就是上次相亲那女孩的母亲,龙马公司在陵江也有码头
业务,这次想整合在一起。」

  「原来是她啊。」想到梁红钰那带著异域风情的蓝色的眼眸,方玉龙心裡有
些痒痒的,听说那个美妇人的老公刚死掉,真是一个可怜的大美人啊。

  夏竹衣做了四菜一汤,方玉龙帮著将菜盘端到了餐桌,叫书房裡谈话的方家
姐弟出来吃饭。方达明一脸笑呵呵地说道:「大姐,今天我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
品尝到竹衣的手艺啊。」夏竹衣瞪了方达明一眼,方达明尴尬地闭了上嘴。

  方兰见方达明尴尬,连忙说道:「竹衣的厨艺确实厉害,我要做这麽多菜,
早晕在厨房裡了。」

  「姑姑,人各有所长嘛,妈妈菜做的好,你赚钱厉害啊。」

  方兰咯咯笑道:「你这小混蛋现在拍马屁的功夫也长进不少啊。」

  吃了晚饭,方达明就离开了樟林苑,方兰住在樟林苑跟方玉龙说码头的事情。
本来今天夏沫去了海城,准备回沧南过年了,方玉龙还想著跟妈妈狂欢一场,却
被方兰给打乱了。「姑姑,你要说的码头是怎麽回事啊?」方兰脱了外套坐在沙
发上,方玉龙给方兰捏著肩膀。想到和张重月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幻想著和姑姑做
爱,方玉龙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了方兰挺拔的胸脯上。

  方兰的体型属饱满型的,整个人给人一种富态感,天生就是个贵妇。虽然年
纪比夏竹衣大,但乳房看起来却更加丰硕。羊绒毛衣被方兰的胸脯绷紧了,从领
口处露出裡面的蕾丝秋衣和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方玉龙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
为什麽常常想到跟姑姑上床呢?

  「是这样的,澄江那边有人提了个计画,想和龙辉公司还有龙马公司联合组
建一个跨地区的港务公司。姑姑不方便出面,想让你去操作这件事情。玉龙,你
在外面也交了不少朋友,有没有什麽合适的人选去操办这事?不要对方有什麽雄
厚的背景和资金,但要看得清状况,嘴巴要牢,最好要有经商的经验。让这个人
出面办事,你呢就跟在后面学习一下。」

  「姑姑的意思是找个协力厂商的人代表龙辉公司跟澄江那边的人合作?」

  「是啊,因为这次合作会牵涉一些体制裡的人,龙辉公司不方便出面。你有
没有合适的人选?」

  「你看乔婉蓉行不行?她跟龙辉公司沾不上边,而且还能帮我们挡掉不少麻
烦。」

  「乔婉蓉我和你爸早就考虑进去了,她会在合作中挂个名,我们的资金会通
过她的公司介入,但她只能挂个名,真正操作的还是选其他人吧。」

  「嗯,姑姑,说起来我倒认识一个做生意的。这人你也应该知道,就是去年
我住院时那个女医生的老公,他经营著一家小公司,为人很识时务」方玉龙对汤
丽丽和女医生还是有些愧疚的,这对母女花陪他疯狂了几次,他却从没给过她们
什麽,如果能让汤丽丽的父亲参与进来,也算是对这对母女花的一点补偿吧。

  方兰知道方玉龙被张重华设计陷害涉嫌强姦的事情,最后那个女孩的父母把
过错都揽到了女孩身上,没有把穀建峰和张重华说出来。「嗯,这个人倒是可以
用用,你是不是跟那个女孩还有联繫?」方玉龙便说汤丽丽是印明哲的同学,又
跟范芝琪的死党是发小,后来一起玩过几次就熟了。

  方玉龙去洗澡了,夏竹衣不知道方兰和方达明还隐藏著大秘密,问方兰怎麽
会想到让方玉龙去办这件事情,方兰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玉龙很快就会踏上社会,
让他早些建立自己的人脉对他以后的成长有好处。

  张重月蜷缩在沙发床上,即便是空调温度开得高,但屋子裡还显得很冷。张
重月想学著方玉龙的样子烧壁炉,搞了半天发现她竟然引不著火。小黑趴在地板
上眼巴巴地看著张重月,也许是看懂张重月放弃点壁炉了,小黑站起身摇了摇尾
巴,趴到了沙发床另一边的地毯上。张重月大声骂道:「连你个没良心的死黑方
玉龙也瞧不起我,气死我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码头上还是静悄悄的,张重月知道方玉龙今天晚上是不
会去码头了,想到要一个人睡冷被窝心裡有些失落。死混蛋,不回来也不给她打
个电话,我诅咒你路上被车撞死。

  汤丽丽单身了大半年,昨天和陈静说起方玉龙后,汤丽丽又怀念起方玉龙那
强壮的身体来,晚上睡觉做春梦都梦见和方玉龙在山林间做爱。一上午都恍恍惚
惚的汤丽丽想给方玉龙打电话,又怕方玉龙不理她,毕竟她只是方玉龙偶尔寻找
刺激的野味。

  正当汤丽丽胡思乱想的时候,方玉龙打电话给她了,汤丽丽看著手机有些不
敢相信。汤丽丽接了电话,听方玉龙说是找她父亲谈些事情后有些失望。「方玉
龙,我爸在不在家,要不你先来我家裡坐会儿吧,我打电话给我爸,让他回来。」
挂了电话,汤丽丽兴奋地大叫一声,走到客厅裡对母亲刘惠英说道:「妈妈,快
准备一下,方玉龙要过来。」

  「方玉龙?他来干什麽?」一提到方玉龙,刘惠英就想到她跟女儿同时被那
个强壮小伙子征服的情景,下意识的以为方玉龙来她家裡是想要玩母女双飞的激
情游戏。谢铭安事件过后没多久,刘惠英就调到普外科当主任,不用再值中夜班
了。刘惠英猜测是方家在背后帮了她一把,如今方玉龙要来,刘惠英和女儿一样
上心。

  「他说要找我爸谈些事情,妈,你说他跟爸爸会谈些什麽事情?」

  「这我哪知道,可能是想给你爸介绍点生意吧。他知道你爸爸是干什麽的吧。」
刘惠英和汤丽丽想不到,汤家马上就要成为大富之家。母女两人精心打扮了一番,
汤丽丽还把屋裡的暖气开到了最大,然后和母亲坐在沙发上等方玉龙过去。

  「丽丽,方玉龙来找你爸谈事情,你爸不在家啊。快打电话叫你爸回来,万
一耽误了大事就不好了。」

  「妈,不用你操心,我都安排好了。方玉龙过来我们请他吃晚饭,有什麽事
情吃饭的时候讲就行了,饭店包厢我都预订好了。」刘惠英当然女儿这麽安排是
什麽意思,无非是想跟方玉龙再续情缘罢了。

  原本想和母亲欢爱的方玉龙憋了一天,到了汤丽丽这裡少不了和母女两人狂
欢一场。刘惠英和汤丽丽都是久旱逢甘霖,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方玉龙,就怕方
玉龙不能尽兴。

  刘惠英猜想方玉龙这一次找她老公可能是给他老公一次赚大钱的机会,所以
更要讨方玉龙的欢心,不光奉献了自己的身体,还主动给方玉龙口交。口交的时
候还用她柔软丰满的乳房夹著方玉龙的大肉棒来回摩擦,把汤丽丽都看呆了,外
表正经的母亲居然还有这麽淫荡的一面。方玉龙时而左拥右抱,时而把母女两人
叠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最后把母女两人都弄瘫在了汤丽丽的公主床上。

  卫生间裡,方玉龙和汤丽丽一起光在浴缸裡. 被方玉龙内射了两次的汤丽丽
这时候还有些晕乎乎的。方玉龙问她要不要紧,汤丽丽咯咯笑著说兴奋过头所以
晕了,没关系的。刘惠英在厨房做糕点,听见女儿和方玉龙在卫生间裡说笑,在
心裡歎了口气。虽然女儿没表示过什麽,但喜欢方玉龙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可惜
方玉龙只是把女儿当成了性伙伴,给她老公一个赚大钱的机会,可能就是他对她
们母女的一点补偿吧。

  汤丽丽给方玉龙整理好衣服,拉著方玉龙到了客厅,刘惠英让两人坐下看会
儿电视,糕点马上就烤好了。不多时,刘惠英就端上了刚出烤箱的小酥饼。方玉
龙捏了一个,还有些烫手,咬在嘴裡酥脆鬆软,香甜可口。「刘阿姨,想不到你
还会做甜饼,味道很好。」

  「我现在空馀时间比以前多了,有空的时候就自己做些小糕点,总比吃外面
卖的放心。你要是觉得好吃我就多做些,你带回去能吃上几天。说起来我还要谢
谢你呢,要不是调到普外科,我还没这麽轻鬆呢。」或许方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但刘惠英见了方玉龙总要说声谢谢。

  跟汤家母女发生过好几次关系了,方玉龙也没客气,叫刘惠英做了一袋子小
酥饼。汤若金回去的时候,刘惠英最后一託盘还没烤好。汤若金正在外面谈业务,
女儿在电话裡跟他说,吃晚饭前必须回去,有重大事情要说。汤若金安排好了时
间赶回家,见女儿和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围著他老婆的烤箱,第一反应就是女儿
新交了男朋友带回来见家长了。汤丽丽把方玉龙介绍给汤若金,汤若金一时没反
应过来,嗯了声朝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还仔细打量著方玉龙,心想女儿的新男
朋友卖相挺不错的,就是不知人品能力如何。

  刘惠英见汤若金那摆谱的样子就知道丈夫想岔了,女儿肯定没跟丈夫说清楚,
丈夫还以为女儿带男朋友回来见父母了。嗯!刘惠英轻咳一声,把汤若金拉到了
边,在汤若金耳边轻声说道:「他是方玉龙,方书记的儿子,就是那位。他找你
有事情。」

  汤若金愣住了,敢情眼前的帅哥不是女儿的男朋友,而是当初强姦女儿的家
伙。汤若金知道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女儿和这家伙都是受害人,再说事情都过
去大半年了,不知道这家伙突然跑到他家裡来干什麽。不过女儿和老婆好像跟他
很熟,难道是因为老婆做过那家伙的医生?

  汤若金心裡虽有疑问,但作为一名商人,脸上立刻堆上了笑容。「方少,你
好。丽丽在电话裡没说清楚,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汤叔客气了,叫我玉龙就行了,我也才到一会儿,正品尝阿姨的手艺呢。」
刘惠英和汤丽丽听了方玉龙的话,脸上都露出浅浅的红晕,这些大门大户出来的
人脸皮就是厚,说起谎来脸都不红一下。

  「方少,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丽丽在附近的饭店订了包厢,我们边吃边谈,
你看如何。」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等刘惠英最后一箱烤完,四人就去了汤丽丽
订好的饭店。

  席间,方玉龙问汤若金手上有多少资金。汤若金有些尴尬,他做生意并没有
多少年,在秀河社区买一套大户型的房子就花了他不少积蓄,说起来是开了家公
司,但手裡并没有多少资金。

  「方少,不怕你笑话,早些时候家裡条件并不好,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和惠英
近些年打拼出来的。我的公司生意并不大,手上的资金并没有多少,要是现金的
话,拼拼凑凑可能弄个百十来万吧。」

  「是这样的,我和朋友准备筹办一个大型港务公司。我还在上学,不方便去
办这些事情,想找个人出面管理一下新公司。如果汤叔能凑出三百万,我可以给
汤叔新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

  三百万,百分之二的股份。这个新公司有多少资产?汤若金还不明白方玉龙
找他是为了什麽,有点怕方玉挖个坑给他跳。「方少,不知你说的港务公司码头
在哪裡?」

  「陵江和澄江都有码头,这两处码头的投资肯定超过两亿。陵江这边是原龙
马公司的码头,澄江那边是新建的东江码头,这两个码头网上都有介绍,汤叔如
果不放心,回去可以上网查查。」

  被方玉龙看穿了心思,汤若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方少,我不是那
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我不懂码头,万一把事情办砸了……」

  「汤叔,你在生意场上也混了好些年了,总比我这个还没踏上社会的人强吧。
如果汤叔有意,明天中午之前打这个电话。」方玉龙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汤若金。

  回到家裡,汤若金还是迷迷糊糊的,方玉龙为什麽会选中他来操作这件事情
呢?汤丽丽捧著电脑坐在沙发上查资料,对著汤若金和刘惠英说道:「方玉龙说
的两个码头都是大码头,东江码头是新建的,总投资超过一个亿。龙马公司的码
头没资料,不过看照片,投资规模应该和东江码头差不多。三百万百分之二的股
份,我们好像还赚了。」

  刘惠英还没明白方玉龙找她丈夫的意思,听说要三百万资金,她有些发愁。
眼下汤家根本拿不出这麽一大笔钱来。汤若金现在不怀疑方玉龙是在骗他,但他
还是想不明白方玉龙为什麽会找到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刘惠英见汤若金还是一
脸思考的样子就他在想什麽。

  「惠英,你说方家为什麽会找上我?我看你和丽丽跟方少挺熟的,我怎麽没
听你说过。」

  「方少是我的病人,我们自然认识了。方少跟小静是同学,丽丽后来是通过
小静跟方少认识的。你说方少让我们拿出三百万给我们百分之二的股份我们是不
是真的赚了?」

  「这不是钱的事情,方少是想让我做方家的白手套。」

  「白手套是什麽意思?」

  「就是别人看见的是手套,做事情的实际上是手套裡的手。」

  「我知道了,这样我们能不能赚到钱?」

  「钱当然能赚,如果我做的好,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也不在话下。我只是搞
不懂,方家为什麽会选上我。」

  刘惠英暗道,那是我和丽丽用身体换来的。看著汤若金一本正经认真思考的
样子,刘惠英有些心虚。「老汤,既然能有这麽多好处,方玉龙为什麽还要我们
拿出三百万来啊?我们现在可拿不出这麽多钱来。」

  「这是方家对我的考验,一是考验我信不信方家,二是考验我敢不敢跟著方
家走。三百万对我们这样的小商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那你想不想做?」

  「当然做了,方大少亲自来找我,我如果不做那就是不识抬举了。我就是想
不通方家为什麽会找上我,我什麽时候入了方家人的法眼了。」

  「想不通就别想了呗,也许方少就是看在我救过他的面子上,也许是看在丽
丽的面子,毕竟他和丽丽发生过那种事情,后来丽丽又跟他成了朋友,他想给你
一个赚大钱的机会。」

  「你这麽一说倒有可能。你说三百万怎麽办?我们是用房子去抵押贷款还是
跟浩民他们借一下?」

  「先跟浩民他们借一下吧,如果不行再把房子抵了贷款。你去办方家的事情,
现在的公司怎麽办?」

  「没关系的,方家的事情就是去充个门面,不用我去真干实事。老婆,这一
次我们家要发了。」汤若金不再去想方家为什麽会看上他的事情,他知道这一次
要发了,方达明的势头在那裡摆著,即使这次做不成省委书记,以后也有大把的
机会。能搭上方家的大船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没想到这个大馅饼真的砸在
了他头上。

  旧码头上的老房子裡,张重月依旧蜷缩在沙发床上。因为不会生火,张重月
吃了一天的乾粮,一向高傲的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技能竟然如此差劲。如果屋
子裡没有空调,她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冻死。方玉龙来找她的时候,张重月会在心
裡骂方玉龙变态,方玉龙一天没来找她,她又感到非常孤单,如果没有小黑陪著,
她还会感到害怕。张重月以为方玉龙晚上又不会去找她了,却看到小窗户外有灯
光照光不来,小黑更是站起来走到门边,等著方玉龙开门进去。

  门开了,寒风随著方玉龙吹进了屋子,还没开灯,小黑就在方玉龙脚边打转,
它已经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方玉龙将外买放在小茶几上对著双眼含泪的张重月说
道:「我知道你不会生火,光吃饼乾一定很饿吧,起来吃点心吧。」

  「知道我不会生火还让我一个人呆在这裡. 」这一刻,张重月竟然委屈得哭
了。被方玉龙夺去处女之身的时候她没哭,被方玉龙打屁股的时候她没哭,但这
个时候她却委屈得哭了。

  「是你自己愿意呆在这裡的,只要你说你愿意做我的女奴,你可以去任何地
方,只要我要肏你的时候你就要出现在我床上。」方玉龙坐在张重月身边,用手
指轻轻擦拭著张重月眼角的泪痕,还轻轻吻著张重月的嘴角和脸颊。张重月的心
跳突然加快了,每当方玉龙这样对她就是要肏她了。不过这一次方玉龙没有脱她
的衣服,只是让她趁热吃东西。

  方玉龙生了火又坐到床上,张重月已经洗过澡,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大半身
子还裹著被子。一整天没吃到可口食物的张重月狼吞虎嚥吃下了方玉龙带回的外
卖,完全没有以往的淑女风度。

  张重月没有忘了跟著她一天也没吃到好东西的小黑,剩了几块骨头给小黑。
原来就要屈服的张重月吃了东西后又忘了孤单害怕和委屈的事情,坐在沙发床上
一动不动。本来不想跟张重月性交的方玉龙看到张重月又摆出孤傲的面孔,将她
拉到了身上,让张重月帮他宽衣解带。

  也许是吃了外卖,也许是烧了壁炉,穿著棉睡裙的张重月很快就感到身体发
热。脱光了衣服的方玉龙对著壁炉坐著,胯间的肉棒在张重月的抚摸下已经挺立
起来。儘管张重月已经在人前表演过性爱,还看过方玉龙和陈静的性爱表演,但
小黑还在空调边的小窝裡啃著骨头,这让张重月感觉很不习惯,好像要当著一个
似懂非懂的小孩面勾引男人一样。

  小黑专心啃著美味的骨头,至于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干什麽,它在没心情看呢。
嗽了口的张重月跪在方玉龙的双腿间,壁炉的火光烤得她后背发烫。方玉龙能感
受到张重月身上的温度,叫张重月把睡裙脱了。张重月瞥了眼啃著骨头的小黑,
脱下了睡裙。在心裡,张重月依旧在骂方玉龙变态,刚吃完夜宵就让她吃大鸡巴,
真想把夜宵都吐到死变态的身上。张重月早已经习惯了方玉龙的大肉棒,即使刚
吃过夜宵,方玉龙的大肉棒也不会让她有呕吐感了。

  方玉龙仰躺在沙发床上,口交了几分钟后,方玉龙便让张重月骑坐在他身上。
这几天两人性交的次数很多,但大多是方玉龙主动进攻,张重月默默承受,张重
月还是第一次这样骑坐在方玉龙的身上。

  火光下,张重月挺著饱满的酥胸在方玉龙身上耸动著,白嫩的身体被火光映
照得通红,身被汗水染湿的光亮身体散发著诱人的体香,甚至还从张重月的嘴裡
吐出嗯嗯的呻吟声。啃了骨头的小黑被张重月的呻吟声吸引,原本趴著的身体站
了起来,好奇的看著沙发上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张重月正用力扭动著身子,两个洁白的乳房在火光下不停抖动著。感觉到小
黑在看著她和方玉龙,张重月害羞地停下了身子,双手撑著方玉龙的胸口一动不
动。「这有什麽好害羞的,在小黑眼裡,你这就是两团肉而已。」方玉龙伸手抚
摸著张重月滑腻的乳房,让张重月继续下去。张重月被方玉龙的话臊红了脸,却
又不得不扭动身体。小黑也男主人和女主人并没有特别的举动,又趴在小窝裡不
动了。

  张重月喘著气,在方玉龙和姑姑的性交幻想中大声浪叫著趴下了身体,光滑
的后背在火光中微微颤动著。第一次被方玉龙内射的时候,张重月非常害怕她会
怀孕,后来被内射的次数多了,张重月就不那麽担心了,因为她根本无力抗拒这
一切。

  「这几天我要出去,你带著小黑住到别处去吧。别以为我会对你让步,我是
怕你不会照顾自己饿坏了。毕竟你这个小女奴还是很值钱的,饿死了就不值钱了。
你带著小黑回家可能不方便,还是住到你小姨家裡去吧,听说我们学校的谢教授
还是你小姨夫呢,你住在你小姨家裡肯定没关系吧。」

  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说的出去就是和她小姨去澄江,对她来说,暂时离开旧
码头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经过几天相处,张重月已经很喜欢小黑了,因为小黑
个子太大,张重月不好带它去省委大院,只能听从方玉龙的意见,带著小黑住到
她小姨家去。

  方玉龙翘著二郎腿喝著用乔婉蓉专用的杯子泡的咖啡,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
著乔婉蓉的成熟风情。乔婉蓉端坐在老板椅上,被办公桌挡著露出穿著职业西服
的上半身,西服的扣子没有扣上,白色的条纹衬衣被丰满的胸脯高高顶起,形成
圆润的,充满张力的曲线,看上去那两个乳房好像时刻就要衝破衬衣的束缚。张
重月虽然相貌不错,但论女人的魅力,她和乔嫁姐妹还有很大的差距,尤其对方
玉龙这样有恋母情结的年轻男人来说。

  这时候乔婉蓉体现出了她的最大价值。方家控制了张重华洗钱的帐号,通过
方家的操作,这些钱将慢慢转到乔婉蓉名下的公司帐户上。将来就算张氏父子骗
贷的事情被其他人发现而捅破了天,上面也查不到方家头上,钱最后是流进了乔
婉蓉的名下,而乔婉蓉又是张维军的小姨子。

  自从张重华的事情发生以后,尤其是方玉龙问她知不知道张家骗贷的事情后,
乔婉蓉猜到方家可能抓住了姐夫的致命把柄,让她注册新公司很有可能就是通过
她来控制这一笔黑钱。可她明白了这一切又有什麽办法,如果事发,她还是方家
的替罪羊,谁让她是张维军的小姨子呢。所以现在乔婉蓉最大的期望就是张重华
事件就这样销声匿迹,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

  「主人,你准备什麽是时候去澄江?」乔婉蓉走到方玉龙身后,伸出纤纤玉
指捏著方玉龙的肩膀。除了欢乐场所,乔婉蓉是第一个这样乖巧给方玉龙捏肩膀
的女人。

  「等汤若金那边安排好了就行,应该就这两三天吧,我们还要赶回陵江过年
呢。」

  「主人,房产公司虽然把其馀的地还给了市政府,但今年的整体业绩很好,
我准备在小年夜办一个庆祝会,你要不要来?未来公司的赵经理也过来。」

  方玉龙一听赵未央要来就有些头疼,说到时候再说吧。因为这几天都在调教
张重月,方玉龙好长时间没来找乔婉蓉上床了,乔婉蓉以为方玉龙这次去找她是
要跟她玩办公室游戏的,见方玉龙放下咖啡杯就慢慢趴到了方玉龙的胯间,正当
她拉开拉鍊含住方玉龙大肉棒的时候,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游戏。

  乔婉蓉见方玉龙脸上并没什麽不悦的表情,拿起了桌上的手机。发现打电话
给她的竟是多日不见的外甥女。乔婉蓉还没生孩子,和张重月岁数相差又不大,
所以她对张重月极好,既是小姨又是大姐。

  方玉龙换了个位置坐到了老板椅上,乔婉蓉侧身坐在方玉龙的腿上和张重月
说话。张重月说要到她那裡住几天,乔婉蓉自然一口答应了。不过她不知道张重
月住到她家去是方玉龙的主意,还以为张重华事件让张重月心生鬱闷,想住到她
那裡去逃避家裡的压抑情绪。

  放下电话,乔婉蓉趴在了办公桌上,方玉龙将她的裤子扒到了腿弯间,露出
浑圆饱满的屁股。「哦……请主人用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屄吧……」

  当方玉龙的龟头抵在乔婉蓉的阴户上来回摩擦的时候,乔婉蓉的阴户裡就流
出了骚浪的淫水,恳求方玉龙快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骚穴。如果是几个月前,乔婉
蓉绝不会对著方玉龙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方玉龙抓著乔婉蓉的臀瓣向两边分开,
硕大的龟头慢慢顶进了美女老总娇嫩的阴户。

  啪!怕被外面的苏采云听见,方玉龙这一巴掌拍得并不响,但足以让神经敏
感的乔婉蓉高度紧张。「啊……」乔婉蓉半捂著嘴巴呻吟著,向后扭动的屁股不
断迎接著方玉龙粗大的肉棒。乔婉蓉在尽力讨好著方玉龙,方玉龙却想著把乔婉
蓉和乔秋蓉同时压在办公桌上会是什麽样的情景。

  张重月虽然还没有屈服,但作为大小姐的张重月并没有什麽坚强的意志,屈
服是迟早的事情。如果看到母亲像她一样被凌辱调教,相信张重月会立刻屈服的。
想到乔秋蓉的风流体态,方玉龙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在乔婉蓉的小骚穴裡猛捣
几下,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方玉龙和乔婉蓉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冬季的阳光能照进屋子很深,乔婉蓉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对著阳光坐躺在老板
椅上,深色的窗帘拉开了一道缝,巴掌宽的阳光正好照著她赤裸的阴户,有些水
肿模样的阴户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娇嫩无比。方玉龙站在窗帘边看著窗外,乔婉
蓉羞涩地整理好裤子,也不知道方玉龙是故意这样还是无心而为。

  「主人,你在想什麽?」乔婉蓉从侧后面抱住了方玉龙的身子,纤纤玉指抚
摸著方玉龙宽阔的胸膛。「当然是在想怎麽样才能喂饱你这个小淫娃。」方玉龙
用手指捏了捏乔婉蓉的下巴,他脑子裡想的却是如何调教乔秋蓉,如何让这个外
表跟夏竹衣一样高贵的美妇人彻底臣服在他的胯下。是凌辱还是露出,或者玩玩
特别的SM?想到木台上被阴道电击器弄到全身颤抖的女人,方玉龙就想著要是
这样调教张维军的老婆会是什麽感觉。

  乔婉蓉的别墅在锦绣江南。张重月带著小黑去的时候,家裡只有一个保姆。
张重月在乔婉蓉家裡住过多次,躺在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裡就有种回家的感觉。
乔婉蓉回家看到小黑吓了一跳,她身上还带著方玉龙的体味,小黑很好奇地围著
乔婉蓉打转。张重月说小黑很乖的,乔婉蓉才好奇地摸了下小黑。

  吃晚饭的时候,张重月问乔婉蓉小姨夫怎麽没回来,乔婉蓉一下子愣住了。
她还有丈夫吗?谢铭安还是姐夫?或者是方玉龙?从一开始,谢铭安就只是她和
姐夫的遮羞布,现在还需要这块遮羞布吗?「你小姨夫有个重要的研究科题,最
近几天都不会回家。」乔婉蓉对著张重月浅浅一笑。和张重月伪装的开心相比,
乔婉蓉的笑容要真实多了。

  秀河社区一套大户型房子裡,穀琬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谷琬妤来陵江是
想通过谷梓琛和华夏石华江东分公司的负责人会谈的。顾瑞香正好到陵江来和男
朋友约会,两人便一起来了陵江。顾瑞香男朋友的房子很大,她和穀琬妤关系也
不错,就邀请穀琬妤一起住到她男朋友家裡,顺便介绍她男朋友给谷琬妤认识。
没想到顾瑞香的男朋友年关太忙,要很晚才能回家,穀琬妤第二天还要会见重要
客人,顾瑞香便安排她早些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的,穀琬妤就听见隔壁房间裡有动静。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还算
不错,但顾瑞香给她安排的房间和主卧只隔著一堵牆,听不见主卧房间裡说话的
声音,便能听见动静,比如床板振动的声音。这时候主卧裡的床正在振动,偶尔
还撞在牆上。这时候正好过十一点,看过时间的穀琬妤心裡一阵苦笑。顾瑞香交
了新男朋友,又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今天晚上自然少不了一场盘肠大战,只是若
了她这个听众。

  穀琬妤把耳朵贴在了牆上,竟然隐隐能听见好友顾瑞香的呻吟声。想到这时
候顾瑞香正用某种羞人的姿势被她男友肏著小骚穴,穀琬妤心裡就像著了火一样。
她嫁给周大江成了阔太太之后,物质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周大江却是
个过早退化了的男人,能给她富足的生活,却不能满足她的身体需求。穀琬妤知
道周家在澄江势大,她不敢在周大江的眼皮底下乱来,只能靠自慰解决一下生理
需求。现在听到好友在主卧和男朋友做爱,顿时感到全身上下有无数蚂蚁在爬,
怎一个痒字了得。

  穀琬妤靠著床头,双腿不时在被子裡交叠著,一隻玉手隔著睡裙抚摸著自己
的乳房,另一隻玉手滑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曲线玲珑的身体在被子裡轻轻扭动著。
脑海裡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喜欢的欧巴偶像,体育明星,以前的情人,甚至
是年前订婚的周永辉和澄江商界的新秀徐源。第一次见到徐源,穀琬妤就自歎自
怜过,为什麽她嫁的成功人士不是徐源这样的年轻男人呢。

  主卧裡,顾瑞香一脚踩在大床上,睡裙被她撩到了腰间,张开的大腿间露出
白嫩的阴户。顾瑞香一手用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著她的阴蒂,嘴裡不时发
出淫荡的呻吟声,还不是用脚踩动大床,发出「吱吱」的声响,好像她真的被某
个强壮的男人压在床上猛肏著小骚穴。

  第二天早上起床,穀琬妤感觉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见顾瑞香一人坐在餐桌
前就问她男朋友呢。顾瑞香说她男朋友一大早接了电话就出去了,今天晚上应该
能早回来,到时再介绍他们认识。「琬妤,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看到穀琬妤
精神委靡的样子,顾瑞香心裡就偷偷发笑。

  「你个死瑞香还好意思说,昨晚上那麽大动静,把我都吵醒了。」

  顾瑞香咯咯笑道:「早知道这样就让你留在我们房间了,让你也尝尝男人的
味道。」

  「我有什麽不敢的,要是被我抢了男朋友,到时候你可别哭爹喊娘的。」两
人平时就不避讳两性话题,开这样的玩笑更是家常便饭。

  「说真的,琬妤,你就没想过在外麵包养一个?」

  「我和你不一样,你虽然暗中跟王铁生交往,但明面上你是单身,跟什麽样
的男人约会是你的自由。周家在澄江的势力你也知道,我要有什麽风言风语,很
快就会传到周大江的耳朵裡,再说我也一直没碰到合适的。」穀琬妤心说她看上
过徐源,可徐源又怎麽可能做被她包养的小白脸呢。

  「琬妤,我男朋友在陵江认识不少朋友,要不是让他在陵江给你物色一个?
包管没人会知道。」

  「哦……我看还是算了,这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好了。你就跟你男朋友好好
过二人世界吧,今天晚上我住酒店去了,免得你们晚上放不开。」谷琬妤看过顾
瑞香男朋友的照片,看上去成熟稳重还有几分帅气,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她「见
识」了顾瑞香男朋友的厉害之处,要是她能有这样一个情人该是件多麽美妙的事
情。

  几辆商务车沿著海陵高速驶向澄江,其中的一辆商务车连司机就坐了三个人,
方玉龙大大咧咧坐在中间,乔婉蓉像个小蜜一样坐在他身侧,不时问方玉龙要不
要吃些东西。方玉龙摇了摇头,问乔婉蓉有没有去过澄江。

  乔婉蓉说过几次,其中有一次是参观AD专买店去的。澄江有一家大型的A
D专买店,跟某人有很深的关系,生意非常火爆,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了。

  车队从澄江南下高速,下了高速就是澄江外环线主干道,路上有些堵,车子
开得很慢。

  乔婉蓉呆呆地看著窗外,心中突然有种恐慌感。不远处就是澄江的AD汽车
专卖店,耸立在屋顶的巨大看板已经被拆除,要不是玻璃幕牆上还有几张大型的
广告海报,乔婉蓉都快认不出来了。这就是以前生意火爆的汽车专卖店吗,短短
半年多时间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要是张维军离开江东,她的日子又会怎麽样?

  「你在看什麽发呆?」方玉龙瞥了眼坐在身边的乔婉蓉。

  「那裡曾经是澄江最火爆的汽车专买店,现在却要拆了。」

  方玉龙顺著乔婉蓉的目光看到了AD汽车的专卖店,屋顶上只有拆除看板后
留下的铁架子。玻璃幕牆上的广告海报也残缺不全。「是生意不好关门了还是搬
地方了?」

  因为乔婉蓉就开著AD专卖店,对澄江这家专买店冷清的场面感到意外。乔
婉蓉说这家店的生意比她在陵江开两家店的生意都好。方玉龙不解,问乔婉蓉原
因。乔婉蓉澄江人要买AD汽车只能从这家店裡买,澄江别的地方没有卖的,外
地买的车在澄江上了不牌照。

  方玉龙听明白了,这家店的后台很大,如今这样肯定是后台倒了。想到有次
晚上偷听方达明和夏竹衣谈话,说到有关某个大人物要倒台的事情,那个大人物
就是江东的,难道这家店就是那个大人物的亲戚开的?方玉龙问乔婉蓉想不想到
澄江来开AD专买店,乔婉蓉摇了摇头说她现在想干些别的投资。

  方玉龙搂住了乔婉蓉柔软的腰肢轻声说道:「别想太多,你的店会一直开下
去的。」

  乔婉蓉不再看窗外,将目光移到了方玉龙身上。想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每个角落都被方玉龙佔有,想到自己无法摆脱方玉龙控制的现状,乔婉蓉心裡总
会挣扎一番。难道她真的要做方玉龙的秘密情妇,从今以后真的要抛开姐夫投到
方家门下?

  梁红钰早一天到了澄江,和徐源一起迎接即将要合作的生意伙伴。对梁红钰
来说,这次合作不仅仅是一次码头业务合作,而是给她的龙马集团和徐源寻找一
个新的强有力的靠山。得知方兰不会到澄江来,徐源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和他合
作的公司肯定是被方家控制著的,徐源心裡也就坦然了些。

  方桥是个地名,原本还是陵江的一个老城区,后来合併变成了街道。乔婉蓉
新注册的公司在方桥,取名就叫方桥投资发展有限公司。乔婉蓉总觉得这个公司
的名字暗合了方乔两家。乔婉蓉是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但她就是方家找来签
字的人,别的事情一律不用她过问,具体负责这次合作的是刚上任方桥公司的副
总汤若金。

  几辆商务车开进了东江码头,徐源和梁红钰站在办公大楼外迎接方玉龙一行
人。码头上的风很大,吹得梁红钰的呢子大衣都晃动著,但梁红钰心裡却很兴奋。
如果这次合作成功,那就意味著她不用再为龙马集团的事情操劳心焦了。

  前两辆车上下来的是汤若金和两位负责谈判的经理,以及对东江码头评估的
团队,第三辆车才是方玉龙和乔婉蓉。梁红钰知道这次代表方兰来合作的主要负
责人是汤若金,见汤若金下车后就对后面的人没什麽兴趣了。看到方玉龙和乔婉
蓉下车,梁红钰又愣住了,原来正主还在后面。

  汤若金知道方玉龙会去澄江,只是不知道方玉龙身边的女人是谁。他只听说
过乔婉蓉的名字,知道是他公司的老板,不过他以为这个老板就是方家找来挂挂
名的,根本没想到乔婉蓉会是张维军的小姨子,更没想到方玉龙会带著乔婉蓉来
澄江。

  梁红钰快步走到方玉龙跟前跟方玉龙打招呼,汤若金还想把方玉龙介绍给澄
江方面的人呢,没想到对方已经和方玉龙认识了。「方公子,欢迎你来澄江。」
梁红钰个子虽然很高,但声音却如黄莺出穀,清脆悦耳。方玉龙原意来澄江,其
中有一个原因便是梁红钰会代表龙马公司出席合作会谈,他很想再次见到这个散
发著异域风情的美豔妇人。

  「梁董,你好。」方玉龙伸手轻轻握了下梁红钰的手掌,也许在外面站的时
间长了,梁红钰的手有些冷冰冰的。方玉龙鬆开了梁红钰的手掌,仔细打量著面
前的美妇人。黑色的西服外面套著棕色的大衣,和上次见面相比,真个人显得臃
肿了些,不过更有种华贵的美感。

  徐源见梁红钰特意跑到一个年轻人身边跟人家握手,知道这个年轻人来头不
小,也跟著梁红钰过去了,梁红钰便介绍徐源和方玉龙认识。徐源已经在梁雪那
裡听过方玉龙的名字,当梁红钰告诉他和他个子差不多高的年轻男人就是方玉龙
的时候,徐源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方家对这次合作的重视比他预估的要深。

  方玉龙跟徐源握了握手,说他这次是作为乔总的特别助理来澄江看看的。方
玉龙还把乔婉蓉介绍给了梁红钰和徐源,还跟乔婉蓉说梁红钰的大女儿开了家玲
珑女子会所,连他姑姑都是常客,她也可以去那个会所试试。

  梁红钰和徐源得知跟著方玉龙的女人便是方桥公司的法人代表,立刻跟乔婉
蓉握手交谈。不过两人和汤若金一样,都把乔婉蓉当成了普通女人,就算他们知
道张维军的小姨子同样叫乔婉蓉,也不会把两人联繫在一起。

  乔婉蓉说她不熟悉码头的业务,这次合作由汤副总全权负责,她跟方玉龙只
是来澄江看看。乔婉蓉这麽一说,梁红钰和徐源更加确信她是方家的一个摆设,
和她交谈几句后把重点都放在了方玉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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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乔婉蓉和顾瑞香

  乔婉蓉知道今天只是个配角,但合作方对她的忽视还是让她感到了深深的失
落。想起以前那些合伙人,甚至是一些官员对她的巴结,如果那些人不知道她是
张维军的小姨子,还会对她这样恭维热情吗?就好比现在的方玉龙,他是以她助
理的身份来的,合作方的两位董事长却都围著他打转,就是那个汤若金都比她更
受重视。

  乔婉蓉走到方玉龙身边轻声说了几句,意思是她没来过码头,想在码头上转
转。徐源知道后还是安排了一个女文员陪著乔婉蓉参观码头,那女文员不知道乔
婉蓉的身份,乔婉蓉也不好意思告诉对方她是方桥公司的董事长。

  徐源知道方玉龙和梁雪相亲的事情,方玉龙没看上梁雪,这时候却时时注意
著梁红钰,想到乔婉蓉跟方玉龙亲热的模样,徐源心中有了判断,这个方玉龙也
许有恋母或者恋姐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

  「方公子,方总让你过来有没有什麽特别的要求?如果有什麽要求的话,方
公子儘管可以提出来,只要不损害合作利益,我们都可以谈。」梁红钰把方玉龙
当成了谈判的主角,只要跟方玉龙交流好了,所谓的谈判只要过个场就行了。

  「梁董,我这次来澄江主要是代表我姑姑来看看澄江变成什麽样了,这裡可
是我的祖籍地。合作的事情由汤副总全权负责,有什麽问题他会在会谈的时候提
出来的。」到了室内,梁红钰脱下大衣挂在了衣架上,精緻的西服勾出曼妙的身
姿,比刚才性感了不少。方玉龙已经瞭解过梁红钰,过年才四十岁,比他母亲夏
竹衣还小一岁。一直教音乐的梁红钰浑身上下透著一股优雅的气息,和夏竹衣的
高贵气质有些不同,方玉龙在心裡比较著两个美妇人谁更吸引他。

  「哦,我都忘了方公子的祖籍就是澄江的,昨天我问徐源关于方老爷子的一
些事情了,方老爷子还是十裡走出去的名人呢,在十裡新建的河滨公园名人石刻
上,方老爷子排在了第一个。」

  方玉龙有些好奇,问河滨公园在哪裡. 梁红钰说就在直胖河边上,出了码头
一直向西,到了河边向南有一座木质廊桥就是。「方公子,要不我带你去十裡街
上看看吧,方总跟我说过你们方家老宅的事情,虽然而现在已经拆了,但在什麽
位置我还是知道的,十裡中学还有一些老照片是在你们方家老宅裡照的。我也可
以带你去看看。」

  「哦,徐老板有閒置时间?」

  「合作的事情由专门的人负责就可以了。方公子远来是客,我这个做主人的
应该服务周到才对。」徐源叫程烈开了辆商务车过来,方玉龙叫上乔婉蓉一起上
了车。徐源不时用眼睛的馀光看著乔婉蓉,这个女人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是上
上之选,他所经历过的美女也不少,除了梁红钰和陈琳可与这个女人一较高下,
其他女人和这女人相比总觉得少了些什麽。也不知道这位方大少从哪裡找来这麽
个极品美女。

  所谓河滨公园不过是沿河整理了的一块供附近居民散步休憩的狭长绿地。冬
季的草地一片枯黄,有些地方还没有施工结束。徐源说施工工人都是外地的,现
在都回家过年了,估计要到明年五月才能全部结束。从连接十裡主街的大桥到木
质廊桥之间有一块小型广场,广场上依次耸立著几块一米左右的巨大石块,石块
上刻著十裡的人文故事。名人石刻第一位就是方老爷子,盖因方老爷子是十裡走
出去级别最高的官员。石刻的内容不多,但记述了方老爷子一生主要事蹟,包括
他少年时独身游过大江去找部队,当过中央首长的勤务兵,以及解放后对稳定沧
南作出的贡献。

  「方老爷子是十裡走出去的传奇人物,很多十裡的老人还记得方老爷子呢,
刚竖这些石刻的时候我还听这些老人讲过方老爷子的故事呢,有一个老人说他年
轻的时候还想跟著方老爷子过江的呢,只是当时胆小没敢下水。可惜我们这些晚
辈无缘得见方老爷子的真容。」

  「我小的时候爷爷的身体就不好,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个糟老头子,我是在爷
爷去世的时候才知道爷爷的一些故事的,那时我才知道爷爷还有过光荣的历史。」

  沿著主街向东约五百米就是原来的方家巷,如今已经成了十裡最大的居民点,
虽然不是週末,街上还有不少行人。徐源带著方玉龙到了方家老宅的地方,那裡
正好变成了一个公交月台。公交月台斜对面是幼稚园,门口的小广场上聚集了很
多人。方玉龙问徐源发生了什麽事情,徐源说应该是红十字会组织的义卖活动,
已经有好几天了,平时并没多少人,也不知道今天为什麽围了这麽多人。

  听说是红十字会组织的义卖活动,方玉龙很有兴趣去围观了一下。人群外的
看板上写著活动内容,澄江本地一家大型纺织企业向红十字会捐赠了一批成衣,
义卖所得全部作为慈善捐款。方玉龙听说过家公司,在陵江也有这家公司的成衣
专买店,属国产中档品牌。

  徐源和程烈护著方玉龙和乔婉蓉钻进了人群,看到主持义卖的是顾瑞香后才
知道今天来参加义卖活动的群众为什麽会这麽多了。顾瑞香虽然离开了主播的舞
台,但在澄江人民中间还是有很高的知名度的,是澄江人最喜欢的本地明星。顾
瑞香没想到徐源会来参加义卖活动,看到徐源挤进人群有些发呆。徐源没有跟顾
瑞香说话,只是示意她出来见个面。方玉龙看中了男女两款外套,花钱买了下来。

  徐源见状,和程烈也各自买了一件。

  成功踏入官场的顾瑞香最近是春风得意,自从跟徐源达成协议之后,她对未
来充满了信心。凭著她的处世能力和徐源经济上的资助,她一定会爬上更高的位
置,虽然她还被徐源控制著,只要她在官场上有了一定地位,相信徐源对她的态
度也会转变。看到徐源的暗示,顾瑞香跟身边的人交待了几句就从后面离开了义
卖的摊位,看到不远处徐源和身边的年轻男人交谈著什麽便走了过去。「方公子,
这位是我们澄江电视台的副台长顾瑞香,曾经是我们澄江电视台的台柱子,今天
义卖有这麽多人参加就是她的功劳。」徐源把顾瑞香介绍给方玉龙认识,仔细观
察著方玉龙的反应。

  顾瑞香穿著卡其色的风衣,竖起的领子让她看起来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虽然顾瑞香曾经是澄江电视台的台柱,但澄江是个小地方,在方玉龙眼裡也
就是普通美女,并没有澄江男人见到顾瑞香的那种激动。徐源介绍过后,方玉龙
朝顾瑞香点头笑了笑。「你好,方公子,欢迎你来澄江。」顾瑞香是澄江的包打
听,听徐源称呼方玉龙为方公子便知道方玉龙来头不小,她在澄江这些年,从没
听说澄江有方公子这号人物。

  上了车,徐源和顾瑞香坐到了最后面。徐源问顾瑞香怎麽出现在义卖现场,
顾瑞香说她现在还是澄江红十字会的理事,这次企业捐赠的成衣单价比较高,义
卖活动进行的并不顺利,她就动员的电视台的美女到义卖现场去拉人气。她正好
负责十裡的义卖点,今天十裡这边的义卖成果比前几天好了很多。顾瑞香讲到这
裡比较兴奋,这说明澄江的老百姓还是很喜欢她的。

  方玉龙听徐源跟顾瑞香讲话,感觉两人关系不一般,以为顾瑞香是徐源包养
的小明星。放了年假的十裡中学大门紧闭,不过徐源已经提前通知了校方。徐源
给十裡中学捐过款,又是澄江最年轻的企业家,得知徐源要带重要客人参观学校,
学校的总务科长带著几个人在校门口迎接方玉龙等人。

  徐源只说方玉龙是方家的后人,前来瞭解一下方家的过去。总务科长带著方
玉龙一行去了图书馆展览室,那裡有十裡中学的老照片。总务科长还向方玉龙介
绍了十裡中学的发展历史。解放后,当时的澄江县委要在十裡开办中学,却没有
合适的地方,而方家老宅一直空著,便联繫上了远在沧南的方老爷子,方老爷子
知道后就把老宅捐赠给了县委。后来又在老宅旁边盖了第二代十裡中学,老中学
改成了敬老院,直到三年前方家巷被规划成十裡最大的居民点,敬老院才搬迁到
新村后面。

  参观学校的时候,徐源接到了马莉莉的电话,对方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后和
澄江的两个同学一起来澄江了,让徐源到车站去接她。徐源让程烈和顾瑞香陪好
方玉龙,自己先离开了。顾瑞香知道澄江的很多事情,但她来澄江只有几年时间,
不知道乡镇的历史。不过她听科长跟方玉龙提到方家老宅,想到方玉龙也姓方,
便猜测方玉龙的祖籍是澄江的,这次来澄江是来拜访祖地的。

  顾瑞香将程烈拉到一边问这个方家是怎麽回事,程烈知道顾瑞香其实是徐源
的女人,便告诉顾瑞香方家应该和河滨公园石刻上的方老爷子有关。顾瑞香听了
眼前一亮,难道这个方公子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河滨公园开建的时候顾瑞香去
採访报导过,对于那些石刻也知道一些,当时她还听当地的老人谈论刚刚过世的
方老爷子,说小时候跟方老爷子一起玩过,方老爷子有儿子在江东当副书记,已
经超过了当年的方老爷子,将来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那时候顾瑞香还只以为
几个老头子在吹牛皮,现在想来有可能是真的。

  上了商务车,顾瑞香问方玉龙还想去什麽地方。方玉龙问顾瑞香澄江有什麽
著名景点,顾瑞香说凤凰山那边有个高尔夫公园,吃过饭可以去打球,西边就是
临江公园,那裡日落的景色的非常壮丽。方玉龙和顾瑞香没玩过几次高尔夫,乔
婉蓉虽是女流之辈,打高尔夫的本事却比方玉龙厉害。

  啪!方玉龙挥著球杆轻轻拍打在了乔婉蓉的屁股上。「我没让你打这麽好,
你怎麽能打得比我好呢。」乔婉蓉被拍了屁股,顿时涨红了脸,娇声对著方玉龙
说道:「我知道你厉害,你是让我的嘛!」

  一边的顾瑞香装作没看见,假装和程烈打球。顾瑞香不知道乔婉蓉是谁,但
看模样气质就知道乔婉蓉不是一般女人,而且打高尔夫的水准比他们三人要高出
一大截,显然是经常玩高尔夫的。这样一个女人却小鸟依人般跟著方玉龙,让顾
瑞香大为惊讶,顾瑞香一度还以为乔婉蓉是方玉龙的姐姐,现在看来应该是方玉
龙的情妇。难道这个方公子喜欢比他大的女人?徐源特意把她叫出来陪这个方公
子,是不是知道方公子的特别爱好,想让自己跟方公子上床?

  欣赏过临江公园日落的壮丽美景,顾瑞香带著方玉龙去了黄金海岸酒店,还
祝方玉龙在澄江过得愉快。晚上,徐源带著马莉莉和梁红钰去拜访方玉龙。两个
男人在客厅说话,梁氏母女和乔婉蓉去爱丽莎做美容。

  「方少,你觉得顾瑞香如何?」徐源开门见山,问方玉龙对顾瑞香有没有感
觉。

  「顾瑞香?长得挺漂亮,嘴巴挺会说的。」

  「方少,顾瑞香这女人还是很会办事的,而且还很会伺候人。她以前是澄江
电视台的头号主播,在澄江还是很有名气的,说不上贞女节妇,但肯定比夜店裡
的女人有意思。方少若是对她有意思,今天晚上就可以让她来陪方少。」

  「徐老板这是什麽意思?是想让方桥公司在谈判中让步吗?这样的话你应该
找汤若金才对。」

  「方大少,这回你猜错了。我只是个商人,顾瑞香却在体制内发展,我赚再
多的钱也不能把她捧上去,所以她在我手裡不能体现她最大的价值。方少你却不
同,只要方少愿意,给她弄个好位置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顾瑞香是个很会钻营的
女人,只要有人提她一下,她在体制裡会爬得很高。她爬的越高,将来的价值也
就越大,方少你觉得呢?」

  「徐老板对顾瑞香很瞭解吗,这样的女人怕是不好控制吧。」

  「方少可听说过三年前北方破获的一宗大案,有人专门向女官员下手,让帅
哥去勾引这些女官员,拍下这些女官员的裸照后协迫这些女官员帮他们办事。好
多女官员都牵涉进去了。」

  「这个我也听说过,难道徐老板也对顾瑞香做了这样的事情?」方玉龙微微
皱了皱眉,他协迫过乔婉蓉和张重月,但从没对无缘无故的女人下过手。

  「我也只是顺势而为。方少不关注澄江可能不知道,调到省旅游局的高伟城
就是被王铁生和顾瑞香给阴了。顾瑞香表面上是高伟城的情妇,实际上投靠了王
铁生,王铁生让人扮作顾瑞香的表哥找高伟城承包工程,又製造了断桥事件,让
高伟城在澄江颜面尽失,不得不早早离开澄江。这件事被我知道了,我就趁机控
制了顾瑞香,让她打听王铁生那边的事情。如果方少想要,我可以把那些视频交
给你。」徐源又把他和顾瑞香之间的合作协定讲给方玉龙听,顾瑞香也接受了这
个协定,如果能帮顾瑞香爬上高位,未来的回报肯定比投入多得多。

  「徐老板倒是很会抓机会啊,我还以为顾瑞香是徐老板包养的小明星呢。」

  「我爷爷虽说读书不多,但他小时候就教导我,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要
办大事就要学会利用身边的天时地利人和。」

  方玉龙有些惊讶,同样的话在他上小学的时候爷爷也跟他说过。「徐老板这
麽推心置腹,就不怕我反咬一口?」

  「方少是干大事的人,看不上徐某这一点身家。再说要不是方总伸手,只怕
我连东江码头也保不住。如果方少当真看上东江码头,落在方少手裡总比落在王
铁生和周大江手裡强。」

  「听起来徐老板跟王铁生和周大江苦大仇深啊。」

  「起先我开了家房产开发公司,王铁生故意摆出大力开发银杏山的架势,我
在那裡吃下了一大块地,现在每天都在往裡赔钱。顾瑞香帮王铁生整跑了高伟城,
我没有把她的事情告诉高伟城对她来说已经很仁慈了,如果高伟城知道他这样是
被顾瑞香害的,只怕顾瑞香会死得很惨。」

  两个男人聊了半个钟头,顾瑞香还想著能不能巴结上方玉龙,没想到徐源直
接把她转给了方玉龙。徐源问方玉龙晚上有没有活动,方玉龙说他对澄江不熟悉,
让徐源介绍介绍。「方少,澄江是个小地方,澄江有的东西陵江都有。女人嘛,
夜店裡的女人再漂亮也是没顾瑞香有意思。如果方少喜欢,我带方少去一个纯男
人玩的地方。」

  「纯男人玩的地方?」方玉龙不解地看著徐源,徐源伸出拳头在方玉龙面前
比了比。方玉龙问徐源是不是地下拳击场,徐源说不是,是他以前办的一个健身
房,裡面有拳击台,他的一些兄弟都喜欢在那裡练拳。方玉龙一听是拳击,顿时
来了精神,让徐源带他去看看。

  健身房的拳台四周围著一群年轻人,这裡永远是健身房最热闹的地方。年轻
人总是不服输的,感觉有了进步就会向比他厉害的人挑战。健身房的负责人袁斌
受到的挑战最多,只是还没人能挑战成功。挑战的年轻人看到徐源过去更是兴奋,
被袁斌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不认输。袁斌打了几场下了台,换上两个身手差
不多的人上台比试。这不是正规的拳击,身上没有护具,除了不攻击要害部位,
什麽招术都能使,比单纯的拳击更加刺激。徐源对方玉龙说这些年轻人没处发洩
精力,玩这种自由搏击最好了。军人出身的方玉龙看了台上的比试也想上台试一
下自己的身手,问徐源玩不玩这个,徐源说他不行,可以让程烈陪他玩玩。方玉
龙换了衣服上台,徐源告诉程烈,不能赢也不能输,更不能伤到方玉龙。程烈知
道徐源的意思,让他上台就是要让方玉龙玩得尽兴,还不能让方玉龙看出他放水。

  「源哥,这家伙是你新找来的?难道他比小烈还厉害?」以前袁斌并不服程
烈,但随著两人交手次数的增多,袁斌知道他和程烈武力值上的差距越来越大,
对程烈心服口服。现在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直接跟程烈对上了,自然吃惊不小。

  「我不知道,让小烈上是因为他比你会演戏。」袁斌听明白了几分,问方玉
龙是什麽人。「如果他肯接受我们,我们杀回陵江只是朝夕之间的事情。」徐源
看著台上的方玉龙,他见方玉龙体格强健,猜测方玉龙好动,没想到让他猜对了。

  袁斌呆呆地看著方玉龙,原来这家伙是老大搬来的救兵。袁斌是海凤凰从陵
江带到澄江来的,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杀回陵江。

  程烈练过硬气功,运足了气浑身上下像橡胶人一样。方玉龙出拳速度很快,
力量也很大,打在程烈胳膊上咚咚作响。程烈陪了方玉龙大半天,知道方玉龙是
高官子弟,没想到方玉龙的反应速度和力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光从反应速度
和力量上来看,方玉龙不比程烈差,甚至超过了程烈。但程烈的搏击技巧是方玉
龙没法比的,加上他练过硬气功,抗击打能力比方玉龙强,所以在不伤害对方的
前题下还勉强能维持不输不赢的局面。两人斗了十来分钟,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徐源见两人玩得差不多了,带头拍手鼓掌,其他年轻人一边鼓掌一边大声叫好。

  程烈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没想到今天会有人跟他打得不分上下。

  「方少,你没事吧?」徐源见方玉龙露出的胳膊和大腿上有不少淤青,心裡
有些担心,万一伤著了方玉龙就不妙了。方玉龙甩了甩手说没事,他好久没这麽
尽兴了。这点伤对方玉龙来说确实无关紧要,睡一晚就好了。

  徐源拍著程烈的肩头夸他演得不错,连他都觉得两人是在用力拼抖。程烈苦
著脸说道:「源哥,我哪是演戏啊,我是在拼命。那家伙太变态了,要是天天这
样练,别说一个月,一个礼拜我就要被他打趴下了。」程烈一边说一边晃著手臂,
他身上的淤青比方玉龙还多,因为他攻击少,方玉龙攻击多,要不是他的气功厉
害,早就撑不住了。饶是如此,两人肢体大力的碰撞还是让程烈的四肢变得处处
淤青。徐源惊愕不已,他也没想到方玉龙会有这麽强悍的身体素质。

  爱丽莎。乔婉蓉没想到澄江会有这样高级的女子美容场所,选了个面部美容
护理,比她在陵江做的时间还长。「乔总在陵江做什麽生意?」梁红钰把乔婉蓉
当成了方玉龙包养的情妇,虽说这样的女人并不重要,但多交个朋友总没有坏处,
说不定以后哪天就要求人家办点事也不一定。

  「做点小生意,这次是方少让我过来凑个热闹,我对码头的事情一点儿也不
瞭解。」自从被方玉龙调教以后,乔婉蓉变得越发低调。和方玉龙在一起的时候,
她甚至不想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梁红钰出任龙马集团董事长是最近半年
的事情,乔婉蓉还担心梁红钰听到她的名字后会认出她的身份来,没想到梁红钰
之前也是个低调的女人,并不知道她是谁。梁红钰跟乔婉蓉聊些家长里短,想摸
清楚乔婉蓉的底细,却不知道乔婉蓉平时话说就很注意,如今不想透露自己的身
份,任梁红钰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三个女人做完面部美容保养,方玉龙那边也正好结束,便一起回了酒店。黄
金海岸有供私人洗桑拿的小浴室,跟洗温泉差不多,只不过在室内。徐源把方玉
龙安排好后说有人会来给他按摩。这种小浴室是供三人洗桑拿的,休息室进去是
更衣室,放著透明的衣橱,裡面是直径两米多的圆形浴池,旁边是大理石雕的淋
浴座。更衣室裡面是按摩室,对面则是桑拿室。

  乔婉蓉像丫环一样给方玉龙脱衣服,将衣服挂在衣橱裡,看到方玉龙手臂上
的淤青问这样去泡澡会不会很痛。方玉龙说没关系的,看著发青而已,并没什麽
疼痛的感觉。乔婉蓉已经完全习惯在方玉龙身边做一个丫环的角色,脱了衣服陪
方玉龙去泡澡,又给方玉龙准备蒸桑拿。桑拿室裡散发著特别的精油香味,减少
了人桑拿时的胸闷感。方玉龙嫌桑拿温度太低,又在石头上烧了很多水,整个桑
拿室被热气笼罩,温度一下子升到了九十度。乔婉蓉受不了这麽高的桑拿温度,
站了没两分钟就出去了,坐在大理石的淋浴凳上清洗身体。

  十五分钟后,全身被汗水泡得滑腻的方玉龙从桑拿室裡出来。乔婉蓉立刻让
方玉龙做到石凳上,用花洒给方玉龙冲洗身子。「你跟梁红钰和她女儿聊了些什
麽啊?」方玉龙坐在石凳上看著镜子,和大半年前相比,他的身体明显壮实了很
多,胸部和肩膀的肌肉线条看上去更加硬朗,被乔婉蓉用力搓过的胸口和肩膀上
泛著红色的印痕,正在缓缓消退著。乔婉蓉站在方玉龙身后,小腹轻轻地在方玉
龙的后背上摩擦,双手抚摸著方主龙的胸肌下缘。她已经完全被方玉龙的身体征
服,每次摸到方玉龙那蕴含著无穷力量的肌肉就春心荡漾。

  「没聊什麽,就说了些美容的事情。梁红钰说我显得年轻,我说她显年轻。」

  乔婉蓉轻声笑了笑,将沐浴液涂在了方玉龙的下体,然后在方玉龙身边的小
方格地砖上铺上了毛巾,跪著给方玉龙清洗下半身。沐浴露有良好的润滑作用,
乔婉蓉的玉手摸著肉棒的感觉非常美妙。

  「难道梁红钰没问你的身份?」方玉龙伸手抚摸著乔婉蓉光滑的肌肤。乔婉
蓉和夏竹衣一样身体偏冷,唯有这种时候身上热乎乎的。

  「她隐晦地问了,我岔开了话题。」乔婉蓉抓著方玉龙的肉棒搓了几下后将
包皮翻开清洗,最后才用花洒冲洗乾淨. 「为什麽不说?是不是觉得张维军的小
姨子做我的女奴太丢脸了?」

  「不是。主人没让我说,我不敢乱说。」乔婉蓉自然是像方玉龙说的那样不
想让梁红钰知道她是张维军的小姨子,但方玉龙也确实没有让她表露身份。她站
起身来又用花洒冲了下两人的身体,一边冲一边问:「主人,现在我们是回房还
是在这裡?」

  「这麽快就发骚了吗?」方玉龙扭头捏了下乔婉蓉的下巴。乔婉蓉立刻答道:
「嗯,主人已经好些天没有宠倖婉蓉的小骚屄了,婉蓉想主人的大鸡巴插婉蓉的
小骚屄。」

  「哦,你现在这麽听话?」方玉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嗯,婉蓉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乔婉蓉看到方玉龙脸上的笑意,
心裡竟然有些害怕了。方玉龙并没有追究下去,说他好久没做过按摩了,徐源安
排了人过来给他做按摩。乔婉蓉听后用干毛巾擦乾方玉龙的身体,穿上绸质的宽
松衣裤进了按摩室。按摩室裡有三张可以做泰式按摩的按摩床,方玉龙坐在了中
间,乔婉蓉说要不要让她先给他捏几下。方玉龙问她会吗,乔婉蓉红著脸说她可
以试试。

  顾瑞香还在想著如何能和方玉龙产生更多的交集,徐源打电话给她,让她去
黄金海岸伺候方玉龙。虽说被徐源控制了,但除了王铁生和高伟城,徐源从没让
她去伺候过别的男人,看来这个方公子对徐源真的很重要,这让顾瑞香更加肯定
了方玉龙的身份。

  顾瑞香来澄江的时候只有二十二岁,一转眼快六年了。当初她也想靠著自己
的真本事在澄江立足,最后还是傍上了澄江前后三任市委书记。当初靠上朱阳就
是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独立自主的女人,能够成为一个不受男人控制的女人,
没想到阴差阳错间被比她还小几个月的徐源控制了,这种控制对她来说可能是一
辈子的。徐源如此巴结方公子,要是她讨得方公子欢心,或许就能摆脱徐源的控
制,成为一个完全自由的女人。可如何才能讨得方公子欢心呢?靠色?方公子身
边的女人比她更漂亮。靠名?自己也就是在澄江有些名气,出了澄江没几个人认
识她的。

  衣橱裡挂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通过这些衣服,顾瑞香知道方公子身边的美
女正和他在一起。看著为方玉龙准备的按摩精油,顾瑞香有些犹豫。虽然她并不
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但在另一个女人面前给一个男人做推油按摩还是让她难以完
全放开。透过紧闭著的玻璃门,顾瑞香可以看到按摩室裡一个长髮女子正跪坐在
一个男人的腰上,双手按摩著男人的后背。因为角度关系,顾瑞香只能看到乔婉
蓉的背影,但她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方公子身边的美女。方公子身边的女人究竟是
什麽身份?她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特别的场合?顾瑞香猜测著乔婉蓉的真实身
份,乔婉蓉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气质高贵。是某家大公司的高级白领?是大学
裡的老师?是个美女医生?还是和自己一样是公务员?顾瑞香知道很多男人喜欢
玩良家少妇,又有女人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肉体。这个女人和自己一
样身不由己吗?

  穿著冬装站在更衣室裡的顾瑞香很快就感受到了闷热,她咬了咬牙,缓缓脱
去了身上的衣服,换上宽鬆的衣裤后进了裡面的按摩室。乔婉蓉以为徐源给方玉
龙准备的是专业的按摩师,看到穿著短袖短裤进去的顾瑞香,她愣住了。徐源给
方玉龙准备的竟然是澄江电视台的副台长,这是要给方玉龙送女人吗?

  顾瑞香见乔婉蓉看著她有些尴尬,毕竟她在外面大小也是个名人,是个有身
份的人,出现在这种场合自然会让人浮想联翩,更何况她就是奔著让方公子宠倖
的目的来的。顾瑞香朝著乔婉蓉笑了笑,乔婉蓉也浅笑了下,然后都默不作声。

  顾瑞香在猜测乔婉蓉的身份,乔婉蓉还在猜测顾瑞香为何会出现在这裡,她
和徐源又是什麽关系。

  方玉龙知道按摩师来了,扭头看了眼,发现是顾瑞香后微微惊讶了下。「我
还以为徐源找来的是按摩女郎呢,原来是你。」看著站在按摩床边的顾瑞香,方
玉龙有几分期待,这个曾经的美女主播到底会怎麽样伺候男人。

  「方公子是澄江的贵客,小女子平时琢磨了些按摩的手艺,只希望方公子不
要嫌弃小女子。」顾瑞香的声音很媚,也不知道她是让方玉龙不要嫌弃她的手艺
还是不要嫌弃她的身体。

  「徐总推荐的人一定错不了。」

  「乔姐姐,我们一起帮方公子宽衣。」顾瑞香听徐源称乔婉蓉为乔总,她便
称乔婉蓉为乔姐姐。她马上就要伺候方玉龙了,严格来讲,乔婉蓉就是她姐姐。

  方玉龙趴著没动,乔婉蓉和顾瑞香为他脱光了衣服。

  方玉龙的体格健美,即使是脱光了趴在床上,叫顾瑞香看了心也怦怦直跳。

  这位方公子倒不像其他富贵公子那样虚胖,便是这身体都充满了男人味。顾
瑞香的目光从方玉龙后背上扫过,最后才看到方玉龙胳膊上的淤青。「方公子,
你这是怎麽了,我去拿些跌打酒来给你擦擦吧。」顾瑞香摸著方玉龙的胳膊,言
语间透著一股关切之情。方玉龙说刚刚去玩搏击弄的,没什麽事。一边的乔婉蓉
仔细打量著顾瑞香,身高跟她差不多,穿著宽鬆的短袖短裤也看不出体型来,只
有乳房处隐隐有两个凸点。乔婉蓉猜测顾瑞香的短袖短裤裡面也是真空的,来给
方玉龙裸体按摩,摆明就来给方玉龙肏的,也不知道是徐源安排还是她自荐枕席
而来。

  从顾瑞香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来看,这个女人比她会引诱男人多了。乔婉蓉心
裡对顾瑞香看低了几分。

  顾瑞香将准备好的按摩精油倒在方玉龙的身上,从后背一直倒到臀沟间。如
果不看体形,光看局部肌肤的话,方玉龙的肌肤色泽和弹性比乔顾两女更好,精
油在他的肌肤上流淌,像滑动的琥珀一样。精油被顾瑞香的手掌抹开,方玉龙的
整个后背都变得滑腻无比。顾瑞香手上的力气并不大,捏起来和乔婉蓉差不多,
不过抹了精油后感觉很滑爽。顾瑞香擦乾淨双手爬到了按摩床上,双手抓著横杆,
用脚踩著方玉龙的后背。「方公子,这样重吗?」顾瑞香怕踩得太重让方玉龙感
觉不舒服。

  「没关系,你儘管用力。」顾瑞香踩著方玉龙的腰背让方玉龙感觉沉沉的,
但美女台长的脚丫柔软,让方玉龙感觉非常舒服。乔婉蓉没想到美女台长还会这
麽一手,心想不会是专门学了讨男人欢心的吧?

  顾瑞香一边踩著方玉龙的后背一边看著乔婉蓉,乔婉蓉坐在旁边的床沿上,
顾瑞香可以从宽鬆的领口间看到乔婉蓉丰满的胸部,感觉要比她丰满些。乔婉蓉
的样子让顾瑞香看不透她,照理说这个女人这样跟著方公子应该是个很开放的女
人,可这个女人却很少跟她说话,看她的眼神也带著某种不屑,完全不把她当作
一类人。

  要不要在这个女人面前脱光衣服?这个女人跟著方公子肯定见识多了,自己
在她面前也只是个为了前途出卖身体的平常女人罢了。踩了十来分钟,顾瑞香脱
下了身上的衣裤,扔到了旁边的按摩床上。方玉龙以前也玩过一次推油,知道顾
瑞香的表演要正式开始了。乔婉蓉想到顾瑞香就是来献身的,没想到一个美女副
台长会这麽直接。不过乔婉蓉很快就明白了顾瑞香的心情,以前很多厅官见了她
都奴颜婢膝的,更别说顾瑞香这种不入流的小干部了。只要方玉龙愿意为她打个
招呼,不用方达明出声,就能让顾瑞香的仕途一帆风顺。

  相比交顾瑞香的表现,她的下体让乔婉蓉感到惊讶。顾瑞香站在按摩床上,
下体乾淨白嫩,正对著坐在床沿上的顾瑞香,阴唇间的一道粉嫩的肉缝特别醒目。

  乔婉蓉的阴毛也不多,阴户算是乾淨柔嫩了,但和顾瑞香比稍有不如。这女
人竟然是白虎!乔婉蓉知道有些男人特别喜欢白虎女人,不知道方玉龙是不是这
种人。

  顾瑞香在她的臀瓣上涂满精油后坐到了方玉龙的后背上。美女台长的臀部本
就又软又滑,涂上精油后感觉都坐不住了。幸亏顾瑞香的双膝顶在床上,要不然
很容易就从方玉龙的后背上滑下去。顾瑞香用臀部挤压方玉龙的腰背,双手则压
著方玉龙的双腿向脚跟处推。方玉龙看不到顾瑞香坐在他身上的样子,但可以想
象到顾瑞香丰满的雪臀压在他后背上的样子,还有那饱满的阴户摩擦著他的肌肤,
样子一定非常淫荡。

  按摩室裡的温度只有三十度左右,但顾瑞香这麽用力给方玉龙按摩,额头上
很快就冒出汗来,滴到眼睛裡还有些辣辣的。顾瑞香用毛巾擦了擦汗水,再次卖
力的扭动起屁股,双手顺著方玉龙的大腿经脉向下压。最后,顾瑞香坐到了方玉
龙的屁股和大腿上,给用她的臀部去按摩方玉龙的屁股和大腿,双手则给方玉龙
按摩双脚。

  乔婉蓉先后经历过三个男人了,甚至还被方玉龙和丈夫轮奸过,但她却是第
一次看到男女裸体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方玉龙虽是个男人,但臀部曲线比大部数
女人都饱满有型,非常性感。顾瑞香的臀部也是白嫩饱满,两个屁股叠坐在一起
竟然有几分美感,特别是两人的屁股都泛著精油的光泽。乔婉蓉忍不住在心裡感
歎,原来男人和女人肉体相交也有这麽唯美的镜头。

  当顾瑞香双手压到方玉龙脚踝处的时候,她的胸部前倾压下,双乳下垂晃荡
著。乔婉蓉又一次脸红了,原来她趴著的时候是这样子的,真淫荡!顾瑞香扭著
丰满的臀瓣在方玉龙后背上挤压了好几分钟。到了最后,她还不忘给方玉龙按摩
肛门和阴囊下缘,这时候方玉龙的肉棒早就硬了,顶在白色的毛巾上特别显眼。

  顾瑞香跪到了一边,让方玉龙翻身仰躺著。方玉龙翻过身来,胯间的肉棒像
旗杆一样竖著。顾瑞香看到方玉龙粗大怪异的肉棒,顿时有些脸热。天啊!这麽
大!做他的女人肯定幸福死了!在顾瑞香的意识裡,徐源的性器官已经够大了,
没想到方玉龙的肉棒比徐源的还大,而且模样极为怪异。

  方玉龙翻过身来,第一反应就是欣赏顾瑞香的身体。这才发现顾瑞香下面竟
然光洁溜溜的,是她自己刮得还是天然白虎?顾瑞香跪在方玉龙身边,光洁的阴
户正好对著方玉龙。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如发酵的玉米麵馒头鼓在一起,就是颜色
也是玉米麵般的淡奶黄色。两片大阴唇中间夹著微微突起的小阴唇色泽稍深些,
就如刚开苞的小花蕊紧贴在一起,只露出一道细细的肉缝。按摩室裡的光线本就
不够明亮,顾瑞香的阴户正好在阴影裡,方玉龙看不清顾瑞香阴户周围的肌肤,
也无法判断顾瑞香是不是天然的白虎。

  方玉龙伸在顾瑞香光滑的阴户上摸了下,问她是天生的还是刮光的。顾瑞香
说是去美容院做的脱毛手术,和天然的一样,不用再刮了。顾瑞香坐到方玉龙身
上,照著刚才的一套动作在方玉龙身上又做了一遍,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她的身体
会不时碰到方玉龙的大肉棒。方玉龙看著顾瑞香雪白的丰臀在他身上扭动,不时
露出粉嫩光亮的阴户,挺著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我看你挺熟练的,经常给徐源按摩吗?」方玉龙问顾瑞香。

  「没有,徐总他很少叫我去的。」顾瑞香背对著方玉龙,双手用力挤压著方
玉龙的大腿,眼睛还死死盯著大腿中间那怪异的肉棒。就算方玉龙不肯帮她,被
这样一根大肉棒干上一回也爽。

  「你跟王铁生和高伟城之间的事情又是怎麽回事?」

  顾瑞香听身下的方公子问她和王高之间的事情,知道徐源已经把她的事情告
诉了方公子,组织了一下语言便把她和王高之间以及慕龙富假冒她表哥让高伟城
介绍承包建设公路和桥梁的事情说给方玉龙听。

  「徐源跟王铁生不合,为什麽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徐源知道这件事情,但没有实质的证据。」

  「那个慕龙富呢,难道他身上也没有一点证据?」

  「慕龙富已经死了,桥断后他被抓了起来,我通过高伟城把他保了出来,但
他出来没几天就出车祸死了。」

  「哦?是王铁生杀人灭口吗?」

  「不是,慕龙富给高伟城送了钱,还给当时的城东开发区主任陈琳送了钱。

  断桥事件发生的时候,陈琳的丈夫缉毒牺牲没多久,王铁生知道这事不可能
把高伟城一下子打死,上面的人为保高伟城不会过于追究事情的真相。王铁生让
慕龙富先不要把他给陈琳送钱的事情说出来,等高伟城走了,陈琳是烈士遗孀的
事情也淡化了,再让慕龙富把陈琳咬出来,到时候没人保陈琳就能让陈琳彻底翻
不了身。所以王铁生不可能在没达到这个目的前杀死慕龙富。「」嗯,那你知道
慕龙富是被谁处理的吗?「

  顾瑞香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是被徐源派人处理的。」

  「徐源?为了吓唬你吗?」

  「一开始我也是这麽认为的,后来我才知道,徐源冒著风险除掉慕龙富并不
是为了吓唬我,他是想保护陈琳。」

  「陈琳?王铁生想弄掉陈琳,徐源想保护她,这个陈琳是什麽人?」

  「陈琳是我们澄江的第一美女,前些天刚被任命为澄江市委常委、高新区党
工委副书记兼管委会副主任。她是王铁生一手提拔起来的,一直跟王铁生关系很
近,后来两人不知为何闹翻了,再后来陈琳的弟弟出意外死了,她和王铁生就彻
底对立了。陈琳的弟弟和徐源一起合办过房产公司,所以徐源跟陈琳的关系很近。

  大概两个月前吧,陈琳卖掉了她原来的房子,搬到她弟妹那裡去住了。那个
社区是徐源开发的,徐源在裡面也有房子。「」澄江第一美女不是你吗?「

  「方公子,我只是在澄江电视台当主播赚了些名气,陈琳才是澄江最出名的
女人。现在人家是正处级的常委,澄江市里的三号人物,哪是我一个副台长能比
的。」

  「这个陈琳现在是谁的人?」

  「这我不知道。澄江很多人都没想到陈琳会成为正处级的常委。不过陈琳一
年前去陵江党校参加过青年干部培训班,虽然没被选去京都进修,但当时的省委
组织部长对陈琳青眼相看。大家都猜测陈琳这次能上去跟那位部长有关系,但那
位部长已经离开江东了,所以又不好确定。」

  「那你怎麽看这件事情?」

  「我想陈琳上位可能是讨了巧。也许有人知道她跟王铁生成了死对头,所以
捧她上去。陈琳当了常委不可能和王铁生一路,自然会跟新来的市长结盟。方公
子,我们澄江新来的市长很年轻,才三十七岁。」顾瑞香的话在暗示新来的市长
背景深厚,陈琳有可能是这位新市长背后的人捧上去的,目的就是为新市长在常
委会上招揽一个坚定而有力的同盟。

  在整个江东,三十七岁的正处级很多,过年三十六的韩淑华都正厅级别了。

  只不过在澄江人眼裡,一个三十七岁的市长是很让人吃惊的。澄江走出去当
部长级的人物,在澄江当市长的时候都三十九岁了。

  「嗯,那王铁生呢,你跟王铁生关系这麽近,应该知道他是谁的人吧?」方
玉龙听姑姑说她不方便参与进码头的事情,应该牵涉到更高级别的官员,这个官
员应该是王铁生的幕后老板,但姑姑并没有跟他说明。

  「方公子,王铁生的幕后老板是谁我真不知道。我还是在高伟城调走前听他
说起王铁生在省委有靠山的事情,不过他没跟我说是谁,只说这个人跟原来的吴
京市委书记葛俊武不和,所以王铁生以前在葛俊武手裡吃过亏。」

  跟葛俊武不和?有了这个线索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就简单多了。姑姑不肯出
面显然是不想和对方发生正面衝突,能避开最好。顾瑞香扭头看了方玉龙一眼,
见方玉龙闭著眼睛不说话,便也不再说澄江的事情。

  顾瑞香转了个向,在她乳房上涂满了光亮滑腻的精油,再次俯身压在了方玉
龙身上。和白嫩的屁股相比,顾瑞香的乳房更加柔软,两个乳房涂满了精油在徐
源身上推来推去,滑腻的就像两条泥鳅纠缠在一起。特别是顾瑞香那两个软中带
硬的乳头,磨得方玉龙浑身都发酥发痒。顾瑞香双手撑在方玉龙的肩膀上方,压
底了胸口将两个乳球一直推到方玉龙的下巴处,这个时候她已经能听到方玉龙发
出的沉重的鼻息声。下半身,顾瑞香的大腿正夹著方玉龙的肉棒挤压著,因为身
上全是滑腻的精油,顾瑞香的大腿好像夹不住圆圆的肉棒,只见方玉龙的大肉棒
不时在她雪白的大腿间跳动著。如此反复几次,顾瑞香已经把方玉龙的欲望撩拨
到了顶点。

  顾瑞香坐到了方玉龙的小腿上,方玉龙的小腿很硬,美女台长柔软的屁股坐
在上面感觉像坐在两根木棍上。顾瑞香扭了几下屁股,将一个小瓶子裡的精油倒
在方玉龙的肉棒上,一手从肉棒根部向龟头处推压,将龟头一直压到了方玉龙的
小腹上。来回几次,精油便将整个肉棒包裹起来。「方公子,要我现在帮你弄出
来吗?」顾瑞香双手用力压著方玉龙的大腿根部,一手握住了挺著的大肉棒轻轻
捋动著,手掌能明显感受到肉棒上如同螺纹般的凸起。这样的大家伙插在小骚穴
裡会不会特别爽?面对方玉龙怪异粗大的肉棒,顾瑞香忍不住春心荡漾起来。

  「嗯。」方玉龙轻轻应了声,虽然躺著不动,这时候他身上已经冒出了细密
的汗珠,全身都觉得软绵绵的,唯有胯间的肉棒硬得硌手。顾瑞香的手上涂满了
精油,捋起来非常滑爽,感觉比性交本身更加美妙。她一手捋著方玉龙的肉棒,
一手向下轻轻按摩挤压方玉龙的阴囊和肛门地带。那裡同样是男人较为敏感的地
方,顾瑞香这麽一压,方玉龙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他的肉棒。方玉龙不
由得想起了刘惠英,女医生知道男人的身体构造,摸得他就很舒服。

  「你也过来跟她学学。」方玉龙扭头对乔婉蓉说,乔婉蓉红著脸轻点了点头,
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按摩精油涂在了身上。顾瑞香带著两瓶精油,乔婉蓉问她
涂在方玉龙肉棒上的精油又是什麽品种。顾瑞香在乔婉蓉耳边轻声说道:「乔姐
姐,这是专门给男人用的,能延长男人的快感。」

  乔婉蓉听了暗暗吃惊。方玉龙的性能力已经很变态了,你还给他用这个,是
想让他把我们两个都折磨死吗?方玉龙耳尖,听到了顾瑞香说的话。这种精油他
也听方慧君说过,一方面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一方面又能麻痹阴茎上的神经系统,
延长男人勃起的时间。

  顾瑞香坐在方玉龙腿上给方玉龙按摩肉棒,乔婉蓉则在胸口涂上精油,学著
顾瑞香的样子跪在方玉龙身边给他做胸推。乔婉蓉的乳房比顾瑞香的更大更软,
挤压著方玉龙的胸口,那种感觉酥软至极。方玉龙享受著两个大美女的按摩服务,
伸手抓著乔婉蓉的臀瓣来回抚摸著。乔婉蓉看顾瑞香给方玉龙按摩表演,性欲已
经被撩了起来,方玉龙在她屁股上一摸,整个身体都微微轻颤起来,阴道裡分泌
出的淫水将大腿根部都打湿了。

  一般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最多能撑个五六分钟,就是徐源也就能坚持个十分
钟左右。顾瑞香以为方玉龙很快就会射出来的,没想到弄到她手酸都没有让方玉
龙射精。这家伙还真是个怪胎!顾瑞香用矿泉水洗下了方玉龙的肉棒,低头含住
了怒胀的龟头。顾瑞香的小嘴很灵活,吮著方玉龙的龟头不断用舌头摩擦龟头上
的敏感点,特别的马眼四周和龟头边缘,吮得方玉龙双腿都打起颤来,这小骚货
果然会伺候男人。

  乔婉蓉看到顾瑞香给方玉龙口交,心裡盼望著顾瑞香口技熟练,能将方玉龙
的精液给吸出来。顾瑞香的口活是要比乔婉蓉厉害,但在延时精油的作用下,方
玉龙的肉棒又硬又热,就是不射精。舌头发酸的顾瑞香鬆开了方玉龙的肉棒,用
淫媚的声音说道:「乔姐姐,小妹不行了,还是你来吧。」

  乔婉蓉看著顾瑞香,心想反正这个女人也是男人的玩物,在她面前和方玉龙
交构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乔婉蓉不想表演她的口活,坐到方玉龙的胯间,张开阴
户对著方玉龙的大龟头坐了下去。方玉龙一睁眼就能看到乔婉蓉雪白的屁股和被
他肉棒撑开的阴户,乔婉蓉的阴道清凉,和顾瑞香的小嘴感觉完全不同,唯一相
同的就是美妙。插入乔婉蓉的阴户,方玉龙发洩的欲望瞬间就被勾引起来,代替
了他躺在床上享受快感的想法。他换了姿势,让乔婉蓉和顾瑞香并排跪在按摩床
上。

  方玉龙站在床边,一边抽送肉棒一边把精油滴在了肉棒上。没几下,精油随
著肉棒进入乔婉蓉的阴道,本就淫水犯滥的阴道变得更加滑爽,根本不要方玉龙
用力,肉棒就能轻鬆插到底。

  也许是有另外一个女人跪在身边让乔婉蓉感到羞耻和兴奋,也许是精油的润
滑让方玉龙的抽送速度比往常更快,乔婉蓉只觉得她的花心不断被方玉龙的龟头
摩擦著,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天啊,这麽快,她的花心都要被这家伙给捣
烂了!乔婉蓉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阴道紧紧包裹著方玉龙的肉棒,对方肉棒上的
凸起不断摩擦著她的阴道肉壁。因为涂了精油,她的肉洞虽然紧致,但却没有产
生什麽阻力,对方的肉棒每次都能直捣她的花心,而且频率还特别快。没多长时
间,在方玉龙龟头的连续撞击刺激下,乔婉蓉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婉
蓉不行了……婉蓉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浪叫声中,乔婉蓉的下身像水
龙头一样喷出了阵阵淫水。

  顾瑞香没有跟别的女人一起伺候过男人,但乔婉蓉的表现让她惊呆了。她想
起了那次在地下室被徐源调教的场景,她在惊恐之下小便失禁了,没想到这个女
人竟然被方公子干到尿崩了。是这个女人敏感还是方公子的鸡巴太过强大?婉蓉?

  主人?原来这个女人叫婉蓉,她是方公子的女奴。顾瑞香知道以前的大家族
会安排女丫环照顾小主人,方家解放前是澄东的大户人家,方老爷子保持了这个
传统也不一定。

  强烈的泄身让乔婉蓉无力地趴在按摩床上颤抖著,方玉龙从乔婉蓉的阴道裡
抽出油光闪亮的大肉棒,对著顾瑞香的小骚穴插进去。啊!顾瑞香要比乔婉蓉放
得开,方玉龙的肉棒刚插进去,顾瑞香就大声浪叫起来。天啊,果然又粗又长,
又硬又热,比她想的还舒服刺激。怪不得这个叫婉蓉的女人被方公子的肉棒插著
就尿崩了。按摩床只有一米来宽,顾瑞香低伏著身子,双手紧紧抓著床沿,生怕
自己会被方玉龙给顶下去。方玉龙抓著高高翘起的臀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
的隐没在美女台长的阴户裡,美女台长几乎每次都会发出浪叫配合方玉龙的抽插。

  之前,顾瑞香为了保持她在人前风光的生活,一直周旋在高伟城和王铁生两
个中年男人之间,后来又被徐源控制,今后呢?高伟城离开了澄江,她还要继续
周旋在王铁生和徐源之间,或者再加上这个方公子?顾瑞香有自知之明,知道她
不可能在方玉龙心裡有什麽地位,她要做的就是在她和方玉龙有限的交往中给方
玉龙留下深刻的印象,让方玉龙能帮她一把。顾瑞香摇摆著屁股想让方玉龙享受
到她最美妙的肉体,无奈她耐力不足,在方玉龙的快速抽插中败下阵来。虽然没
有像乔婉蓉那样尿崩,但已经无力扭动屁股去讨好方玉龙了。方玉龙再次转战到
乔婉蓉身上,已经缓过劲来的乔婉蓉这次是仰躺在床上,双腿勾著方玉龙的腰部,
让方玉龙的肉棒和她的阴户紧紧贴在一起。方玉龙猛抽几下,发出一声怒吼,射
出的精液打在了乔婉蓉冰心般的花苞裡. 乔婉蓉晕了过去,方玉龙则插出肉棒插
入顾瑞香的小嘴巴裡. 顾瑞香也是迷迷糊糊的,嘴巴裡塞著肉棒便本能的舔舐起
来,那残存的精液都射在了顾瑞香的嘴巴裡. 从被方玉龙征服的那一刻起,乔婉
蓉就知道有朝一日她会和别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被方玉龙插入,没想到这一天来
得这麽快,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澄江电视台的美女副台长。清醒过来的乔婉蓉和顾
瑞香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默默地走向淋浴座,一个被内射了,一个被口
爆了,都想先用淋浴冲洗一下。三人泡在浴池裡,乔婉蓉对顾瑞香的印象有了些
改变,之前听顾瑞香讲她在澄江的一些事情,才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打拼是多麽的不容易。

  双方的合作谈判很顺利,两天就达成了框架协议。方桥公司收购龙辉公司的
码头及徐源手裡一部分股份后在新公司中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龙马公司同样
在新公司中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徐源和其他小股东占百分之四十。这个框架
协议还处于保密阶段,澄江港务集团是东江码头的小股东,肯定会反对这个合作
计画。

  城南酒吧,徐源问顾瑞香有关方玉龙的性能力。顾瑞香只说方玉龙把同行的
乔婉蓉干得都喷潮了。徐源点了点头又问要是穀琬妤跟方玉龙搞上了,会不会沉
迷其中。「这个……我也不敢确定。前几天去陵江,我假装跟男朋友做爱,她在
隔壁房间自慰了。徐总,你说方公子会看上谷琬妤吗?」

  「这种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毕竟你那个老乡也是个标緻的美人,又是华胜
老总的夫人,就冲著这身份,很多男人都会有兴趣。本来我是想让程烈上场的,
但穀琬妤可能见过程烈,要是让她识破了就不好办了。再说程烈那小子毛手毛脚
的,对女人就知道用蛮劲。方大少那边我会跟他说的,相信他会对我的计画感兴
趣的。穀琬妤那边就要靠你了,你是女人,又是她的闺蜜,怎样撩动她的春心你
应该知道。」

  顾瑞香轻轻嗯了声,心裡还想著方玉龙那怪异的大肉棒。那方公子只要用蛮
力就足以征服她了,穀琬妤那闷骚样要是跟方公子搞上了,还不叫爷喊爸的。

  回到陵江,方兰找方玉龙过去问澄江的事情,问徐源这个人怎麽样。方玉龙
想了想说有些奇怪,他把关于顾瑞香和王高之间的一些事情和徐源想帮助顾瑞香
往上爬的事情说给方兰听。当然,他和顾瑞香发生关系的事情就省略了。「徐源
对我太过信任,照他这样年轻就成为大老板,应该城府很深才对,可在他身上看
不出来。对了,他还说过他爷爷在他小的时候就教导他,说一个人要成大事就要
学会利用身边的天时地利人和。我记得类似的话小时候爷爷也教导过我,爷爷也
应该跟姑姑讲过。」

  方兰听了精神有些恍惚。玉麒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那他还记得我吗?他不
肯认我是不是心裡在记恨方家?方玉龙见方兰不说话,又对方兰说道:「姑姑,
徐源对我这般推心置腹,是不是想靠上我们方家?」

  方兰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徐源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就是想取得你的信任。

  当然,他身上肯定还有更大的秘密。玉龙,你马上就要踏上社会了,以后去
澄江的话多跟徐源学学为人处世。他这麽年轻就打拼下这麽大的家业,定然有他
的过人之处。「农曆十二月二十七,芙蓉房产公司举行年会庆祝这一年的成功。
赵未央是未来公司在芙蓉公司的最高代表,应邀参加了庆祝年会。赵未央在陵江
并没有别的朋友,到了陵江自然是打电话给方玉龙。」今天芙蓉公司举办年会,
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年会吧,明天一早送我去机场,我从陵江这边回京都。「赵未
央坐在车裡,看著窗外的车流说真堵。方玉龙说这时间到哪裡都堵,过两天就空
了。

  樟林苑,赵未央正在准备出席年会的服装,让方玉龙给她当参谋。「未央姐,
这条裙子不错,你的身材超级好,穿这条裙子一定会成为年会上最耀眼的女王。」

  方玉龙指著一条收腰的鱼尾裙对赵未央说。那条裙子上镶著很多耀眼的水钻,
穿在赵未央身上定然光彩夺目。「难道我很像女王吗?」赵未央瞪了方玉龙一眼,
她当然知道方玉龙说她像女王是什麽意思。方玉龙立刻陪著笑脸说道:「未央姐,
是我说错了,你穿上这条裙子肯定是最可爱的公主。」

  「好了,我要换衣服了,你也去准备一下吧,穿得正式点儿。」赵未央把方
玉龙推出房间,换上了那条鱼尾裙。好动的赵未央并不是很喜欢这条鱼尾裙,穿
上觉得行动不便。要不是这条裙子漂亮,她早就扔了。

  裙子是淡粉色的,胸口处和收腰处镶著闪亮的水钻,让女人身体曲线最重要
的两个部分更加突出。方玉龙看得有些发呆,没想到赵未央这个女汉子穿上晚礼
裙会这麽漂亮。和夏天的短裙相比,现在的鱼尾礼裙遮住了赵未央的小腿。而赵
未央的小腿曲线硬朗,有些影响她的小腿美感度,穿著这样的裙子完全遮住了她
的不足之处。更重要的是,礼裙是包臀设计,遮住了赵未央便硬的小腿线条,却
将她饱满的臀部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那身材看起来比芭芘公主还诱人。

  赵未央将裘皮披肩披到肩上,问方玉龙怎麽样。漂亮!方玉龙很乾脆地回答。

  「你穿上西装打了领带看上去也很精神。」赵未央看著方玉龙的碎短髮型,
感觉和夏天的方玉龙不一样。

  芙蓉房产公司的规模并不大,连物业一块的人员加起来也就两百人左右。乔
婉蓉把办年会的地点定在了风景秀丽的枫叶酒店。负责筹办年会的是苏采云,第
一次筹办年会的时候,苏采云有些手忙脚乱的,现在她已经很老练了,年会现场
佈置的井井有条。

  除了收购芙蓉房产的时候去过几次公司,后来赵未央就没去过,公司的员工
大多不认识赵未央,但苏采云却是认识的。看到一身晚礼裙的的赵未央出现的年
会现场,连苏采云这样的女人都露出惊豔的目光。不过看到身后像小弟一样跟著
的方玉龙,苏采云脸色立刻变得有些古怪。起初苏采云不敢确定老板和这个极品
小白脸在办公室裡干什麽,但次数多了,已经和男朋友同居的苏采云猜也猜到老
板和极品小白脸之间的事情了。苏采云私下也分析过老板为什麽会和极品小白脸
勾搭在一起,唯一的原因就是老板的老公那方面不行,老板只能在外面找个小白
脸满足一下自己的身体需要。可这个海城来的赵经理比她还年轻,怎麽会和这个
极品小白脸勾搭在一起?难道是老板介绍给她的?

  乔婉蓉跟赵未央热情的打了招呼,对著方玉龙浅浅一笑。方玉龙则饶有兴趣
欣赏著乔婉蓉的著装。乔婉蓉穿了条带著红红火火喜庆气息的旗袍礼裙,个子虽
然比赵未央矮了些,但细腰丰臀的身体曲线比赵未央更火辣。可以说,赵未央的
礼裙是时尚美的代表,乔婉蓉的礼裙是古典美的代表,各有千秋。

  年会请了些陵江相关部门的领导,赵未央不喜欢和这些人坐在一起,便把位
置调到了三号桌,坐到了方玉龙的旁边。这一桌有两个是海城过来的高级白领,
见赵未央过来立刻跟赵未央交谈起来。苏采云和几个女同事也坐在三号桌,看到
赵未央和方玉龙坐一起坐在三号桌不免用奇怪的眼神多看了几眼。

  「玉龙,我怎麽觉得那两个女的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赵未央说的两个女
人正是苏采云和另外一个跟方玉龙那天晚上在梦巴黎吃过晚饭的小白领。方玉龙
自然不敢跟赵未央说那两个女人把他当成了鸭子,把她当成了空虚无聊找鸭子的
寂寞女人。「未央姐,人家是看你穿裙子漂亮,羡慕忌妒恨呢。」这边在窃窃私
语,那边的苏采云和同伴见状更认定两人是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年会对于普通员工来说是大吃大喝,对于红桌上的人来说,更多是交际,大
家吃东西都比较含蓄,就连平时比较豪放的赵未央都尽显淑女风范。只有方玉龙
一人不管别人怎麽看他,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吃个不停。赵未央有些受不了,在桌
子底下踢了方玉龙一脚。方玉龙还愣愣地问赵未央有什麽事情。

  「意思意思就行了,像个饿死鬼干什麽。」

  「未央姐,你知道我胃口好,不吃饱了不舒服。要是你多喝了几杯,我还要
抱你上楼呢,不吃饱了怎麽抱得动你。」

  「臭小子,讨打!」赵未央又狠狠踢了方玉龙两下。方玉龙只得苦著脸端坐
在座位上:「未央姐,敢情你不是带我来吃晚饭,是带我来陪你受罪的。」

  「受什麽罪,我是带你来看美女的,对面那两个女的不漂亮吗?」

  方玉龙心想,对面女的漂亮关他什麽事情,他要再盯著苏采云看,非得把对
方噁心死了。看来以前戏演得太好也有后遗症,那几个女的一直把他当鸭子了。

  一号桌就在旁边,乔婉蓉正对著方玉龙和赵未央,席间她不时观察著方玉龙
和赵未央。她不知道方玉龙和赵未央在说些什麽,但看神情可以判断出方玉龙在
赵未央面前很「乖」。她只知道赵未央是方樱的同学,但从方玉龙对她的态度可
以看出赵未央出身也不平凡。同样是女人,为什麽差别就这麽大呢。要是方玉龙
能像对赵未央那样对她,那可太幸福了。

  回到樟林苑,赵未央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方玉龙开了车门摇了摇
赵未央的肩膀,赵未央迷迷糊糊地说道:「嗯……别动嘛……」方玉龙没想到赵
未央酒后会有这般小女人的表现,那糯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难道真的要
把她抱到楼上去?方玉龙没跟赵未央一起喝过酒,不知道赵未央的酒量如何。见
赵未央迷迷糊糊的,只得将赵未央从车裡抱出来,一直将赵未央抱到了房间裡.
脱了鞋还给赵未央盖了被子。方玉龙关上房门后,赵未央从床上坐起来,嘴裡轻
声说道:「这小子嘴上口花花,手上倒没占我便宜。」

  小年夜,龙马公司举办年会,规模比芙蓉房产大很多。梁红钰看著热闹的会
场,心裡却有无尽的感慨。去年举办十五周年庆典的时候,光省裡的官员就在包
厢裡坐了两桌,现在办年会,别说省裡面的官员,就是陵江市里的官员都推说没
空过来,只有几个无关紧要的部门领导出席了龙马公司的年会。不过梁红钰并没
有失望,她最期待的年轻人答应出席龙马公司的年会,这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

  方慧君本来没时间出席龙马公司的年会,梁红钰知道方慧君跟方玉龙认识,
便告诉方慧君方玉龙出席年会的事情,方慧君便赶场子一样赶到了龙马公司的年
会现场。习惯低调的方玉龙并没有坐在主桌上,而是坐在了靠近舞台边缘的一桌。

  他来参加龙马公司的年会并不需要跟梁红钰作什麽交流,只是表达一种态度。
方慧君在人群中找到了方玉龙,跟梁红钰说了几句,梁红钰便安排方慧君坐到了
方玉龙身边。

  主持人的开场白结束后,梁红钰上主席台致词,欢迎各部门领导和各界朋友
的光临。梁红钰一上台,整个会场安静了不少,可见美女的影响力是巨大的。梁
红钰穿了古典的唐装加长裙,同样是喜庆的大红色。只是和乔婉蓉古典旗袍裙上
印著现代感的图案不同,梁红钰的唐装上绣满了金线牡丹,极显富贵端庄。

  坐在舞台边缘的方玉龙从侧面能更好的欣赏到梁红钰那前凸后翘的曼妙曲线,
不时抬头看著在台上讲话的梁红钰。方慧君在年会现场扫过一圈后,注意力都落
在了方玉龙身上。看到方玉龙不时抬头看著梁红钰,方慧君便暗自揣测身边男人
的心思。方玉龙没有看上梁雪,却注意著梁红钰,加上跟方慧君做过几次,方慧
君很快就猜到方玉龙喜欢成熟的女人。难道方大少看上了俏寡妇梁红钰?看来上
次跟方玉龙当介绍人是失策了,应该直接给方玉龙和梁红钰牵红线才对。

  年会开始没多久,梁红钰和徐源就带著马莉莉和梁雪姐妹来向方玉龙敬酒,
看到梁雪看徐源的眼神,方玉龙就明白了几分,低声对徐源说道:「徐老板好手
段啊。」

  徐源笑道:「跟方大少相比不过是米粒之光,方大少有空可要多去澄江玩啊,
澄江有个小怨妇可是天天等著方大少哟。」

  方慧君用心听著方玉龙和徐源的对话,两人说的话太过隐晦,方慧君也没听
明白,但徐源后面一句话她听明白了,方玉龙在澄江结识了个新的女人,看来这
个方大少还不是一般的风流啊。方慧君跟梁红钰轻轻碰了碰杯,跟梁红钰说了声
恭喜。梁红钰则很感谢方慧君,要不是方慧君给方玉龙和梁雪当红娘,阴差阳错
让她猜到方兰是方达明的姐姐,她还不认识方家的人呢,更谈不上靠上方家这靠
大树。

  看会结束,方玉龙开著车跟著方慧君去了方慧君的住处。进了客厅,方玉龙
便开始脱方慧君的衣服,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大少,今天又怎麽了,是多久
没吃肉了还是被谁诱惑到了啊?」

  「当然是被慧姐勾的啊,今天要好好吃一顿慧姐的大骚肉。」前两天夏竹衣
就搬去方达明那裡了,方玉龙都是一个人住,两天没碰女人的方玉龙像头饿狼一
样将方慧君抱到沙发上,两人的衣服裤子扔了一地。也不管客厅裡的空调还没打
热,方玉龙就将两人剥得只剩下内衣裤。

  「哎哟,我的大少,你轻点儿。我这套衣服虽然没梁红钰那套红礼服值钱,
可也花了我一个月工资呢,姐我家底薄,扯坏了姐可要你赔的。」

  「赔,我赔慧姐一根大棍子。」想到梁红钰穿著红礼裙的曼妙身姿,方玉龙
一把扯下了方慧君的内裤,将怒胀的龟头顶到了方慧君的阴唇上。虽说方慧君同
样欲火高涨,可毕竟没经过前戏,阴道并没润滑,方玉龙的大龟头这样野蛮的进
入让方慧君感到火辣辣的痛。

  「啊……轻点儿,我的大少,你鸡巴那麽大,想一下子插死姐啊。」方慧君
抱著方玉龙的后背不让方玉龙再动了。「慧姐,弄痛你了吗?」方玉龙想到两人
还没足够的前戏,他插进去的时候包皮都有被扯痛的感觉,方慧君肯定更痛。

  「还好,你先慢慢插几下就好了。」方慧君又恢复了浪女本色,抬起双腿勾
住了方玉龙的屁股,方玉龙缓缓抽送了几下,方慧君的阴道裡便分泌出足够多的
淫水,让方玉龙的肉棒抽插变得滑爽起来。

  沉希知道小姨出去应酬了,回去会很晚,她先洗了澡睡躺在床上看书,不知
不觉就睡著了。楼下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沉希,沉希看了看时间,知道是小
姨回来了。却没听见小姨上楼,还在楼下跟人说话。关著房门沉希也不知道方慧
君在跟谁说话,她打开了门,没想到竟然听见了小姨的浪叫声。天啊,小姨竟然
和男人在楼下的客厅裡做爱,都把她当空气了。小姨不会忘记叫我过来陪她的事
情了吧?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穿著睡裙的沉希扶著楼梯扶手往下看。

  会不会是跟小姨夫?沉希知道现在的小姨夫就是小姨的一个合法性伙伴,平
时极少来小姨这裡. 看不见!沉希扶著楼梯的扶手向下走了几个台阶。还是看不
见,沉希又向下走了几个台阶,直到她到了楼梯的转角处才看到小姨仰躺在沙发
上,一丝秀髮从沙发的扶手处垂下,整个身体被靠背挡住,只能看到小姨的额头
和勾在男人屁股上的双腿。

  没有看见小姨的脸,但沉希确定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就是她小姨方慧君。因为
这个时候方慧君还在不停浪叫著。「啊……舒服死了……我的大少爷……快肏死
我吧……」沉希听了阵阵脸热,小姨的豔名果然名不虚传。压在小姨身上的男人
留著短碎发,脸不时被沙发的靠背遮住了。沉希还没看到这个男人的脸,只是觉
得这个男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当方玉龙再次抬头的时候,沉希看清了方玉龙的脸。天啊,这家伙不就是那
个极品小白脸吗?还以为小姨又勾搭了什麽新的情人,没想到是小姨叫了个鸭子
回来鬼混。以前除了名义上的小姨夫,小姨从没带过其他男人回来,看来这个叫
郁龙的家伙吃软饭有一套。今天芙蓉公司开始放假了,苏采云约了沉希和另一个
女同事去逛街,说起年会上的事情自然就说到了极品小白脸的事情,还说极品小
白脸又跟海城来的经理勾搭上了。沉希对吃软饭的男人也没好感,只是没想到回
家竟然碰到这个极品小白脸在跟她小姨乱搞。

  方玉龙虽然在和方慧君激烈的肉搏,但他对周围的环境还很敏感。沉希虽然
穿著软底拖鞋,走路悄无声息,但方玉龙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存在。方玉龙抬头看
著站在楼梯上的沉希,挺动的屁股慢了下来。这小美女竟然出现在方慧君家裡,
显然跟方慧君关系密切。方慧君正在兴头上,方玉龙突然变慢了,她顺著方玉龙
的目光看向楼梯,见沉希站在楼梯上,立刻用手撑著沙发坐起身来。「小希,你
……还没睡啊。」方慧君本想问沉希怎麽会在她这裡,想起是她自己叫沉希过来
的,又立刻改了口。

  「你……你们继续……」沉希撞破了小姨的好事,顿时羞赧万分,想转身上
楼却被方慧君叫住了。「小希,你快来帮帮我,这家伙我一个人搞不定。」在方
慧君看来,方玉龙已经搞过沉希,也知道沉希的身份,现在碰到沉希应该不会意
外,只是她不知道沉希以前就见过方玉龙了。

  沉希也知道方玉龙强悍,小姨可能真搞不过他,便下楼走到了沙发边。记得
第一次在梦巴黎碰到这家伙的时候,这家伙还盯著她看,让她被苏采云等人笑话
了。现在她就试试这个让乔婉蓉那冷美人都沉迷的极品小白脸又什麽特别的本事。

  「小希,你来猜猜他是谁。」方慧君把沉希拉到了沙发边,这时候她和方玉
龙都坐在了沙发上,方玉龙那怪异的肉棒朝天挺著,硕大的龟头看上去油光发亮。

  沉希的目光从方玉龙的胯间扫过,顿时惊呆了。虽然在旧工厂的聚会上没看
到贵宾的长相,可贵宾那特别的性器官却让沉希记忆深刻。跟小姨在沙发上乱搞
的家伙就是那个神秘的贵宾。

  「你……你不是……」沉希本想对方玉龙说,你不是那个极品小白脸吗?但
这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方慧君以为沉希认出了方玉龙的身份太吃惊了说
不出话来,对著沉希说道:「小希,你猜对了,他就是那天你招待的贵宾,方大
少。」

  沉希却想到了张重月和乔婉蓉,现在她明白了。这家伙去乔婉蓉的办公室根
本不是去给乔婉蓉服务的,可是去宠倖乔婉蓉的。怪不得冷美人会在办公室裡乱
搞,不是她淫乱,而是她没法抗拒面前的男人。

  「小希美女,没想到我们这麽快又见面了。」方玉龙将穿著睡裙的沉希抱在
了怀裡,双手直接伸进了睡裙裡. 「嗯。」沉希轻轻应了声,主动脱下了内裤,
挽著睡裙的裙摆坐到了方玉龙的大腿上。「啊……」沉希学著小姨的模样,发出
了痛快的浪叫。知道方玉龙就是那个变态的贵宾后,沉希确信小姨要她帮忙,要
不然肯定会被这个变态的家伙给玩坏的。

  没几分钟,沉希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热,把身上的睡裙也脱了去。方玉龙双手
抱著沉希的翘臀,一边吮著小美女的乳房一边问方慧君,她和沉希到底是什麽关
系。方慧君便告诉方玉龙,沉希是她的外甥女。方玉龙听了有些奇怪,沉希是方
慧君的外甥女,方慧君怎麽还会让沉希去做那样的事情。难道沉希是个天生淫荡
的女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沉希平时掩盖的太好了。

  「我的方大少,你是不是很好奇小希为什麽会这样。小希是个苦命的孩子…
…」方慧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沉希打断了。「小姨,我的事情不是我自己来说吧。」

  沉希在方玉龙身上疯狂扭动著身体,让方玉龙很容易就感受到她内心的剧烈
变化。

  沉希的反应让方玉龙猜测她有一段痛苦的回忆,而这就是沉希变成现在这样
的原因。

  方慧君和沉希并排跪在沙发上,方玉龙拍著两人的屁股问道:「慧姐,小希,
这次想让我射在谁的小骚屄裡. 」

  「射在我身体裡吧,我上了环的。」方慧君对著方玉龙直摇屁股,方玉龙将
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一通乱捣,只听见方慧君大声淫叫著,全身颤抖瘫软在沙发
上,只有阴道还在不断痉挛。沉希已经见识过方玉龙的变态,对小姨的这种反应
并不奇怪,她小心地为方玉龙清理身体,穿著睡裙去拿了被子给方慧君盖上。

  温暖的浴缸裡,方玉龙抱著沉希娇弱的身子问她跟方慧君到底是什麽关系。

  沉希说方慧君是她妈妈的堂妹,真是她的小姨。「慧姐说你是苦命的孩子,
你有什麽样的故事?如果这个故事让你感觉到难过的话,你可以不说。」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就算不说,我也会时常在噩梦中醒来,能有个人
倾听,我心裡或许还会觉得轻鬆些,我的事情要从十五年前说起。」

  「十五年前?那个时候你才几岁,记得吗?」

  「没错,那时候我才六岁。我也希望我不记得,但每次从梦中醒来,我知道
我都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天气晴朗,却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那个
老色鬼把我抱到了一个昏暗的楼道裡,我只记得我很痛,我哭叫,但被塞住了嘴
巴。我很痛,下身流了很多血。」沉希泡在温暖的浴缸裡,但她的身体在发抖。

  方玉龙紧紧抱著沉希的身子沉默不语,他猜到沉稀有痛苦的过去,但他没猜
到会是这麽残忍的过去。

  「我父母知道我受伤后报了警,员警把那个老色鬼抓了起来。但没几天员警
就把那个老色鬼给放了,说他年纪大了,派出所要供他吃喝,又怕他死在派出所
裡. 还让我父母就这样算了,一个老家伙没什麽钱财可赔,传出去还坏了我的名
声。我爸爸忍无可忍,到老色鬼家裡把老色鬼揍了一顿,失手把老色鬼打死了。

  老色鬼的子女要我父母赔三十万,我爸坚决不肯。员警立刻把我爸爸抓了去,
说给钱才放了我爸,我爸宁肯坐牢也不愿赔钱给老色鬼的子女,法院立刻判了我
爸故意伤害。我爸就这样进了监狱,他在监狱给我写了封遗书说对不起我,没照
看好我。我妈知道我爸自杀的消息顿时就休克过去了。「方玉龙一直以为自己的
姐姐被张家人害死已经很悲惨了,可沉希的遭遇让他感到更加愤怒,双手死死抱
著沉希,把沉希勒疼了都不知道。沉希却慢慢地平静下来,缓缓地说道:」方玉
龙,你把我勒疼了。「方玉龙鬆开了沉希的身子,浑身都觉得难受,好像有什麽
东西堵住了他的胸口,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我妈带著我搬到了我外婆家那边,希望我能开始新的生活,但我都记得。

  每当想到死去的爸爸,我就在想为什麽老色鬼能被员警放了,我爸却立刻被
判了刑。后来,我才知道事情的全部。老色鬼的儿子那时候是一个区长,跟当时
我们那个辖区的县公安局长和法院院长关系很深。那个区长后来变成了市长,那
个公安局长后面变成了社保局长,那个法院的院长变成了陵江中院的副院长。他
们都不记得十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我还记得。为了报仇,我求小姨带我去林海凤
那裡学习,学习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男人。「社保局长梅兴良?方玉龙知
道为什麽方慧君会知道芙蓉房产公司的资金秘密了。沉希大学没毕业就能进芙蓉
房产公司就是梅兴良安排的,而沉希接近梅兴良则是为了报仇。」沉希,为了那
几个人渣,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也不知道,但为了给爸爸和我自己报仇,我只有靠我的身体。天有不平
之事托之于雷,人有不平之事托之于剑。我一个弱小女子仗不了剑,只能拿我的
身体当剑。」

  「沉希,你是不是撑握了这几人的犯罪证据?要不要我帮忙,我可以帮你。」

  「不,我要看著他们一个个身败名裂,我要亲手送他们进监狱。」沉希转过
身体,跪在浴缸裡,大腿以上裸露在空气中,漂亮的乳房上水珠不断往下滴。
「方玉龙,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葬?」

  「不,你是乾淨的。」方玉龙看著眼前几乎完美的身体,心裡没有任何龌龊
的念头。他能体会沉希对报仇的执著,能体会沉希想要自己报仇的渴望。就像他
自己踩著张重华和绑著赵庭浇上柴油时,心裡也有那种压抑被宣洩的快感。

  方慧君裹著被子站在浴室外,默默听著外甥女讲故事。等两人从浴缸裡起来,
方慧君立刻退到自己的房门口对著方玉龙招了招手,然后对方玉龙说道:「方少,
如果将来小稀有什麽事,希望你能保护她。」方玉龙点了点头。房间裡,沉希问
方主龙跟她小姨说什麽,方玉龙说没什麽,人生在世,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夜,方玉龙破天荒没有跟沉希再来一次。

  看到女儿平静地回家,乔秋蓉心裡也放心了些。张重月看到母亲不可避免想
到母亲绑在茶几上被大哥强姦的事情。虽然知道那不是母亲自愿的,张重月心裡
总觉得彆扭。乔秋蓉也不知道跟女儿说什麽好,为了张家和乔家,她不得不把女
儿送给方家。因为她别无选择,就像张维军说的,如果方家真的想要女儿,把张
维军整倒了,女儿还能反抗什麽?

  「月月,他有没有欺负你?」张重月的房间裡,乔秋蓉忍不住问张重月离开
家后的情况。

  「妈,我没事,他对我挺好的。」张重月看著一个多月来憔悴了很多的母亲,
根本不忍心告诉母亲她的遭遇和她所看到的视频,那样母亲说不定会崩溃。乔秋
蓉知道女儿对她隐瞒了什麽,但她没有追问,不些事情越问越伤痛。也许张维军
说的对,只要他还在位,女儿在方家才不会受苦。

  过了新年,假期结束的第一天晚上,夏竹衣请乔秋蓉去樟林苑吃晚饭,说是
亲家住一个大院过年都没一起吃过饭,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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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乔秋蓉――调教中堕落的淮岳母大人

  大年初三,张重月就被方玉龙叫了过去。两人又住到了旧码头上,频频做爱。
到了初八傍晚,方玉龙就带著张重月回到了省委家属院,张重月很有些意外,方
玉龙说晚上要请她妈妈吃饭,他这个做淮女婿的要来接未来的丈母娘。张重月听
方玉龙说女婿和丈母娘有些羞怒,心裡咒駡著方玉龙,你何曾把我当过女朋友了。

  突然的变故让乔秋蓉这一月来很少外出,就连过新年也是呆在家裡. 虽然她
很恼火方家的趁人之危,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了女儿在方家受到足够
的尊重,她表面上还要欢笑著去赴约,不能丢了她省长夫人应有的风度。

  「乔阿姨,新年好!」方玉龙彬彬有礼地向乔秋蓉拜年,目光从乔秋蓉身上
扫过。乔秋蓉穿著卡其色的立领外套和黑色的西裤,脚上穿著黑色的中跟的皮鞋,
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大方。即便如此,乔秋蓉的胸脯和夏竹衣不相上下,不是张重
月这种青涩的小女人可比,卡其色的外套虽然将乔秋蓉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柔软
的面料和贴身的裁剪还是勾勒出了乔秋蓉那诱人的胸部曲线,无时无刻不散发著
美豔熟妇的风情。

  方玉龙的眼光在乔秋蓉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秒钟,随后又落到了乔秋蓉的脸上。
犹如一个谦逊的晚辈在等待著长辈的训话。虽说知道方玉龙和女儿要来接她,可
看到方玉龙站在面前,乔秋蓉还是轻轻皱了下眉。很显然,若非方家抓住了张维
军的把柄,她绝不会同意女儿成为方玉龙的女朋友。

  「玉龙,新年好,还麻烦你来接我。」乔秋蓉和方玉龙进行著虚伪的客套。
方玉龙脸上带著微笑,说这是他应该做的。心裡却在想,不来接你怎麽调教你的
身体呢。

  樟林苑,夏竹衣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的晚餐,乔秋蓉去的时候,餐桌上已经
摆上了数道精美的菜品。乔秋蓉也听说过夏竹衣厨艺精湛,但品尝过她手艺的人
不多,没想到有今天晚上她还能品尝到夏竹衣的手艺。

  夏竹衣端上她最拿手的红烧醋鱼,又招呼乔秋蓉和张重月坐下。「玉龙,去
把厨房裡的鸡汤端上来,我们就可以开吃了。」方玉龙听了立刻去厨房将加了料
的鸡汤端上餐桌。

  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长圆形的餐桌一侧,夏竹衣和乔秋蓉坐在另一侧。「秋
蓉,你呢,是地地道道的陵江人。我呢,来陵江没几年。没想到我们还能成为儿
女亲家,我们家玉龙一直都很优秀,也一直很喜欢重月。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
我想他们的感情应该更上一层楼了,我们啊就等著将来抱孙子吧。我们今天先干
一杯,祝他们小俩口将来生活幸福和美。」

  呸!你夏竹衣果然是当官的出身,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要不是你们方家够卑
鄙,我家重月才不会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呢。一个隻知道整天飙车的强姦犯,说的
好像国家栋梁一样。乔秋蓉心裡骂著夏竹衣和方玉龙,嘴裡却说道:「竹衣,重
月在家的时候惯坏了,有什麽不懂事的地方,还要你们多多包涵。」

  「秋蓉,这个你就放心好了,重月来我们家,我一定把她当女儿对待。本来
应该叫我们家老方跟重月她爸爸一起坐下来好好喝几杯聊上一聊的,只是他们男
人事情太多。前几天重月她爸有空在家,我家老方又去了外省,这几天我家老方
有些閒置时间了,重月她爸又带队去欧洲考察了。我们两家有什麽事情要联繫就
只能靠我们两个女人了。」

  方玉龙坐在对面不说话,眼睛不时瞟著乔秋蓉。自从听了沉希的故事后,他
对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的官员更加痛恨,对张家的恨意也加深了几分,他要把乔秋
蓉调教成比张重月和乔婉蓉还要下贱的女人,甚至是下贱的母狗。夏竹衣和乔秋
蓉聊了几句,又对方玉龙说道:「玉龙,这鸡汤冷了就不好喝了,快给你乔阿姨
和重月都舀一碗。这可是东山那边的人送给你姑姑的,说是养在长台山上的,肉
质香嫩,味道鲜美。」

  方玉龙给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打了碗鸡汤,乔秋蓉做梦也想不到夏竹衣和方玉
龙会在鸡汤裡下药,喝了口鸡汤果然鲜美可口,毫无防备的她将整碗鸡汤都喝了。
孟子有言,居移气,养移体。乔秋蓉本就是大家闺秀,虽说嫁给张维军过得并不
怎麽幸福,但总归是做了几年的省长夫人,举手投足之间总带著一股高雅富贵之
气。便如现在喝汤的动作,让方玉龙看了也有赏心悦目的感觉,不过方玉龙心裡
更多的是邪念,一想到平时高贵的省长夫人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欢,任他调教,
方玉龙心头就一片火热,恨不得立刻就把乔秋蓉摁在餐桌上姦淫一番。

  乔秋蓉的嘴巴凑在汤勺边轻吸著汤汁,两片红唇挤成了圆形。方玉龙看著不
免想到张重月和乔婉蓉的红唇,想到两个女人给他口交的事情,仿佛乔秋蓉吸的
不是鸡汤,而是他的精液。方玉龙看了眼身边的张重月,脑子裡已经浮现出乔家
姐妹和张重月三人轮流吮吸他肉棒的样子。乔秋蓉的身体丰腴柔嫩,是个典型的
美熟妇。那天在张重华的别墅时间匆忙,假冒赵庭的方玉龙并没有多馀的时间去
欣赏乔秋蓉美豔成熟的身体,今天晚上,他要好好欣赏一番。

  「重月,你也趁热把鸡汤喝了,冷了味道就不鲜了。」夏竹衣见张重月还没
喝鸡汤,又对张重月说。张重月心裡是很讨厌方玉龙这种假客气的,对方玉龙给
她舀的鸡汤也讨厌起来。现在夏竹衣叫她喝汤,张重月这才将放在她面前的鸡汤
给喝了。

  夏竹衣和乔秋蓉继续聊天。几分钟后,乔秋蓉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脖子
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将旁边的红酒瓶碰倒了,红酒流了一大片。

  「妈,你怎麽了?」

  张重月见母亲突然趴在餐桌上,立刻站起身来,因站立水稳,整个身体前后
不停晃动著。

  「你站起来干什麽,会摔倒的。」方玉龙扶住了张重月,让张重月重新坐到
椅子上。

  张重月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怎麽也睁不开了。

  「妈妈,要不要过去看热闹?」方玉龙走到夏竹衣身后,搂著夏竹衣的脖子
问。夏竹衣压住了儿子在她胸口作怪的手掌说道:「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你
可不许在她们身上多浪费精力,知道了吗?」

  「遵命,母亲大人。儿子的好东西总要多留点儿给妈妈的。」

  「谁要你那东西了,又腥又臭。」过年的时候夏竹衣一直住在方达明那裡,
昨天才搬到樟林苑来,多日未同床的母子两人自然彻夜狂欢了一场。「谁说又腥
又臭了,昨天妈妈可是吸得很高兴呢。」方玉龙用力在夏竹衣的大腿中间抓了下,
惹得夏竹衣叫駡起来。「臭小子,你想把妈妈捏坏啊!」夏竹衣拍打著儿子的胸
膛,方玉龙笑道:「这叫直捣黄龙!」嘻闹声中,方玉龙心有不舍地鬆开了妈妈
美妙的身体,将沉睡的乔秋蓉和张重月扶了起来,挟著两人纤细的腰肢往别墅外
走去。

  乔秋蓉和张重月坐在方玉龙车裡东摇西晃,若不是系著安全带,早趴到车座
下麵去了。旧码头外一有段路路况不好,颠簸摇晃著把乔秋蓉和张重月弄醒了。
不过两人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身在什麽地方。

  方玉龙打开车门,扛著张重月进屋,扔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还是迷迷糊糊
的,以为方玉龙要和她交构,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不动。乔秋蓉的警惕性比张重月
高,但这时候她浑身软绵绵的,只能看著方玉龙搂著她下车。

  「方玉龙,你……你要带我去哪裡?」乔秋蓉见四处黑暗一片,只有眼间一
间小屋亮著灯,心裡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的岳母大人,马上你就会知道了。」方玉龙闻著乔秋蓉身上散发出来的
淡淡香味在乔秋蓉耳边轻声低语,呼出的热气都吹进了美妇人的耳朵裡. 更让乔
秋蓉感到惊慌的是,在方玉龙说话的时候,一隻大手压在了她丰挺的乳房上,隔
著衣服用力揉捏著。乔秋蓉昏昏沉沉,虽然知道方玉龙意图不轨,可她根本无力
躲避,也无力反抗。感到方玉龙的大手在用力捏她的乳头,乔秋蓉发出一声惊叫,
抬起双手想去推开那只大手,却被大手捉住了动弹不得。

  小屋的门关上了,乔秋蓉就听见隔壁屋子传来两声狗叫,一切就都归于平静。
乔秋蓉看到女儿躺在沙发上睡著了,连忙叫道:「月月……月月,你醒醒。」乔
秋蓉还没想到方玉龙就是冲著她来的,以为方玉龙只是看到女儿神智不清想占她
便宜。

   「岳母大人,你很热吧,我来帮你脱衣服。」方玉龙看到乔秋蓉面色通红,
浑身发热,一边笑嘻嘻地说著话,一边鬆开了乔秋蓉的双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

  「不要,方玉龙,你快放开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乱摸我。」乔秋蓉
浑身无力,身上又其热无比,方玉龙一手用力搂著乔秋蓉的腰肢,一手压著她的
胸口解扣子。乔秋蓉见方玉龙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又连忙伸手去推。年已四旬的
乔秋蓉一双玉手却是柔滑无比,无力地抓著方玉龙的手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方
玉龙乾脆不去解乔秋蓉衣服上的扣子,而是抓著美妇人的手在她胸口上揉啊蹭的。

  乔秋蓉心裡还有一丝清明,极力抗拒著压在她胸前的大手,还想把方玉龙推
开,嘴裡支支唔唔著:「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只是她的
动作根本无法阻止方玉龙对她的侵犯。儘管方玉龙的一隻手还要用力抱著乔秋蓉,
等方玉龙将美妇人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另一隻手还是解开了乔秋蓉外套上的扣子。
将卡其色的外套脱去,露出裡面修身的蓝色薄毛衣,毛衣的针缝间还能看到裡面
黑色的打底衫。虽然已经看过乔秋蓉赤身裸体的模样,但修身性感的薄毛衣裹在
身上,让人有更多的想像空间。方玉龙隔著毛衣欣赏著乔秋蓉那丰满挺拔的胸部,
忍不住又在乔秋蓉乳房上捏了下,惹得乔秋蓉又是一声娇呼,也听不出她是痛苦
还是快乐。

  也许是太兴奋了,方玉龙在脱乔秋蓉裤子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乔秋蓉的
西裤很合身,方玉龙没有拉下拉鍊根本脱不下来。西裤裡面同样是黑色的打底裤,
贴身裹著下身,像美妇人的第二层肌肤一样。还没脱下西裤,方玉龙的大手已经
压在了乔秋蓉的阴阜上。

  「不要……不要碰我……」焦急和羞辱让乔秋蓉的大脑越发清醒,想用力摆
脱方玉龙的控制,但她全身无力,甚至全身都有种骚痒难耐的感觉,好想男人用
力搓揉她的身体。卑鄙!乔秋蓉在心裡骂著,夏竹衣和方玉龙竟然利用她没有防
备的心理在给她下了药。而方玉龙这个混蛋,作为女儿的男朋友竟然想要淫辱她
的身体,女儿落在这种人手裡,还有什麽幸福可言。无论如何,她现在是方玉龙
的淮岳母,方玉龙怎麽能对她做这种龌龊之事。

  「啊……不要……方玉龙,你这个混蛋……我是重月的妈妈,你怎麽能对我
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你这样……你这样简直畜生不如……啊……不要……快放
开我……你这个畜生……不要啊……快放开我……」方玉龙的举动让乔秋蓉想起
了那个晚上的事情,那个晚上,她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被黑衣男人和养子张重华
轮奸了。虽然张重华是被黑衣男人逼的,但乔秋蓉能感到张重华内心深处对她的
罪恶欲望,张重华的肉棒虽然没有黑衣男人那麽粗大,但却非常坚硬,插在她身
体裡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张重华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

  难道这样罪恶的事情今天晚上又要再发生一次?一想到黑衣男人完全忽视她
和儿媳穀雨是美女的残暴,乔秋蓉就感到心头发颤,她无力地抓著压在她阴阜上
的男人的宽大的手掌,就连叫駡声听起来都是软绵绵的。方玉龙却是隔著打底裤
抚弄著乔秋蓉的阴户,还用力去捏乔秋蓉的阴唇。乔秋蓉越是骂他畜生,他越是
捏得重,甚至还将手指顶进美妇人的阴道。

  「混蛋……畜生……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重月的妈
妈……你快放开我……」乔秋蓉用力挣扎著,她不想看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发
生在她的身上。为了避免见面产生的尴尬,她可以和穀雨不碰面。要是女儿看到
了,她有和女儿一辈子不见面吗?但是,无论乔秋蓉如何挣扎,她的手根本无法
抵挡男人的进攻。方玉龙的手指不断顶开她的阴唇,阴唇和内裤的摩擦让她的身
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分泌的淫水弄潮了那一小块裤裆。

  「还说不要,我亲爱的岳母大人,你的屄洞都已经发骚了。」方玉龙半压在
乔秋蓉的身上,说话的时候还不时轻轻舔舐著美妇人晶莹的红唇。

  「方玉龙……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未来的岳母……你不能这样……你…
…你要……重月就在旁边……我……我们不能那样……」乔秋蓉见方玉龙将摸她
阴户手伸到她的嘴边,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噁心的事情,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安全
套塞进了她的嘴裡. 「呜……」乔秋蓉紧闭著嘴巴,但方玉龙带著她身体腥味的
手指还是插进了她的嘴巴裡,手指还划著她的舌尖。

  「我的岳母大人,有没有品尝到自己的骚味?你下麵的小骚屄是不是早就痒
得要我肏你了?」方玉龙低头压在了乔秋蓉的胸口,张大嘴巴隔著衣服咬住了乔
秋蓉的一个乳房。「啊……」乔秋蓉发出一声惨叫,敏感的身体无限放大了她的
痛感。

  方玉龙双手扯住了乔秋蓉的薄毛衣的领口,用暴力撕开了。毛衣撕裂的声音
让挣扎的乔秋蓉感到惊恐,却让方玉龙更加兴奋。撕开乔秋蓉的衣服,好像撕开
了掩盖官官相护罪恶的华丽外衣。如果不是他的追查,姐姐青玲就是为情所困而
自杀的。「不要……不要……」乔秋蓉见她的衣服被方玉龙暴力撕开,吓得不知
道跟方玉龙说什麽,双手抱在胸前,本能地护住了她的胸部。

  蓝色的毛衣破碎地耷拉在乔秋蓉的身上,裡面的黑色蕾丝打底衫包裹著美妇
人的娇躯更加性感。儘管乔秋蓉想极力护住她的胸部,但打底衫依然勾勒出她的
乳房轮廓。方玉龙拉下乔秋蓉无力的双臂,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了乔秋蓉的胸部
上,隔著打底衫用力揉著美妇人的丰满乳房。「啊!」乔秋蓉惊叫著四肢乱蹬,
却如同放慢了镜头一样绵软无力。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衫拉到了脖子下,露出
裡面蓝黑色的乳罩。虽然款式有些保守,色彩也不豔丽,但乔秋蓉的乳房丰满,
乳罩根本罩不住整个乳房,反将整个乳房衬托得更加丰满有型。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壁炉没有生火,旧房子裡有些冷冰冰的,乔
秋蓉感觉自己的小腹和乳房都裸露出来,更加羞愧愤怒,双手抓著半压在她身上
的方玉龙的手腕,却又使不出半点劲来。看到乔秋蓉羞愧恼怒的模样,方玉龙更
加兴奋,没有继续玩弄那对蓬勃欲出的乳房,而是抓住了美妇人的打底裤。打底
裤虽然比毛衣薄,但比毛衣牢固,方玉龙双手抓著裤腰用力撕扯著,打底裤从接
缝处裂开,发出「哗拉」的声响。看到乔秋蓉的打底裤被自己撕裂,方玉龙心裡
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无力又无助的乔秋蓉听到裤子撕裂的声响,身体用力向后退著。昏暗的灯光
下,饱满的阴户将蓝黑色的内裤撑得鼓鼓的,因为刚才方玉龙隔著裤子用手指插
过美妇人的阴道,乔秋蓉的内裤裆部还有些夹在阴唇间,露出肥美的阴唇外形来。
欲望高涨的方玉龙看到乔秋蓉下阴夹著内裤的模样,忍不住吞下了喉间的口水。

  乔秋蓉柔弱无助地向后退缩著,娇美的身躯在方玉龙的注视下颤抖著。方玉
龙并没有产生什麽悯怜之心,反而生产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他要把张维军的老婆、
女儿和小姨子都变成他的性奴,以平缓他现在不能直接惩罚张维军而忍受的愤怒。

  沙发床并不宽,但四肢无力的乔秋蓉挣扎了好久才后退到离方玉龙半米远的
地方。破裂的黑色打底裤像破皮一样挂在乔秋蓉的脚踝处,看著白花花晃动的大
腿,方玉龙突然伸手抓住了乔秋蓉的脚踝,猛地拉向他的身边。乔秋蓉惊叫著,
长髮披散开来,如黑幕一样倒垂在沙发边缘。方玉龙一手抓著乔秋蓉的脚踝,一
手抓著乔秋蓉的内裤,在乔秋蓉惊恐的目光中撕裂开来。乔秋蓉能感到她的腰臀
都被她的内裤勒疼了,但就是这样,她下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已经被她的女儿的男
友撕开了。因为之前的摩擦和美妇人内心的羞耻,乔秋蓉的阴唇间已经分泌了很
多淫水,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感觉下体冷飕飕的。

  方玉龙看到美妇人娇嫩的阴户,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的怪异肉
棒隔著半米远的距离对著乔秋蓉裸露的阴户。乔秋蓉虽然四肢无力,头脑却清醒
著,看到方玉龙脱下裤子,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麽。那天晚上的事情又一次浮
现在她的脑海裡. 黑衣男人和养子轮流在她身上发洩兽欲,将她省长夫人的尊严
踩得粉碎。现在这一切又要重现了,方玉龙这混蛋竟然也要强姦她,简直畜生不
如!乔秋蓉双手护著自己的阴户对著方玉龙奋力叫駡起来:「方玉龙……你这个
畜生……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即便乔秋蓉用尽了力气,可
发出的声音依然是那麽的柔弱无力。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的双腿间,抓著美妇人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将美妇人的双手
压在了肩膀上。方玉龙挺著肉棒摩擦著美妇人娇嫩的阴户,龟头不断划过阴唇,
如同一根大铁棍翻动著鬆软的地面,随时都有可能插进去。

  「我的岳母大人,我是畜生,你和张重华又算什麽?别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情
没人知道,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段很精彩的视频。岳母大人跟张重华的表演很精
彩呢,那叫声想要多浪就有多浪。听说张重华废了,现在就由我这个女婿来孝敬
岳母大人不好吗?」

  方玉龙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把乔秋蓉彻底打懵了。天啊,那个黑衣男人竟然
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还把视频发给了方家,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方玉
龙更是可耻,不但要胁她和张维军,强佔了女儿,还想打她的主意。她可是重月
的妈妈,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和重华是被逼的吗?「不……不是那样的……那天…
…那天我和重华是被逼的……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我,会被人耻笑
的……」

  「耻笑?你被张重华肏了老骚屄,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我来孝敬一下未来
的岳母大人怎麽就会被人耻笑了?」方玉龙说著用力拉扯著乔秋蓉的乳罩,美妇
人能感觉到她的胸口被勒得很紧。「啪!」方玉龙一鬆手,弹性十足的乳罩打在
乔秋蓉的胸口,痛得乔秋蓉啊啊直叫。方玉龙再次抓住了乳罩用力拉扯,这一次
竟然拉开了勾带,将美妇人的乳罩扯了下来,只见美妇人洁白的乳肉上留著乳罩
拍打留下的红印。

  「不要,方玉龙,你……你要是忍不住就找重月吧,她现在是你女朋友……
你们可以的……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的长辈……啊……」乔秋蓉的话还没说
完就感到胸口一阵巨痛,原来是方玉龙用力捏住了她的一个乳头。

  「我的岳母大人,是你嫌我长得丑还是嫌我的鸡巴小满足不了你啊?我看张
重华那家伙的鸡巴还没我大呢,你不也被他肏得哼哼乱叫了。」方玉龙一边说一
边捏著乔秋蓉的乳房,挺著的龟头不断摩擦著美妇人的阴唇。乔秋蓉又痛又羞,
心裡悲呼,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要在她身上重新上演了。上次是在儿媳面前
被重华强姦,这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姦。天啊,她上辈子作的什麽孽啊,这
种羞耻的事情竟然连番发生在她身上。更让乔秋蓉感到恐惧的是,方玉龙这无耻
的家伙得到那段视频,肯定会长时间的要胁她,她该怎麽办?

  「不要……啊……」乔秋蓉最后的抗拒声还没说完,方玉龙就抓著她的双腿
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龟头狠狠地撞在美妇人阴道尽头的花心上。
即便阴道已经分泌出了淫液,但在方玉龙暴力的插入下,乔秋蓉仍然感到下体阵
阵的巨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啊……啊……」乔秋蓉想要用手抓紧什麽东西,
却又什麽也抓不住。天啊!方玉龙的鸡巴竟然比那个黑衣男人还粗,这下完了,
以后怎麽面对女儿啊。乔秋蓉在心裡哀号著,方玉龙却压著美妇人的身体疯狂抽
插著。看著自己的肉棒不断插入乔秋蓉的阴道,方玉龙心裡无比得意,这和他上
次强姦乔秋蓉不同。上次他是冒用赵庭的身份,这次乔秋蓉知道是他在强姦她,
而她却没法反抗。

  「啊!方玉龙,你这个混蛋,你干什麽,快放开我妈。」被乔秋蓉挣扎和痛
喊吵醒的张重月睁开眼睛就看见方玉龙压在她妈妈身上,而她妈妈衣衫不整,大
部分的身体都裸露著。更让她感觉到惊慌的是,她妈妈的大腿分得很开,方玉龙
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她妈妈的阴道裡. 「方玉龙,你混蛋,快放开我妈妈。」张
重月用力爬到方玉龙身边想去推开方玉龙,却被方玉龙夹住了身体侧压在了乔秋
蓉身上。张重月压在妈妈的裸体上,即愤怒又羞愧。记忆中,只有三年前的夏天
和妈妈去试内衣才见过妈妈的裸体,当时她还特别羡慕妈妈丰满的乳房。现在她
的手臂压在妈妈的大乳房上,果然比她更柔软。张重月抬头看乔秋蓉的脸,发现
乔秋蓉闭著眼睛,泪水像小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张重月能体会到妈妈这时候是
多麽的羞愧和痛苦。不到两个月,妈妈又一次经历了被人强姦的噩梦。

  「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妈,我……我答应做你的女奴。」张重月不知道
方玉龙为什麽会强姦她的妈妈,以为这是对她不肯答应做方玉龙女奴的惩罚。

  乔秋蓉闭著眼睛不敢看女儿,儘管她是被强姦的,可在女儿面前被女儿的男
朋友肏著小骚穴是件非常羞耻的事情。虽然女儿做方玉龙的女朋友也是被迫的,
可方玉龙那混蛋现在确实是女儿的男朋友。听到张重月说要做方玉龙的女奴,乔
秋蓉立刻想到了这些天女儿呆在方玉龙身边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女儿怕她担心
没有告诉她罢了。这个方玉龙就是个该死的混蛋,女儿那麽漂亮可爱,给他当女
朋友还要这些作贱女儿,真是太可恶了。

  乔秋蓉想著张重月在方玉龙身边受苦,暂时忘记自己正在被方玉龙强姦著。
方玉龙挺著屁股用力肏著乔秋蓉的小骚穴,双手则开始扒张重月身上的衣服。一
边扒还一边拍打著张重月的屁股:「小骚货,现在想起来做我的女奴了?你知道
做女奴要怎麽样吗?本主人要干什麽,你就要老老实实的配合,现在本主人要孝
敬岳母大人,你要一起来孝敬你妈,要让你妈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吧,你要做什麽我都答应你。」张重月
很快就被方玉龙扒光了衣服,和乔秋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方玉龙压著张重月的
屁股用力一推,母女两个赤裸的身体就摩擦起来。这时候张重月已经被方玉龙分
开了双腿完全压在乔秋蓉身上,四个乳房都叠在一起,摩擦起来让母女两人同时
感到羞耻和快感。

  「方玉龙……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见方玉龙没有放开她的妈妈,张
重月一边哭泣一边咒駡著方玉龙。「月月……不要骂了。」乔秋蓉知道这时候触
怒方玉龙只会让她们母女两人更加难堪。张重月趴在乔秋蓉身上,母女两人相互
抱著哭泣起来。

  「哭什麽哭,老子还没死呢。」方玉龙狠狠拍打著张重月的屁股,还用手指
扣弄著她的阴道,没几下,张重月的阴道裡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一对骚货,
还装什麽纯,老骚屄水多,小骚屄水也不少。」

  哭泣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駡更是羞愧得不知所措,闭著眼
睛不敢看对方的脸。因为她们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真的流了很多水。
张重月最近一个月她时常跟方玉龙交欢,又有很多淫乱暴露的经历,已经能很快
适应这种羞耻的场景。乔秋蓉虽然比张重月更觉羞耻,但她已经四十一岁了,经
曆过很多大场面,尤其最近一次性交是一个多月前被黑衣男人和张重华轮奸,而
且是当著老公和儿媳的面。所以这一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姦,乔秋蓉的心理
也由插入前的恐慌变成了现在的默默承受。更重要的是,乔秋蓉和张重月体内的
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虽然量不是很多,但在方玉龙的刺激下,母女两人明显
感觉到了身体的骚痒,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所以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駡,母女
两人都羞愧不已。

  方玉龙淫乱的叫駡声把乔秋蓉的注意力带回到了性交上来。乔秋蓉羞愧地发
现她的下身已经没有那种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这家伙的鸡巴又粗
又长,又热又硬,力气比那个黑衣男人还大。哦,天啊,我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
啊!又要泄了!乔秋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蕴含著丰富水份的大地,方玉龙的肉
棒就像根大棒槌,稍稍用力撞击,自己的身体就会冒出水来,不停的撞击就会水
流成河。

  「岳母大人,你的骚屄又出水了,真热!」方玉龙感觉到乔秋蓉阴道深处泄
出的热流,趴在母女两人身上用力插送起来。乔秋蓉的阴道比普通女人要热些,
和她妹妹乔婉蓉完全一个相反。上一次方玉龙假冒赵庭的时候戴著粗颗粒的套子,
肉棒没有直接接触到乔秋蓉的阴道,自然无法感知乔秋蓉阴道的妙处。这一次感
受到了乔秋蓉的妙处,如今美妇人的阴道又充分润滑了,方玉龙自然而然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可惜,张维军还是省长,还不能让张维军知道我肏了乔秋蓉。总有
一天,我要让张维军知道他老婆和女儿被我调教成了性奴,让他知道这是他做恶
多端、草棺人命的报应。

  方玉龙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肉棒上沾满了乔秋蓉的淫水,即便是在昏暗
的灯光下都显得油光闪亮。乔秋蓉的内心变得矛盾无比。一方面,肏她的男人是
方玉龙,是女儿名义上的男朋友,她不想被女儿的男朋友肏她的小骚穴。另一方
面,她的身体犹如蓄满水的水库,在春药和方主龙的肏弄下决了堤,情欲的洪流
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难以控制渴望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鸡巴塞满。

  「啊……啊……」柔软的沙发在剧烈的晃动著,交叠在一起的乔秋蓉和张重
月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加上方玉龙快速的抽插,乔秋蓉忍无可忍地浪
叫起来。月月,对不起,妈妈不想这麽淫荡的,可妈妈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有
了第一声浪叫,乔秋蓉后面的叫声越来越响,听起来比她刚才咒駡方玉龙更有力。

  张重月压在乔秋蓉身上,她能感觉到妈妈起伏的胸部和剧烈的心跳,还能感
觉到妈妈火热的肌肤。即便是在冷冰冰的屋子裡,妈妈的肌肤也是那麽灸热。妈
妈这样是不是被方玉龙肏到了高潮?张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龙肏到高潮的情景,尤
其是在木台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龙肏到喷潮,那时候的身体根本不是她的意识
所能控制的。

  方玉龙双手压著张重月的屁股,眼睛却死列盯著母女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阴户。
光从阴部来看,根本看不出这是母女两人的阴户,而像是一对姐妹。被打开了情
欲之门的乔秋蓉不时浪叫著,双手在张重月身上乱抓著,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方
玉龙,或者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情人。

  啊!要死了!浑身还是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在心裡呐喊著。现在她看不见方玉
龙的肉棒,但脑子裡还记得刚才看到方玉龙的肉棒样子。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在她
的身体裡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好像要直接撑爆她的小骚穴一样。不知什麽
时候,乔秋蓉已经有了些力气,双手用力抱著张重月,勒得张重月有些喘不过气
来。更让方玉感到惊讶的是,乔秋蓉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虽然没有像别的渴
望性爱的女人那样勾住他的屁股,但这样已经表明乔秋蓉已经完全沉迷于性爱带
给她的快感之中,忘记了她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有张重月,被方玉龙摸得只是微
微扭动著身体,张开的双腿将她的阴户裂开了一道肉缝,滑腻的淫水如同蜜汁一
样涂满了两侧的阴唇。

  方玉龙低头再看他和乔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两人的会阴部都是水,就连铺
在沙发上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好像乔秋蓉刚刚在沙发上尿过一样。方玉龙对著
乔秋蓉的阴道一阵猛肏,炙热的花心咬著方玉龙的龟头开始收缩起来,整个阴道
变得更加紧致。「啊!啊!啊……」乔秋蓉发出一连串的浪叫,整个人都开始颤
抖起来。压在乔秋蓉的身上的张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张按摩床上。

  妈妈高潮了,被方玉龙那混蛋肏得高潮了。张重月的身体和乔秋蓉紧紧贴在
一起,乔秋蓉有什麽变化,张重月同样能感受到。就在张重月猜想她妈妈的感受
时,一根火热的棍子插进了她娇嫩的阴道。「啊……」张重月发出同样的浪叫声,
少女娇柔的身体在妈妈天然的皮床上前后摩擦起来。高潮中的乔秋蓉再次被张重
月这样压迫性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张重月一起发出淫浪的叫声。

  肏死你们这些张家的骚货,贱货!方玉龙使劲顶著张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
则扣进了乔秋蓉的阴道,同时肏弄著母女两人。比起女医生和汤丽丽来,乔秋蓉
和张重月的母女组合无疑更加美豔诱人,她们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同时也更能满足男人变态的淫欲。方玉龙的淫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像野兽一样肏
弄著母女两人。什麽报复,什麽惩罚,什麽调教,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他现在
唯一想做的就是发洩,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满母女两人的阴道和子宫。

  怪异的肉棒这时候也是光亮无比,就像活塞的连杆一样顶著龟头在母女两人
的身体裡轮流肏弄。乔秋蓉和张重月已经忘记了反抗,恢复了大半力气的她们彼
此用力抱著对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方玉龙用暴力编织的肉欲中。方玉龙还有一
丝明确的意识,当他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从张重月的阴道裡抽出了鼓鼓发胀的肉
棒,一下子顶进了乔秋蓉的小骚穴。这时候方玉龙的龟头胀到了极致,如同一把
撑开的大伞,龟头边缘部位用力摩擦著佈满乔秋蓉阴道的敏感神经,那一瞬间引
发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啊!猛烈撞击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让乔秋蓉大声浪叫
起来。方玉龙也发出了怒吼之声,龟头撞在乔秋蓉的花心上,精射激射而出,和
乔秋蓉喷出的炙热淫水交汇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样冲刷著乔秋蓉的身体。

  「啊!」乔秋蓉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死死抱著张重月的身体,连著张重月
也跟著浪叫不止,真是一对淫浪的母女花。

  乔秋蓉几乎是被冻醒的,被强姦的时候很热,但高潮过后就是寒冷。母女两
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温暖著彼此的身体。穿著秋衣的方玉龙拿出两条
裙子给母女两人穿上,母女两人才分别躺在沙发上,默默无语的看著下半身赤裸
的方玉龙。裙子的款式和材质差不多,都是紧身的吊带针织裙。套在张重月身上
的是米色的,而套在乔秋蓉身上的却是蓝色的。裙子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只要轻
轻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两人都是光著身体被套上裙子,虽然感觉怪
异,但总比赤身裸体好。乔秋蓉的身体明显比张重月丰腴,尤其是胸部处,乳房
高高耸起,两个乳头特别的显眼。

  嗤啦!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裤撕成了长布条,分别捆住了乔秋蓉和张重月
的双手双脚。「鉴于你们两个女奴还不听话,现在只好把你们都捆起来。」

  听到方玉龙要把妈妈都变成女奴,张重月又骂道:「方玉龙,你混蛋,你快
放了我妈妈,你这个死变态……」张重月还没骂够,方玉龙拿出一个中空的口塞
套在了她的嘴上。「呜……呜……」张重月想继续叫駡,却只能发出悲鸣之声。

  乔秋蓉比张重月要冷静多了,她问方玉龙为什麽要这样对她,是不是因为张
重华曾经想陷害他的事情。「岳母大人,你说呢?」母女两人并排靠在沙发扶手
上,方玉龙蹲坐在乔秋蓉的小腹处捏著乔秋蓉的下巴。「方玉龙,我知道你以前
追过重月,你以前是喜欢重月的,怎麽忍心这样对重月。现在重月已经是你的女
朋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别再折磨重月了,她是无辜的。」

  乔秋蓉想好言劝说方玉龙善待张重月,没想到却让方玉龙更加愤怒。张重月
无辜?难道我姐姐就该死吗?方玉龙冷冷的看著乔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妇人的胸
口处,捏著乔秋蓉的下巴将下垂的肉棒塞到了乔秋蓉的嘴裡. 一边的张重月呜呜
叫著,方玉龙竟然这样污辱她的妈妈,实在太可恨了。

  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带著母女两人的骚味,散发著特别的腥膻味。乔秋蓉噁心
得想吐,但她忍住了。和上次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套子塞到她嘴裡相比,给方玉龙
舔肉棒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事情。方玉龙知道乔秋蓉不会给他口交,他就是想羞
辱高贵的省长夫人。张重月还在旁边呜呜叫著,方玉龙鬆开了乔秋蓉,将张重月
翻过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你们张家人没一个好货,刚才还说做我的女奴,
现在就想反抗,打死你这个小骚货。」

  张重月的屁股被拍红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也变成了悲呜,除了在心裡咒駡方
玉龙,她什麽也做不了。「方玉龙,你别打重月了,她……她会听话的。」乔秋
蓉自然不想让她和女儿变成方玉龙的女奴,可眼下这样为了所谓的尊严白白让女
儿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儿都被方玉龙那样污辱了,在方玉龙面前还有什麽尊严可
言。

  「还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龙鬆开了张重月,将另一个口塞套在了乔
秋蓉的嘴巴上。乔秋蓉看到女儿戴口塞的样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龙说她不会
叫喊,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张重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龙给乔秋蓉戴口
塞,如果说方玉龙是嫌她吵闹给她戴这东西,为什麽要给她妈妈也戴上口塞?这
裡是空旷的旧码头,就算她和妈妈在这裡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方玉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慢慢地给壁炉生火。沙发上的母女两人相互看了
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龙想干什麽。直到方玉龙拿出两个黑头套套在母女两人身上,
张重月才害怕起来。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淫乱聚会上被调教的
女人。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
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裡却调教?

  「呜……呜……」张重月扭动著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
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
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情而感到恐慌。她不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情。方玉龙走了,
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著眼泪。

  乔婉蓉在家裡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乔婉蓉心裡挺担心的,
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麽地方。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
去参加什麽聚会。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著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一身
豔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主人,我们去什麽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

  「一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方玉龙将一个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乔婉蓉。乔
婉蓉看著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旧码头门口停著一辆麵包车,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后,那辆麵包车也跟著开
进了码头。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了旧房子前。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麵包车上
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一样戴著面
具。除了屋子裡透出的一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叫外,
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一种阴深的感觉。

  屋子裡,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汽车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但让她们感到意
外和惊慌的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强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两个强壮
的男人是什麽意思?除了方玉龙找这两个男人来强姦她们,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
乔秋蓉也变得愤怒不安,强姦自己不算,还要另外找人来强姦自己,这个方玉龙
实在是太变态了。

  张重月的认识和乔秋蓉不同。她认出了进来的两个男人是那天在大台上调教
女人的男人。方玉龙没有带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却把那裡的人带到了这裡来。
就在两个女人惊慌愤怒的时候,方玉龙和乔婉蓉进了屋子。屋子裡站了六个人,
却没人说话,表情各异。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边等著方玉龙的指示。乔
秋蓉看到方玉龙和另一个女人进屋,第一反应就是方玉龙想玩那种三男三女的淫
乱交构,给她和女儿戴头套是为了不洩露她们的身份。一直冷静的乔秋蓉也对著
戴面具的方玉龙呜呜叫喊起来,只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年前一直住在乔婉蓉那裡,乔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
为年会准备的,张重月在家裡看过她试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龙进来的面具女
人就是她的小姨乔婉蓉。天啊,到底怎麽回事,小姨怎麽会和方玉龙在一起?是
方玉龙不知道小姨的身份还是小姨已经被方玉龙调教过了?

  乔婉蓉仔细打量著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双手被反绑,性感的紧身吊带裙只遮
到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了阴户,有上去有些红肿,像是刚受到粗暴的性侵犯。想
到自己的遭遇,再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女人还不听话。难道方玉龙叫她来
看他怎麽调教别的女人?乔婉蓉猜对了一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两个女
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在方玉龙的指示下,两个强壮的男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乔秋蓉和张重月抓
起来放到了地毯上,又将沙发床搬到了靠电视机的一侧,在壁炉前腾出一大块空
间来。方玉龙搂著乔婉蓉坐到沙发上,看著屋子中央马上要进行的表演。两个男
人从车上搬了很多东西进屋,很快在壁炉前搭好了一个架子。张重月对这个架子
不点也不陌生,在那个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被用各种变态的姿势或绑或吊在架子
上。

  搭好架子,两个男人分别抓起乔秋蓉和张重月,将两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
手裡拿著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浣肠液注入两女的肛门裡. 张重月之前已经被
浣过肠,这次倒不怎麽难受,但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恐惧,脑子裡全是两个
男人面无表情站在木台上调教女人的场景。尤其是那个女人在电击下全身发颤的
样子,如果换成她会不会被电死?

  乔秋蓉则羞愧无比。堂堂省长夫人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让她
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捅她的肛门。很快,乔秋蓉就知道
陌生男人是在给她浣肠。这些变态的家伙想干什麽?还有那个方玉龙,她和女儿
有什麽地方惹恼了他,竟然让人这样羞辱她和女儿。难道方玉龙就不怕她把她的
遭遇都告诉张维军吗?一想到张维军有重大把柄落在方家手裡,乔秋蓉又泄了气。
就算告诉张维军又能怎麽样,她这个妻子现在在张维军心裡又有多少地位?如果
张维军一开始就不退让,他也不会把女儿送到方家去。

  乔秋蓉被陌生男人抓了起来,不知什麽时候,她绑著的双脚已经自由了,陌
生男人拉著她进了卫生间,看到抽水马桶,乔秋蓉顾不得羞耻,立刻坐到了马桶
上,再晚一秒钟,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就要喷出东西来了。陌生男人像木头人一样
站在她的身边,对她这样一个成熟美妇坐马桶的样子并没有特别的关注。乔秋蓉
心裡特别彆扭,想忍著不拉出来,但她坐到马桶上没能忍住几秒钟就喷发出来了。
乔秋蓉听到「啪啪」的声音,脸涨得通红。这些都是什麽人,怎麽一个比一个变
态。乔秋蓉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陌生男人鬆开她的双手好让她清理个人卫
生,但是陌生男人一动不动。

  正当乔秋蓉尴尬的时候,陌生男人见她完事了,放水冲了马桶,然后在乔秋
蓉惊愕的神情中,用手纸给乔秋蓉清理下身。乔秋蓉几乎要崩溃了,一个陌生男
人竟然给她擦拉过稀的屁股。当男人拿著手纸压在她屁股上的时候,乔秋蓉的整
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一个陌生男人给一个光屁股的女人擦屁股,这样的事情竟然
发生在了她堂堂省长夫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议了。乔秋蓉想抗拒,陌生男人竟然
隔著裙子掐住了她的乳房,掐得她很疼。乔秋蓉只能坐在马桶上,她甚至能感觉
到陌生男人手指微微压进了她的肛门。变态,真是变态!

  这还没有结束,陌生男人拉著她走到了浴缸边,用热水冲洗乔秋蓉的下体。
而这个时候,张重月被另外一个男人带了进去,经历了乔秋蓉之前刚刚经历的事
情。乔秋蓉在心裡大骂这两个陌生男人变态,她根本想不到她在陌生男人眼中就
是一件艺术品,陌生男人只想著如何在客户面前展现调教的性感和诱惑。

  张重月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自然不能像乔秋蓉那样镇定。她想反抗,可换
来是陌生男人的鞭子。陌生男人不会跟他们的调教对像说话,对不服从者,鞭打
是唯一的交流。

  壁炉前的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被吊了起来,唯一的区别是两人的姿势不
同。乔秋蓉的身子呈四十五度向前倾著,双腿几乎被拉成了直线吊在架子上。张
重月则是上半身微微向后仰著,双腿被分开成六七十度,小腿向后压在大腿上,
用绳子捆绑在了一起。

  沙发离架子有一米远,方玉龙搂著乔婉蓉问道:「我的小奴儿,你看本主人
的两个新女奴身材这麽样?」

  「主人的两个新女奴身材很好,这个女人的奶子看上去比我的还大呢。」一
直没有说话的乔婉蓉终于开了口,乔秋蓉听到这声音如五雷轰顶。天啊,这不是
妹妹婉蓉的声音吗?被吊在架子上的乔秋蓉开始挣扎起来,被身边的陌生男人狠
狠抽了两鞭子。看著坐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那种乖巧模样,乔秋蓉的心都要碎了。
这麽会这样,妹妹怎麽也变成了方玉龙身边的女奴,而且看上去这麽温顺。

  陌生男人走到乔秋蓉的身前,双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低胸领口,用力将鸡心领
的领子撕开了一道缝,弹力的针织布向两边卷曲,露出乔秋蓉丰满的大乳房。

  「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还大。」方玉龙看著乔秋蓉白嫩丰硕的大乳房,一手
压在了乔婉蓉的旗袍裙上,隔著裙子揉著乔婉蓉的乳房。

  乔婉蓉轻声笑著依到了方玉龙身上,让方玉龙能更好的抚摸她的身体。「主
人,她的虽然比我大,可没有我的奶子挺。」前倾的身体让乔秋蓉的乳房看上去
有明显的下垂感。

  听到妹妹为了讨好方玉龙而对她的嘲笑,乔秋蓉又流下了眼泪,只是隔著头
罩看不出来。两个男人分别拿了捆红色的布麻绳开始展示他的捆绑艺术,红绳绕
在母女两人身上,像给两人穿上镂空的衣服。乔秋蓉低头看著自己的胸部,只见
她的胸部被红绳捆绑著,乳房分外突出。两个男人捆绑好之后还特意旋转了母女
两人的身体,向方玉龙和乔婉蓉全方位展示他们的杰作。

  即便乔婉婉是个女人,她也被母女两人的裸体给吸引住了。这样捆绑的身体
无疑会让看到她们的男人兽心大发。看来方玉龙以前对她的所做所为还只是小儿
科,但方玉龙带她来看这个表演又是什麽意思呢?让她来凑热闹还是警告她不要
有异心,要不然会和这两个女人一样?

  男人拿著肛珠塞进母女两人的肛门,张重月被方玉龙后插过,肛珠塞进去的
时候虽然有异物感,但并没什麽特别不适的感觉。乔秋蓉第一次被人在肛门裡塞
东西,而且还是在女儿和妹妹面前,除了异物入侵的不适还有强烈的羞耻感。看
著依靠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乔秋蓉心裡又为妹妹感到难过,妹妹一向冷傲,肯
定已经经历过她所受的羞辱调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最后会和妹妹那样心甘
情愿变成方玉龙那恶魔的女奴吗?不,我是省长夫人,怎麽能成为一个无耻恶魔
的女奴呢。

  呜!乔秋蓉能感受到一颗颗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体,虽然她看不见自
己肛门的样子,但她可以看见女儿的。张重月被吊在乔秋蓉的对面,后仰的身子
正好可以让乔秋蓉看清楚她的会阴处。只见一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缓缓塞进女儿
柔嫩的肛门。乔秋蓉不知道,女儿的肛门虽然柔嫩,可已经接受过方玉龙大肉棒
的洗礼,肛珠虽然大,但大不过方玉龙的龟头。对张重月来说,唯一的不适就是
珠子太冷了。两人的调教是同步进行的,看著女儿的肛门把一颗颗肛珠吃进,只
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肛门外,乔秋蓉立刻能感觉到她的肛门有强烈的膨胀感,好
像得了严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来。

  这种堵塞的感觉,母女两人是一样的,她们本能地蠕动著肛门裡的括约肌,
想把塞在肛门裡的异物排出来。因为用力,被红绳勒住的阴唇跟著不住颤动,像
要张嘴呼吸一样。乔婉蓉摩挲著双腿,好像有串链珠塞进了的她的肛门,憋得她
浑身难受。要是那天方玉龙没有被电话打断,她也会像这两个女人一样肛门裡被
塞进跳蛋。

  壁炉裡的火烧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两人虽然赤裸著大半身肌肤,但在
火光的热辐射下,身上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陌生男人将珠子从肛门裡抽出,
母女两人全身扭动著,抗拒那种冰凉酥麻的感觉。乔秋蓉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
结束了,没想到陌生男人又拿出了新的东西,一个双跳蛋和一个双棒振动器。即
便没用过这些东西,乔秋蓉也知道那是用来干什麽的。方玉龙这混蛋竟然还要用
振动棒同时插她的肛门和阴道。

  张重月看著陌生男人将双跳蛋塞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著粉红色的导线留在
她的体外,开动开关,她体内就传来嗡嗡的振动声。顿时阴道和肛门裡传来特别
的感觉,好像有两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裡,隔著肉膜在摩擦。因为角度
关系,张重月看不到乔秋蓉的会阴处,只能看到一个假阳具插在她妈妈的阴道裡
. 假阳具体积大,陌生男人用特别的小皮裤固定在了妈妈的私处。假阳具的一头
在在得乔秋蓉的阴道裡一伸一缩的,假龟头不断撞击著美妇人的子宫,另一头的
假阳具小了些,但却是来回旋转振动,插在乔秋蓉的肛门裡,让乔秋蓉感到了阵
阵的剧痛,双腿不住地打颤。「呜……呜呜……」乔秋蓉边挣扎边哭泣,但她整
个人都绑著吊在空中,根本没法活动,唯一能动著就是扭动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龙看著乔秋蓉痛苦扭动屁股的模样,兴奋捏著乔婉蓉的乳房和大腿。乔
婉蓉看著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断扭动的屁股和屁股间不断振动的假阳具,不时交
换著自己的双腿,仿佛方玉龙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几分钟后,美妇人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
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阴道中的假龟头还在不断撞击著子宫,
感觉很特别。陌生男人用夹子夹住了母女两人的乳头和阴蒂,看到夹子上连著导
线,张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对她电击了,想到在电击下抽搐的身体,张重月就想
向方玉龙讨饶,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小夹子夹在阴蒂上还有痛感,但张重月已
经完全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将来到来的电击上。

  乔秋蓉已经被两根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当陌生男人将夹子夹到她身上的时
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这种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接通电源的
瞬间,母女两人的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颤动。不同的是,第一次电击,乔秋蓉的
阴道裡就喷出了尿液,打在假阳具上飞溅四射。几秒钟后,张重月也失禁了,她
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样激射而出,有一部分还喷到了乔秋蓉的大腿上。

  乔婉蓉呆呆地看著母女两人,这两个女人这样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
次在澄江被方玉龙肏成那样,反应也没这两个女人强烈。

  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无力的耷拉著脑袋,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像
刚从水裡捞起来,要挂在架子上晾乾一样。当母女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两个
陌生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屋子裡就剩下方玉龙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夹在母女两
人身上的夹子和跳蛋假阳具等物也已经不见了,整个身体感觉无比轻鬆。

  方玉龙摘下了面具,又叫乔婉蓉摘下了面具。虽然已经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
是妹妹,可当乔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乔秋蓉还是感到了某种绝望,内心深
处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我的小女奴,你说她们两个这样有何必呢,你跟她们
说说,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龙半搂著乔婉蓉的身子走到乔秋蓉面前,在
乔秋蓉面前用力揉弄著乔婉蓉的乳房。

  「你们只要听话,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以后只会受
苦。」乔婉蓉也不知道该跟面前的女人说什麽,她虽然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
可让她去劝说另一个女人当方玉龙的女奴,她还有些做不出来,这好比她在妓院
裡做老鸨,劝说新人去接客一样。

  「我的好奴儿,听你这麽一说,她肯定变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头罩和口塞
解下来,让她透透气。」方玉龙说著在乔婉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乔婉蓉走到乔秋蓉面前,发现面前的女人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她以为是对方
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高潮中平缓下来,却不知此刻的乔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
自己的妹妹,见妹妹去摘她的头罩,无助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乔婉蓉将乔秋
蓉的面罩拉了下来,看到一脸汗水混合著泪水的姐姐,乔婉蓉一下子惊呆了。这
个刚才被调教到尿崩的美豔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那另一个女人是谁?难道是重
月吗?乔婉蓉立刻拉下了张重月头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张重月。年前还
住在她那裡的张重月此刻脸上全是委屈和羞耻,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和灵动。

  「方玉龙,你怎麽能这样。就算张重华陷害过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绝过你,
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们。」乔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处
甥女后,突然变得愤怒无比,一边解下两女的口塞一边责问方玉龙。

  「你说什麽?你竟敢这样对你的主人说话?」方玉龙一把抓过乔婉蓉,在她
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

  「方玉龙,你混蛋。你现在没法对付张维军,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气,你是
个懦夫。你这样根本不是报复,你是在找藉口霸佔我姐姐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
欲,你混蛋,你无耻。」一直臣服在方玉龙大肉棒下的乔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
的刺激,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方玉龙愣住了。我这样做真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霸佔乔秋蓉和张重月,
满足我变态的淫欲吗?不是,张维军害死了姐姐,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乔秋
蓉和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接受了张维军贪婪带给她们的物质享受,
现在就应该代替张维军接受惩罚!

  「你胡说!她们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她们会不知道张维军贪污腐败,草
棺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张维军,她们以前能过得那麽风光?我看我以前对你太
仁慈了,让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应该让你记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龙发狂
般地把乔秋蓉扔到了沙发上,掀起乔秋蓉的裙子对著那浑圆的屁股狠狠打了几巴
掌。乔秋蓉的裙子裡黑色的丝袜裤,很薄的那种。方玉龙轻轻一拉,就将那袜裤
撕破了。袜裤裡面是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乔秋蓉的小内裤相比性感诱人多了,
但也轻薄很多。暴怒的方玉龙单手一拉,小内裤就完全从乔秋蓉的胯间扯了下来。
方玉龙又对著乔婉蓉的光屁股拍了一掌,清脆的拍打声和乔婉蓉的惨叫声在屋子
裡回荡。

  乔秋蓉和张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龙的模样吓呆了,一时间竟然不敢为乔婉蓉求
情。直到方玉龙脱了裤子掏出怒胀的肉棒狠狠插入乔婉蓉的阴道,乔秋蓉才忍不
住说道:「方玉龙,你快放开婉蓉,有什麽事情冲我来就好了。」乔秋蓉是姐姐,
对于小她八岁的乔婉蓉还是很痛爱的。

  「你闭嘴!」方玉龙扭头对乔秋蓉吼道,「马上就会轮到你,你这个老骚货。
张维军强姦你妹妹的时候你怎麽不这样说?这十几年来张维军一直霸佔著你妹妹
你怎麽不这样说?你知道你们乔家要开始没落了,要靠张维军撑门面,所以你当
作不知道张维军霸佔你妹妹的事情,你这是卖了你妹妹。现在你却跟我说放开她,
你这个虚伪的老贱货。」方玉龙说著从乔婉蓉的阴道裡拔出沾著淫水的肉棒,双
手用力掰开了乔婉蓉的臀瓣,对著浅褐色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乔婉蓉又发出一声惨叫,大龟头插入肛门产生的撕裂的剧痛让原本
就敏感的乔婉蓉难以忍受。

  「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错了,求求主人饶了婉蓉吧。」方玉龙刚才那一番
话同样说到了乔婉蓉的痛处。她跟了张维军十多年,积累了巨额财富,也没觉得
自己有多委屈,现在被方玉龙这麽一说,她自己也觉得受了委屈,她不就是为了
乔家被姐姐和哥哥卖了吗?

  乔秋蓉听著妹妹乔婉蓉的惨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虚伪的老贱货!是
啊,当初为了乔家,她不是默认了丈夫霸佔妹妹的事实了吗,现在又有什麽资格
来说方玉龙呢?妹妹愿意做方玉龙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麽权利去阻
止?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怎麽也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
她一向引为傲的家庭还隐藏著这样的秘闻。是方玉龙胡说八道吗?不是。看妈妈
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龙说的是真的,小姨已经被她父亲霸佔十多年了。张重月突然
觉得有些噁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现在知道错了?」方玉龙对著乔婉蓉的肛门一阵猛插,痛得乔婉蓉浑身
颤慄,双腿抵著沙发边缘不住发抖。「本主人该怎麽对待你那个虚伪的姐姐,怎
麽对待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

  方玉龙说到「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的时候语气特别重,乔婉蓉知道方玉龙
是想到了张维军指示谢铭安勾引他老妈的事情,用带著哭腔的声音说道:「肏死
……肏死她们……」

  「肏死谁?」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一边哭一边大声叫喊著。

  乔秋蓉看著妹妹被方玉龙折磨,心痛无比。虽然妹妹一直被她老公霸佔著,
可她和妹妹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妹妹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被方玉龙折
磨得无法忍受了。乔秋蓉硬著头皮轻声说道:「方玉龙……你……你放了婉蓉…
…我……」乔秋蓉想说你冲我来吧,来肏我吧,可这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方玉龙从乔婉蓉的肛门裡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著丝丝的血迹。粗暴
的进入撕裂了乔婉蓉的肛门,所以乔婉蓉才会那麽痛苦。当方玉龙鬆开乔婉蓉的
身体,乔婉蓉便无力的趴在了沙发上,赤裸的下半身一边狼籍。

  张重月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也没有乔婉蓉这麽悲惨,看到小姨几乎血肉模
糊的下半身,张重月脸色都白了。方玉龙挺著带血的大肉棒一步步走向乔秋蓉,
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看到妹妹的惨样也吓坏了。她有些后悔刚才逞能对方玉龙说
的话了。「方玉龙……你……你想干什麽……」乔秋蓉看著方玉龙那带血的大肉
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龙插破肛门,血肉模糊的模样。

  「干你!」方玉龙的回答很简单。乔秋蓉双腿几乎被拉成一直线,双腿本就
酸痛得很,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乔秋蓉忍不住哀求起来:「方玉龙,
求求你别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裡高贵的省长夫人这时候
完全撕下了她高贵的外衣,低声下气求方玉龙肏她的阴户。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乔秋蓉的屁股上。乔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倾,即便双
腿拉直了,浑圆的屁股还是很挺翘的。「本主人想肏你哪个洞就肏你哪个洞,你
这个老贱奴没有选择的权利。」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的姿势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
人插入而捆绑成这样的,方玉龙双手抓著美妇人的臀瓣向外翻,